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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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叶在夕嗤笑了一声,勾唇冷冷嘲讽:“你果然把她藏起来了。”声音阴阳怪调的,很是刺人,“左城,你真是好手段啊,一藏就是两年。”

“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他眸光一寒,声音带了森冷,“如果你很闲,我不介意给你找点事。”

左家的人不经意惹事,这一找事,那就有人要倒霉了。

只是叶在夕这人没别的有点,胆子和脸皮一样刀枪不入,只是淡淡冷哼了一句,语调一抬,还是笑着:“威胁我?”

左城不可置否:“那又如何,我这个人从来只要结果。你是聪明人,不要做以卵击石的事情。”

他左城的女人,谁也别想动一分心思。

“少给我来这一套,我只有一句话。”顿了顿,“让我见见她。”他咬牙,怒火隐在眉间,“我要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到底好不好?”

“她很好。”左城语气淡淡。

敷衍!叶在夕一口火气还是没忍住:“你说好她就好?”声调再提一分,“我说我要见她。”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很好?一个好好的人平白消失了两年,一回来还被藏着掖着,这是明摆着的猫腻。

这人绝对是第一个敢对左城操粗话的人,有种!

左城眸光一敛,冷了几个度。

“我的耐心不好。”

左城一向不喜欢别人觊觎他的一切,尤其是他的宝贝女人。

“哼,彼此彼此。”叶在夕挑眉冷嗤。

叶在夕一向软硬不吃,尤其是对情敌。

“你可以试试。”左城冷而自制,淡淡语气,那种冷傲似乎从骨子里而来。

叶在夕咬牙:“那拭目以待。”

男人啊,最输不得的就是气势,尤其是对上情敌的时候。

视线相接,一个冷,一个邪,谁也不退一分,周围磁场大作,一触即发。

左城凉眸一敛,折射出一道森寒的光,不怒而威,不言而摄。

叶在夕拧了拧不羁的眉,丝毫不为所动:“左城,最好有种给我藏一辈子。”

左城抬眸,眸中剪影深邃:“有何不可。”

说完,直接打下车窗,挂了档,蹭地一声,哪见车影?

叶在夕只觉脸上汽车尾气扑面而来,整张脸黑得像锅底,随即吼了一嗓子:“靠,真他妈变态。”

左城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没有星子的夜沉得厉害,左家的大门口高高挂着两盏灯笼,与这欧美风格的华丽城堡格格不入。

左城顿下脚步,抬眸,明亮的灯笼一丝也融不进去。

“那是少夫人挂上去的。”进叔小心回答着。

左城只是轻笑了一声,华丽的美,多了些与之不符的牵强。

进叔摇摇头,也没说什么,跟了进去,心理感叹:很多年前,有个女人,总爱点着一盏灯笼,等一个人。

那啊,是江深夏的习惯。

左城进门便看见等在餐桌上的女人,手掌撑着下巴,巴掌大点的小脸上嵌了一双大大的眸子,几乎融了所有灯光,亮得温柔。

左城一颗心柔软得一塌糊涂,眸中融化了所有冷俊。

忽然专注看着餐桌的女人抬起头来,嘴角一抹明丽温柔的笑:“回来了。”

说着像只乖巧的兔子,偎进左城怀里。

挥退了旁人,左城揽着她坐在餐桌上,嘴角噙着宠溺:“吃饭了吗?”

她乖顺地摇摇头:“没有,在等你。”大大的眸子望向左城,“你呢?”

左城笑:“回来陪你吃。”

说着盛了碗粥,开始喂她,动作说不出的自然优雅,显然是做过无数遍的。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吃饭了呢,进叔说你有应酬。”她含着粥,说得含糊不清,语气软糯,带了股似有若无的娇嗔。

左城笑了笑,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以为我不回来,怎么还等?”

这个小女人,可知道这一番不动情的话却最是动人,显然,左城很是受用。

女人咧唇一笑,梨涡深深,像盛了酒般醉人,她明眸皓齿说:“我喜欢等你,那样总觉得时间会过得很快。”

不爱甜言蜜语的女人,说起来那才要命呢。

左城心里像窝了一只猫儿,痒却极舒服:“如果无聊的话,给我打电话。”

她咬着勺子,片刻才松嘴,撅起,有些孩子气的漫不经心:“我以为你会说,如果无聊的话出去走走。”

她只是孩子般的无意抱怨,他却有意捕捉住了。

沉默了半晌,左城忽然启唇。

“深夏。”

简短的两个字,拖了长长语调,拉出沉甸甸的回音。

他极少这样喊她的名字,仅有的那么几次,她恍惚觉得不是在喊她,明明那般熟悉的两个字,仿若隔了遥远的距离,怎么也听不真切。

她依旧恍惚,不经心地应着:“嗯。”

深夏啊,那是她吗?他在唤她呢。

“对不起。”醇厚的嗓音像迷离的酒,微醺的暗哑。

对不起什么?她不太懂,却下意识摇头。

这个男人啊,她那么爱的一个人,爱了那么多年,那么辛苦,所以啊,不管如何,她都是舍不得对他责怪的,因为她是江深夏,深爱左城的江深夏,那是她从初醒便刻骨铭心了的本能。

那是江深夏的本能。

所以她怎么舍得他亏欠。

“对不起。”左城拖着她摇头的下巴,执拗地重复。

她伸手覆在他的手背,轻轻摩挲着,声音柔软地似乎要嵌入心坎:“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我很好,真的。”她睁着大大的眸子看他,“知道对女人来说最幸福的是什么吗?”执着左城的手放在唇边,她轻吻着,“有一个可以等的人,从日出等到日落,等掉所有岁月,一起花白了年华。”

她笑着,浅浅梨涡旋开盛放的弧度:“左城,你就是那个我愿意等一辈子的人,所以,你从来不欠我。”

曾几何时,那个女孩也是如此坚决地说着这些话,一字不差,如今的她与记忆的模样重合,吻合得一丝不差。

江夏初,江深夏……她是她,她也是她。

他深深凝着她眸光深处,那样柔和的清光直射在了他心坎,却疼得厉害。

我的女人啊,你可知道,我欠了你太多太多。

只是如此掏心窝的话,兴许终此一生也只能藏在他心里最深的地方,见不得天日,他垂下了眸子将她抱到怀里。

“我该怎么办?嗯?”似乎连无奈都带了一种致命的蛊惑,他擒着她的下巴,视线相接,“你说,我该对你怎么办,我什么都不给了你。”亲着她的唇,“甚至是自由。”

她却笑着摇头,目光似月光温柔:“我什么都不要。”扬起的脸蛋很小,在眉间晕开一层夺目的光华,“只要你是我的。”

这是她吗?还是她?不,这不是她,他的那个女孩,总是笑着真真假假,将一颗真心埋葬。

他知道她会变,却没有料想到这么彻底,突然,他觉得无措了,心尖上似乎有什么在流走。

他忽然用力,将她揉进怀里,忘了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几乎大力得粗鲁。

她却没有刚才的乖顺,执拗地扬起脑袋,咬着唇:“所以,左城,你告诉我,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她真像江深夏,不,她真的是她。

她到底是谁?他又到底是谁的?他忽然恍惚了,忘了回答。

她眸光一沉,落了灰般暗下来。

忽然,那人嗓音甘冽,却迷醉:“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他抬起她的脸,一字一字缓缓地说着。

这个男人,他有一副世界上最美的嗓音,只是听着,她便醉了,然后笑着,然后大胆起来,抚着他的脸便亲了上去。

她啊,真是醉了,为了他痴醉了。

突如其来的吻,向来沉稳的男人怔愣了,很久不能回神。没有技巧,并不深谙亲吻这种亲密,只是本能地寻着男人的唇便轻轻啃咬,舔舐,不含任何情/色,却迷离了他。

有人说,女人不是勾引的勾引才最要命,谁说不是呢?

这般稚嫩生涩的吻,却撩起了他最原始的情欲,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便加深了这个吻。

随后,一个吻引发出了所有情不自禁。

这个男人,总能让她找不到东南西北,等她晃过神来,衣衫已经凌乱,胸前露出的一片肌肤密密麻麻都是泛了红了痕迹,脸一红,她躲开,推开还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你还没吃饭。”声音嘶哑得不像她自己的。

男人抬眸,里面渲染开浓烈的暗潮:“我想要你。”声音同样嘶哑得厉害。

“那——”她突然便拒绝不了,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我们回房间。”

说完,她头垂得更低,头顶却传来那人愉悦的轻笑,然后脚下一轻被打横抱起。

女人被放在超大的双人床上,想着这个男人的胃行不行啊?

可惜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这个男人就用行动告诉她,到底行不行,他甚至等不及脱她的衣服,直接就用撕的。床头只亮着一盏微暗的灯,她害羞地不敢抬头看他,耳边却传来一声蛊惑:“睁开眼看着我。”

然后,她鬼斧神差就睁开了眼,入目的是一双染了情的眸子,急迫却温柔,他眸中的她,妩媚得让自己都陌生了。

“左城。”嗓音干涩到嘶哑。

“嗯。”

她只看着他,并不想说什么,只是想喊着他:“左城。”

“嗯。”他低低应了一句,俯身便擮住了她的唇,嘶磨吮吸:“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她怔了一下,似乎遥远的记忆里有模糊的零碎,不,不是这四个字,是什么呢?

“你只能想着我。”这男人似乎能读心,一下子便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然后惩罚性似的重重一沉。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四章 :玩心玩命的男人

“你只能想着我。”这男人似乎能读心,一下子便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然后惩罚性似的重重一沉。

她稍稍皱了眉,然后不满地去看他,借着灯光,她看清了他心口横亘的疤痕,有些狰狞,心抽动了一下,她伸手,覆在那一块伤疤上:“这个——当时很痛吧。”

他停下了动作,只是看着她的眸子:“会心疼吗?”

她点头,然后软软的掌心轻轻揉着那一块疤痕。

他忽然觉得那明明已经痊愈的地方疼了一下,像被针扎般,没有伤口,没有痕迹,却疼得厉害。

他皱着眉,擒住她轻柔的小手:“很值。”

那一刀,赌了一次转机,很值,他甚至自私地想,她在心疼,很值。

她皱了皱鼻尖:“怎么弄的?”

“一个我亏欠了的人。”他说话时,没有看着她。

她想问什么人的,不知道为何,喉间忽然莫名堵塞,然后隔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微沉:“以后不要让自己受伤了。”

他没说话,俯身去吻她。

她别开脸,倔强地补了一句:“为了我。”

心疼的感觉很不好受,不受控制又心脏抽抽搭搭的,她不喜欢。

“除了你,谁也伤不了我,你既心疼我,便舍不得我,还担心什么呢?”他笑着,开始缓缓动作。

他的话完,她忽然恍惚沉默了,皱眉想着:那心口的伤是谁下的手?舍不得的她自己?

忽然耳垂一疼,那人轻咬着,在她耳边轻喃:“专心点。”

这个男人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那一处敏感她根本无能无力,就那样七晕八素了,眸光开始迷离:“左城。”

他没有应她,她抓着他的肩,狠狠地用力。

“左城。”

一遍,又一遍,她喃的都是他的名字,出自本能。

“左城。”

“……”

情动时,她总是如此喊他的名字,不厌其烦地。

而他总是不应,然后便发了狠地要她,却不曾喊过她的名,一次都没有。

夜深了,她被他折腾得累极,沉沉睡了。欢爱的气息久久未散,月光迷离,静缓缓沉下。床前一盏微光清幽,忽然,一双惊心动魄的眸子沉淀下来厚重暗影。

“夏初。”男人的嗓音低沉。

“夏初。”

那边轻柔的呢语,似乎梦呓,若有若无地飘忽着。

“夏初。”

“……”

一声,两声……不多不少,她喊着他名字的次数。

声声轻语在夜里似有若无,最后缓缓沉下,化作夜的荒凉。

她说,他总是不愿情动时唤她的名字。

他说,她不曾听闻,幸好。

一次不漏,他的回应。

晨光温柔,漏进了窗台,打亮相拥的他们。

她醒来,左城正看着她,眸光相撞,柔软的像六月湖光。

她想:真好,一天醒来,他还在。

“早。”她嗓音清甜,带了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

“早。”他低笑回着,吻了吻她的唇。

她蹙眉:“我没有刷牙。”

“我不嫌弃你。”他笑得肆意,看她微红的脸,又吻了吻。

她脸红,闷着声音问:“不去公司吗?”看看窗外,“好像很晚的的样子。”

脑中忽然晃过一句话:从此君王不早朝,然后脑中轰的一声,炸成了一团浆糊。

左城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低低笑着:“今天不去。”

“因为我?”她几乎舌头打颤,不可置信。

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因为滚床单误事的人啊。

女人啊,你想太多了。

“想什么呢。”左城拧了拧她眉间,有些无奈,“今天我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眸光忽地暗了:“我自己可以。”她却笑,眸中的牵强隐藏得拙劣。

“我要陪着你才安心。”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起,手上帮她穿衣的动作自然优雅。

“到底是什么病,治了这么久?”她小声不安地嘟囔了一句,声音有些微颤,“左城,我是不是不会好了?”

“别瞎想,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样的回答,他说了很多遍。只是她知道,她病了,很难治的样子,她其实一直都在瞎想,却一如往常回答他:“嗯,我信你。”

时隔两年,秦熙媛几乎认不出她,这个相识多年的女人,果然用两年的时间变得面目全非了。

她不是她了,只肖一眼,谁都能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眸光温柔、笑意敛敛的女人除了一张面皮哪里有一分江夏初的影子。

心惊了片刻,秦熙媛走上前:“我是秦熙媛。”

如此对话,一如初见,七年前,便是现在的场景。

对面温柔含笑的女人依旧拉着左城的手没放,不自然地招呼:“你好。”顿了顿,她才又吐出三个字,“江深夏。”

有些不自然,有些扭捏。

这个名字,她陌生不自然也是理所当然。

秦熙媛忽地反笑:“江夏初?”

她微微愣了一下,看向左城,左城眸中是一汪狂肆的黑沉,密密的视线笼着秦熙媛。

秦熙媛一眼回视,转头浅浅一笑:“很独特的名字。”

江夏初皱皱眉,没说话,心里有什么在冒尖一般,又痒又疼,不安得紧,回身看左城,他皱起的眉头这才松开。

秦熙媛眼神瞟过,什么都落在了眼底,淡淡说:“我们开始吧。”

“我要做什么。”

秦熙媛想也没想:“和以前一样,睡一觉。”说完,动作着的手顿了,然后背脊一冷,慎得慌。

好吧,她不是演员,要做到天衣无缝实在为难她了。

“和以前一样?”

不管变成什么样,还是一样的多疑聪明。

秦熙媛拧着眉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和我以前的病人一样。”

江深夏似乎将信未信,左城一双凉眸都要结冰了。

秦熙媛不自然地抖了抖肩膀,冷得慌,尽力拿出职业气势。

“别紧张,只要和平常一样睡着就好。”

她照做了,牵着左城的手没有松,似乎还是有些不安,眉头拧地死紧,喃喃唤他:“左城。”

“嗯。”他紧了紧手上,声音轻柔地更似催眠,“我在。”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哄着,“乖,别怕。”

秦熙媛怔愣咋舌,这男人,如此诱惑快比上高科技的催眠术了。

难怪江夏初骨头都不剩了。

“不继续了吗?”

冷冷一个声音砸得秦熙媛脑袋一翁,连忙回:“这就开始。”

整个催眠治疗的过程比她想得简单得多,诚如这位女医生所说的,和平常睡觉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她似睡非睡的时候,似乎下意识回答了什么,她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左城抱回了房间。

等到女人完全睡熟了之后,左城才回到刚才的房间,秦熙媛果然还等在那里。

“我就知道早晚会走到这一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稍稍凑近,笑意依旧,唯独声音一沉,“因为以琛?”

她心里微微一疼,那个男人总让人心疼,大概江夏初也如此吧,所以落得今日结果。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左城眸光未抬,点着烟。

秦熙媛笑了笑:“没有人和你说过?不要对心理医生隐瞒,当然,你有很多选择,只是既然你选了我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

“何必明知故问,你了解她的所有。”那人目下无尘的眸子都未抬起,却似乎融进了这世间所有流光潋滟,睥睨那是他的姿态。

这等气场,这等心智,这个男人,哪逢敌手?秦熙媛投降,耸耸肩进入主题:“情况比我想得要好。”

那捏烟的手指似乎顿了一下,唇边一抹朦胧的烟雾缓缓升腾。

这男人着实妖孽,秦熙媛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抽烟的动作如此……如此迷人。

眸子一转,秦熙媛凤眸拉长,一敛:“但是不排除清醒的可能,除非你能将江夏初存在过的痕迹全抹了。”

男人忽地抬眸,隔着烟雾的眸子依旧亮得惊心动魄。

“如若不然。”

看来这个男人留了后路!

“那就要看到什么程度,你应该知道什么能够让被催眠的癔症病人苏醒。”

左城灭了手里的烟,烟熏的嗓音有些嘶哑,吐出两个字:“感情。”

看来这个男人还做了全套的打算。

秦熙媛摸清了大概套路,接过左城的话:“再细说一点。”顿了顿,眸光幽深,“爱或者恨。”

那人手指拨弄着烟灰缸里的灰白,一双白皙似瓷的手,衬得剔透极了,将那灰白一点一点揉碎,明明是暴戾的动作却叫这男人做出一股子优雅的味道。

只是视觉冲击,秦熙媛却有种被勒住了咽喉的错觉,收回眸光,继续:“不过你大可不必担心,你有抹掉一切痕迹的能力,也这么做了,暂时看来效果还不错。”

左城一言不发,手指捏着打火机,一点火光明了又暗。

诶!看不懂这男人,太深沉。秦熙媛径自收拾东西,手上动作没停,回头说了句:“另外提醒一句,江夏初服用的药有避孕的药性,两年内最好不要考虑要孩子。”

“如果我想要呢?”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忽然开口,寒凉的音调含了一抹莫名其妙的柔情。

秦熙媛耸耸肩:“你大可以试试,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

左城不予置词,凉眸沉着,深不可测。

“我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秦熙媛心有戚戚然,看着左城,“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想了想,提醒道,“比如威胁警告之类的。”至少在她自己看来,她就是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以炸了江夏初的现状。

那人捏着打火机的手顿住,一点火光未灭,笼住男人的眸子,一团墨黑:“不需要,我既然敢用你,就做好了所有可能的打算。”伸手,指尖掠过那火星,“况且,你不会。”

这男人当真在玩火啊!

而且玩心!

男人手松开,那火星泯灭,他指尖依旧瓷白。

果然,拿捏精准。

谁斗得过?秦熙媛笑了:“诚如你所说,我不会坏你的事。”笑意一收,凤眸掠过一丝寒,“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江夏初。”

左城眸光如晦,蒙了尘,沉下。

不用明言,两人都不想毁了那个女人,一个用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一个则推波助澜。走到这个境地,已经没有退路。

秦熙媛叹气:“她遇上了你,太可怜。”

“那又如何,她还是只能遇上我。”左城冷笑着,瞳子晶亮,像碎了、破了的冰子,极是好看,却也极是刺人。

左城啊,即便是劫,他奕然选了万劫不复。可怜了那个女人,渡劫的人成了死结。

秦熙媛笑笑,又笑不出来,重重叹气:“所以我才说她可怜。”顿了顿,“江夏初啊,你真舍得!”

多矛盾啊,连外人的她都会怜悯那个女人,爱那个女人到骨子里的这个男人却舍得,走上了这条绝路。

玩火,玩心也就罢了,这是玩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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