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囚宠之姐夫有毒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旁若无人地嘀咕了一阵,女人看着看着,脑袋耷拉下去,刚才的气焰都偃旗息鼓了,可怜巴巴地眨着汪汪大眼:“可是——”

脸不争气地红了:“我就稀罕你。”

眸子不争气地迷了:“白脸长得也好看。”

嘴角肆意地扬起:“欲拒还迎我也喜欢。”

“两条腿还会开赛车的男人快要绝种了。”

一拍大腿,女人重重仰天长叹一声:“诶!”

顿时,过往路人,纷纷行了注目礼,只是自言自语的某人毫无自觉,上前,擦了擦沾了灰的广告牌,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超市。

脸皮如此厚度之人,貌似只有一个:关艾是也。

刚走进超市,关艾鼻子一嗅,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兴奋之色大起。

没办法,这厮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关艾扎进人堆里,左瞧瞧右看看,蹭了蹭身边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脸兴趣怏然:“大姐,啥事啊?”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六十七章:他谋,为了她

“大姐,啥事啊?”

那大姐回头,说得绘声绘色:“说是那大汉的二奶怀孕了。”

“诶?”关艾凌乱了,这是唱的什么啊?

大姐继续:“说是二奶不肯打胎,要扶正。”

关艾更懵了:“诶?”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二奶怀孕,子凭母贵,狐狸上位,真是经典桥段啊。

关艾挠挠头发:“只是怎么闹到超市来了?”

“说是超市的杜蕾斯是破的,精气外露让那二奶怀孕了。”四十多岁的大姐,说起杜蕾斯,说起精气,那可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别提多兴奋了。

关艾恍然大悟:“哦。”

“这不,要索赔呢?”

原来是一只杜蕾斯引发的血案啊,这年头,只有更狗血,没有最狗血。

托着下巴,关艾感叹:“居然有这样的奇葩,长见识了。”

只是关艾好奇了,这到底杜蕾斯是怎么破的呢?超市?那男人?还是小三?嗯,都有嫌疑。根根神经被好奇撩拨得蠢蠢欲动,她拨开人群。

“让这里最大的人出来说话。”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人高马大,甚是彪悍,嗓音粗犷。

这就是杜蕾斯男?好吧,长得也够奇葩。

“对不起先生,您先冷静一点,您的问题我们已经上报了客服,我们会尽快解决。”好脾气的专柜小姐,赔礼又赔笑。

“解决?你能把那婆娘肚子里的孩子塞回去?”大汉眼一横,拧到一块的眉头狰狞渗人。

靠,这大哥,有才!关艾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额?”好素养的专柜小姐懵了,好半天才恢复,“首先,我们还需要确认到底是不是我们产品的问题,已经确认,我们会立马给先生一个满意的答复。”

满意答复?倒是让人好奇了,怎么答复啊?莫非把孩子塞回肚子里?关艾托着下巴想着。

“少忽悠老子,让管事的出来。”男人嚎了一嗓子,一脸横肉抖了三抖,让人不寒而栗啊。

“先生,您先冷静,我们——”

专柜小姐还没说话,男人一脚踢向购物车:“草,妈的,给老子滚。”

“砰!”

购物车旁边的专柜一瞬如山倒,随即,女销售尖叫声:“啊!”

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啊。

杜蕾斯血案啊,关艾托着下巴还没有想明白真相,就在她思考的这一个须臾,现场就变了个模样,眯着慧黠的眼看过去。

“啧啧啧啧。”摇摇头,战况惨烈啊。

“快给老子把管事叫来!”彪悍的男人,脾气暴躁,一脚剁碎了广告牌的支架。

嗯?关艾眸子一眯,成一条细缝,蹿出危险的光。

就在大汉鼻孔朝天,专柜人员仰人鼻息的时候,关艾拍拍手,挽起袖子,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盒子,眸子一眯,对准,抛出。

“哒——”

顿时,一片死寂,无数双眼睛看向大汉的鼻孔,只见两行热血。

关艾拍拍手,眯着眸子笑:嗯,不错,一分不差,真准。

有一阵死寂,随后……

“啊啊啊!”

连着声声尖叫,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大汉脚下一个踉跄,抚着鼻子,七晕八素了半响,虎背熊腰靠着专柜,抬眸:“你刚才砸哪里?”

被一双火光四起的鹰眸盯着,关艾依旧笑容如花,头微微一扬:“喏,你的鼻子。”

大汉抚着鼻子的手,颤抖了。

忽然一拍手掌,关艾发现新大陆一般:“哎呀,流血了。”

姑娘,到现在才发现?好吧,那血已经流到嘴上了。

大汉足足傻了几秒钟,颤着手抹了一把,一看,唇齿发白,牙齿打颤了:“血、血。”

“咚——”

一声闷响,大汉四脚朝天,脸朝地,这下可好,鼻孔里血流更汹涌了。

一滴,一滴,淌下,赶巧,滴在地上的盒子上。不正是关艾方才使用的凶器吗?好家伙,赤果果一盒杜蕾斯啊。

杜蕾斯二度引发血案了。

“哟,还晕血啊。”关艾抱着胸,看着横躺在地上的男人,笑得眼睛眯了。

地上挺尸的男人仰着鼻孔,朝天放了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关艾小跳了一步,摇摇脑袋晃晃头,无比得瑟:“你来啊,你来啊,咬我啊。”

“你、你、你——”男人气血上涌,一口气没接上来,咚的一声倒地,昏死过去了。

“和姑奶奶斗法,回去在修炼个三百年。”关艾大脚一迈,从男人背上跨过去,四个字——牛气冲天。

呵!这姑娘,彪悍啊。顿时,无数双星星眼,瞅怪兽一般瞅着关艾,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关艾拍拍手,将袖子放下来,狠狠一脚踢开男人的腿,蹲下,将被男人跺碎了支架的广告牌捡起来,掸了掸灰,起身,对着昏迷地男人的腿脚,一阵踢打:“丫的,你敢踩我家男人,我让你血溅三尺。”

靠,没有最彪悍,只有更彪悍。兴许是几脚下去,地上横躺的男人鼻子血流更汹涌了,顿时,血溅了三尺不止。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关艾抱着广告牌,大大方方地转身,走了。

半响后,人群窜动了。

“快叫救护车。”

“快!”

“……”

“彪悍的姑娘啊!”

此时,彪悍的某人抱着广告牌,大咧咧走在超市里,所到之处,自动让出一条康庄大道来,关艾正得瑟时,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响在耳边。

“什么时候,我成你家男人了?”

关艾吓了一跳,白眼一翻,瞪过去,额?这张脸……低头看看怀里的广告牌。

此脸,不正是广告牌上的脸吗?

靠!要不要这么巧?

“呵呵呵。”抓抓头发,关艾装傻充愣,干笑,像个傻子。

程信之耐心好,抱着手,挑了挑修长的眉:“你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男人了?”

关艾继续装傻:“额?”继续充愣,干笑,“真巧。”

巧?好吧,关姑娘想死的心都有了,形象啊,全毁了。

程信之抱着胸,似笑非笑地走过去:“还没回答我问题。”

慧黠的眸子转啊转,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关艾下意识地吞吞口水,干咳几声:“那个、那个,你懂的。”

程信之挑挑眉,稍稍俯身,凑近,暖昧轻语:“就这么喜欢我?”

咚!某人该死手软,广告牌没握住。

程信之扯唇,看着某人的窘态,笑得更欢了。

一向厚脸皮的关艾皮天荒的脸红了:“靠,自以为是!”

程信之扯扯唇,俨然一副不信的模样。

关艾气结,抬起脚就往广告牌上某人的脸招呼去,可是半响,没下去脚。

程信之轻笑出声。

关艾焉了,好吧,她没出息了,她窝囊了,她堕落了,居然对某人的广告牌垂涎了。

关艾认栽:“是是是,老娘稀罕你,喜欢你,得了吧。”

说完,耷拉着脑袋恹着。

“关艾。”

“诶。”

关艾头低得更低了,要不要这么条件反射啊。

程信之喊了名字,又沉默了,关艾半口气卡在喉咙里,半天,没忍住,抬头,语气大爷:“有屁快放!”

程信之嘴角小弧度地抽了一下,说:“我允了。”

允了?关艾脑袋片刻放空后,翻翻白眼:“这意思是你不允,我还不能稀罕你了?”一时没忍住,开口就爆了一句粗口:“草!”

“一个女孩子,满嘴粗话,行事鲁莽,冲动蛮横。”

俨然一副长辈的语气,配上那无奈的表情,关艾在程信之身上看到了关震北的影子,顿时来火,眼睛一横:“与你丫有半毛关系?”

“你说我是你的男人。”

额?关艾傻了,咋吧咋吧吞了两口口水,故作淡定:“你是吗?上次落荒而逃的可是你,我就那么可怕?不给答复也就算了,还——”

话还没说完,一阵大力,关艾张嘴正要骂娘,唇便叫一个火热的唇含住,所有理智被放空,她睁着眼,烟火正盛。

此时,关姑娘化身汪洋中的小船,摇啊,荡啊,晕晕乎乎,呼呼晕晕,忽然,唇上一空,船停了,关姑娘腿一软,被人抚着。

关姑娘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难得有了几分风情,却傻傻地问:“你做了什么?”

这姑娘,真傻了?真够没出息的!

很久很久之后,每每关姑娘回想起这一桥段,每每险些吐血,这被一个吻弄得头晕目眩双腿发软,活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太伤关姑娘自尊了。

程信之回答,面不改色:“吻你。”

“为什么?”

“我是你的男人。”

到手了!关姑娘傻笑:“一经收货,概不退还。”

说着狠狠一把搂住程信之的脖子,笑得像极了一只偷腥的猫儿。

程信之摇摇头,看来这野猫得驯养驯养,太悍了。

关姑娘笑嘻嘻,眯了眸子,一把挽住自家男人边走边说:“回头别拍这种广告了。”

“为什么?”

“刚才看见几个小姑娘盯着广告牌流口水,不爽。”关姑娘苦着脸,再次强调,“太不爽了。”

程信之笑:“广告费挺高的。”

“这样啊。”关姑娘纠结了半天,一锤定音,“那适当拍一点还是可以的。”

程信之面瘫脸直抽,不得不再一次深思,到底收了个什么奇葩。

夕阳西落,城市华灯初上,路口泊了一辆豪爵,纯黑的车身,在灯下,略显森冷。

“少爷,天黑了,回去吧。”

车座里的男人唇线紧抿,仰着头,望着远处的楼,黑白色的眸,暖黄的灯光融不进一分,一直白皙的手搭着车窗,夹了一根长长的薄荷烟,青烟缭绕,他侧影萧条。

这是个寂寞到空洞的男人,没有灵魂,没有空余一副绝美的皮囊,让人揪酸心脏的美,这个男人,唤:左城。

久久沉默,主驾驶上传来一声重重叹息:“少爷,要真放不下,你上去看看少夫人吧。”

“她该是不想见我。”

左城狠狠吸了一口烟,眉间紧蹙,却不见吐纳,这是最伤肝肺的抽法。

进叔真恨不得上去将烟夺了,终归是不敢,多番相劝:“少爷,少抽点烟,您的胃受不住啊。”

左城轻扯薄削的唇,苦笑凄凉,掐灭了烟,摇下车窗:“走吧。”

车还未启动,忽然,车窗外,有人轻敲。

“叩叩叩。”

车窗打下,露出一张精美到夺人呼吸的脸,轻启唇:“何事?”

明明一身萧条,寂寥,明明在地狱里苟延残喘的男人,却叫人心底发怵,不寒而栗。

叶在夕不禁后退一步,隔着半进不进的距离:“我们谈谈。”

暖黄的路灯下,两个男人相对而立,没有剑拔弩张,是不见火的硝烟,是无声无息地较量。暖色的灯,丝毫照不进两双冰冷的眸子里。

“每天三个小时,左城,你可真闲。”叶在夕抱着胸,调侃又嘲讽。

想起这事,叶在夕就来气,这个该死的男人,每天守在公寓外面,盯着窗户,一盯就是三个小时,害得他每天防贼一样不敢松懈,只恨不得将窗户卸了。

“与你有关。”淡淡的语气,一身随意的打扮,遮不住左城与生俱来的气场与强势。

丫的,又是这一句!叶在夕窝火,眉毛斜挑,妖娆里多了几分凌厉:“既然已经放手了,就干脆一点,以后别出现了,她不想见到你。”

左城忽然沉默,眸光染了夜里的寒凉,一点一点被一种叫做凄楚的东西覆满。

叶在夕心下一惊,这男人搞什么,这表情太让人抓心挠肺了,让江夏初看去了还了得,还不心软死。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明明对她虎视眈眈还要装出一副慈悲为怀,她都那副模样了,还不够?到底要——”

“她好吗?”

叶在夕还未说话的话,被打断,左城问得小心翼翼,莞尔轻语让叶在夕脑袋空了一下,条件反射就回答:“很好。”

丫的,阴险!居然给老子玩出其不意,叶在夕心里暗骂,警戒再次提高。

叶在夕千防万防,一根筋绷得死紧,猝不及防,左城幽幽叹了一句:“那就好。”

这算什么?圣母玛利亚?屁!叶在夕敢笃定,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野兽,还是吃人不屯骨头的那种,就算现下摆出这么一副无害又凄凉的样子,攻击力那也是不容小觑的,说不准,这男人此时就在算计着怎么将那个女人扑到啃干净呢。

这么一分析,叶在夕更不敢大意了,戒备地看着左城:“你到底在算计什么?”

“算计她。”顿了片刻,左城补充,“江夏初。”

左城的诚实让叶在夕心里大惊,敲起了警钟,冷哼一声:“我就知道。”

左城不可置否,黑白的凉眸融不进一点暖色,就那样依着夜色站着,所有灯光成了背景,独留他冷傲斜睨。

好一个算计啊,谋的是江夏初,谋的是人心!真是个胆大的男人,只是叶在夕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让他敢这么坦然地开诚布公。

叶在夕踱着懒懒的步子走近,眸光含笑,却几近逼视,挑眉看左城:“这次你可是下了血本,居然舍得放养,你就不怕我趁虚而入?”

“你不会。”

“哦。”叶在夕拖着长长懒调,笑得更阴冷了,“你小瞧我?”

妖娆浅笑,那是叶在夕的招牌,何时何地风情姿态慵懒,那是叶在夕的资本,所以,他不弱势一分,尽管他也怀疑自己。

左城轻抬凉眸,不冷不热的话,带着不加修饰的冷冽穿透这夜:“你花了五年时间,也没能让她爱上你。”

这个男人,谋了江夏初十四年,他了解她。

叶在夕一口窝囊气堵在了心口,上不去下不来,生生憋红了眼,几乎咬牙切齿地说:“所以,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这次一定不让你失望。”

一阵沉默,月下,人影斜长,那人俊容萧瑟,他说:“她腹中,怀着我的孩子。”

叶在夕哑口无言,一双眸子放空,夜里的凉气渗进,从四面八方每一个毛孔窜入,钻进胸口里那个致命的器官,翻腾,喧嚣,一溃千里。

好啊,好算计!

久久,叶在夕一声冷叹,转身,没入黑暗,一地萧然若爽的身影。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全是暖黄的灯光,沙发里窝着的小女人,是他心头的姑娘,她轻笑。

“怎么还没回去?”

生长于烟雨江南的她,有着所有江南姑娘的温婉,一副嗓音柔柔的,总是一开口,便会轻轻撩拨人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夜的凉,一瞬便散了,他痴痴望着她。

“怎么了?”她问,一双总是淡然平静的眸子,在夜里,在灯下,添了几分柔和。

问他话是,她往左挪了挪,留出右边的位子,那是给他的位子。

五年相识,他没有虏获她的心,只得了她右手边的位子。

他不动不语,她唤他的名字:“叶在夕。”

“我不喜欢你喊我的名字,带着我的姓氏。”叶在夕脱口而出。

她怔了一下,没做声。

久久,她说:“我习惯了。”

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喊他,从疏离,到熟识,她都不曾改变称呼,因为她总觉得,只有他,总是不会变的。

原来,人都会变啊,会贪心,就像她自己一样。她抬头,看着沉默的叶在夕“回去吧,很晚了。”

“夏初。”他眸光凌乱,隐隐约约有什么沉沉浮浮的,压不住的阴霾。

江夏初只是颔首,没有应答。她还是习惯他的连名带姓。

叶在夕扯扯嘴唇,笑得苦涩,像嘲弄,走过去,坐在他右手边的位置,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你到底怎么了?”

忽然,他用力将她抱住,呼吸一滞,她大喊:“叶在夕。”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喊我的姓氏。”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六十八章:不惜毁天灭地

忽然,他用力将她抱住,呼吸一滞,她大喊:“叶在夕。”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喊我的姓氏。”

她苦笑,没有再挣扎。

叶在夕重重喘息,俯在她耳边:“夏初,不要回到左城身边好不好?”嗓音像极了紧绷的弦,一扣即裂。

她身体僵了一下,仰头看他。

“不管发生什么,不管他怎么算计,都不要回到他身边好不好?”

叶在夕灼灼看着她眸子,等她回答。

她该回答好的,理应这样,必须这样,也只能这样,但是她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呵。”叶在夕轻笑,有浓浓的讥诮。然后抱着她,没有再说话。

这天晚上,叶在夕没有回去,在沙发的右手边坐了整整一夜,茶几上一包烟,未动。那个回答,江夏初也没有给。

天亮后,第二天阳光照常明媚。

江夏初打开房门,便看见窝在厨房的男人,穿着她的各自围裙。

“叶在夕,你没回去?”

拿着锅铲的男人抛过来一个妖娆的白眼:“少一副嫌弃的样子,爷给你当保姆,你还挑三拣四,不乐意了?没良心的东西。”

江夏初失笑,看着某人忙碌的身影,拂拂额,无奈。这穿着围裙拿着锅铲的男人还是叶大天王吗?她怀疑了。

“江夏初,倒点水过来。”

似乎一切回到了之前,他与她,还是叶在夕与江夏初,没有去各自掉姓氏。

早饭,煲了粥,一碟小菜,做得很精致,江夏初还是第一次发现,叶在夕厨艺这么好。

“我手艺不错吧?”叶在夕给她再添了一碗。

江夏初笑着接过去,没说话。

“看看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样的好男人上哪找去,你揣着宝好不当回事,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江夏初闷头吃饭,任叶在夕说得天花乱坠也不支声。

叶在夕一边给江夏初夹菜,一边抱怨:“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给你下厨啊,还不知道珍惜。”

江夏初握着筷子的手僵了一下。

这个世上,还有那么一个人,给她下厨,他厨艺不好,他只会煮粥,他煮的粥总是很咸,他说以后多做几次便会好了……

那时候,她不知道,没有以后,只是一笑而过,吃完难吃的粥,装作不知道是他煮的。

甩甩头,她苦笑,怎么又想到他了,低头喝粥,才发现,味同嚼蜡。

过后,江夏初收拾了碗筷,刚要放水。

“江夏初!”

江夏初手里的盘子咚的一声,险些摔碎,回头,看一惊一乍的男人。

从餐桌到厨房,叶在夕是跑过来的:“别碰!”

江夏初默然,不解。

“水凉。”

将近夏天,外面日头正盛,水好像不怎么凉,江夏初刚要用手去探水温,被叶在夕抓住,已经往池子里放好了热水,还不忘嘱咐:“以后多用温水知不知道?”

  如果觉得囚宠之姐夫有毒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