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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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冰雪露出疑惑的神色:“干嘛?”

这时,薛宝怡又在嗷嗷叫,他一落地,一把枪都没捡到,就被人爆了头,气得他操着京片子骂人。

江织用脚背踹了薛宝怡小腿一脚。

薛宝怡这才安静了。

江织瞧着薛冰雪,慢慢悠悠地扔了一句:“我们要说禽兽不如的事情,怕吓到你。”

薛冰雪看了看屋里的三只禽兽,还是决定不问,直接出去了。

薛宝怡直摇头,真不知道他这叔是谁教出来的,乖巧正直得他这个大侄子都不忍直视了。

等人走了,江织才问阿晚:“和江维尔有什么关系?”

薛宝怡刚拿出他的98k,手指顿了一下。

嘣!

他被一枪爆头了。

扔了手机,薛宝怡抬了头。

阿晚回话说:“不是和五小姐有关系,是五小姐的男朋友。”

乔南楚倒了杯酒,坐到江织旁边:“那天撞织哥儿的是肖麟书?”

阿晚说:“这个还没查到证据。”

“那你查到什么了?”

阿晚摸了一把平头:“肖麟书跟靳松的关系不寻常。”

薛宝怡凑过去:“怎么个不寻常?”

阿晚面露惊愕,一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三观被摧毁了’的表情:“肖麟书在靳松的住处夜宿了!”

薛宝怡笑了:“我去!玩儿挺大呀。”

怪不得江织把他二叔叫出去,不然让他二叔知道了肖麟书那个家伙对江维尔不忠,估计要扔了坚守二十八年的三观,杀人放火去。

可这事还不能打草惊蛇,得先弄到实锤。

“阿晚。”

“老板,您说。”

江织倒了小杯红酒,小抿了口:“把靳松的调查资料给我家老太太送过去。”

阿晚:“哦。”

乔南楚把江织的杯子截了,给他换了杯牛奶:“你手里有靳松的把柄?”

他有气无力地嗯了声,按着胸口小咳了两下,面若梨白色,轻喘吁吁:“我这个病秧子经不起撞,不得自保?”

乔南楚笑骂了句,把江织的那杯酒一饮而尽了。

薛宝怡抓了一把新做的头发。

不对啊。

既然江织手里有筹码,为什么要去江家老太太那里倒个手,直接出手不就行了,祖孙两谁动手不是一样吗?

薛宝怡正要问清楚,薛冰雪自个儿回来了。

“织哥儿。”薛冰雪站门口说,“我看见你家贴膜的周姑娘了。”

贴膜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江织闻言站了起来:“在哪?”

“在外面发传单。”

乔南楚笑了一声:“这姑娘是劳模吗?”

江织二话不说,撂下兄弟去找他的劳模姑娘了。

这会儿天已经全黑了,街上霓虹璀璨,因为大雪纷飞,路上行人很少,天太冷,行人不愿意把手拿出来,纷纷拒绝了递过来的传单。

周徐纺正要往人多一点的地方去,身后有人喊她,凶狠地喊她。

“周徐纺!”

哦,是天下最美的美人,江织。

周徐纺回头,方才还面无表情的脸柔和了神色,她心想:真好啊,今天又遇到他了。

江织气冲冲地从浮生居出来,伞都没撑,过去就训人:“不是让你别出来打工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周徐纺穿了件黑色的雨衣,帽子很大,罩住了整个脑袋,她还戴着口罩,就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脚下是同款黑色雨鞋,大晚上的,看上去像……像个女鬼。

怪不得行人不仅不接她的传单,还退避三舍。

不过,周徐纺干活很实诚,从来不偷懒,肯吃苦,这大冷天的,就她肯出来打工,所以火锅店的老板两顾茅庐地花了‘高价’拜托她过来帮忙。

‘高价’被请过来的周徐纺手里抱着一沓火锅店的宣传单,同江织说:“我已经好了。”为了证明她痊愈了,她原地蹦了两下,“真的,全好了。”

江织回去后不久,她就退烧了。

而且,她本来也没有不舒服,发烧的时候也只是热,没有一点别的不适,反而还有用不完的劲儿。

江织不信,把她雨衣的帽子掀开,看她露出来的脑门还红不红。

周徐纺特别配合地抬起脑袋,还乖乖把口罩摘了,说:“你看,烧退了。”

她唇色嫣红,说话时一张一合。

好想亲她。

咳咳咳咳咳……

江织咳了几声,染了三分粉色的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他把她雨衣的帽子给她戴好,撇开头蛮横不讲理地说:“不准发了。”

周徐纺为难:“可我已经答应张老板了。”做人不能没诚信的,而且火锅店的张老板人很好,经常照顾她的工作,今天大雪是吃火锅的好天气,张老板实在找不到人发小广告,才专门拜托了她。

她不能失信于人。

江织直接把她手里的传单抢过去:“我帮你发,你进去。”

周徐纺愣在原地没动。

江织催促:“快进去。”然后朝门口看好戏的几人吼,“你们几个还不过来帮我!”

薛冰雪:“……”

乔南楚:“……“

薛宝怡:“……”

三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内心是拒绝的,可江织这个从小冷水都没碰过的小少爷都冒着雪在发传单,他们当兄弟的哪能不管。

三位大少爷只能走到雪里去,和江家的小少爷一起发传单。

阿晚在后面帮娇弱的雇主撑伞,心里感叹,这真是个看颜值的世界啊,雇主大人顶着这张被人欠了一个亿的脸发出去的传单,居然没有一张被拒绝。

薛宝怡哪里吃过这样的苦,不一会儿手就冻得通红了,他忍不住说了:“织哥儿,有点过了。”

江织冷漠:“说人话。”

薛宝怡说真心的:“女人不能宠过头了,会骑到你头上来的。”

比如他两个舅舅,就是因为宠女人宠过头了,家里外头拎不清,搞得后宅起火,没一天安宁,小三大着肚子跑到正室那去闹,嚣张得不行。

说实话,豪门世家的男人乱搞很正常,但像他两个舅舅那样搞得名声扫地就蠢了,都是宠女人宠出来的祸,不然怎么一个个的都敢偷偷怀种。

可江织完全不以为然:“我愿意让她骑,怎么着。”他看着浮生居的门口,穿着雨衣的姑娘乖巧地站着,安安静静地看他。

别说骑他,只要周徐纺愿意,怎么搞都行。

薛宝怡:“……”

怎么着?

完了呗。

发完传单,江织送周徐纺回家,薛宝怡也没了玩乐的兴致,好基友就这么一头陷入了爱情,还在游戏人间的他有点郁闷,就拿出手机开了一局游戏,可能被江织刺激到了,他鬼使神差地邀请了他那个死对头——老衲法号你祖宗。

并且,他发了一条私信:“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本帅真正的技术了。”

那边,蹲厕所打游戏的方理想嘴角抽抽,呵呵,她点了接受,进入游戏,她倒要看看这个菜逼怎么打脸。

游戏不到五分钟——

耳机里就是一阵嗷嗷乱叫:“啊啊啊啊,别打我!”

其实吧,薛宝怡平日里也是个霸道总裁的,怎么说也是个贵公子,气场当然是有的,就是一进绝地求生……

他控制不住啊:“快来啊,他们打我!”

“队友!队友!你在哪啊!队友!!!”

“他们过来了,扶我!快扶我起来!”

方理想被耳机里的叫声叫得耳膜痛。

这菜逼的声音怎么有点像她老板?

“队友!队友快来!”

“扶我,扶我起来啊啊啊!”

方理想掏掏耳朵,开了车过去:“妈的,别叫了,来了。”

然后,她刚从车上下来,后面就起火了。

方理想瞬间暴躁了:“靠,你扔燃烧瓶干嘛?!”

薛宝怡吓到结巴:“杀、杀敌啊。”

方理想要崩溃了:“杀你奶奶的,你往我身上扔了,老子要被你烧死了!”

游戏里,老衲法号你祖宗已经阵亡了。

开局不到五分钟,她还一个人都没杀,捡了好几把枪,可一发子弹都没打出去,就这么被队友烧死了……

方理想咆哮:“都怪你!”

对方还不服:“谁让你在我后面。”

卧槽,还有理了,方理想气到要当场去世:“不是你丫的让我来扶你吗?”她忍不住了,真忍不住了,“你这个菜逼!还好意思叫‘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我看你就应该叫‘一个菜字贯穿一生’!”

薛·菜逼·宝怡:“……”

最鄙视这种死了就骂队友菜逼的玩家了。

077:织哥儿太坏了~

次日,一则财经新闻上了微博热搜。

华娱副总靳松因涉嫌逃税与贿赂被紧急逮捕,其兄靳磊对外声称并不知情,并会全力配合警方调查。

上午九点,警局有客来访。

哒、哒、哒、哒……

不见其人,审讯室里的靳松就已经听到了拐杖掷地的声音。

头发发白,是位老者。

她由人搀着,手拄拐杖,腕上戴了翠绿通透的镯子,妆发精致得一丝不苟。

“你就是靳松?”

十点,乔南楚去了一趟青山公馆,江织才刚起,还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儿。

乔南楚打趣了他几句,说正事:“靳松被放出来了。”

江织嗯了一声,精神不振,脸上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还是没睡醒的样子。

“料到了?”

他不置可否,抓了件套头的毛衣穿上,抓了抓睡乱的头发:“我家老太太宝刀未老啊。”

乔南楚也问了刑侦队那边,确实是老太太的手笔,他倒好奇了:“你把靳松的把柄转手给了老太太,不是想搞靳松?”

才刚四十八小时,人就出来了,这不像江织的作风。

“是啊,要搞死他。”

江织坐在沙发上,喝着温牛奶,慢慢悠悠地回了这么一句。

“那人怎么放出来了。”乔南楚今儿个穿了身警服,领带却没系,歪歪斜斜地靠着沙发,这眼里的正气可压不住邪气,笑得一股子坏,“你家老太太打的什么算盘?前脚把人送进去,后脚又把人弄出来,几个意思啊?”

江织把杯子放下,往嘴里扔了颗棉花糖:“谁说是老太太把人送进去的?”

乔南楚抬了抬眼皮。

“我把东西送给了我家老太太,她转了个手,给靳磊了。”玻璃糖盒子没离手,江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我们江家人,都不喜欢脏了自己的手。”

乔南楚解了颗警服的扣子,往后躺,整个人懒懒地陷进沙发里:“老太太都借靳磊的手把人整进去了,那还放出来做什么?”

“我五姑姑受了辱,老太太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如果他猜得没错,老太太把人捞出来之前,应该要了点报酬。

啧啧啧。

老奸巨猾啊。

乔南楚笑:“你家老太太借刀杀人,你呢?”他瞧着江织,兴致勃勃,“你搞这么一出,总不是玩儿吧?”

老太太的确是只老狐狸。

江织嘛,就是只成精的狐狸,道行更深。

他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懒样儿:“我刚刚说了。”

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搞死靳松?”

江织躺得有点犯困了,垂着桃花眼,眼角绯红得不甚明显,比女子娇俏,可总带着几分攻击性很强的妖气,他没说是不是,反问了乔南楚句:“如果你被人弄到牢里去,出来了会怎么样?”

“报复。”

他笑,面若桃花:“我就喜欢看他们兄弟反目狗咬狗。”

怪不得他把东西送去老太太那里,从头到尾都不经手,这人啊,玩的是人心,说实话,乔南楚还没见过比江织更阴险的人。

“你们江家人,果然都不喜欢自己动手。”

江老太太是,江织更不遑多让。

他还病恹恹地窝着,随口说了句:“跟宝怡打个招呼,华娱要内乱了,让他别闲着,去收收网。”

靳磊靳松两兄弟要窝里反,鹬蚌相争,当然,要渔翁得利。

江织啊江织,够坏的。

乔南楚笑骂他无耻。

江织哼了声,不否认,拿了手机拨了个号。

“赵副导。”

赵副导一接这祖宗的电话,就声儿抖:“江导您说。”

江织状似无意,问道:“下午没有群演的戏?”

赵副导如实汇报:“没有啊。”下午都是主角的戏。

也不知道哪里惹那祖宗不悦了,他语气不怎么友善:“没有怎么不加?”

男女主谈情说爱的戏,怎么加群演,你!说!怎!么!加?!搞个电灯泡吗?!

赵副导无奈啊:“真不合适——”

不等他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

真是!

赵副导都有点怀疑人生了,江大导演拍的不是大型国民谍战片吧,是群演的崛起。

周徐纺十一点的时候收到了群头的消息,问她接不接群演,在男女主接吻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惊叹,然后从旁边走过就行,不露脸,就一个镜头,价格可以随便开。

随便开……

肯定是江织照顾她工作。

周徐纺没有立马回复群头,坐在电脑前,表情有点丧。

霜降本来在和她谈这栋房子的房产问题,怕江织查到什么,房产得再过动一下,周徐纺这颓废的情绪说来就来了。

“怎么愁眉苦脸的?”

周徐纺脑袋一耷拉,很不开心:“我不能去群演了。”

霜降没明白她的意思,发了一连串的问好。

她说:“我以后要去月亮湾,不能带江织去,我应该跟他保持距离。”说到这里,她更颓丧了,脸上露出了非常一蹶不振的表情,“电视里都有演,不能在一起还吊着人家就是渣女。”

霜降:“……”

周徐纺都知道渣女这个词了。

“可是我很想去演戏。”周徐纺叹气,说,“钱给的很多。”

霜降立马敲了一行字过去:“阿纺,你要诚实,跟钱没有关系,你就是想去见江织。”

周徐纺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低头,不说话,两个耳朵也红红的,然后手按在键盘上,手动回:“。”

霜降:“……”

这个姑娘是真的很喜欢江织呢。

她有预感,月亮湾是去不成了。

“阿纺,”霜降的字体突然变成了红色,“有新的雇佣任务。”

周徐纺还是无精打采:“哦。”

“让我们保护一个人。”

“哦。”

霜降用了大号加粗的字体:“受益人,江织。”

周徐纺愣了一下,眼睛瞪大了:“雇佣人是谁?”

“是江织的奶奶。”霜降补充,“雇佣时间是一个月,佣金两千万。”她问周徐纺,“接吗?”

周徐纺眉头皱了皱,又舒展开,又拧紧,反复纠结了很久很久,说:“接。”

“不和江织保持距离了吗?”霜降故意打趣她。

她不好意思似的,把头扭开,正正经经地小声说:“我要赚钱,不赚钱就买不起月亮湾。”

霜降好笑。

周徐纺啊,学会撒谎了。

垂头丧气的周徐纺精神已经好了,她给群头回了个‘去’,然后起身去更衣间里换衣服,戴上两包江织送的棉花糖在路上吃。

“我去工作了。”她对霜降说,“再见。”

078:穿上粉色去约会(一更

“我去工作了。”她对霜降说,“再见。”

然后她出门去工作,和往常一样,口罩帽子戴得严严实实,一件黑色羽绒服从头裹到脚,只是有一点跟以往不同,她今天在羽绒服里面穿了一件粉色的卫衣。

刚下楼,有人叫她。

“徐纺。”

听起来很熟稔的样子。

是新来的门卫老伯伯,老伯伯人很热情,没来多久就和小区里的男女老少都打成了一片,甚至包括名声在小区里一直不好的周徐纺,她每次路过小区的时候,老伯伯都会跟她打招呼。

小区里的人都叫他老方。

周徐纺礼貌地问了好:“伯伯好。”

老方看她总是很慈爱:“要去约会了吗?”

还是第一次见她穿粉色,跟他闺女一样标致啊。

周徐纺一听,立马郑重地摇头了:“不是约会。”她红了脸,特别严肃地解释,“我是去工作。”

哟,害羞咯。

老方是过来人,也不点破,从军大衣里掏出一排揣热了的AD钙奶,塞给周徐纺:“你拿着,在路上喝。”

周徐纺受宠若惊,愣了好一会儿才接过去,忙说:“谢谢。”

老方发出了姨母笑,摆摆手:“去吧去吧,路上小心哦。”

她说‘再见’,然后抱着一排AD钙奶走出了小区。路过小区超市的时候,她把AD钙奶分了两瓶给温白杨。

到片场的时候,才午后一点,还早。

周徐纺视力听力都很好,老远就看见嘈杂的片场外围、墙角的地方,蹲了一个人,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白衬衫,后背挺得笔直。

角落里,有只串种的小狗在瑟瑟发抖,狗狗很小,瘦得厉害,身上的毛发都缠成了一团一团。

它的前腿还在流血。

男人的手很干净,很白,按在狗狗的伤口上,问它:“又被人打了吗?”

兴许是疼了,狗狗呜咽了两句。

他脏了手,也不在意,把装饰在衬衫口袋上的手绢拿下来,轻轻缠在小狗受伤的前蹄上。

他动作很轻,也很慢。

那只狗狗八成是流浪狗,却乖巧得出奇,不动也不叫,让他包扎。

等包好了伤口,男人用还沾着血的掌心揉着狗狗脏污的脑袋,嘱咐它说:“别再去偷吃的,饿了就来找我。”

这只狗狗周徐纺见过一次,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流浪狗,偶尔会跑来片场,但总会招惹上剧组的场务们,然后追着它喊打。

周徐纺继续往片场去,男人刚好转过身来,目光撞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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