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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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纺乖乖跟着他走了。

徒留方理想站在原地思考人生。

“我怎么觉得,”方理想摸了摸下巴,“江导看上我们纺了。”

不然,哪会这般护犊子。

旁边的赵副导接了句嘴:“怎么可能,江导可是基佬。”

方理想立马义正言辞地反驳:“基佬也要传宗接代的好吧?”她好担心啊,怕周徐纺被基佬骗去给江家延续香火。

周徐纺被江织领去休息室延续香火……啊呸,领去单独问话了。

江织关上门,去给周徐纺拿了一罐牛奶,问她:“你有没有吃亏?”

“没有。”她说,“谢谢。”

她知道江织刚才是为了给她出头,才对骆颖和那么不客气的。

江织真是个大好人。

他把牛奶开好了才递给她:“以后遇到类似的情况,不用忍着,打的赢你就打,打不赢你就来找我。”

周徐纺喝了一口奶:“打坏了,我还要赔。”她力气大,一旦出手,就很难收场了,肯定要赔很多医药费。

江织却说:“怕什么,剧组给你报销。”尽管打!

就算她是职业跑腿人,把人打残了,他也能给她收拾好。

周徐纺被感动到了,薄凉的目光热热的。

她用力点头:“好。”

江织人真好!

不知道被发了好人卡的江织被她的乖巧哄得心头舒坦,去把柜子上的一箱棉花糖搬过来,放在茶几上:“给你带回去吃。”

在周徐纺记忆里,从来没有谁对她这样好过。

她觉得眼睛热热的,感觉很奇怪,就用手揉了揉,心里突然很想对江织好,用力地对他好,可江织出身富贵,什么都有,她不知道她可以给他什么。

想了想,她问:“我送给你的鸡蛋吃完了吗?”

“没吃完。”

一个都没吃,全部存在了别墅的酒窖里,等过些时候,他就把蛋液捐出去,蛋壳留着。

周徐纺就说:“那等你吃完了再跟我说,我再给你买。”

如果江织再穷一点就好了,那她就给他买房买车,买钻石手表。

不过,江织好哄,几个鸡蛋就把他哄得眼泛桃红,连忙点头说好。

然后周徐纺没说话了,盘算着下次送鸡蛋的量。

坐了一会儿,她喝完了一罐奶:“那我走了。”

她弯腰,去搬棉花糖。

江织突然捂嘴咳嗽:“咳咳咳咳……”

周徐纺顿了一下,又坐回去:“你到了冬天都会咳得这么厉害吗?”

他靠在沙发上,蔫儿的蔫儿的:“嗯。”

“治不了吗?”她听方理想说过,江织家里就是做医药的。

他半躺着,眼里被咳嗽逼出了雾蒙蒙的水汽,皮肤白,唇色红,眼眸里漾着桃花,三分娇弱里掺着一分妖媚。

他说:“暂时还治不了。”

周徐纺着急了:“那怎么办?”

那怎么办啊?

江织有气无力地循循善诱:“你给我拍拍,拍拍就好了。”

拍拍?

她怕一掌把他拍断气。

她犹豫不前。

“咳咳咳咳咳……”江织咳得更厉害了,用水蒙蒙的眼睛看着她,柔弱得一塌糊涂。

周徐纺的心一下子就软趴趴的了,放下棉花糖的箱子,坐过去,僵着手放在江织胸口,然后一动不动地放了好几秒,才又抬起来,再轻轻落下……一下一下拍着。

她几乎秉着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力气气使过头了,会把他拍坏。

动作与表情,认真得近乎虔诚。

江织抬头就能看见她的脸,隔得很近很近,他四周全是她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入侵,然后扰得他心猿意马。

他吞咽了一下,口干舌燥。

“你脸好红。”周徐纺盯着他的脸,凑近了看,“是不是发烧了?”

他喘着气,握着的手心出了汗,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你、你摸摸。”

周徐纺的防备心很强。

但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江织成了例外。

她对他一点戒备都没有,眼里的孤冷与苍凉全部不见了,只剩江织的倒影,鬼使神差似的,伸手覆在了江织的额头上。

她没有立刻拿开手,说:“很烫。”

会不会是发烧了?要不要叫医生?她正想着,江织突然抬头。

她的手还来不及拿开,他的唇就印在了她掌心,软软的,是热的。

轰的一声!

她脑子里炸开了一朵烟花,烫得她面红耳赤,懵了三秒,她猛地后退,可脚绊住沙发腿,趔趄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070:一个亲亲引发的病

她猛地后退,可脚绊住了沙发腿,趔趄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后——

她顶着两坨‘高原红’,嘴巴微张,目光呆滞,那只被亲了的手不会动了,就那么举着,一直举着。

可爱爆了!

还想再亲。

江织舔了一下唇,把身体里那只疯狂叫嚣的禽兽拖回去,只是眉眼里荡漾着的怯怯春色怎么也收不住。

“咳咳……”

他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眼里含了桃花,像点了上好的水彩,颜色漂亮得过分,他压不住嘴角的笑,起身蹲了过去,就蹲周徐纺边儿上。

两手伸过去,他跟抱小孩似的,把她团成团,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蹲她前面仰头瞧她的脸。

她呢,宛如石雕,眼皮都没眨一下。

江织笑得虎牙都出来了,也羞红了耳朵,可目光不躲,仔仔细细地盯着她:“怎么那么不小心,摔疼了没?”

她表情还是一愣一愣的,被亲过的手也还僵着不动,可细看,她五根手指轻微地蜷了蜷。

江织都怕她手酸,把她的手摁下去,再用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傻了?”

她傻唧唧地看他,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咔哒。

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紧随着是一口卷着舌九曲十八弯的京片子。

“织哥儿~”

这不着调的样儿,还能是谁,薛小二爷呗。

这么一惊扰,周徐纺飘出去的魂儿回来了,她猛一站起来,膝盖直接把江织给顶出去了。

咚的一声。

江织屁股坐地毯上了,手打翻了茶几上的箱子,箱子里的棉花糖砸了他一身。

周徐纺就蹲下,随便捡了两包,拔腿就溜了。

江织:“……”

轮到他傻唧唧了。

“啧啧啧。”

薛宝怡瞧了瞧那脚下生风的姑娘:“织哥儿,你这是做什么禽兽勾当了,看把人家姑娘吓的。”他随手捡了包棉花糖,刚要拆开——

江织一把抢回去,还坐在地毯上,忍着咳嗽把棉花糖一包一包捡回箱子里。

“阿晚。”

阿晚闻声而入。

他扶着茶几站起来:“把这箱糖给周徐纺送去。”

“哦。”

薛宝怡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真他妈想揍人,可瞧见江织正搁那咳着,眼泛桃花小脸葱白的,他这该死的怜香惜玉之情又开始泛滥了。

他这人吧,就是见不得美人受苦受罪。

罢了,原谅他了。

薛宝怡坐下,二郎腿一翘,给江美人这小处男指点指点迷津:“你家这个一看就是张白纸,你攻势别太猛,会吓跑的。”

这不,跑了吧。

江织躺下,吹了吹额头的短发。

刚刚,是他没忍住。

他有点燥:“你来干什么?”

薛宝怡不打趣他了,说了正事儿:“你新电影的角儿,给你选好了。”他调出手机里的资料,扔给江织瞧瞧,“这三个都还不错,你挑挑。”

前面两个都是宝光的招牌,一个影后一个视后,就最后一个是新人。

江织划了最后一页。

薛宝怡看了一眼:“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他有点头疼,怎么偏偏选了这个,“这姑娘有点野,不好管。”

尤其是打游戏的时候,狂得不行,骂人更不得了,半小时骚话都不带重复的。

不过,平心而论,这姑娘演技有灵气,是块璞玉。

江织懒懒地收了手:“就她了。”

这姑娘刚才揪头发的动作不错,有前途。

有前途的方理想这会儿正在吃灌汤包,一嘴塞一个,吃得满嘴油光。

旁边,周徐纺揣着两包粉色的棉花糖,低着个头,一动不动像颗石墩。

方理想把最后一个灌汤包塞到嘴里:“徐纺。”

‘石墩’没动。

方理想再叫:“徐纺。”

‘石墩’抬起头:“啊?”

方理想瞅着不对劲啊:“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江导对你怎么样了?”

她立刻摇头,攥紧右手,放到后面:“没有!”

怎么回事?咋听着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方理想盯着她瞧:“你脸怎么那么红?”

她也不知道。

有点热。

她把护耳棉帽摘了,右手还攥着放在身后,用左手对着小脸扇风。

“徐纺,我跟你说,”方理想用老母亲的口吻跟她说,“江导那里你一定要提高警惕。”

周徐纺不明白:“为什么要提高警惕?”

方理想瞧瞧四周,然后神秘兮兮地凑到周徐纺跟前,小声地说:“他不是基佬吗?今年都二十四了,家里肯定会催婚催生,江家那样的家族,一定不会让江织娶个男人回去的,这样的话,”她一口咬定,“他肯定会找个女人帮他延续香火啊。”

周徐纺扇风的动作顿住,然后恍然大悟了。

哦,原来江织想要她帮他延续香火啊。

被江织亲到的右手让她攥出了汗,她往身上擦了一把,然后说:“我不会给他延续香火的。”

她自己都是个怪物,怎么能再生个小怪物出来。

方理想很欣慰:“我们纺真棒!”

周徐纺还沉浸在延续香火的事情里,表情复杂。

“哦,还有件特别重要的事。”

方理想勾勾手指,周徐纺凑过去。

“那个骆颖和,你一定要离她远点。”方理想特别语重心长地说,“那个坏女人很记仇,我怕她会找你麻烦。”

骆颖和难缠跋扈的名声,圈子里都知道。

周徐纺用冰凉的手捂着滚烫的脸,试图降温:“我知道了。”

方理想还是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难得一改平时的吊儿郎当,郑重其事地叮嘱周徐纺:“不只是骆颖和,看到任何姓骆的,都要避开。”

周徐纺问为什么。

方理想眼神飘开:“我听说啊,”她悄悄地告诉周徐纺,“骆家的人,都是禽兽。”

如果不是禽兽,怎么会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哦。”

周徐纺点头,有点点心不在焉。

方理想这才发现她脑袋上都是汗:“你脸怎么还那么红?”

周徐纺表情茫然。

“我也不知道。”她扯了扯衣领,“我好热。”

方理想仔细看她,发现她不止脸红,耳朵、脖子、连手腕上的皮肤都是红的,方理想赶紧摸了摸她的脑袋。

一摸,不得了了!

“副导,我们纺发高烧了!”

赵副导问了句谁?

方理想赶紧拉了周徐纺过去,问有没有随行医生。

赵副导一看是周徐纺——江导最关注的那个群众演员,赶紧让助手去弄了个温度计过来。

一量吓一跳。

四十度!

剧组没有随行医生,方理想急得都要跳起来了:“纺啊,你坚持住,我现在就给你叫救护车!”

周徐纺一张脸红得滴血,但面无表情:“不用了。”然后,她背起她的双肩包,“我去买药吃就好了。”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她怕被医生查出异常来。

周徐纺请了假,要走,方理想死活要跟她去。

周徐纺就……就跑了,跑得贼快。

因为她要去买药吃,她心脏有点不舒服,不敢去医院,也不好拖着,就买了很多退烧药,偷偷躲起来吃了一把药。

可是,没有用。

她的体温平时只有二十来度,这是第一次,她烧到了四十度。

今天有场戏,光是群演就五百多个,赵副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群演们的位置安排好,刚打板——

江织喊停。

赵副导问:“怎么了?”

他目光落在群演堆里,流转了一圈,眉头皱了:“周徐纺呢?”

“……”

赵副导很好奇,不知道大导演是怎么从五百群演里头一眼就能看出来少了某一个:“她请病假了。”

江织一听,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太急,甚至打翻了旁边的保温杯:“她哪里不舒服?严不严重?人现在在哪?”

一双桃花眼,突然跟着了火似的,里头灼灼的光让人不敢直视。

赵副导哆嗦了下:“她、她发高烧了。”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071:来,摸摸(一更)

赵副导哆嗦了下:“她、她发高烧了。”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江织没有再问:“今天的拍摄暂停。”

大雪将至,天好像更冷了。

赵副导缩缩脖子:“可、可是——”

江织根本不等他说完话,转身便走:“阿晚,去开车。”

“哦。”

一杆子人,全部撂那了,导演说走就走了,上到制片统筹,下到男主女主,没一个敢喊住江织的。

赵副导抓头,叹气。

又要损失好几百万了,好烦啊!

十五分钟后,阿晚已经把车开上了过道,车速史无前例的快。

江织坐在后座,一言不发地拨号,因为打不通,一张清俊的脸冷得跟外头久积的雪一般。

阿晚觉得气氛有点让他喘不过气来,应该要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说什么呢?

当然是说雇主大人的心头好。

“周小姐填给剧组群头的地址是假的。”阿晚状似闲聊。

江织仍在拨号,一点反应都给。

阿晚清了清嗓子,显得不那么尴尬,自己抛出的话题自己接:“不过不怕,上次咱调查了周小姐的住址。”

说到这,阿晚有感而发:“周小姐好穷哦,房子都是租的,不过她住的那栋楼里没别人,房东移民去了国外,周小姐一个人住也清净。”阿晚觉得房东也是个奇人,买一栋楼就租出去一套。

当然,阿晚不知道,那个‘房东’是假的,那一整栋楼都是周徐纺的。

阿晚还沉浸在‘贴膜的周小姐好穷好穷好穷’的悲悯当中,不可自拔地痛心起来:“老板,我觉得周小姐好贫困,您要不要送个房子给周小姐啊?”

说了这么多‘感人肺腑’的话,江织终于抬了眼皮。

“能把嘴巴闭上?”

有点尴尬的阿晚:“……”

好吧,他闭上了。

江织还在打周徐纺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可她一直不接。

他急得想揍人。

这个点,周徐纺在家睡觉,可她好像失眠了,怎么都睡不着,起来含了一下体温计,28度。

她松了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点了个外卖,又去开了电脑。

“在吗?”

屏幕里黄色海绵宝宝跳出来。

霜降打字过来:“在。”

周徐纺问她:“那个汽车挂件有线索了吗?”

电脑里安了将文字转换为声音的合成软件,周徐纺不用打字,双手解放出来,她就把从江织那里捡来的两包棉花糖拆了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了,她很饿,而且很渴,她又去拿了两罐牛奶。

霜降似乎更习惯打字:“那是帝都凌渡寺的平安福,很多人都会去求,有登记名单,但数量太多,做不了排查。”

“你把名单发给我。”

“好。”电脑屏幕上突然由海绵宝宝变成了周徐纺的脸,霜降问,“阿纺,你是出汗了吗?”

周徐纺找了一下电脑的镜头,凑近了照照自己,果然她脑门上的头发都被汗湿了。

她点头说是,抽了两张纸擦汗。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出这么汗。”毕竟她体温那么低,而且外头还天寒地冻。

“今天生病了。”周徐纺摸摸自己的脸,已经不怎么烫了,就是还渴,她又喝了一口牛奶,“我也是第一次发烧。”

霜降是知道她的体质的,有些担心:“吃药了吗?”

“吃了。”

但是周徐纺也不知道是药效起了,还是她自己好了,她恢复能力很强,非常强。

“你不怕冷的,怎么突然生病了?”

周徐纺思考了一下今天都干什么了,然后茫然摇头:“我也不知道。”

难道除了青霉素之外,她还有什么不能沾的吗?

她想不通。

霜降不放心她:“要不要找个私立的医院看看?”

周徐纺坐那,突然没反应了。

“阿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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