第64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囚宠之姐夫有毒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从今以后。”他嗓音淡淡,不寻痕迹的厉,“没有江夏初。”

“希望如此。”

转身,秦熙媛走人,打火机明明灭灭的火光她置之不理。

算了,管他玩什么,谁也当不起被殃及的池鱼。

房间里,男人薄唇红得生艳,抿起,薄削到无情,偏生嗓音情深浓浓,化不开,他念:“夏初。”

要抹灭江夏初的是他,记挂牵念的还是他。那刻在心坎上的东西怎会说抹去就抹去?

江夏初,这三个字,是他的伤,永远无法痊愈。

“夏初。”他又念了一句,缠绵到天际黄昏落了幕。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吞得不剩骨头

十二月的天,久晴,那种干涩的冷,没有风的刺骨。

天色已微暗,女人踮着脚,单薄的白色毛衣长衫微微摆动,晾晒着手里的风衣,抬头,女人浅笑。

这岁月安好呢!

“少夫人,让她们做吧。”

女人扬起手,黄昏的光漏过指尖打在她秀气安然的小脸,摇着头,音色软糯:“不用。”

在黄昏时分晾衣服?而且一家主母亲力亲为,左鱼沉默,眉间疑猜。

女人晾晒好最后一件衣物,回头微微一笑:“想问我为什么要天天洗这些衣服吗?”

左鱼低头,不语,心里叹服:果然和先生是一家人,都能读心。

女人眺着远处,盈盈眸光柔软:“因为我会觉得我穿着它们出去过。”

左鱼想笑,却发现嘴角僵硬得很,她想,也许这个女人是寂寞的吧,不然为何在这黄昏时分洗着不曾穿过的外套呢?

挽起衣篓子,她路过天台的盆栽,问左鱼:“几点了?”

“六点了。”

女人轻笑了一句:“该给他做饭了。”

她在自言自语,笑着,眸中亮得似六月星子。

左鱼想,这个寂寞的女人也是幸福的吧,她用寂寞换了一座城,然后心甘情愿地住进了那金丝牢笼。

自此,这个女人的世界很简单,简单到空白,徒留那一个人。

左鱼抿抿唇,嗓音狐疑又忧心:“先生晚上不回来吃饭。”

女人脚步停住,甚至猝不及防踩到了蔓延出盆外的紫金花藤蔓,她毫不知,望着正在下落的夕阳:“他不回来啊。”

是喜?是怒?谁也看不出来。两年后的她,将所有情绪给了那人,便更淡漠了。

女人站得笔直,身后是余光缭绕的夕阳,她一身淡淡光华,那样恬静到无波无痕,她说:“陪我去门口点灯笼吧。”

点灯,这个女人唯一的习惯了。

左鱼想叹气,看着夕阳莫名有些不忍,这个女人多少是值得同情的吧。

转身,跟了上去。

奢华大气的大门口,那人小小的个子,踩在阶梯上,伸出手才够得到那红色的灯笼。

蹭——火柴的光淡淡的,点在灯笼里,晕红了女人的脸庞。

“左鱼。”她忽然淡淡喊了一句。

左鱼抚着阶梯,抬头:“少夫人。”

她看着灯笼,眸光晕染得温柔:“每天这样陪着我做同样的事很无聊吧?”

起床,种花,吃饭,等人,点灯,每天每天,她的生活日复一日。

左鱼似乎还细细想了片刻,摇头:“没有。”

比起除了动手动脚就只剩动枪的生活,这样的生活不算无聊。这是实话。

那站在阶梯上的女人只是浅笑,淡淡笑容牵起浅浅梨涡。

左鱼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酸:“如果少夫人觉得无聊的话可以——”

“他说让我给他打电话。”

左鱼刚想说:那您打电话吧,那边女人声音淡淡,潺潺流水似的温婉好听,说:“怎么会无聊,这样的生活我等了那么久。”

她笑,缓缓下了阶梯,抬头,依旧看着那盏红色的灯笼,那火光了寄托了她多少不与人言的心境。

左鱼想,要爱到什么程度才能到这样胆大妄为地空出整个世界来铭记一个人。

催眠真恐怖,那个男人更恐怖。

左鱼笑得苦涩:“少夫人,既然喜欢,就一直这么生活下去吧。”

她也笑,明亮得晃了她人眼:“只是我怕,这样无所事事的我,有一天他会厌倦。”

皱起的风,吹过高门上的灯笼,摇曳着,在女人脸上落下暗影。

原来她的黯然不是寂寞,是患得患失。

点了灯笼,她往回走。

今天晚上,左城不回来吃饭,女人还是做了一桌子的菜,然后看着一桌子的菜,等到凉透。

“少夫人,该吃饭了。”

“再等等。”长长的饭桌就坐着女人一人。

左鱼没说什么,低着头一起等。

片刻,女人起身,上了楼阁,窝在小小软软的沙发里,拿起了电话。

“左城。”

左鱼站在楼阁下,隐隐看见女人嘴角牵起。

她问:“在哪?”笑着。

她又问:“很忙吗?”还笑着。

她说:“嗯,吃过了。”眉头是皱着的。

她说:“好,我不等你。”嘴角是抿起的。

左鱼听着那边的对话,看了看饭桌上未动的饭菜,再看看窝在沙发里的小女人,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电话时间很短,简短的几句话,只是家常。

左鱼想:少夫人该是惦念先生了,能怎么办呢?一个脑子里除了先生没有别的任何的女人,还能怎么办?想呗!念呗!

左鱼还在想着,那边女人的嗓音缓缓:“左鱼。”

心里像羽毛刷了一下,左鱼应着:“嗯。”

“有句话忘了说。”

“嗯?”

忘了说?电话?什么?左鱼思绪脱了线。

女人笑了:“我们去找他吧。”

左鱼懵了一下,然后女人便擦身过去了。

到底是忘了说什么啊?怎么看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再多想,左鱼跟上去。

外面黄昏已经完全落幕,夜黑了,星子漫天,淡淡的光温柔。

左城手里的电话已经被挂断,他还依旧是刚才动作,举着电话,嘴角扬着。

一个电话,至于吗?进叔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动手吧。”

忽然沉冷的嗓音穿耳,进叔一个激灵,抬头:“少爷,一定要这么做吗?”

左城嘴角笑,忽然不像笑了:“不能留一点痕迹。”

好吧,一个电话,心情极佳,也改变不了什么,该毁的还要毁,该灭的还要灭。

进叔扬起手,刚要对暗处的人挥手势,忽然一个突兀的声音极不协调地砸过来。

“哟。”满满的戏谑,调侃的音调尾音提得很高,“光天化日之下纵火啊!”

光天化日?似乎此时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吧。

这语气,这态度,这雷死人的睁眼瞎话,只有一人。

进叔看过去,铁门后露出来关艾一张调笑的脸,进叔停下手上的动作:这事还有缓和。

刚这么一想,那边下命令了:“继续。”

我的少爷哟,这可是天价的豪宅啊,住了那么多年,就一点也不留恋?

进叔下不去手。

关艾冷哼,光明正大地蔑视:“没想到你这种人也会干毁尸灭迹这种勾当,真让人跌破眼镜啊。”

关艾猜想,左城要烧这之前住的老宅一定和江夏初有关,只是这关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如果你是来说废话的,可以走了。”左城默然得有些阴沉。

这男人,两年没见,更加可恶了,恶毒阴险得正大光明啊。

关艾忍住骂娘的冲动:“那好,开门见山。”说开门见山就开门见山,她直言,“让我见见她。”

江夏初回国半个月,她盯在左家一段时日了,很显然左城搬走了,目的明确——藏江夏初。

“理由。”

隔着紫红的铁栅门,关艾看着左城的脸,觉得比这紫铁还要森冷几分,心肝条件反射地皱缩,咬牙强忍:“你呢?又有什么理由来管我要理由。”她二话不说,语调一转,直接来硬的,“有种让江夏初来,我拒绝和你谈判。”

关艾想,遇强则强,对上左城要先下手为强,不然后下手惨绝人寰。

只是……左城抿唇冷笑:“那你可以走了。”

额?先下手还是一样惨绝人寰啊。

关艾出师不利,一时毫无对策。

“不送。”左城逐客,白皙的指尖敲打这紫红的铁栅栏。

真他妈美的一双手,靠,妖孽!关艾心里暗骂了一句,头颅一扬:“如果我不走呢?”

她这人优点不多,脸皮厚与胆子肥算两个。

左城冷冷笑着,阴阴的,眸子稍稍沉了一下。

一边的进叔立马会意,招招手:“请关小姐出去。”

立马凭空出来一个黑西装大汉,关艾抹汗,靠真他妈黑社会啊,说来就来。

关艾退一步,那两男人近一步,她大喝一声:“停。”

那两人看了一下左城,那边垂了一下睫翼,那两人就停了。

关艾百般无语,万般无奈:咋舌叹气:“好好好,要理由是吧?”

左城沉寂的眸子稍稍抬起。

关艾脸色一翻,说撒火就撒火:“我找抽对她掏心掏肺一掏就是三年,我为了她对谁都没心没肺,我将她当做我姐妹儿,还抽风当做亲生的,我两年为了她一点消息东奔西走,连老娘的咖啡店都快关门了。”一口气说完,也不喘下气儿,直接一双尖利的眸睃向左城,“你说这些理由够不够?”

进叔心肝一颤,哟,胆子够肥啊!这一肚子的窝囊气憋了够久的吧。

左城眸子更沉寂了,看着关艾,忽明忽暗地跳跃着什么狂乱的东西,却始终没说话。

左城不说话,关艾眉毛一横:“不够?”咬咬牙,“好好好,我给!”

左城凉眸再抬一分。

进叔心肝再颤一分,这小姑奶奶,真他妈不要命了?

那边正鳖火冒气的女人走近几步,一米六几的身高居然不知道哪冒出一股子趾高气昂的寓味,妙语连珠、劈头盖脸就来了:“你整个一魔头,杀人如麻丧心病狂心狠手辣那都是抬举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男人就是心理变态,得不到就毁天灭地鱼死网破,巴不得把她藏到天涯海角吞得不剩骨头是吧?江夏初倒了八辈子霉,不,哪止八辈子,起码好几十辈子作孽才遇上了你这个魔头。”语气柔了一分,却气场更逼人,“你到倒说说,江夏初落到这样的你手里,我焦心焦虑,见她一面怎么构不成理由了?”

这口才,这肺活量,一条一条,一款一款,那可是罄竹难书啊,构不成理由?关艾一定一口盐汽水喷死。

关艾这个女人一张嘴那是刀子,一颗心那是豆腐,这个女人爱恨分明得天理难容,至少,明处暗处的左家人都容不得。

左城似乎耐着性子,桀骜的眉抬了抬:“说够了?”

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会漫不经心了?关艾觉得有陷阱,心肝具颤地支吾:“还、还没有呢!”刚才一时头脑发热用完了胆子,此时才开始腿软起来。

左城绕过铁栅栏,修长的身形在漫天星子温柔月光下,鬼魅着。

关艾吞吞口水,将嗓子眼的心吞回去,不争气退了几步,没出息地支吾了几下:“你、你、想干什么?”

左城是什么人?杀人如麻丧心病狂心狠手辣啊,可真不是开玩笑的,关艾后怕了。

“胆子不小。”左城已经走近,阴寒的脸居然还俊得一塌糊涂。

不管了,早死早超生,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关艾默念了一句,仰起头就瞪着眼看过去:“干完毁尸灭迹又想杀人灭口是吧?奉劝一句,夜路走多了是会遇到鬼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可漏了油。关艾贯彻了她的座右铭。

那帅得没有天理的男人笑得阴冷的同时,还神魂颠倒:“杀人如麻丧心病狂心狠手辣那确实是抬举我了。”

关艾心脏一紧,这明明是她自己说的话,这个男人这么一复述真他妈阴森,果真是来自地狱的男人,阴气太盛。

咬咬牙,眨眨眼,关艾白色的小脸只有硬度,没有气势:“你、你,要杀要剐放马过来。”手心手背都是汗,她交搁在背后暗暗擦着。

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最适合杀人放火了。

关艾继续后退。

左城步履款款,优雅:“把她藏到天涯海角吞得不剩骨头?”

还是复述,字字阴冷。

我的妈呀,这男人真是鬼啊,太阴了。关艾牙关都打颤了,舌头就光荣地打架了,说不出话来。

男人忽然脚步顿住:“你很了解我,也说得精准。”左手拂着右手,明明很鬼魅可怖的动作居然让他做出一种魅惑来,语气也冷魅,继续缓缓,道,“既然如此,我如何会让你见她,我会像你所说,藏到天涯海角吞得不剩骨头。”

关艾差点咬到舌头,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这个男人真会反将一军,真会阴人。

但关艾确定了两点,一,他藏起来了江夏初,二,他怕人找出江夏初。

关艾底气足了几分:“左城,你到底在怕什么?”语调一转,咄咄逼人,“或者说,你对江夏初做了什么?”

到底有什么必须藏起江夏初的理由?到底左城还在防备什么?关艾怎么也想不明白。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住,她很好。”

屁话!被藏着掖着那也算好,那人就是十足的受虐狂。

关艾冷哼,反唇相讥:“你说好就好?我信你我就是傻瓜,除非我亲眼见到,她要真过得好,我自然不会破坏。”

左城在沉吟,眸光沉下浮上,幽光敛敛,像夜里的兽。

关艾心提在嗓子眼,等着回答,觉得有戏。

就在此时……

“少爷。”

左进凑在左城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左城脸色似乎变了一下,却说不上是喜是怒。

半响,左城说:“要见她也可以。”

这是商人的语气,又是谈判,关艾又想骂娘了,心里骂了句他娘的奸商,咬咬牙,忍了:“什么条件?”

左城抿唇,笑着。

左家宅子外,女人缓缓走来,窈窕身姿,大大的黑色风衣帽子遮住了半张脸,另外半张脸在星子光下,柔和得圣洁。

这个女人,不是最美,却最软人心魄。

左城一汪静海撩起了涟漪,漾开在眸间,涟涟波纹荡着。

“怎么来了?”

他将她拥到怀里,拉下她的帽子,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明媚地在笑。

“在电话里有句话忘了说。”她说,声音软软的,在这冬夜里添了几抹柔和的温柔。

左城语调扬起:“嗯?”紧了紧,将女人整个身子揽到怀里。

她偎在左城怀里:“我想你。”

闷闷的嗓音,细微的,轻柔的,却清晰如斯。

她说,我想你。腼腆羞涩的她何曾这样温言软语,蜜语甜言。

左城笑了,唇边愉悦遮掩不住:“再说一遍。”像骗像哄。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六章:那不是她

左城笑了,唇边愉悦遮掩不住:“再说一遍。”像骗像哄。

她痴痴笑着,胆大地搂着他的脖子:“左城,我很想你,即便现在你这样抱着我,我还是想你。”绵绵细语好听极了。

左城笑,伸手,搂住她的腰,俯身便吻她。

在他的心里,有一句话,与她相差无几,那样相似的相思。

怀中是最爱的女人,耳边是她最美的情话,他眸间光亮如昼,这样的夜,很美。

绵长的吻,浑然忘我,她回应,没有技巧,很用力,甚至咬着他的唇有些疼,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久久,她软软地偎在他怀里,嗓音软软暗哑:“怎么办?我好像比我自己想的还要依赖你。”

他笑,唇落在她额上:“可我却要得更多。”

有些人,有些情,像习惯,像本能,到了一定程度便演变成一种东西,不能控制、毫无止境,那种东西有个可怖的名字,叫做瘾。

这个女人便是他左城的瘾。

然而,瘾,有种很霸道的特质就是:想要的永远比拥有的多。

左城的眸光太深邃了,似乎要隐没所有的浓烈,然后一双嫩白的小手拂过,落在他眉间,缓缓揉着:“我不喜欢你皱眉的样子。”她踮了脚,凑上去,亲亲左城的眸子,“你一个左城,做了我的全世界,不够吗?”

怎么会够,那是瘾啊,给的越多,越贪心,那是一种恶性循环。

“傻瓜。”他抱着她,骂她傻瓜。

左城啊,那样爱那个傻瓜。

她点头,不说话,嗅着他的气息。

这个傻瓜啊,心甘情愿呢。

他伏在她肩头,说:“你的一个左城,给了你要全世界的权利,你知不知道?”

她靠着他心口,说:“知道,可是我不贪心。”

她啊,不是个贪心的女人,要的也不过这个抱着她的男人。

这个女人只得了一个他,做了她的全世界。他想,如果她想要,便是这个世界他也会给。他给得起,舍得给,只是这个傻女人,却只要了一个他。

兴许你说,这是爱情的等价交换,只是他和她赌了心来换,这样的交易,世间几人敢?或者说,几人能?

兴许今晚的风太大了,明里暗里那么多人,酸了、涩了多少双眼,唯独相拥着的男人女人却眸光清婉。

“冷不冷?”

左城拢了拢女人的风衣,又将帽子拉了拉。

她摇头:“不冷。”亲吻过后的唇瓣绯色,好看极了。

她是真不冷。

左城脱下外套,不由分说:“穿上。”将女人裹得严严实实。

“左城,我们回家吧。”女人笑着,漾开的梨涡像个圆圆的旋儿。

“我还有些事情。”

忽地沉寂,那人嘴边的梨涡稍稍僵了。

俯身,左城亲了亲女人的脸,轻轻哄着:“乖,去车里等我。”

女人抿抿唇,还是听话地转身走了。

左城看着女人走远的身影,突然想找烟来抽,想起女人不喜欢,还是作罢。

黑暗的铁栅门后,缓缓探出一只脚,有些踉跄地走出来,那人一双大大的凤眸晦涩不明,瞳孔惊乱地放大:“你——你——”伸出手指,颤抖的厉害,“她是谁?”

那张脸,那个声音,都是关艾熟悉的,除此之外,那人一言一语、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还有那眉眼间流转的温柔,却陌生得像错觉。

她失措大吼:“她是谁?”怔了,傻了,“是江夏初?”又猛地摇头,她嗓音撕裂,“不,不,那不是江夏初,不是她。”

关艾大咧咧地笑开,眼里全是嘲讽:“那怎么会是她,那样的笑,那样的言语,那样的温柔,还有她看你的眼神,那怎么会是她呢?”笑容忽地一敛,眸光凌厉,睃向左城,“左城你说,她是谁?”

别说是江夏初,否则,她怕她忍不住趴上去咬死这个男人。

关艾眼神厉得跟刀子似的,左城毫无反应,眸子都没抬一下:“你掏心掏肺了三年的人。”

“哼。”一声冷笑。

“哼。”再一声冷笑。

关艾捧着肚子,笑得有些疼,又不像肚子疼,她想,这个男人真可笑!

眼刀子刮着左城,关艾粉唇一掀,僵直:“不是。她的身体里装的不是她。”

左城不可置否,沉默。

该死的男人,真他妈绝了!关艾咬着牙才将这些话吞回腹中,嘴上嗤笑,极尽嘲弄:“果然连骨头都不剩了。”鼻子哼了一声,“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正如你看到的,她不是她。”那男人眸光淡漠,又冷又沉。

靠,还好意思说,变态!关艾在心里一一问候了左家各位祖宗。

忍!关艾咬牙,长吸一口气。

忍!

操,忍不住了。

破口就是大骂:“杀人如麻丧心病狂心狠手辣果然是抬举你了,你就是个变态,还是终极版修炼成精的变态。”

骂完,心头之火还是浇不灭,烧得旺腾,关艾一张小脸红得不得了,正要继续大骂,左城接过了话,不冷不热:“我是什么不重要,我只在乎她是什么。”

  如果觉得囚宠之姐夫有毒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