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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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儿,”江老夫人吩咐,“和明家合作的那个项目,暂且停了。”

林哥儿是江家的长孙,老夫人长子所出的独子,江家嫡出的孙辈不多,除了江织,江孝林便是尊贵的。

他点头,应了老夫人的命令。

这时,老管家江川进来:“老夫人,小少爷到了。”

人还没进来,就先听见了咳嗽声。

老幺终于来了。

江老夫人脸上这才有了笑意,吩咐身边的姑娘:“扶汐,去屋里给织哥儿拿件衣服。”

江扶汐起身,去屋里拿衣服了。

江织身子弱,深秋的晚上凉意重,生怕冻着他。

老夫人又问管家:“织哥儿的汤炖好了?”

江川回:“在厨房温着呢。”

小少爷今天出院,养身的补汤从中午就开始炖上了,整个江家,也就这位有这般待遇。

老夫人笑道:“快端来。”

“是。”

“奶奶。”

门口,江织慢悠悠进来,走得慢,轻轻喘着,偶尔隐忍不住咳出声来。

江老夫人立马拄着拐杖站起来:“织哥儿,快到奶奶这来坐。”

两桌江家人,这下全部站起来了,再不乐意,也得捧着这位身娇肉贵的小少爷。

江家老幺啊,是老太太的心,老太太的肝,老太太的宝贝甜蜜饯儿,恨不得给他宠上天去。

江织就是这么被惯成了小祖宗。

翌日,天阴。

江小祖宗又在片场发难了,手里的剧本一扔,不轻不重地扔了个字:“停。”

006:红颜祸水是江织

江小祖宗又在片场发难了,手里的剧本一扔,不轻不重地扔了个字:“停。”

赵副导演一听,立马战战兢兢了:“导、导演,怎么了?”

江织窝在一把垫了厚厚毛毯的躺椅上,修长的一双腿交叠搭着,这两天降了温,他更没了劲儿,病恹恹得厉害,声音也没力气,说:“把妆卸了。”

他指的是女主演,余然。

余然是大热的一线影视艺人,江织这部片子是国民题材,要求所有演员素颜出镜,她却怎么也放不开。

被导演当众揭了短,余然尴尬地愣在那里,她的经纪人赶紧上前去打圆场:“只是化了点底妆,导演能不能——”

江织抬了抬眼:“你说呢?”

他一双眼睛是桃花眼,生得漂亮,可这么微微一敛,里头透着的全是危险的讯息。

“快去把然然的妆卸了。”

化妆师听了经纪人的话,赶紧去给余然卸妆。

今儿个天有点阴,有风,深秋将过,凉意三两分。

“咳咳咳咳咳……”

躺椅上的美人咳红了脸,模样好不我见犹怜。

阿晚赶紧把温好的牛奶递过去,又拿了件毯子给娇弱的雇主盖上,顺道通传一声:“江少,杨绪的经纪人约您。”

杨绪就是那个因迟到被换掉的流量小花。

牛奶是罐装的,纯黑色的包装,江织两根葱白的手指捏着罐儿,慢条斯理地抿了口:“没空。”

旁边,赵副导弱弱地问上一句:“那杨绪的戏份?”

杨绪是这部电影的女二,镜头不少,最主要的是——流量高啊!说真的,赵副导真舍不得换人,可是……他不敢。

江大导演半合着眼,捏着那罐牛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默了会儿,眼睫毛往上掀起来,满眼桃花开在里头。

他抬抬手,指了一处:“你过来。”

众人顺着方向瞧过去。

布景对面,二十几个群众演员扎堆站着,最外头表情懵懵的姑娘往前了一步,眼睛瞪得大大的,十分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我?”

那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个头也不高,长相看不清,脸上都是人造血浆,穿着群众演员统一发放的戏服,看得出来,她饰演的是路人甲,城中遭敌军轰炸,百姓受难,她是个露了脸的路人甲。

被大导演点名的路人甲一愣一愣的。

“嗯。”大导演用没睡醒的语调问她,“叫什么?”

路人甲挠挠头,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表情是很迷的:“我叫方理想。”

“演过几年戏?”

路人甲可能有点觉悟了,眼神一下子贼亮:“我当过四年群特演员。”

“杨绪的戏份能演?”

啊,天上掉馅饼了!

路人甲姑娘被馅饼砸得热血沸腾啊,圆溜溜的眼睛一弯,一轮月牙儿亮晶晶的。

她说:“能!”她拍胸脯,特别有信心地说,“导演我能,我能把死人都演得活灵活现!”

说完,她直接倒下去,哆嗦了几下,四肢一瘫,白眼一翻,手伸出,朝着远方,慢慢、慢慢的垂下——当众表演了一幕中枪身亡。

众人:“……”

还别说,真死出了层次感。

江织换了个姿势躺着:“就她了。”

赵副导目瞪口呆,这么草率?

就这样,方理想咸鱼翻身了,好嗨啊,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她蹦蹦跶跶,恨不得跳到天上去跟太阳肩并肩:“徐纺徐纺!”

周徐纺站在一群群演里头:“嗯。”

她俩认识三个月了,一个是群演,一个是群特,经常在剧组碰到,以前也不怎么熟的,就是上个月,周徐纺被拖欠工钱,方理想仗义出头,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但结了一段革命情谊。

方理想蹦到她面前去,咧着嘴角,露出两个小梨涡:“你掐我一下。”

周徐纺在她手臂上戳了一下,轻轻地。

方理想觉着不痛,一把掐住自己大腿的软肉,用力一扭,顿时痛得龇牙咧嘴,痛完就笑:“不是做梦。”她在原地爆炸了,“徐纺,我真成织女郎了,祖宗开眼啊!”

周徐纺没给反应。

方·织女郎·理想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你看什么呢?”顺着周徐纺的视线看过去,“你在看江导演?”

周徐纺点头:“他长得真好看。”

方理想瞧了好几眼,啧啧啧……哪止好看啊,祸国殃民好吗?

江大导演这样的长相,搁古代,绝对是红颜祸水,这不,红颜祸水柔柔弱弱地往那一躺,就有人为了美人‘大打出手’了。

“明赛英,你他妈发什么疯!”一向以神仙姐姐的形象活跃娱乐圈的余然,这会儿面红耳赤。

与她争执的也是圈里人,明家的老四,隔壁剧组的女主。

“发疯?”明家在帝都也算排得上名,不缺钱花,明赛英在圈子里一向横着走,比蛮横,谁比得过她,“那也比你发骚好。”

余然气结:“你——”

明赛英抱着手,还穿着宫廷剧的戏服,下巴一抬,端出了后宫大佬的气场:“也不知道是谁,半夜穿吊带裙去敲导演的门。”

这件事,圈里人都知道。

江织这部电影开拍没几天,女主角余然就穿着布料很少的吊带去敲门了,美名曰:讲戏,当然,这‘戏’没讲成,被警察同志带到局子里去洽谈了一番大庭广众下的穿搭。

被戳了丑事,余然气得直接去拽明赛英的头发,两边的经纪人赶紧去拉,推推搡搡间,也不知道是谁绊到了地上的立式摄像机。

方理想本来也在看好戏的,瞧见那摄像机的倒向,瞪大眼了:“徐纺,快闪开!”

方理想喊她的时候,她正在看江织的脸,而江织,坐在导演专用的躺椅上——喝牛奶。

牛奶罐上的字,是英文,周徐纺视力太好,隔着几百米,她都看得一清二楚,怪不得她的委托人要她掳他,他长得真好看,比她装棉花糖的玻璃盒子还要好看。

“徐纺!”

方理想想伸手拉她,可来不及了。

“咣!”

摄像机砸在了周徐纺身上,她整个人往后栽,手打在摄像机的支架上,划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

007:捏坏他了

摄像机砸在了周徐纺身上,她整个人往后栽,手打在摄像机的支架上,划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

她立马用手捂住伤口,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出事故的时候,是休息时间,江织一罐牛奶已经喝完了,隔得远,他听不清动静,没什么精神,在闭目养神。

赵副导过来,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叫人:“江导。”

江织掀了一下眼皮,刚从云后出来的太阳不烈,却还是有些刺眼,他抬手,挡了一下眼前的光。

阿晚立马站过去,用健壮的身躯给雇主挡光遮阳。

赵副导说:“明四小姐和余然吵起来了。”

圈里都知道,明家四小姐看上了江导演的美貌,余然也有那么点花花心思,这两人算是情敌相见。

不过——

江织兴致缺缺:“打起来了?”

“那倒没。”赵副导如实说来,“就是一个群演被推倒了,受了点伤。”但怎么说也是这位美人的桃花债啊。

美人可能累了,捏了捏眉心,颜色有几分不悦,不大耐烦:“把人送去医院。”

赵副导点头应了,又请示:“那明四小姐和余然呢?”

那两朵桃花,都不是一般的花,是圈子里的流量花啊,尤其是那个明四小姐,还是个霸王花,一个没搞好,微博都能搞瘫痪。

“合同第八页,第九条。”

江大导演完全公事公办。

合同第八页,第九条——拍摄现场,非不可抗力误工,乙方以十倍赔偿误工费。

赵副导明白了。

“吵死了。”

阿晚瞧了瞧雇主大人,他正侧身躺着,眉宇间尽是不快,唇色是很浅的红,抿成了一条僵直的直线,说实话,这表情很刻薄,可雇主长得好看,这么副表情,还是很赏心悦目。

阿晚自知脑子不如拳头好使,上前,多问:“要不我把人赶出去?”

雇主也没说,捂着嘴咳了两声,起身去了休息室,走得很慢,三步一喘,因为气不顺,微微弓着身,从后面看,他露出的一截后颈白得不像话。

几个意思啊?赶不赶人?阿晚想了想,决定先去方便。

因为女主角与隔壁剧组女主角闹了这么一场,拍摄暂停了,方理想已经卸了妆了,素颜的一张小脸很明媚,因为荣升为‘织女郎’了,化妆师姐姐特地让她去独立的更衣室换衣服,等换完出来,就没看见周徐纺了,不知道被场务带去哪了。

方理想拉了个群演小姐妹问:“看到徐纺没?”

群演小姐妹反过来问:“谁是徐纺?”

周徐纺不是一般的慢热,面相又冷,还有点轻微的社交障碍,除了方理想,她基本不跟任何人说话。

跟周徐纺认得好几个月了,方理想也没她电话,她很少带手机出来,也基本不用微信,跟个山顶洞人似的。

方理想跟群演小姐妹形容周·山顶洞人·徐纺:“头发这么长,很白很漂亮,经常戴着个帽子,气质有点颓那个。”

小姐妹懵逼脸。

好吧,周徐纺在剧组的存在感完全为零,方理想说:“就是刚刚受伤的那个。”

“哦,她去休息室包扎去了。”

剧组的休息室只有四间,男女主演各一间,一间公用,一间导演专用,场务见周徐纺受伤,又不肯去医院,就放她进了休息室,还特地嘱咐她,去公用的休息室。

这个点,休息室里都是人,只有一间空着。

走廊里,偶尔有咳嗽声回荡。

“江织。”

女人语调欢快,脚步有些迫不及待。

前头,江织慢吞吞地回了身,见来人,兴致索然:“什么时候出院的?”

昨天,薛宝怡帮他把这个女人扔进海里去了,昨晚还在医院躺着,居然这么快就活蹦乱跳。

明赛英一点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回话:“今天。”

说来,明赛英各方面都不错,明家是帝都有名的建材商,她父亲老来得女,她在家中很是受宠,长相也出挑,前凸后翘、杏眼樱桃嘴挺标致一姑娘,虽然没演技,可在娱乐圈也混得风生水起,就是——

脑子不怎么样,一根筋。

江织瞥了她一眼:“海水喝得还是少了。”

“……”

明赛英其实是个小辣椒的性格,就在江织这里没了脾性,姿态放得低,穿着一身后宫皇后的戏服乖乖道歉认错:“那件事是我冲动了,我道歉。”她保证,“我以后会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地追你,再也不耍小聪明了。”

她为什么会喜欢江织?

理由很简单,他脸长得好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打从两年前在一场酒会上她第一眼瞧见江织,就惦记上了他的美貌。

江织对着她,就是一张万年禁欲冷漠脸:“我不喜欢女人。”他说得正儿八经。

他十八岁出柜。

圈子里都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gay,听他发小说,他看片都不带硬的。

明赛英认真思考了一下:“那我去变个性?”

江织一双漂亮精致的桃花眼瞬间冷了个透,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厚颜无耻气着了,别过头去咳得厉害。

“咳咳咳咳咳咳……”

他肤色苍白,一咳,嫣红了一大片,眼圈也晕了一层绯色,水雾氤氲。

啧啧啧……美得有点不像话了。

明赛英赶紧上前,想给美人顺顺气。

江织后退,抬头,目光越过明赛英,怒斥:“死哪去了?”

这一眼,宛若桃花冰雨,冷冷地拍打在身上,姗姗来迟的阿晚哆嗦了两下:“我去方便了。”

他今儿个拉肚子。

江织耐心耗光了:“还不把她给我弄走。”说完,捂嘴咳嗽,脖子都红了。

明赛英心疼坏了,赶紧后退:“你别气,我自己走,自己走。”说完,自觉走人,就是不大舍得,一步三回头。

阿晚想了想,跟上去。

江织等顺过气来,才推开休息室的门,这个点,外头已经黑了,休息室里昏暗不可视物,他摸到灯的开关,刚按下去,一张脸毫无预兆地闯进了眼里。

“咔哒。”

门被风刮上了。

江织瞳孔微微一滞:“你是谁?”

这双眼睛……似曾见过。漂亮得过分,就是冷了些,透亮透亮的,厌世又颓丧,偏偏光华灼灼。

眼睛的主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目光扫过她,视线刚落在她血淋淋的手臂上,猝不及防地,眼前被一只还沾着血的掌心覆住了。

他愣住,耳边,女孩的声音淡得像一缕烟。

她说:“别看。”

她的手在愈合,速度快得肉眼能看出古怪,她避着所有人才躲到了这里。

肌肤相贴,他刚咳过,温度微烫,她不同,手冷得像冰块,指间都是血,淡淡的血腥味,一丝一缕地钻进他呼吸里。

按理来说,他该嫌脏的,却忘了反应,愣了许久才张嘴,可还没出声,那烟一样缥缈的音色又缠缠绕绕地绕进了他耳朵里。

“也别叫,我不伤害你。”

她沾着血的掌心还覆在他眼睛上,只有指缝里漏进一缕光,像被蒙了一层血色,微微泛着鲜红。

好重的血腥气。

江织后退,几乎同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刚欲推开,肩膀被手肘抵住,他整个人被她按在了墙上。

他一口气没上来。

“咳咳咳咳咳……”

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周徐纺听他咳得厉害,立马松了力道,一只手挡着他的眼睛,一只手按在他肩上,手臂的伤早就结痂,却弄得他身上、脸上都是血。

她看得出来,他生着病,力气轻了又轻:“我包扎完就走,别叫别看,行吗?”

不知是不是咳得太猛了,他觉着燥热,舔了一下唇,喉结轻轻滚了一下:“不行。”

她拧眉。

“啪。”

她关了灯,几乎同时,也松了手。

江织扶着墙站直,鼻间都是陌生得让他烦躁的气息,没了灯光,他在昏暗里找那双眼睛:“你要干什——”

话没有说完,他的下巴被捏住了,怔愣间,有人靠近,甘冽的薄荷香混着血腥气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别说话,我要是用了力,你会很疼。”

她的力气比正常人大很多很多,轻轻捏一下,他就会很疼,可能还会把他捏坏,周徐纺想,她要轻轻地,不能让他大叫。

江织喉结又滚了一下。

从来没有哪个异性,离他这么近,这样强的侵略感,令他极度不适,下巴还被捏着,冰冷的温度从手指渗到他皮肤里,一冷一热,冲撞得他浑身都发麻。

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吞咽声:“离、离远一点。”

艹,居然结巴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好。”

她离远了一点,想了想,还是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场务给的绷带,用牙齿叼着一头,单手去缠手臂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伤口。

呼吸声很重,是江织的,他缓了很久,不动声色地摸到了灯的开关,刚要按下去,周徐纺听到声音,立马捏住了他的手。

然后,她就听见骨头嘎吱一声响。

江织倒抽一口气,疼得俊脸都白了。

她愣了一下:“好像脱臼了。”

她真没怎么用力,只是她力气是常人的三十多倍,这下好了,他被她捏坏了。

008:美人,送你只鸡可好?

她真没怎么用力,只是她力气是常人的三十多倍,这下好了,他被她捏坏了。

“疼吗?”她松手了。

可能因为这个人长得太好看,她一时忘了要戒备。

江织手腕僵硬着,一动没动:“你说呢?”

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应该很疼,毕竟,她力气那么大。她把手臂包好,然后开灯,往后退,尽量离受害人远点:“对不起。”

江织被气笑了:“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

他说得有道理,周徐纺没有反驳。

然后——

江织报了警。

周徐纺坐警车去了警局,江织先去医院处理伤,手骨脱臼了,好在没有撕裂,复位后就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他洁癖症犯了,忍不了一身血腥,不顾医嘱,非要泡澡,一泡就是半个小时。

晚上九点半,江织到了警局,距离周徐纺‘被捕’已经两个小时了,因为事关江织,乔南楚特地跑了一趟刑侦大队。

“所以,你要起诉她?以故意伤害罪的名义?”

江织窝在椅子上,手指勾缠着伤处的绷带,冷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起诉流程太麻烦。”

乔南楚拉了把椅子坐下,眼尾微微挑了挑:“那你想怎样?”

他动了动手腕:“关上个几天。”

“然后呢?”

然后——

江织正想着,阿晚吱声了:“江少。”

他抬了个眼皮。

阿晚大块头挡住了一大片光,表情很忠厚:“她就是今天在片场受伤的那个群演。”

忠言逆耳啊,但是阿晚觉得必须说。

斟酌了一番,阿晚继续:“说来还是因为您,她才受伤的。”要是那个姑娘坐牢了,他就再也不相信人间正道了。

雇主虽然有钱有势,但也不能无法无天啊。

有钱有势、无法无天的雇主冷不丁问了句:“我手脱臼的时候,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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