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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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颖和也不生气,她胸有成竹:“大伯父有你买凶杀人的证据,就算你的律师再能言善辩,”她目光一扫,落在骆青和的肚子上,“就算你肚子里还有块肉,也不可能无罪释放,我要的东西搁你那儿也没用了,何不给我?怎么说也是姐妹一场。”

尝了点甜头,就得寸进尺、洋洋得意,怪不得成不了气候。

骆青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要什么?说来听听。”

骆颖和俯身,眼里的贪婪一览无余:“你手上的股份,都给我吧。”再加上江织给的,骆家就是她的了。

“呵,”骆青和笑出了声,“你怎么跟你那个妈一样不要脸。”

骆颖和笑着的脸冷了下来,破罐子破摔的口吻:“你可以不给,我明天不上庭就是了。”她提前准备好的文件放下,“想好了就在这儿签字。”

骆青和这么骄傲的人,居然肯委身于许泊之这个独眼龙,足见她有多想替她母报仇,就算是趁火打劫,骆颖和也不怕她不签。

病房外面。

民警守在离门口几米外的地方,他四下瞧了瞧,没其他人,便拨了个电话:“江少。”

他压着音调,说:“骆颖和来见骆青和了。”

晚上九点,骆颖和才回家,是一路哼着歌回来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徐韫慈还在客厅等她,见她回来,起身去问她:“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她敷衍了一句:“办正事儿去了。”

徐韫慈因为骆常德的事情,这几天忙晕了头,抬精神状态很差:“你能有什么正事?”

骆颖和往楼上走:“你别管。”

徐韫慈在后面问:“我给你留了饭,你还吃吗?”

骆颖和进了房间,关上门:“不吃了。”她兴高采烈地趴到床上,给圈里的好友打电话,“沈琳,周末出来玩,我请你。”

“有什么好事吗?这么高兴。”

当然有好事,骆颖和说得眉飞色舞:“我大伯家那两个不是都要完了嘛,以后骆家就归我了。”

沈琳是天星的艺人,骆氏就是她的金主,她自然要巴结着骆颖和这个二小姐:“真的吗,恭喜你啊。”

骆颖和洋洋得意:“那还有假,明天我就出庭,只要我去作证,骆常德就玩完了。”

咚的一声,门被徐韫慈推开了。

“作什么证?”

骆颖和吓了一跳,回头瞪了:“妈,你怎么不敲门!”

徐韫慈语气很急,平时是个慢慢吞吞的软弱性子,这会儿,眼神逼人:“我问你话呢,作什么证?”

骆颖和先打发电话那边的沈琳:“回头再跟你说。”她挂了电话,反正也要板上钉钉了,就没再隐瞒了,“骆常德杀了他的妻子,我亲眼看到了。”

徐韫慈只愣了一下,立刻否决了她,态度强硬,语气不容置喙:“你看错了,不准去。”

骆颖和回嘴:“我为什么不能去?”

徐韫慈也不解气,不由分说地命令:“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平时软弱无能的人,一碰到骆常德的事,就疾言厉色。

哼,怪不得骆青和说她不要脸。

骆颖和也没好脸色了:“妈,你别无理取闹。”

徐韫慈脱口吼道:“我没无理取闹,你要是敢去作证,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她怎么能让他们父女……

徐韫慈放软了态度,劝她:“颖和,听妈妈一句劝,别跟你大伯过不去。”

骆颖和哼了一声:“那你别认好了。”

她拿了包,起身就走。

徐韫慈叫了她两声都无果,冲上去,一把拽住了她。

轰隆一声,窗外下起了倾盆大雨。

周徐纺翻了个身。

江织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一下:“怎么还不睡?”

她睡不着:“明天会顺利吗?”

屋里没开灯,外面在闪电,劈出一道道强光。

江织抱紧她,安抚地拍着她的背:“会。”

周徐纺趴在他胸口,蹭了蹭。

“纺宝。”

“嗯。”

江织问她:“你想不想要骆氏?”只要她想要,他就去抢来给她。

她想了一下,摇头:“不想要。”她说,“骆家的钱不干净。”

是不干净,骆家人的手都脏。

“那毁掉?”骆氏的股份现在大部分都在骆颖和手里,她人蠢,比骆青和好拿捏得多,要摆她几道轻而易举。

江织完全看周徐纺的意思,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毁掉好可惜。”周徐纺思考着,说,“可以拿去做好事。”

江织笑:“怎么这么善良,”他亲亲她的额头,“我们纺宝。”

周徐纺埋头笑,心里的不安少了很多。

次日,大雨滂沱。

骆家的案子在第一人民法院审理,不对外公开,九点开庭。

骆怀雨也来了,上次骆家大火,他浓烟入肺,年纪大了,身体恢复得慢,还没休养好,让徐韫慈搀着。

在法庭外面,他遇着了周清让,立马横眉怒目了:“你还敢来。”

周清让坐在轮椅上,目光相对,丝毫不避:“我为什么不敢来?”

骆怀雨冷冷嗤了一声:“也是,你都敢在我骆家纵火杀人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他认定那场火是周清让放的,目的是跟他同归于尽。

周清让也不否认:“我都敢纵火了,的确没什么不敢做的。”他停顿了一下,对上骆怀雨怒火中烧的眼,“所以,你别睡得太安稳了,保不准我哪天就潜进你家,一刀把你解决了。”

骆怀雨震怒:“你——”

周徐纺从周清让后面站出来,她把他挡在后面,满脸戒备地看着骆怀雨,眼神森森,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骆怀雨只觉得她眼熟:“你又是谁?”

周徐纺道:“周清让的保镖。”

这个女孩子,他一定在哪见过,眼睛很像一个人。

“骆家老爷子,”

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是江织到了,他走到周徐纺旁边,目光幽幽地瞧着对面的老人:“你一把年纪了,盯着别人家女朋友看什么。”

她是江织的人。

骆怀雨若有所思了。

江织牵着周徐纺:“进去吧。”

一行三人,进了法庭,乔南楚已经在观众席等了,挥了挥手,把人叫过去。

江织刚坐下。

他说:“骆颖和还没有来。”

江织眉宇轻蹙了一下:“人现在在哪?”

“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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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徐纺发现秘密,惊现尸骨(一更

“人现在在哪?”

“联系不上。”

周徐纺问:“她不来的话,能不能给骆常德定罪?”

乔南楚往被告席看了一眼:“那要看他的律师能耐有多大了。”

骆青和把蒋春东请来了,骆常德就把蒋春东的死对头杜邵兴请来了,两个都是律师圈里的名嘴,把死的都说成活的。

“虽然警方在骆家的花棚里搜出了钢筋和锤子,但不能直接证明那就是八年前的凶器,方大顺的口供也只能证明骆三是他杀,证明不了是骆常德所杀,只有许泊之这个口头证人,而且,连最重要的杀人动机都拿不出来,要给他判重刑,”乔南楚觉得吧,“勉勉强强。”

骆颖和杀人未遂的罪是跑不掉了,就看她能不能把骆常德也拉下水。

杀人动机是关键,骆颖和不指证骆常德的话,他连杀害骆三的动机都不成立。

周徐纺思忖了一小会儿:“我去找骆颖和。”

江织拉着她坐好:“你待着,我去。”

她摇头:“我更快一点。”

“你不在这儿,我也坐不住。”他不也阻止她,意思是要跟她一起去。

周徐纺想了想:“那兵分两路,你顺着骆怀雨这条线找,我负责徐韫慈。”

江织点头,嘱咐她:“要小心。”

“嗯。”她起身,“舅舅,我很快就回来。”

周清让说好,让她当心。

周徐纺先出去了。

江织后一步才走,走之前给乔南楚留了句嘱托:“把骆怀雨这几天的通讯信息都发给我。”

“给我十分钟。”乔南楚给刑事情报科的同事打了个电话。

阿晚在三号庭外面,就见周徐纺跟江织一前一后地走出来,不是都快开庭了吗?怎么还往外走?

他跟上他老板。

“不用跟着我。”

阿晚:“?”

江织边走边拨电话:“你去跟着周徐纺,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系。”

阿晚:“哦。”

阿晚换了方向,去跟周徐纺了。

周徐纺没有走电梯,她走了楼梯,把随身带着的耳麦戴上:“霜降,现在有空吗?”

这个耳麦的连接端能将声音转换成文字,也能将文字转换成声音,霜降几乎第一时间里就回复了她。

“有。”

“帮我查一下徐韫慈最近的联系人。”

“好。”

她推开楼梯间的门,进去了。

阿晚紧跟在后面:“周小姐。”他也推开楼梯间的门,“你等等我——”

呼~

一阵冷风兜头刮过来,楼梯里影子都没一个。

阿晚:“!”人呢?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职业跑腿人的圈子里会把Z传得那么神。

周徐纺找遍了骆家每一寸地,依旧没有寻到骆颖和的影子。徐韫慈最近的联系人是三天前,她联系的是骆常德的律师杜邵兴,而骆颖和昨天还和圈中好友通过电话,当时她就在家中,在这之后,外面的监控没有拍到她出去。

很有可能,人还在骆家。

楼梯口有声音,周徐纺没有躲,从房间里出去,正好撞上了上来打扫卫生的帮佣,周徐纺认得她,是厨房的刘大妈。

她幼年的时候,刘大妈没少扣她的口粮。

“你是什么人?”刘大妈被吓了一跳,一惊一乍的,“你在这干什么?”

周徐纺把手指按在唇上:“嘘!”她说,“别出声。”

骆家的排场一向大,家里光是佣人就有好些个,周徐纺不想打草惊蛇。

别墅里突然多了个人,还穿得奇奇怪怪、包得严严实实,刘大妈以为是进贼了,当场就大叫了一声:“来人啊,抓——”

‘贼’字还没喊出来,周徐纺就移到她面前。

“你、你、你,”就一眨眼功夫,‘贼’就‘飘’过来了,刘大妈被吓得白眼一翻,四肢发抖,嘴唇哆嗦,“鬼鬼……”

周徐纺捏了个小尖嗓:“嗯,我是鬼。”说完,对着刘大妈吹了一口‘鬼气’。

刘大妈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她神神叨叨念了两句‘菩萨保佑’,然后两脚蹬地,直往后退。

周徐纺伸手拽住她的腿。

她两眼一翻,要晕了。

“我问你,”周徐纺不准她晕,捏着她的脚踝,用了一分力道,“骆家有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密室之类的。”

刘大妈不敢叫,脚又疼,头上冷汗直冒,抖着声儿回:“没、没有。”

“真没有?”

她快要被吓死了,哆哆嗦嗦地赶紧说:“有、有个酒窖。”

周徐纺抓着她的衣领,把她拎起来:“带我过去。”

刘大妈点头。

只要不锁她的命,鬼差大人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两腿打着抖地把人领到厨房后面的酒架前。

把酒架挪开,就能看到一扇门,门上上了锁。

周徐纺看了刘大妈一眼,她立马摇头:“我我我没钥匙。”

那就没办法了。

周徐纺后退一步,一脚踹开了门。

刘大妈:“!”

吓死个人哟!

地窖在别墅的下面,没通窗,里面一片幽暗,周徐纺把背包里的手电筒拿出来,借着光沿着楼梯往下走。

地窖上面,刘大妈在大喊:“鬼啊!”

周徐纺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往酒窖里面走,里头很大,酒架层层叠叠,上面摆放了各种红酒。

因为是地下,常年不见天日,里面又冷又阴森,她走到最底下,用手电筒敲了敲墙面。

“哒——哒——哒——”

响了三声之后,有人回应她了:“呜呜呜!”

周徐纺寻着声音走过去,绕过两排红酒架子,在后面的木桩上找到骆颖和,她嘴巴被胶布贴上了,脚上和手上都绑了很粗的绳子,整个人被拦腰落在木头酒架上。

骆颖和看到手电筒的光,也不管是谁,呜呜地求救。

周徐纺打着光走过去,把她嘴上的胶布撕了。

骆颖和这才看清人,立马问:“你是谁?”

周徐纺用手电筒照她,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来救你的人。”

穿得古里古怪的,不过骆颖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快点从这个该死的地方出去,她催促:“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周徐纺:“行。”

不过——

她一本正经:“要付钱。”

骆颖和:“……”

这人不是潜进来偷东西的小偷吧,不然怎么开口就勒索。

“你要多少钱?”

周徐纺:“两百万。”

靠!敲诈啊!

骆颖和立马戒备了:“谁让你来的?”

周徐纺不回答,就问:“解不解?”她竖着拿的手电筒,白色的光照在脸上,鼻梁上的特殊眼睛在闪着红色的光。

看着打扮就不像好人,骆颖和越打量越心慌,有点怕了:“……解。”

周徐纺就帮她解了脚上的的绳子。

噢耶!

两百万到手了。

她要拿去给江织买fashion的衣服穿。

骆颖和活动活动捆麻了的脚,又颤颤巍巍地把手伸过去:“还有手。”

“也要两百万。”周徐纺解释,“手脚是分开的。”

骆颖和:“……”妈蛋!

哦对了,周徐纺补充:“腰上的也要,也是两百万。”

骆颖和:“……”妈蛋妈蛋!她咬咬牙,又气又怕,“全部解。”

周徐纺戴着纯黑色的骷髅头口罩,咧嘴笑了,忍住,不能笑,她把声音压低:“一共六百万,汇款账号我会发给你,不要拖款,明天之前一定要到账。”

骆颖和牙都要磨碎了。

绳子被解开之后,她立马问:“到底谁让你来的?”

周徐纺在商言商,正儿八经:“问问题也要两百万。”她明码标价,“一个两百万。”

骆颖和:“……”

这个歹徒是钻钱眼儿里去了?

钻钱眼儿里去了的周徐纺:“还问吗?”

骆颖和脸都被气绿了,想骂人,又不敢,扶着酒架站起来:“不问了!”

她把人甩在后面,三脚两步,走得很快,因为没开灯,就一点手电筒的光,根本看不清地上,她没走两步,脚上就绊到了绳子,踉跄了一下,往前栽了。

“咚!”

好重一声闷响。

骆颖和的脑袋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个装红酒的橡木桶上。

“咚~咚~咚~”

酒窖里还有她脑袋撞击的回声。

这一下,撞得骆颖和头晕目眩,两眼泛黑,她趔趄了好几步才扶着墙站稳,回头就吼了一句:“你怎么也不拉我一把!”

周徐纺莫得感情:“拉你要钱。”

“……”

骆颖和气得对着木桶就捶了一拳,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周徐纺听得出来,木桶里是空的,她上下左右地扫了一眼酒窖,觉得奇怪,整个酒窖里都很干净,只有这个橡木桶上积了厚厚一层灰,木头上甚至长了霉。

怎么看都奇怪。

周徐纺走近去看。

骆颖和怕黑,又不敢一个人走,喊她:“走不走啊你!”

周徐纺没理,戴着手套敲了敲桶身。

骆颖和觉得这人有毛病:“你干嘛?”

“让开。”

骆颖和一边往后退,一边壮着胆子顶嘴:“你别乱动我家东西,要钱!”

周徐纺直接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军用匕首,

骆颖和立马闭嘴了。

这个贼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贼人周徐纺把手电筒夹子脖子上,手里拿着匕首,从从桶缝的地方开始撬,橡木桶发了霉,木头松软,她怎么用力,就轻松翘开了。

木桶崩开,哗的一声,一堆白骨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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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尸骨确认,法庭上的风云(二更

木桶崩开,哗的一声,一堆白骨滚了出来。

其中一块,就滚到了骆颖和的脚边,她低头一看:“啊!”

那是一块完整的头骨,有鼻梁,有颧骨,有两个空荡荡的眼窝……

“啊啊啊啊啊——”

骆颖和失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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