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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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窖里,叫声回荡。

周徐纺耳朵都被震痛了,用手电筒指着骆颖和:“再叫我就把你打晕。”

骆颖和平时娇生惯养的,哪里见过白骨,被吓白了脸,又不敢叫,就用手捂着嘴,肩膀都发抖了。

等她安静了,周徐纺才拿着手电筒去照地上的白骨,腿、手、肋骨都在,她一块一块打量。

一堆白骨中间,有块金属的圆片。

周徐纺蹲下去,把圆片捡了起来,她用手电筒照着看了一眼,握着圆片的手指渐渐发白。

她沉默了很久,把那块圆片仔细收好,然后起身,走向骆颖和。

酒窖里阴森森的,迎面走过来的人也古里古怪的,骆颖和心里发怵,哆嗦着腿往后退:“你、你干什么?”

她不说话,一步一步逼近。

骆颖和一步一步往后退,她被吓得面色发白,口齿结巴,防备地看着穿一身黑的‘贼人’:“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

她不说话,眼镜后面瞧着幽幽的红光。

咣!

骆颖和退到最里面,她后背抵在了酒架上,无路可退了,这么森冷的酒窖里,她额头上的汗一直流:“你——”

周徐纺抬起手,一掌把她劈晕了。

咚!

骆颖和倒下了。

周徐纺这才把口罩和帽子都摘了,重新走到那堆白骨前,她眼睛通红,膝盖一弯,跪下了。

“我是徐纺。”

她声音哽咽,就说了这一句,然后磕了三个响头。

跪了一会儿,她站起来,把口罩和帽子重新戴好,过去将骆颖和扛起来,背出去。

骆家别墅外面,阿晚刚到,正好看到周徐纺扛着个人出来。

阿晚赶紧跑过去接应:“给我扛吧。”

周徐纺说:“不用。”

怎么回事,声音听着怪怪的。

“阿晚,”周徐纺语气郑重其事,“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怎么这么严肃?

阿晚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说啊,干嘛这么客气?”

周徐纺慎重地嘱托:“帮我守在骆家的酒窖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去,等庭审结束后,我就过来。”

其他的,她也没解释。

阿晚也不多问:“我守着,你放心好了。”

“谢谢。”

周徐纺道完谢后,把骆颖和扛上了车,载走了。

帝都人民法庭。

法官高坐,两边是陪审团,公诉方是检察院,骆常德与骆青和都是案件嫌疑人,分别为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

公诉方陈述之后,第二被告人骆青和的诉讼律师蒋春东传召了证人方大顺。

“方先生,请问你八年前你是做什么的?”

老方今儿个穿了正装,他回答:“我是一名消防员。”

蒋春东紧接着又问:“骆家大火,是你的团队去救的火吗?”

“是。”

“当时火场里有几个受害人?”

“三个。”

蒋春东不疾不徐:“能分别说说这三个人的情况吗?”

老方如实地说:“我和我的队友的进去的时候,唐光霁被压在了花架下面,身上已经烧起来了。”

观众席上,唐想面上冷静,只是放在膝盖的手紧握了一下。

蒋春东又问:“还活着吗?”

老方回答:“已经断气了。”

“另外两个呢?”

“花匠阿斌在温室外面,因为吸入了过多的浓烟,已经昏迷了,是我的队友把他背出去的。”老方看了一眼观众席,没见到周徐纺,继续说,“里面还有个十几岁大的孩子,当时我进去的时候还有气,但意识不清醒。”

蒋春东一步一步把问题引向自己想要的方向:“那个孩子身上有伤吗?现场有没有凶器或者血迹之类的?”

“地上有一滩血,没有看到任何利器,小孩身上也都是血,”老方在身上比了一个位置,“这个位置,有个洞,像被东西凿的,我进去的时候还在出血。”

蒋春东点头,面向法官:“法官大人,我的问题问完了。”

这时,第一被告骆常德的诉讼律师杜绍兴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台上法官鞠了一躬:“法官大人,我有几个问题要问。”

法官大人点头准许。

杜邵兴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证人面前,向他提问:“方先生,请问当时温室里的烟大不大?”

老方搞不懂这些律师都在下什么套,就实话实话:“很大。”

杜邵兴又问:“看东西模糊吗?”

“有一点。”

“那会不会是看你错了?”不等老方回答,杜邵兴就追问,“受害人骆三会不会只是被火场里的什么东西砸到了,导致了大出血?”

这么问,老方就回答不上来了。

律师的嘴,唬人的鬼!

“另外,”杜邵兴最后发问,“请问方先生,你有在火场里看到过我的当事人骆常德吗?”

老方没有犹豫地摇了头:“没有。”

杜邵兴镇定自若地笑了笑,面向法官:“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

杜邵兴不愧是这行的高手,临场应变的能力,在行业里都是顶尖,两三个问题,就把骆常德摘出来了。

被告席上,骆常德得意地扬唇,胜券在握的样子。

蒋春东也不急,慢慢来,站出来申请:“请法官大人允许我传召我方的二号证人许泊之。”

法官应允。

法庭上的书记员把证人传上来。

二号证人是许泊之,他上庭来,先看了骆青和一眼,骆青和沉默地坐着,面色憔悴,一言不发。

蒋春东对他发问:“许先生,请问你之前的名字叫什么?”

许泊之回答:“王斌。”

他在被认领会许家之前,就叫这个名字,随他母亲姓,叫阿斌。

蒋春东循序渐进:“八年前你是做什么的?”

“我在骆家当花匠。”他转身,面向陪审团,把那只假眼露出来,“我这只眼睛,就是在骆家大火里受的伤。”

各位陪审团的表情各异。

蒋春东继续:“能把你当时在火场里所看到的情况,再具体陈述一下吗?”

许泊之说可以,西装革履显得沉稳可靠,他眼里的阴鸷也都收起来了,他语速缓慢地开始叙述:“我当时就在温室的玻璃房外面,因为花架砸下来,我伤到了腿,一时爬不动,就坐在外面等消防员来救我。”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当时温室里有三个人,唐光霁背着骆家的养子骆三,想要救他出去,骆常德就是这时候进来的。他在花房里捡了一根钢筋,把唐光霁打倒在地上,唐光霁一直护着骆三,在和骆常德争执的时候,被推到了花架上,花架砸下来,压在他的身上,骆三想拉他出来,可是年纪太小,拉不动,就在骆三呼救的时候,骆常德急了,摸到一把锤子,把手上钢筋钉在了骆三胸口往上的地方。”

他说得事无巨细、有条有理。

蒋春东问:“然后呢?”

许泊之看了骆常德一眼:“骆常德把锤子和钢筋都埋在了一个花盆下面。”

骆常德方才还洋洋得意的脸,这会儿又沉了,死皱着眉头,恨恨盯着许泊之。

蒋春东征得法庭同意后,投放了一张照片,是骆家花房的照片:“凶器是埋在了这个位置吗?”

许泊之斩钉截铁地回答:“是。”

问题都问完了,蒋春东做总结,还递交一份资料:“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这是证人许泊之当年的手术病例,以及他的身份证明,都可以证明他就是当年的受害人之一,也是这场谋杀唯一的目击证人。”等法官大人和陪审团审阅完毕,他才继续陈词,“以上我方两位证人的证词都直接说明了一个事实,受害人唐光霁与受害人骆三都不是死于大火,而是死于他杀。”

他说话,法庭上有声音了,尤其是陪审团那边,

骆常德没骆青和那么镇定,有些急了,被他的律师杜邵兴用眼神了一下,意思是让他稍安勿躁。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蒋春东手里拿着翻页笔,指向投影仪,上面投放的两张从照片,“这是一把生了锈的锤子,这是一截钢筋,两件证物都是警方在骆家的花房里找到的,当时,一号被告人骆常德也在场,并且证物是由他亲手挖出来的。”他面向观众席,目光朝骆常德瞥了一眼,“也就是说明,他知道证物藏在哪里。”

蒋春东说完,把翻页笔放下:“我的发言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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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学法律专业的,网上查的资料也有限,如果有专业上的bug,请温柔地、温柔地指出来,我会修改哒!

289:狗咬狗撕逼大战,骆家全玩完(一更

蒋春东说完,把翻页笔放下:“我的发言完毕。”

他刚坐下,杜邵兴就站起来了。

“法官大人,我方对证人的证词还有一些疑问,请允许我向证人提问。”

法官准许。

“还是那个问题,”杜邵兴走到许泊之面前,“许先生,当时花房里的火势大吗?有没有浓烟?”

他要否定证人的证词。

许泊之知道对方要下套,明确肯定地说:“我能确定我没有看错。”

“你怎么确定?”杜邵兴不急着反驳他,“你当时也吸入了过量的浓烟,身体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请问你是如何确定的?”

许泊之一时答不上来。

杜邵兴在律师圈里很出名,他最擅长的就是避重就轻、偷换概念,很会把人的思维往利于自己的方向上引。

杜邵兴把桌上的报告递交上去:“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这一份是痕检部门出的报告,这两件证物因为埋在地里的时间太久,已经被严重氧化,上面没有任何残留的指纹或血迹。”他断句,停顿了一下,“也就是说,这两件证物都没有指向性,至于为什么警方发现证物的时候我的当事人会在场,这很好解释,证物所在的地点是骆家,是我当事人的家中。”他看向各位陪审员,“我的当事人会出现在自己家中有什么问题?而且,他只是想打理一下花房,无意才将这两件所谓的证据挖了出来,仅此而已,这能证明什么?”

巧舌如簧,能言善辩。

名大状不愧是名大状,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法官大人,”杜邵兴向法官申请,“请允许我传召我方一号证人。”

法官应允,书记员高声传了证人。

一号被告骆常德的第一位证人是彭先知,穿着囚服就上来了个,他站到了证人席,杜邵兴过去:“彭先生,能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吗?”

彭先知面向前面:“法官大人,陪审员,我叫彭先知,目前在西部监狱服刑,入狱之前,我是一名园林师,一直在骆家帮着打理花房。”他停顿后,又补充了一句,“刚刚的证人阿斌就是当时收的徒弟。”

等证人的身份介绍完,杜邵兴开始发问:“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入狱吗?”

上庭前都对过口供,彭先知一五一十地照着答:“八年前,我好赌,输了一笔钱,一时还不上,就跟当时的东家做了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她帮我还账,我帮她杀人。”

杜邵兴循序渐进:“和你做交易的人现在在不在法庭上?”

“在。”彭先知目光在庭上扫了一圈。

杜邵兴随即问:“她是谁?”

彭先知抬起手,指被告席上的骆青和:“她是二号被告。”

买凶杀人。

杜邵兴就是想说明这个。

“法官大人,”他把证据呈堂,开始佐证,“这一份是我方证人彭先知在与二号被告交易之时,保留下来的录音,录音中明确指出了是二号被告指示我方证人纵火杀人。”他重点强调,“痕检部已经检测过,录音是原件,没有被篡改过。”

随后,书记员播放了那盘磁带。

杂音很重,但还是听得清内容。

“大小姐,求您帮帮我。”

“帮你?可以啊。那彭师傅要不要也帮我做一件事?”

“大小姐您尽管说。”

“我母亲生前最喜欢来这个花棚了,你帮我烧给她怎么样?”

“只是烧花棚吗?”

“顺便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也一并烧了。”

“您指的是?”

“骆家不干净的东西,还有别的吗?”

对话内容到此为止,陪审团成员听完之后,都若有所思。

二号被告的律师蒋春东这时站出来,向彭先知提问:“证人,当时我的当事人有亲口让你烧死骆三或者是唐光霁吗?”

彭先知没有回答。

蒋春东看着他的眼睛,把声调提了一些:“证人,请回答我的问题,我的当事人是否亲口说了让你烧死骆三和唐光霁?”

彭先知看了杜邵兴一眼,才开口回答:“没有。”他语气确定,“但是我知道她指的是谁。”

“你知道?”蒋春东立马抓住了漏洞,“也就是说,这些都是你的臆测?”

彭先知一听不对,立马摇头:“不是,大小姐一直看不惯骆三,平日里就总是折磨他,她的意思就是让我帮她除掉眼中钉。”

是又怎么样,只要骆青和没有亲口说就行。

蒋春东有条不紊地推翻证人的证词:“彭先生,你都是你的个人猜想,根本毫无根据,我的当事人当时正在经历丧母之痛,这个花房让她睹物思人,所以才让你处理掉,但从来没有让你纵火杀人,是你私自揣测并且臆想了她话里的意思。”

彭先知摇头:“不是的——”

蒋春东打断:“而且,八年前,你好赌。”他面前法庭,又看陪审团,“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一个嗜赌成性、为了钱可以纵火杀人的服刑犯人,如果再有人给他钱,他是不是一样什么都会做?”

他在削减证人的印象分,试图弱化证词的可靠性,毕竟,彭先知是服刑中的犯人,他的话,可信度会有一定的影响。

他这种惯用手法,杜邵兴最清楚不过,立马站起来:“法官大人,二号被告律师的揣测严重诽谤了我的证人,也否决了所有服刑犯人改过自新的态度,请法官大人驳回。”

法官敲了一下法槌:“二号被告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论。”

蒋春东不再作声了,他的问题已经问完了,坐回了座位上。

杜邵兴继续辩护:“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去年年底有没有听过一个消息?财经的新闻板块是这么写的,”他从桌上拿了一本杂志出来,照着上面读,“章江大桥,两车相撞,骆家大爷惨遭横祸,坠江去世。”

当时骆常德逝世的消息,还上了新闻,在商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事儿观众席上不少人都知道。

“这件事就发生在我的当事人收到这份录音之后。”杜邵兴对着陪审团成员问了一句,“是不是很巧?”

他把杂志放下,再开口,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我的当事人才刚拿到录音证据,就被人绑架了,在二号被告赎人回来的途中,我的当事人所乘坐的轿车在章江大桥上被大货车撞到了桥下,而原本和我当事人坐在同一辆车里的二号被告,在事故发生的那一刻却没有在车上,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报警,当时警方还没有在章江下面打捞到我当事人的尸体,骆家就宣布了死讯。”他歇了一口气,自问了一句,“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很巧?”

是很巧。

巧合太多了,就是人为。

杜邵兴引出他的问题:“像不像在杀人灭口?”发问后,他面向骆青和,语气突然加快,句句紧逼,“二号被告你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为了掩盖你的罪行,对我当事人反咬一口,把纵火杀人的罪名全部反推到我的当事人身上,因此也就有了今天这样可悲的一幕,父女反目、对簿公堂。”

骆青和面色不改,一点儿反应都没给。

就这心理素质,比骆常德的确强太多了。

杜邵兴也不急着看她原形毕露,继续把证据呈堂:“法官大人,这一份是银行的汇款账单,收款人正是章江大桥肇事车主的家属。他本人已经去世,是肝癌,这笔钱,几番周转才汇进他妻子的账户里,因为不是走的正规汇款途径,查不到汇款人,但汇款的时间刚好是章江车祸后的第三天。另外,二号被告骆青和在车祸发生前的一天,从私人账户里取出了一笔钱,目前,这笔钱的去向还查不出来,但数额刚好与肇事车主的妻子收到的那笔钱相吻合,是不是又很巧?”

“各位陪审员,试想一下,一个肝癌晚期患者,一只脚都已经迈进棺材里了,还有什么能耐弄得到这样一笔巨款,除非,”杜邵兴看向骆青和,“除非他替人杀人,以命换命。”

辩护到这里,骆常德似乎已经觉得已经赢了,嘴角疯狂网上扬,得意而又挑衅地看着骆青和。

“二号被告,”杜邵兴问骆青和,“请问你和我的当事人是什么关系?”

骆青和不语,从头到尾,就是一声不吭。

杜邵兴最后再打一波感情牌,情绪很激昂:“我替你回答,你们是父女,是血脉亲人。”他字字珠玑,来控诉,在指责,“为了掩盖八年前那场火灾的真相,你不惜绑架、谋害你的亲生父亲,即便到了今天,你也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将所有罪名杀人的罪名全部推脱到你父亲头上,做出这种丧尽天良违背人伦的事情,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

骆青和嘴角挑了一下,似乎觉得好笑,双手垂放在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小腹。

她的律师蒋春东也没有反驳。

他们那一方的辩护方向很明确,不辩论无罪,只要给骆常德坐实杀人的罪名。

她的底牌,还在后面。

杜邵兴这边,辩的是无罪:“最后还有一点,我要向法官大人和各位陪审员重申一遍,二号被告一直主张是我的当事人在火场里杀了人,可是我的当事人根本没有任何杀人动机,受害人唐光霁当时是我当事人的左膀右臂,而受害人骆三是骆家的养子,与我的当事人基本没有过多的接触,不像二号被告,与受害人骆三水火不容。”杜邵兴再一次强调,“我的当事人是没有任何杀人动机的。”

连杀人动机都没有,故意杀人罪怎么成立。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江织和周徐纺进来了。

一直没有吭声的蒋春东这才站了起来,反驳了杜邵兴的最后一句话:“有杀人动机。”

骆常德回头看了江织一眼。

骆青和也抬了眼,好戏要开始了。

蒋春东走到台前:“法官大人,请允许我传召我方的三号证人。”

法官准许。

三号证人上庭,是骆颖和,她一进来,徐韫慈就站起来了,失控地大喊:“颖和,你给我回来!”她大叫,“骆颖和,你听见没有!”

骆颖和置若罔闻,走到了证人席。

徐韫慈从座位上冲出来:“骆颖和!”

法官这时敲响了法槌,沉声喊道:“肃静。”

徐韫慈红着眼瞪着女儿,反倒是她旁边的骆怀雨,从头到尾都面不改色,好像审的不是他骆家的案子,在隔岸观火,他只是抬头,瞥了江织一眼。

好大一盘棋啊。

江织牵着周徐纺,在周清让旁边坐下了。

庭审继续,蒋春东走到骆颖和跟前:“证人,先介绍一下你自己。”

她看观众席,说:“我是骆颖和。”

对方律师杜邵兴一时没搞懂这一出,便看骆常德,他也云里雾里,搞不清怎么突然就变了形势。

蒋春东开始向骆颖和提问:“你和两位被告分别是什么关系?”

290:江织三杀,最后赢家(二更

蒋春东开始向骆颖和提问:“你和两位被告分别是什么关系?”

骆颖和摸了摸被劈得到现在都还发麻的脖子,如实回答:“骆常德是我大伯,骆青和是我堂姐。”

蒋春东继续发问:“你对骆三还有印象吗?”

废话!

骆颖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有,他是我们骆家的养子。”

蒋春东一个问题接一个:“他是怎么死的。”

废话连篇!

骆颖和不知道骆青和从哪请来的白痴,这种蠢蛋也能打赢官司?

毕竟是在法庭上,再白痴的问题她也要回答:“被烧死的。”

重点来了:“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哪儿?当时他在做什么?你又在做什么?”

骆颖和回答:“记得,就是我们家大火那天。”她详细地说,“我当时让他帮我送一盆兰花到我大伯母房里。”

她就是想看骆三被萧氏教训。

这个就不用说了。

她继续:“我看他很久没有下来,就跟着上楼了。”

蒋春东接着她的话问:“然后呢?你看到了什么?”

骆颖和看了观众席上的徐韫慈一眼,果然在抹泪,她干脆不看了:“骆三杵在我大伯母的房门外面。”

“还有呢?”

“房间里,我大伯父和大伯母在吵架。”

骆家的那些丑事不方便往外说,尤其是周清檬,不然骆家名声臭了以后生意不好做,吵架的原因她一句话带过了:“因为我大伯父婚内出轨,我大伯母吵着要去告发他,当时大伯父很生气,又拦不住大伯母,就把她按在了沙发上,把桌上的安眠药强喂进了她嘴里。”

骆常德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懵了。

不止他,杜邵兴也懵了,这件事,连他这个辩护律师也根本不知情,一时之间完全没有辩护方向了。

蒋春东还在提问骆颖和:“你走的时候,你大伯母的状态怎么样?”

骆颖和看了骆常德一眼:“人已经不动了,我当时太害怕就跑了,骆三在我后面,还在地上掉了东西,被我大伯父发现了。”

这一出,完全在杜邵兴的意料之外,他看骆常德,骆常德也慌张失措了,杜邵兴立马就看出了苗头,他的当事人对他撒了谎,隐瞒了事情的原委。

这官司,后面不好打了。

他站起来,反驳讲春东的辩护内容:“法官大人,只有证人,没有任何佐证,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证人是受了谁的指使,故意污蔑我的当事人。”

蒋春东立马接了后招:“法官大人,请允许我传召我方的四号证人。”

还有四号证人?

证人上庭,骆常德一看那人,脸色就变了。

上来的是一位女士,五十多岁,戴着眼镜,穿着女士西装,蒋春东等证人就位,就开始提问了:“吴女士,能先说明一下你和一号被告的妻子萧氏是什么关系吗?”

吴女士回答:“八年前我是她的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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