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囚宠之姐夫有毒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我是江深夏。”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极不喜欢被人错认。

“他告诉你的?”美丽的女人笑得很美,即便眼里有些嘲讽。

他?他是谁?她没有问,只是看着那个很美的女人。

“呵,难怪藏了两年呢。”

留下这么一句,女人便走了,没有告诉她,到底那个‘他’是谁。

她想,她一定与夏初很像很像,那是她的妹妹,她最爱的妹妹,忽然不怎么喜欢了。

奇怪的话,奇怪的女人,抿抿唇,皱着眉她回去了贵宾席。

左城见她走来,脸色有些白,起身,将女人揽过去:“是不是不舒服?”

她摇摇头,拧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刚才有人唤我夏初。”

第二个人了,上次那个男人,刚才那个女人,同样的称呼,同样两个她觉得熟悉却又不认识的人,她很不喜欢这种彷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很不喜欢。

“认错了。”

左城这么说,她抬头,隐约看见左城的眸子暗了一下,等细细看时,又什么都没有,又黑又沉,想要把人吸进去。

还是转开眼,她说:“我也是这么说的。”

左城抱着她,有一口每一口地将牛排往她嘴里喂,她张嘴。一个吃得心不在焉,一个喂地专注认真。

左城忽然又问:“还说了什么?”

他的眸子又暗了一下,像沉到了眼底,这一次她看清了,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变了。

“没有,什么都没说。”说完,她还摇头,又摇头,生怕他不信。

左城对她笑笑,没有再问,她脑中忽然闪过那个女人的话。

“是他告诉你的?”

“难怪藏了两年。”

那个‘他’,她忽然觉得像左城,因为确实左城告诉她的。

那时,她初醒。

他说:“你是深夏。”

她懵懂重复:“我是深夏。”

他笑着说:“嗯,你是深夏,是我左城的深夏。”

……

记忆里,确实是左城说的,她是深夏,江深夏。

只是奇怪,那个人,竟说对了。

中山塔半圆弧塔顶的南面,背对着贵宾席的位置,靠窗,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精致的男人,同样精致的女人,往那一坐,生生把这中山塔的美丽风景给比下去了,实在养眼。

此男,正是叶在夕是也,此女嘛,自然是曾一度与她齐名的林倾妍。

“怎么这么久?”叶在夕听着步子声,也不抬头,十分专注于手里最近新代言的那款游戏。

“在卫生间遇见了熟人。”

“你在江南还有熟人?”他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继续游戏。

林倾妍看着对面不抬头的男人,有些苦笑:“嗯,两年没见过的熟人。”

然后叶在夕就没说话,封闭的包厢里,只有游戏里的声音,热火朝天的,林倾妍却觉得寂寥冷清得发渗。

好一会儿,她调笑:“不问问是谁?”

“和我有关系?”

还是没抬头,敷衍塞责地反问了一句,那意思很明确,这位大爷没有兴趣。

她笑不出来,将桌上的半杯红酒一口饮尽了:“应该没有,我猜她也认不得你了。”

对面的男人浑身怔了一下,猛地抬头。

“江、夏初?”他僵硬了全身,舌头也不灵活了。

林倾妍好笑,可真敏感!没说话,她只摇头。

叶在夕冷了一眼,眼皮一搭,继续手里的动作,但是明显比刚才心不在焉了。

紧接着,林倾妍又接了一句:“她说她叫江深夏。”

咚——手机掉在了餐桌上,随即传来一声‘gameover’。叶在夕脸色大变,猛地起身,立马转身。

“怎么不早说?”

那边走远的男人传来一声怨尤,全是责怪。

林倾妍一声苦笑,转头看过去,已经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了。

“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她回答,只是叶在夕都等不及听她的答案,她又笑了笑,十分酸涩,“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起身,将那对面的手机拾起,屏幕上的‘gameover’十分刺眼,刺得她眼睛疼得像掉眼泪。

“傻瓜。”她骂了一句,随即跟上去。

这一句傻瓜,到底骂的是叶在夕,还是她自己?

中山塔塔底,女人迎着风站着,白色的毛衣很厚,女人很单薄,车泊在跟前,她却没有进去,看着茫茫夜色,有些发怔。

一件黑色风衣披在她单薄的肩头,左城贴着她耳际:“夜里冷,回去吧。”

才七点,刚是夜生活的开始,只是下着雨,风很大,街上有些空巷。

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好不容易的约会,却差强人意。

“左城,我们还没去天桥挂锁。”

这件事她从三天前的晚上便开始记挂了,心心念念地要挂上一把刻着他们两名字的锁。

左城不想拂了她的意,只是看着她冷得发紫的唇,心疼还是占了上风,揽着她,轻声哄她:“以后再去。”

“不,现在就去好不好?”她摇头,很坚决。

她很少相信那些传言之类的,这是这天桥的情人锁她情有独钟。

左城拿她没办法,温言细语一直哄:“乖,听话。”

她还是摇太,眼里凉凉的:“我有种感觉,没有以后。”

左城无奈,疼惜地吻了吻她冰凉的唇,揽着她上车,去了连星天桥的方向。

偶是挂锁分界线

兴许因为天气不好,天桥顶上挂锁的人很少,而且悬空架起的桥是半露天的,又处在高出,风很大。

左城站在桥头,看着小女人忙碌的身影缓缓走过来,他扔了手里还未点着的烟。

“因为太晚了,刻字的师傅已经走了。”小女人的脸冻得红彤彤的,有些发紫,抿着的唇很白,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左城过去将她揽在怀里,又替她裹紧身上的外套:“写上去的也一样。”

她手里的锁,上面用着劣质的油漆写着两个名字。

江深夏……左城忽然觉得这把锁不应该被挂上去,虽然他也不信这道听途说的传说。

只是她很宝贝那锁,在手心握得紧紧的,一脸倔强:“怎么会一样,万一时间久了会模糊的,那就不会灵了。”

这样也好,他想。

见她耷拉这脑袋闷闷不乐,他凑近哄她:“我说过,书里多作假,你信我便好。”

“我信你,这辈子。”顿了一下,她模样儿认真的接了下半句,“可是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比较贪心。”

左城只是宠溺地笑笑,觉得风有些冷。

一把锁,哪有能耐定下三生,左城以前觉得好笑,如今他只是觉得心疼,心疼眼前的女人,这么傻,这么单纯,与当初的江深夏那么相似。

她握着锁,走到桥中间,站定,四处看着,十分苦闷,拧着眉头:“挂在哪里好?”看着满满的锁,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回头看左城,“你说呢。”

他随手一指,指了半露天的外面一侧。

她摇头,苦恼:“不好,江南雨水很多。”

既然如此,他指了中间,雨水淋不到的那一处。

她还是摇头,不满意:“不好,那里锁太多了。”

外面不行,中间不行,只剩下一处了,左城指着,觉得甚好。

只是,她还是摇头:“不好,我怕被别人弄坏。”

她从来没有这么挑剔过什么,由此可见,她对那个莫须有甚至有些幼稚的传言深信不疑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五十章:不是谁的谁

只是,她还是摇头:“不好,我怕被别人弄坏。”

她从来没有这么挑剔过什么,由此可见,她对那个莫须有甚至有些幼稚的传言深信不疑了。

看着女人已经冻红的小脸,左城心疼,皱眉,语气僵硬了些:“随便挂。”

女人随即摇头了:“不行。”

这么神圣的事,万万不能随便,她一脸坚持。

左城拨着她额前的碎发,宠溺又无奈:“那我将这里买下,随你挂哪好不好?”

别说一座江南天桥,只要他的女人喜欢,就算是整个江南他也照样给她弄来。

这个男人从来说到做到,她也当真了,揶揄:“这样不好吧。”

似乎书上说,这连星天桥是政府所有,委实麻烦了点。

左城不以为意,一把将女人揽到怀里,语气桀骜到张狂:“你喜欢就好,别说这里,你若喜欢,我把这个城市送你又有何妨。”

这话绝对不是大放阙词,更不是信口胡诌,便如左城说的,只要他有的,他能给的,都舍得,也给得起,因为那是她的女人。

她看着他认真的脸,笑颜逐开:“那好。”

风雨未停,她笑着,他只觉得天际开了一朵灿烂的烟火。

“你在这边等我。”

左城点头,拨了拨她的头发,给她戴上风衣的帽子,她走到露天的外侧,寻了个靠里侧的位置,低头,长发遮了她半边容颜,只见一双细白的小手捧着锁,小心翼翼地。

“江夏初!”

猝不及防,一声急促的大喝划破了这雨夜宁静。

她手一颤,那把锁擦过天桥的锁链,坠下了桥面,水花溅起。

天桥挂锁千千万万,独独少了她的那一把,心里空落落的,她摘了风帽,转过头,隔着远远的桥段,视线只落了一瞬便转开,看着桥下的水面。

真可惜,差一点就能挂上了,那两个人真可恶。

左城的心,狠狠沉了一下,眸光染了森然的冷,睃向突然出现的男女。

叶在夕直接忽视某些强势的气场,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我有话和你说。”

走到中段,一只白得有些森然的手挡住:“看来上次我的话你当耳边风了。”

左城侧身,黑色毛衣衬得一张极美的脸惨白,叶在夕冷哼一声,懒懒转眸。

眸光相遇,在这阴冷的冬末,竟擦出了火星子。

“那是和我她之间的事。”叶在夕睃了一眼横在面前的手,心里不爽,该死的男人,手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

“若是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你没有来过。”

那样怎样的一双眼睛,阴鸷,森然,仿若那凌晨时分的夜幕,黑到极致,冷到极致,却美到极致。

这样的左城绝对致命。叶在夕深知,只是,一步未退,因为那边是江夏初啊,是那个他牵肠挂肚的女人,他不能退。

“江夏初!”

叶在夕使了全力,三个字在夜里回荡了数遍,桥头的她缓缓抬起了头,无波无痕的一双眼看向他。

“够了。”左城大喝,眸子有丝丝微红在晕开。

隔着两米不到的距离,女人怔怔看向左城,那无波无痕的眸子似有急湍而过。

死寂森然喧嚣在风中,须臾,一个冷笑散开:“你丫的给我听好,我只说这一次。”风很大,刮在耳边,叶在夕用了所有力气开口,“你个蠢女人,你居然把自己忘了,什么江深夏,你是——”

“锁掉了。”

三个字,在最不恰当的时候,用最淡薄的音色念出来,却静止了一直在肆意喧嚣的火焰。

叶在夕骤然被噎住,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已经提到了心尖的情绪突然生生堵住,他浑身愣住了几秒,随即,一张俊脸由红转白,再转黑:“你个女人在说什么鬼话。”

一米之外的女人指了指桥下面:“我的锁掉下去了。”声音的淡得像青烟。

左城紧握的拳头这才缓缓松开,转身,走到女人面前,将她揽进怀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犹豫,还看着水面。

什么叫英雄气短,什么叫鸡同鸭讲,叶在夕可算是知道,恼怒、不甘、怨愤……统统堵在了心疼,火冒了三丈不止:“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女人转过头,凌乱的眸光细碎凌乱,肩胛忽然一疼,鼻尖全是左城的气息,耳边传来错乱的声音。

“只听我说好不好?”

这是左城央求的声音,缠缠绕绕的温软。

同一个时间里,还有一个声音,是那个男人的,他只念了三个字。

“江夏初,江夏初,江夏初。”

重复了三遍,然后她耳边回音了很多遍,一点一点盖过了左城的声音。

又是这三个字,她心脏抽疼,一阵一阵的,她侧头看着那个俊美的男人在嘶喊:“江夏初是……”

忽然一双毫无温度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她只看见了那个男人嘶吼的唇形,张张合合,却怎么也听不真切。

忽然,左城凑过来,贴着她的耳边:“乖,别听。”

是左城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她紧紧揪住的心脏忽然便松开了。

这是左城啊,是她的丈夫,她的唯一,她说过的,只要他说的,她都愿意去听,愿意去信,即便毫无条件。

她伸手,覆着,她小小的手心裹紧左城大大的手,冷得发白的唇扯出笑来:“嗯,我只听你说。”

叶在夕脸色骤白,毫无血色。

左城莞尔,迎风而笑,妖异却极美。

“我们回去。”

她点头,左城牵着她的手,走在桥上,她走在左侧,风撩起的衣摆擦过那人的指尖,耳边,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终于相信,你是真的疯了。”

很苍凉的声音,又荒诞,就好像亘古流传的悲调。

她收了笑,走得快了,将那一袭冷声嘶叫的幽然扔在身后。

疯子便疯子吧,一个人一辈子总要为了那么一个人,疯一次,比如她为了左城,那个男人为了口中的江夏初。

风起,又落,远去的身影湮没与黑色的夜里,天桥的千万挂锁依旧,徒留冰冷给那个桥中央伫立的男人。

“呵。”叶在夕一声悠长的冷笑。

倾尽所有赌了一场,假设了所有成败结果,却没有设想过这样落幕。

这是一场可笑的独角戏,那个女人连观众都不是。

他转身,从桥头走来,一步一步,沉甸甸的,垂下的眸子映入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在夕。”

这场闹剧唯一的观众,竟是她林倾妍。

“不要我和说话。”因为刚才的话用了所有力气了,现在他很累,很倦。

他擦过她的肩,她骤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放手。”苍凉的音调很冷漠。

她不松开,握得更紧:“左城你惹不起的。”

叶在夕死沉的眸子骤然一厉,紧紧锁着她。

叶在夕,还是漫不经心,云淡风轻得好,即便是玩世不恭好过现在的模样,她看了一眼便觉得心慌意乱,移开眸子,咬唇继续:“这是两年前你对我说得话,现在我原封还给你。”

“滚!”

手被狠狠一甩,她连着跌了好几步,就一个字,滚滚怒气扑面而来。

果然,那个女人是他的逆鳞,触碰一分不得。

她嗤笑了几声,将散乱的发拨开:“一个疯了的江夏初,再加上一个疯了的左城,明明一趟浑水,你何必去淌,你也知道,这只不过是搭上你生路的一条死路而已。”

“最后一遍。”声音从嗓子眼磨出来,火气腾腾,他咬牙,嘶吼,“滚!”

一个字,在风起雨落的静夜起起落落了几遍,最后扎进了她的心坎。

她冷笑,男人啊,爱与不爱的界限太决绝了。

笑罢,她不退,进了一步:“还有一句,两年前我说过,现在我再说一次,说完我就滚。”迎着男人冷漠的眼,她咬紧了一字一字,“江夏初,你要不起。”

叶在夕一眼针刺般的凌厉,失控大吼:“谁他妈说过我要她了!?”

“那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同样的声嘶力竭,同样的疯狂偏执,他们一直都是最相似的一类人。所以,他疯狂,她也疯狂,为了各自不可替代的某人。

耗尽力气的嘶吼过后,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缓缓跌坐桥面。

没了撕心裂肺,没了失魂落魄,这个总是玩世不恭的男人第一次露出这般荒凉寂寥来。

他嗓音破碎,断断续续,他说:“我只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她疯下去。”

一句话落,不经意的时候,她泪流满面了,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是男人,心疼的时候不能哭,但是她可以,她想,便再为他哭这么一次吧。

半响,叶在夕抬头,眸光木然:“你走吧,我不想你看到现在的我。”

“在夕。”

含着泪,她转身了,不是因为他无情冷漠,而是因为他垂眸那刻眼里的晶莹。

他哭了,所以,不需要她替代了,一步一步,她走得极慢,泪流不止。

已是夜半,空中的风大作,一缕昏暗的灯射进了半露天的桥头,男人跌坐在地,久久,不曾动作,一双眼凉过了这夜的雨。

骤然,雨下起来,淅淅沥沥里的,缓缓变大,冰凉冰凉地砸下,叶在夕微微瑟缩。

然后,一把红色的伞猝不及防挡住了视线。

记忆里,独爱的红色的女人只有一个,红色的伞,红色的高跟鞋,红色的风衣。他抬头,看着那红色风衣:“不是让你走吗?”

她苦笑,坐到他身边,叹了句:“下雨了。”

“你怎么和我一样犯贱。”他骂着骂着,眼里便氤氲了。

“和你一样啊,我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你疯下去。”

叶在夕笑,荒败落魄,却一直笑着,沾了雨水的眸子冰凉冰凉的,没说话。

他们真是两个相似的疯子。

“别笑了。”她伸手,拉扯叶在夕的脸,“真难看。”

叶在夕大笑:“哈哈哈——”

他笑到癫狂,她看到流泪。

“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伸手,覆在他脸上,细细拂过,她咬着唇,没有哭出来,声音干涩极了,“在夕,这一次,我求你。”

叶在夕不笑了,湿漉漉的发粘在额前,狼狈不堪,英俊的眸子花了眼妆,脏乱得一塌糊涂。

以前她总笑他爱美,现在,她倒希望他爱美了。

她拂着他的脸:“放手好不好,对江夏初放手,不要去管她,不要去看她,也不要去想她,就算不是我,也可以由别人来替代,我求你,将你心里留给江夏初的那个位置腾出来好不好,不管将来谁占着,只要不是江夏初。”

她伸手去擦他眼下化开的青黛,一遍一遍,红了她的手,还有他的眼睛,却怎么也擦不掉。

叶在夕忽然抬眸,凌乱破碎的眸子像琉璃破碎前折射的一点光。

“倾妍。”抓着她胡乱擦着的手,他声音嘶哑喊着她的名字。

她只是哭着,不发出声音,浑身都在颤抖。

叶在夕伸手,擦着林倾妍的眼睛,灼热的泪,冰冰的手,相触。

他说:“这个世上,总有些人,有些事情是我们左右不了的,你有,我也有。”嘶哑的声音平静到死沉,“比如,你为了我,而我为了江夏初,都是彼此左右不了的。”

林倾妍猛地摇头,眼泪又打湿了他刚擦干的眼睑:“不,不是的,我会放手,我会学着不爱你、总会有一天我会忘了你,两年,三年,五年,或者十年,总可以的。”她半跪在他面前,仰着头央求,“在夕,你也忘了好不好?”

叶在夕摇摇头,苦笑,没说话,眼中的最后一抹光在淡去。

她眸子慢慢的灼热,晕染开很多个那人萧瑟的影子,一个一个都像刀子剜在心口。

“在夕,我求你,不要爱她,不要爱她。”伸手揪着叶在夕心口的衣服,哭得一塌糊涂,含糊了言语,却不停开口,“把这里腾出来,不管是谁都可以,不要让江夏初占着好不好?”

他嘲讽地扯唇,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俯在心口:“这里若是腾出来,就什么都不剩了。”眼睫下,一滴晶莹,不是雨。

林倾妍重重跌坐在地,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

“那你该怎么办?你要怎么办。”

“我的在夕,你要怎么办?”

“我又要怎么办?”

“……”

一声一声嘶喊,肝肠寸断莫过于此。

这辈子,林倾妍只为那么一个男人这么哭过。

这辈子,只有那么一个女人为叶在夕那么哭过。

只是可惜,他们不是彼此的谁。

这夜里,大雨,有风,连星天桥上,女人的哭声漫过了夜里风雨,久久未息。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五十一章:左家大乱

  如果觉得囚宠之姐夫有毒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