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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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明家老四赶走后,他去了……厕所,今儿个真有点拉肚子,中午不该吃龙虾。

一股凉意,兜头淋来!阿晚缩缩脖子:“我去方便了。”

江织简明扼要:“滚出去。”

“是。”

当自身难保的时候,人间正道就没有那么重要了,阿晚果断出了警局的会客室,门口,薛小二爷刚好到了。

“那姑娘我见过,八一大桥下贴膜的。”薛宝怡进来,把江织面前没动过的那杯水一口喝了。

江织抬眼看他。

“你那手机膜还是她给你贴的。”薛宝怡笑得不大正经,“织哥儿,得饶人处且饶人呗。”

乔南楚瞧了一眼江织的手机膜,踢了踢薛宝怡的凳子:“关你什么事儿?”

薛宝怡还说得有理有据,挺大义凛然的:“人姑娘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又要贴膜又要跑群演,一看就是生活不容易的,再说了,不都是织哥儿的桃花债惹的祸嘛。”

装什么慈善家!

这要不是个漂亮姑娘,薛宝怡铁定帮着搞死人家。

乔南楚懒得理那只义正言辞的颜狗,问江织:“要怎么着?你说。”

江织没精神似的,敛眸,眉宇一会儿蹙,一会儿松,倒少有这般纠结不定的时候,老半晌,他才给了回复。

“放了吧。”

说完,他轻咳,本来困意惺忪的眸,因为气不顺微微潮红了。已是深秋,他畏寒,懒懒垂在身侧的手指泛着冷白色。

乔南楚抱着手靠在椅子上,勾唇笑了笑:“头一回呢。”冲薛宝怡抛了个眼神,“他怜香惜玉。”

江织哼:“怜个屁!”

外头大办公室里,周徐纺在办民事纠纷调解手续。

“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走了。”圆脸的警官说。

她签了字,刚好,江织从会客室出来,目光没有停留,神色漫不经心,矜贵疏离得很。

周徐纺想了想,还是走上前,抬起头,尽量放下防备:“谢谢。”

这个人不仅人美,还心善。

她很感激他。

谢道得很诚恳,江织瞧了一眼她的眼睛,狠狠拧了一下眉头,转身就走了,他看见这人就恼得很,心里头窝着火,就是莫名其妙地发不出来。

他也不是什么善人,怎么就这么放了她?

鬼知道中了什么邪!

走在后面的阿晚驻足,盯着周徐纺看了好几眼。

“我们见过。”阿晚觉得他和这姑娘有缘,“在沧海南岸。”那晚,雇主被掳到了沧海,他寻人的时候,见过这姑娘。

周徐纺低着头,习惯性地隔着距离,把卫衣的帽子戴上,不与人对视,目光警戒:“我在那里贴膜。”

委托人说不伤天害理,就英雄救美,她不放心,在那里守了一个小时,确认了人不会有事才走。

“哦。”阿晚不疑有他,就是觉着这姑娘有点孤僻谨慎。

警局外面,咳嗽声一阵一阵的,被夜里的风吹进来。

阿晚感叹:娇弱的雇主啊。

“还不过来开车!”

雇主在外面发脾气,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火气,阿晚想,可能血气方刚吧,再怎么娇弱也是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那八块腹肌,阿晚不小心看到过,被雇主勒令不准说出去,阿晚表示难以理解,觉得雇主每天都好奇怪,分明弱不禁风的,看着也瘦,居然还有腹肌,自个儿天天做两个小时的运动,也才八块。

诶,好不公平。

“哦。”

阿晚赶紧出去给雇主开车。

周徐纺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她洗了澡,穿了件黑色的家居卫衣,把电脑搬到床上,联系了她的搭档霜降。

满屏都是海绵宝宝,霜降打字过来:“来任务吗?”

“没有。”她起来,把棉花糖的盒子抱在手里,捏着一个,小口地吃着,“我把一个人弄受伤了,想赔礼,我能送什么?”

过了几秒,屏幕上一行字滚出来:“伤到哪里了?”

“手脱臼了。”

这件事,是她不对,要赔礼道歉的,她没有朋友,只有两个‘同事’,霜降和方理想,她没有方理想的联系方式,只能问霜降。

霜降很快给了意见:“送只土鸡,有营养。”

送鸡啊。

周徐纺没有给人送礼的经验,从记事以来,她就是一个人,没有人教过她人情世故,抿着唇,难得露出苦恼的表情:“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吃鸡。”

“那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她往嘴里扔了一颗棉花糖,甜得发腻,她想了想:“他喜欢喝牛奶,很喜欢,一下午喝了三罐。”

就像她喜欢棉花糖一样。

霜降就说:“那你就送一只鸡和一箱牛奶。”

周徐纺觉得可以。

009:美人娇贵,养不起啊!

“那你就送一只鸡和一箱牛奶。”

周徐纺觉得可以。

江织喝的那个牛奶是进口的牌子,周徐纺在官网上订了两箱,要一周才能到货,还有她喜欢的那个棉花糖的牌子,网上也没货了。

她套了件帽子很大的黑色风衣,去了小区的超市,这个点,超市里只有温白杨在。

她问温白杨:“那个粉色包装的棉花糖,还没有吗?”

温白杨写道:“没货了。”她的字好看,写得很端正,“好像停产了。”

怪不得网上也买不到,周徐纺拧眉,有点失落地拿了别的牌子的棉花糖,结账的时候:“我以后也会在这里兼职,一三五晚上十一点到一点。”

职业跑腿人的雇佣金很高,但并不是经常有任务,她的时间很空余,可以打很多工。

温白杨咧嘴,露出几颗白牙,因为脸上总带着高原红,她笑起来有些憨憨的,特别朴实,找完零钱后,她从帆布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鸡蛋出来,递给周徐纺。

周徐纺帽子还戴着,就露出小半张脸:“给我吗?”

温白杨点头,在纸上写道:“是土鸡蛋。”

真是个好人。

周徐纺其实是有些怕生人的,因为没有社交,戒备心很重,唯独温白杨,让她觉得放松,她喜欢她,最喜欢她脸颊的两团高原红。

“谢谢。”她接了她的土鸡蛋,但没有碰到她的手,“你知道哪里可以买到土鸡吗?”

温白杨点头。

周徐纺加了她的微信,不算剧组的群头,这是她加的第一个好友。

连着一周,周徐纺都没有接到群演的活儿,十月过后,寒流来袭。

周一,群头才发来消息,要二十个群演,周徐纺报了名,把买好的土鸡和牛奶装进黑色旅行包里,一早就背去了剧组。

群头通知的集合时间是早上九点,她七点就到了影视城,因为不知道江织什么时候到,她就在入口的地方等。

约摸八点半,一辆一点都不低调的跑车开进了影视城。

阿晚开车特别慢,磨磨蹭蹭的,后视镜里,他的雇主坐在后座上似睡非睡,可能没睡够吧,看上去就不好惹。

车座后面,放了个漂亮精致的玻璃盒,里面装了棉花糖。

江织拿了颗,扔进嘴里,还没嚼,便狠狠拧了一下眉头,立刻用手绢包着,吐了出来,原本就有起床气,这下脸色更不好了。

“换了牌子?”

阿晚嗯了声:“之前那个牌子的卖完了。”

“换回来。”

完全是不由分说的口气,听着就很蛮不讲理。

阿晚瘪瘪嘴,因为块头大,缩在跑车的副驾驶里,显得非常不和谐,有点滑稽:“我问了很多地方,没有了。”

江织眼皮都没抬一下:“换回来。”

“……”

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阿晚:“哦。”养家糊口,太不容易,阿晚惆怅地看了一眼车窗外,“江少。”

“嗯。”江织没睡醒,恹恹的,精神不振。

“那个贴膜的。”阿晚不知道那个贴膜的叫什么。

江织掀了掀眼皮,睡眼惺忪,瞧见路灯旁蹲了个人,穿一身黑,背着个很大的旅行包,帽子扣在脑袋上,看不清脸,就露出个乌黑的脑袋。

成天穿得跟个贼似的!

江织直起腰,换了个坐姿:“靠边停。”

阿晚停了车。

江织把车窗摇下来。

阿晚又按了一下喇叭。

周徐纺脑袋才抬起来,习惯性地把帽子往下拽了拽,有点面瘫,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眼神也空。

她站起来,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走过去,站定在离车窗一米的地方:“你的手好了吗?”

声音微带着凉意,什么起伏都没有。

怪人!

江织嗯了声。

她又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把背包拿下来:“这个送给你。”她往前一步,递过去,“赔礼。”

江织瞧了一眼那个黑色背包,随后,目光落在了她手背上,她袖子长,手背遮了大半,露出那一截,在太阳底下白得发光。

也难怪,成天把自己包成这样,不见太阳,白得像只鬼。

主驾驶的阿晚咳了一声,以提醒雇主,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的手不好,等雇主收回视线了,才用眼神请示。

然后,出乎意料地,雇主点了头。

阿晚这才下车去,接过那个背包,还挺重。

周徐纺送完礼,一句话不多说,走了。

阿晚把背包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江少,要不要打开看看?”

后面除了两声咳嗽声,就没声儿了,阿晚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雇主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躺下了,没怎么打理的短发还翘着一缕。

等车开进了停车位,阿晚就听见后面那位说:“打开。”

“哦。”

阿晚停稳了车,把背包抱起来,放在腿上,拉开拉链——

“咯!”

阿晚目瞪口呆,腿上,一对眼珠子与他大眼瞪小眼,那物伸长了脖子,朝他叫嚣:“咯咯咯咯咯咯……”

一股鸡屎味扑鼻而来。

阿晚呆滞了一下:“是……只鸡。”

江织:“……”

九点,演员们都已经换好了戏服,化好了妆,就等大导演开拍。

方理想作为新晋的织女郎,服装组特别上心,她的戏服都是量身定做的,别看她长得萌,可塑性可强了,旗袍加身,捏着把舞女专用的羽毛扇,走起猫步来,那也是风情万种啊。

大导演果然眼光毒辣,一挑一个准。

方理想穿着她的新戏服,在周徐纺面前转了个圈圈,嘴角荡开两个梨涡:“好看不?”

周徐纺穿着麻布衣裳:“嗯。”

“徐纺,你玩微博不?”

她摇头。

“带手机了没?”

她摸摸裤子口袋:“今天带了。”

方理想掏出自个儿的手机:“你加我。”她一幅苟富贵不相忘的表情,很是豪情万丈,“以后谁再拖欠你工钱,就跟我说,乌拉拉氏·理想给你撑腰!”

她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织女郎,周徐纺不擅长社交,也没什么朋友,孤零零的,像个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小可怜,她织女郎得罩着她!

周徐纺点头,低着头话不多。

加完好友,乌拉拉氏·理想穿着旗袍亚洲蹲,一打开微博,惊呆了:“唉呀妈呀!”乌拉拉氏一拍大腿,“大公司就是牛逼,给我买了好多僵尸粉呐。”

方理想当上《无野》的女二之后,就有不少经纪公司找她签约,方理想是个有理想的姑娘,考虑都没考虑,直接签了影视行业的龙头公司——宝光。

说起宝光,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宝光的老总薛宝怡了。

“我们老总和江导还是发小呢。”方理想是个八卦通,跑了四年龙套,知悉各路小道消息。

周徐纺荒荒凉的目光里,有了点神采。

难得她对什么有兴趣,方理想就跟她唠起来了:“帝都薛家的小薛二爷听说过没?”

周徐纺摇头。

方理想就跟她科普了:“你下个微博,隔三差五就能看见他了。”

周徐纺不怎么上网,不是很清楚:“他也是艺人吗?”

“不是。”服装组的助手小姐姐问吃不吃鸡爪,方理想不客气地拿了一只在啃,边说,“他的枕边人都是艺人。”

周徐纺不明觉厉。

方理想又啃了一口爪子,感叹啊:“哎,不知道是多少女孩子的劫啊。”她是个正义凛然的姑娘,愤愤地一口咬断了鸡爪,“早晚老天收了他!”

周徐纺没接话,仰头看着一处,目不转睛。

方理想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哦,导演终于到了:“你又在看江导?”

她蹲在不起眼的角落,表情很平静:“他好看。”

她喜欢看漂亮的东西,比如她的棉花糖盒子。

对于江大导演的颜值,方理想是服的,就那张脸,放眼整个演艺圈,也没谁能美得过,就是——

“江大美人是天上的星星,养养眼可以,不能摘下来。”方理想把鸡爪子扔了,擦擦手,“就江美人往那一躺,不知道掰弯了多少公子哥,可也没谁能摘了他那朵美人花,而且,他可娇贵了,身体很不好,江家专门搞了个制药的研究所,就是为了给他调养,很烧钱的,我们小老百姓养不起。”

周徐纺想,她钱挺多的,可她要用来买月亮湾,不能养美人。

“而且,江导是同性恋。”方理想掩嘴,小声地告诉周徐纺,“圈子里有传闻,他跟小薛二爷是一对。”

周徐纺再次不明觉厉。

十分钟后,赵副导演举了个喇叭,通知:“马上开拍了,十分钟准备。”

聊天的群众演员们一哄而散。

赵副导演巡查了一周,机器都准备就绪了,就是在角落里瞧见了只鸡,问场务小李:“这里怎么有只鸡?谁放这儿的?”

小李说:“没注意,应该是道具组的人放的。”

赵副导环顾了一圈:“那个挑担的群众演员看见没?”吩咐小李,“把鸡放他担子里。”

小李抓着鸡放进了群众演员的担子里,鸡爪子上绑的带子松了他也没注意,然后,这场戏有爆破的镜头,轰的一声之后——鸡飞狗跳。

“咯咯咯咯咯咯咯……”

是只公鸡,约摸两三斤吧,被炸得满场飞。

赵副导汗都出来了:“江导,这——”

江织扔了手里的剧本,往那张垫了厚厚一层毯子的躺椅上一靠:“道具组今天都没带脑子过来?”

他咳了一声,眼角微红,虽是病殃殃的,可那眸光,冷着呢。赵副导不敢吭声了,气压低得他呼吸不畅。

江织舔了舔咳得嫣红的唇:“哪来的鸡?”

冷不丁,阿晚回:“你的。”

“……”

江织一个牛奶罐扔过去:“还杵着做什么。”

阿晚撸起袖子,加入了抓鸡的行列。

010:贴膜的姑娘对您是真爱!

阿晚撸起袖子,加入了抓鸡的行列。

赵副导也不敢大意,拿着个大喇叭前去指导抓鸡,抓那只杂毛公鸡!

“你站一号机那边。”

“你二号机。”

“围住它!”

“快,抓住!”

副导发话,几个男助手和阿晚一窝蜂围上去,将那只鸡逼到了包围圈里,阿晚逮住时机迅速使出了擒拿手,电光火石间,那鸡拔地而起,一飞冲天:“咯咯咯咯咯……”

一阵扑通后,只见那只鸡径直朝着一个方向扑过去,阿晚定睛一看。

艹!

赵副导一拍脑袋,完了。

只见那杂毛公鸡落在了卧病在榻的大导演肩上,顿时,全场噤若寒蝉,随后,只听见噗叽一声,一坨鸡屎飞流欲下,将掉未掉。

江织彻底傻了,脸色那叫一个惨白。

四下安静,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见,阿晚憋着,不敢喘气了,碎步小心地挪上前:“江少。”

跟说悄悄话一样,阿晚生怕扰了那只鸡,还有那坨快要掉下来的鸡屎。

江织躺着,浑身僵硬:“快、快弄走。”

声儿都发抖了。

阿晚就怕他一口气上不来会厥过去,这位小少爷娇贵得很,爱干净的毛病有多严重他很清楚。

“您别动。”阿晚严肃地嘱咐,“千万别动,鸡屎会掉。”

“……”

江织发白的脸,黑了:“那你他妈想让我怎么着?”气到俊脸扭曲。

阿晚也不知道怎么着,犹豫了许久,才往前挪了一小步,伸手,还没够到,突然——

赵副导脸上落了一根鸡毛,他鼻子一痒。

“阿嚏!”

几乎同时,那只杂毛公鸡翅膀扑腾,一跃而起。

“咯咯咯咯!”

漫天鸡毛里,有一坨黑色的东西,直直朝江织的灰色毛衣上甩去,他整个人完全僵住,下意识合上眼。

“咯!”

一阵风突然刮过去,卷着鸡毛起起落落,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个身穿麻衣的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脸和头都包着,就见她整个人朝导演压上去,那坨鸡屎随即落在了她的麻布衣裳上。

“嗯!”

江织被重力压得闷哼了声,蓦地睁开了眼,对上一双透亮的眸子,像一望无际的夜幕,黑沉沉的,无波无痕。

周徐纺。

乔南楚说的,这女孩叫周徐纺,古古怪怪的名字,古古怪怪的人,古古怪怪地趴在他身上,闹得他心脏也古古怪怪地跳。

莫名其妙地,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滚烫,连带着整张脸都红了:“你、你……咳咳咳咳咳……”

一口气堵在了喉咙,他咳红了眼。

周徐纺趴着,眨了眨眼睛。

他朝她吼:“你起开!”

哦。

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因为江织在拍爆破戏的时候脱了外套,里头灰色的毛衣被她的麻布戏服撩住,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她的手指无意划过。

好滑。

周徐纺看向那截腰,可惜,没看到,腰的主人几乎用拽的,把毛衣扯下来,遮住了腰,然后掀了块毯子,牢牢盖住,动作一气呵成之后,坐起来,捂着嘴拼命地咳。

咳得撕心裂肺!

好娇弱啊,周徐纺想了想,问:“你有没有事?”

她脸包着,就露出一双丹凤眼,那眼睛,分明冷冷清清的,却烫得江织心头一热,他压住喉头的痒意,重重喘息:“你、你离我远点!”

又结巴了。

江织攥着拳头,恼得浑身发热。

她就后退了五步。

阿晚这时候上前询问:“江少,您怎么样了?”脸好红啊,耳朵也红,锁骨都红了,不对劲。

江织单手撑着躺椅,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因为喘,吐字无力:“你觉得呢?”

阿晚觉得吧,雇主是真身娇肉贵,便体贴地说:“你好像被压坏了,要不要我帮你叫薛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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