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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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织很不高兴的样子,在凶人:“谁让你下车了!”

阿晚委委屈屈地说:“我看下雪了,特地过来给您送伞。”又诧异地问,“周小姐呢?她怎么把您一个人落这儿了?”

江织发脾气似的:“快过来扶我。”

“啊?”阿晚蒙头蒙脑似的。

江织喘着吼人:“让你过来扶我,老子咳咳咳咳……老子腿冻僵了。”

腿冻僵了?

周徐纺眉头狠狠一皱。

霜降用了合成声音,问她:“怎么这么久?”

她愣愣地坐到电脑前,低头揪着坐垫,回:“哦。”

楼下,风声呼啸。

“老板,那我们回去?”

不知是不是风吹久了,江织说话有点鼻音了:“不回去。”

阿晚就问:“不回去搁这干嘛呀?”

这么大雪,冻死个人。

“追女朋友,没见过?”后半句,有些恶声恶气,也不知道气谁。

“……”

阿晚沉默了相当久,用老母亲般的语气说:“这雪越下越大,我怕您的身子熬不住啊。”

“咳咳咳……咳咳咳……”

江织咳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字:“滚。”

像是冷风呛到了胸腔,他咳得特别凶。

会不会晕倒啊?

周徐纺很担心。

霜降问她:“江织呢?走了吗?”

她把手里的外卖放下,回:“哦。”

“他同你说了什么?”怎么这般神不守舍。

她还是回:“哦。”

霜降好笑。

这人是回来了,魂还没回来呢。

“你脸好红。”

周徐纺嗯了一声,把羽绒服脱下扔掉,又扯了扯里面的套头卫衣,她咕哝:“我好热。”

说完,她还是摸自己的唇,摸一下弯一下眼睛。

霜降问:“是不是又发烧了?”

她用冰凉的掌心捂了一会儿,脸还是烫,就起身去拿了温度计,量了一下。

四十一度。

她又病了。

她这个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会儿像冰一会儿像火,倒也没觉得不适,就是热得她很燥动,想上蹿下跳,想跳上天劈个叉。

然后,她猛地一跳,头顶得吊灯咣咣响。

霜降:“……”

她觉得周徐纺太不对劲儿了。

“家里还有没有药?”

周徐纺仰着头看了一会儿,还好江织送的灯没有坏,她出了汗,很口渴,一口气喝了两罐奶。

她说:“没有了。”

退烧药都被她吃光了。

而且,似乎除了热,她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可是……

好热呀。

她待不住了:“我出去一下。”

霜降问她:“去买药吗?”

不是。

她把衣服穿好,戴了个黑色毛茸茸的帽子,说:“江织的围巾还在地上,我忘记捡起来了。”

霜降:“……”

然后,周徐纺瞬间消失在房间。

霜降觉得她发烧的时候,速度好像更快了……

七栋楼梯的门口,江织还站着,阿晚在他身后小心地撑伞。

“老板,您……”

阿晚停了停,想忍住,可忍不住。

他再一次开口:“您……”

再一次:“您……”

几番欲言又止,他都没敢斗胆放肆。

这扭扭捏捏的,惹人烦。江织回头冷了他一眼:“你是舌头捋不直,还是嘴巴闭不紧?”

阿晚就把舌头捋直了说:“您是不是被周小姐拒绝了?”

一句话。

成功让江织满眼桃花结了冰,而且,冰冻三尺,里头射出的光都是刺骨的。

他说:“伞给我。”

阿晚打了个哆嗦:“哦。”他赶紧把伞递过去。

江织一只手撑伞,一只手掸了掸肩头的雪,雾蓝色的头发被冰子压得软趴趴的,眼睛里有潮湿的水汽,氤氲成雾,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乖了不少、无害了不少,偏偏——

他一身戾气:“滚到伞外面去。”

因为不给打伞而瞬间寒了心的阿晚:“……哦。”他抱紧自己,顶着风冒着雪,佝偻着背缩到一边去,饱受寒冷的摧残。

好过分,好无情,好无理取闹……正当阿晚在心里问候雇主的时候,楼梯口的门响了一声。

哦,是雇主大人的克星来了。

瞧瞧雇主大人,眼里冬天瞬间变春天:“怎么又下来了?”

就知道她还是舍不得他。

周徐纺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一本正经的表情:“围巾。”

江织没听明白:“嗯?”

她说:“围巾忘了捡。”

所以,她不是来寻他?

江织捏着伞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眼里春意散了个尽:“我这么个大活人你不捡回去,你下来捡围巾?”

周徐纺垂着脑袋不吭声。

一点都不乖!江织被她气得肺疼,叫了一声阿晚。

“啊?”

江织命令:“你去捡。”

哼!

就会对他横!有本事跟周小姐横啊!欺软压硬怕老婆!

阿晚腹诽完,抱紧瑟瑟发抖的自己:“哦。”

围巾也捡了。

他看上去也不会晕倒。

周徐纺就说:“那我上去了。”

她刚转身,江织拎住了她的帽子:“你真不带我?”

他哪里放心她一个人回去。

而且,他就想去她家!

周徐纺停脚站了一会儿,把帽子扯回去,扯歪了戴脑袋上:“你回家去吧,天很冷。”她很怕他会病倒。

他太娇弱了。

江织撑着伞,还站在门口,风很大,卷着雪花乱吹,落了很多在他身上,唇色嫣红,衬得他脸越发苍白,也不强迫着进去,就安安静静站着。

他又开始咳嗽:“不回去,想再看看你。”

周徐纺回头:“江织——”

他打断了:“你不是不要我吗?你要了我才可以管我。”

075:噢,是两情相悦呀

“你不是不要我吗?你要了我才可以管我。”

周徐纺就不吭声了。

江织再次被她气到了。

半晌,她低着个脑袋说了声:“对不起。”

十秒了,江织还在生气,没好气地说她:“谁要你说对不起了。”下一秒,他弯下腰去看她的脸,立马顾不上生气了,“你脸怎么还这么红?是不是还在发烧?”

他伸手,想摸摸她的头。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脑袋,跳着后退了。

拿他当贼防呢!

“吃药了吗?”

还是气恼的语气,可到底舍不得再说重话了。

周徐纺不诚实地点头:“吃了。”

她烧厉害,不止脸,连脑门都是红的。

江织也顾不上别的心思了,担心得不行:“别管我了,你上去躺着。”

周徐纺没动:“你先回去。”

都病成这样,还不忘赶他。

怎么着?

能怎么着,自己喜欢上的姑娘,给气不也得受着。

“好,我回去。”他还是不放心,扒着门瞅了她许久,像个老妈子一样没出息地嘱咐,“好好睡一觉,如果药不管用,一定要去医院。”

“好。”

他特别强调:“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周徐纺犹豫了一小会儿,听话地点了头:“好。”

“那我走了。”

真走了。

江织撑着把伞,行如龟速。

周徐纺喊他:“江织。”

他站在雪里,立马回头看她。

白茫茫的雪将视线模糊,黑色的伞上覆了厚厚一层雪,伞下的人凝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看着她,所有都成背景,他只看着她。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惦念着她,这样恋恋不舍。

周徐纺低下头,眼睛热了,她低声地说:“路上小心。”

江织对她摆摆手:“回去吧。”

她关上了门,没有上楼,站在门后,听他越走越远的脚步声。

阿晚把车停在了小区外面的路边上,他抖了抖身上的雪,帮着柔弱的雇主开了车门。

江织坐进后座。

阿晚身上全是雪,不敢把寒气带进车里,拿了条毛巾,擦干净才进去。

“老板,回老宅还是回公寓?”再停这路边上,就要被开罚单了。

江织心不在焉,人是回来了,目光和魂儿还在外面:“找个车位停着。”

“您不回去吗?”

江织一言不发,盯着车窗外周徐纺家的方向。

阿晚觉得雇主这个单相思来得有点猛,满脑子都是贴膜的周小姐,都快失去自我了。

雪一点儿要停的架势都没有,下个没完没了,阿晚在主驾驶上坐得腰间盘都要突出了,终于,周徐纺的电话打过来了。

才响一声,江织就接了:“烧退了吗?”

“退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嘶哑,有气无力的。

江织怎么都不放心:“你视频过来,我看看你的脸还红不红。”

周徐纺就挂了电话,发了视频过来。

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回家去吧。”

他极度不爽:“就知道赶我。”

手机那头的姑娘镜头也找不着,呆呆懵懵地不知道看哪里,凑得手机很近,满屏都是她的脸,红是不红了,像发了汗,眼珠子是潮的。

江织看着心疼,不忍心再不听她话了:“行了,别催了,等挂了我就回去。”他的意思是先视频,他还没看够。

然后——

周徐纺把视频挂断了。

江织:“……”

真是他祖宗啊!

他气得不行,把她的微信拖出来,发了一条凶狠的语音过去。

“周徐纺!”

周徐纺回:“。”

语气还是软了,他背着阿晚的目光,对着手机喊她:“周徐纺。”

“。”

江织越看越觉得这句号碍眼。

他也怂,每次气她,都气不了几秒钟。

他继续给她发语音,用他自己听了都鄙视的软调子温声细语地嘱咐:“别吃外卖了,晚上我让人给你送饭。”

周徐纺回得很快:“不用了。”

江织把手机放到嘴边,凶狠的语气里竟全是宠溺:“我就要送,你不吃就扔掉!”

周徐纺:“。”

阿晚:“……”没耳听啊!

江织旁若无人,继续嘱咐他的小祖宗:“这几天好好休息,别出去打工了。”

周·小祖宗·徐纺:“好。”

“待会儿我买补品来给你吃。”

“你别来了。”周徐纺发的语音,“天很冷。”

江织重复听了两遍,嘴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我不去,我让人送去。”

她回了个句号。

这时,江织抬头睃了一眼阿晚的后脑勺,觉得碍眼无比,他没再发语音,开始打字。

“周徐纺。”

“嗯。”

他笑着打了四个字给她:“我喜欢你。”

并且,他将昵称更改成了‘我家小祖宗’。

周徐纺:“。”

“我特别喜欢你。”他有病,就是想说给她听。

周徐纺:“。”

江织被那一连串的句号弄得不爽了:“再发句话,我就当你对我也有想法。”

周徐纺:“……”

江织接不下去了。

神他妈省略号!

发完最后一个省略号,周徐纺看着手机等了很久,确定江织不会再回复了,才把手机放下。

霜降一直没下线,目睹了周徐纺所有的表情,她一会儿愁,她一会儿喜,表情复杂鲜活得特别有人气儿。

“江织和你表白了吗?”

周徐纺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老半天才点了头。

“阿纺,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霜降补充,“跟你喜欢吊灯喜欢棉花糖不一样的喜欢。”

周徐纺从有记忆以来,就是一个人,没有人教过她这些。

她似懂非懂,点头又摇头。

“那我打个比方,如果你最喜欢的灯碎了,你会怎么样?”

她想了想,神情严肃地说:“埋了它。”

霜降:“……”又问,“那如果江织没了呢?”

她皱眉:“他为什么会没了?”

“假如他被别人害死——”

她听都没听完,立马凶了表情:“我不会让别人残害他。”她抬眸,浓密的睫毛下,瞳孔隐隐泛红,“谁敢害他,我打断他的手脚。”

周徐纺生气的时候,眼睛就会变红。

还只是假设,她就动怒了。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宝贝那个男孩子。

霜降很少见她眼红的样子,尽管她从来没有刻意遮掩:“你现在明白了吗?江织和吊灯不一样。”

周徐纺像是后知后觉,点点头。

她说:“他和吊灯不一样,吊灯可以埋在月亮湾上,他不可以。”

她舍不得。

江织这么好,她希望他在最好的地方,和最好的人,过最好的生活,而不是跟着无趣的她,在冰冷又毫无人气的荒岛上流离颠沛。

而且——

她突然很失落:“要是江织知道我是个怪胎,就不会喜欢我了。”

076:我愿意让她骑我头上~

薛宝怡是个闲不住的,一天不浪浑身不自在,傍晚,他把哥儿几个都叫出来了,非要搓麻将。

江织兴致缺缺。

乔南楚姗姗来迟,进门就掐了烟,第一眼就瞧见蔫在沙发上的江织,调笑了句:“怎么了这是?无精打采的。”

薛宝怡摇着骰子自娱自乐,接了句嘴:“这不明摆着?在周徐纺那吃了闭门羹呗。”

江织眼神射过去。

薛宝怡立马识趣了,对着嘴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我不说了,不说了。”

没劲儿。

牌又玩不起来,薛宝怡便吆喝薛冰雪一起打游戏。

阿晚从外头进来,把外套脱了挂着,耳边听着二爷在游戏里落地成盒时嗷嗷惨叫的声音,阿晚淡定地走到江织躺的沙发后面。

“老板,靳松那边查到点苗头了。”

落地成盒的薛宝怡抽空抬了个头:“真是靳松那孙子买凶撞人?”

阿晚没回,凑到江织耳边说了一句。

江织从沙发上坐直,懒懒地翘了个腿,叫了句:“冰雪。”

正在打游戏的薛冰雪抬起头来。

江织说:“你去外面待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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