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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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织也下了楼。

陆星澜喝完水,去厨房拿了四罐啤酒,放在餐桌上,江织坐他对面,他推过去一罐,自己开了一罐。

啤酒是冰的,醒神。

陆星澜睡意散了点儿:“我二叔和你外婆出车祸的事你知不知道?”

嗒。

江织拉开啤酒罐的拉环:“嗯。”

陆星澜自顾自地喝着,自顾自地说着:“当时我二叔和你母亲的婚期将近,他去接你外婆来参加婚礼,在来的路上出了车祸,肇事司机酒驾,为了让你外婆避开,他打了方向盘,当场死亡。”

这些江织都查到过。

“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丧子之痛还没有缓过来,心里怨你母亲,不大愿意见她。”陆星澜往嘴里灌了一口,一身黑色显得他正经刻板,“你外婆当时重伤,我们陆家还在办丧事,顾不上别的,老太太也一病不起,在那期间不肯见你母亲,你母亲她求助无门,才嫁到了江家。”

陆星澜歇了会儿,问:“这事儿你知不知道?”

江织面上无波无澜:“知道。”

她母亲就是因为高额医药费才嫁给了江维宣。

“老太太自责了很多年,如今知道了你母亲当时还怀着孩子,心里那道坎更过不去,觉得是她害了你。”陆星澜把空的啤酒罐扔进垃圾桶,又开了一罐,喝了一口,接着说,“刚刚老太太借着醉意把我叫过去,问我介不介意,她想把陆氏给你,说她也一把年纪了,能弥补你的时间不多,除了攒了点家产,没什么能给你的。”

老太太自从知道江织是陆家人起,就开始安排身后事,就差立遗嘱了,想尽了办法,想弥补他,可偏偏心里觉得亏欠,连亲近都不敢亲近。

江织垂着眼,情绪一分都没显露出来,不知道是喜是怒,就只说了一句:“你跟她说我不要。”

“你自己跟她说。”若是不困的时候,陆星澜倒像个稳重的老干部,说话很老成:“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怨,都找个时间跟她谈谈,把结解了。”

江织把罐子里酒喝了,站起来,拉开椅子:“口气挺像那么回事的。”这长辈的架子端得挺稳。

陆星澜理所应当:“当然,长兄如父。”

“……”

江织把啤酒罐扔了,回房。

陆星澜在后面问了句:“你的病是怎么回事?”

他没隐瞒:“装的。”

“……”

他那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的样子陆星澜也见过,尤其是冬天,就跟快要一命呜呼了似的,居然是装的……

陆星澜也起身,往楼上走:“演技不错。”

江织在前面走:“当然,我是导演。”他回头,客观评价了一句,“你演技不行,太浮夸。”

陆星澜:…… ̄へ ̄。

他又不是演员!

夏天的天亮得早,凌晨五六点就有曙光了。

姚碧玺起来上厕所,昨晚的酸辣鸡爪有点咸,她去倒杯水喝。

“早。”林秋楠从厨房出来了,身上还穿着围裙。

姚碧玺看墙上的钟,才六点十五:“妈,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林秋楠从冰箱里拿了几个鸡蛋,回了厨房,用小锅装了点水,放在火气煮,说:“江织要赶早回医院,我给他弄了点早饭。”

陆家都是男人做饭,老爷子生前会疼人,老太太嫁过来之后,基本就没怎么下过厨房,厨艺很一般,动手做饭的次数数得过来。

姚碧玺跟着进去瞅瞅:“这,”她看着平底锅里一坨一坨的东西,“这是炒粉?”焦了吗这是?黑乎乎的,肉放得很多,还有几根炒得软趴趴的青菜。

林秋楠瞥了她一眼:“不然是什么?”

这卖相,实在抱歉。

姚碧玺主动请缨:“还有米粉吗?我再炒点。”

林秋楠拿了两个盘子来盛:“你那手艺,算了吧。”

“……”

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嘛。

林秋楠拿了双筷子,把糊了的地方挑出来:“看是不好看了点儿,味道还行。”

姚碧玺想尝尝,也去拿了双筷子。

林秋楠不动声色地把两盘堆得很高的炒米粉放到另外一边,再拿了两个盘子,盖住。

姚碧玺:“……”

她真的就只是想尝尝味道。

楼上有动静了,姚碧玺尴尬地把筷子放回原处,出了厨房,看见江织和周徐纺下了楼:“他们下来了。”

周徐纺问候长辈:“大伯母早。”她也看到厨房的林秋楠了,“奶奶早。”

林秋楠对她点了点头,看了江织一眼。

江织没出声,跟在周徐纺后面。

姚碧玺问周徐纺:“昨晚睡得还习惯吗?”

“习惯。”

林秋楠把两盘肉丝炒粉端出来,放在餐桌上:“先吃早饭吧。”她去厨房拿牛奶了。

江织和周徐纺坐餐桌上,吃炒粉。

林秋楠把牛奶放下,就坐沙发上去了,戴上老花镜,开了平板在看新闻。

姚碧玺刷了牙出来,对那盘炒粉的味道还是很好奇:“你奶奶炒的,她很久没做过饭了,味道还行吗?”

林秋楠坐姿往餐桌那边挪了点。

周徐纺竖起两个大拇指:“行。”

江织也嗯了一声。

林秋楠撑了撑鼻梁上的老花镜,嘴角有笑,慈眉善目。

等江织和周徐纺吃完站起来,林秋楠放下平板走过去:“吃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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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高甜高宠,虐狗虐渣一起(二更

等江织和周徐纺吃完站起来,林秋楠放下平板走过去:“吃饱了吗?”

周徐纺:“嗯。”

林秋楠去厨房,拿了四个水煮蛋,用袋子装好了:“托人买的土鸡蛋,已经煮熟了,你带着路上吃。”

江织说了句:“徐纺对鸡蛋过敏。”

林秋楠正要把递过去的鸡蛋收回来——

他接了:“我不过敏。”

这别扭的性子,挺像他父亲。

林秋楠又问周徐纺:“只是不能吃鸡蛋吗?鸡肉可不可以吃?”

“鸡肉可以。”周徐纺补充,“鸡爪也可以。”陆声爸爸做的酸辣鸡爪特别好吃,她昨晚吃了好多。

林秋楠笑,眼角的皱纹很深:“我记住了。”

江织一只手拎鸡蛋,一只手牵女朋友:“我们走了。”

林秋楠嘱咐了一句:“车开慢点。”

对话平平淡淡、普普通通,陆家就只是寻常人家,老人家也只是寻常老人家,年纪大了,不住家里的子女就都是客,日日盼夜夜盼,走的时候,万分不舍。

林秋楠把人送到门口。

换鞋的时候,江织突然说了句:“陆氏不用给我,我要管自己的公司,顾不来。”

“星澜都跟你说了?”

“嗯。”江织出了大门,“走了。”

“江织。”

他回头。

早上的初阳落在老人的头上,白发苍苍,像染了银爽,她说:“以后常回来。”

江家的规矩是初一十五都要回老宅,江织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许九如为了方便定期给他下药而定下的规矩,这是第一回有人跟江织说以后常回来。

他回了一句:“你剥的杏仁我吃完了。”

他想说的是,他没什么怨,过去的都过去了,往后,他还得姓陆。

林秋楠听懂了,站在门口,看着车开远,挥了挥手,红着眼进了屋。

姚碧玺拍着水乳走出来:“江织走了?”

“嗯。”

她往外面瞅,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伤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过来?”

林秋楠进屋:“等江家的事处理完就会回来了,这儿是他家。”

“也是。”

林秋楠坐到沙发上,她老花,把平板放得很远,继续看新闻,想了什么,提了一声:“碧玺,你跟景松说一声,下次肉丸子里别放蛋清了。”

“啊?”怎么突然提到肉丸子。

“徐纺鸡蛋过敏。”

姚碧玺很吃惊,觉得很稀奇:“居然还有人对鸡蛋过敏。”

林秋楠翻了一页新闻,穿着老年款花上衣,气度从容:“这有什么稀奇的,你看星澜,他每天都要睡那么久。”

“……”

这么一比较,姚碧玺也觉得不稀奇了,她把碗收了,端到厨房,往门口看了一眼,没忍住好奇,拿了双筷子,把盘子里仅剩的一根米粉夹起来,尝了尝。

好咸……

老太太上了年纪,长时间没做过饭,味觉有点失灵了。姚碧玺失笑,那俩孩子居然还吃光了。

江织和周徐纺回到酒店的时候,还不到七点。

代老板躺在病床上的阿晚失眠了一整夜,听见声音立马爬起来,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老板,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不是说就吃个饭吗?”搞得他一夜都没睡,跟演谍战片似的,心惊胆战的。

江织先去倒了一杯水,给周徐纺,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周徐纺喝完。

“还要吗?”

她点头。

江织又给她倒了一杯:“我不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过?”

阿晚说:“就护士来换过药。”也不知道给他输了什么药,他现在感觉后背发凉。

“下午你不用过来了。”

阿晚惊讶:“给我放假?”终于良心发现了?

江织让周徐纺先坐,去拿了病号服:“你去唐想那。”

阿晚懵:“我去她那干嘛?”

“给她当秘书。”

这是要把他打发走?

阿晚心都凉了:“老板,我是被解雇了吗?”他当年为了给老母亲治病,偷了江织的表,被迫签了三十年的卖身契,现在江织有了能飞檐走壁、上天遁地的‘小仙女’,就不要他这个任劳任怨、兢兢业业的的老臣子了。

他突然觉得有点悲凉。

江织说:“工资照发,两份,”

阿晚不悲凉了,好温暖:“有事您吩咐。”他不财迷,只是人民币是一种让人很温暖的东西。

之后,阿晚去唐想那工作了一周,不仅是当秘书,还要当保镖,上下班都要接送的那种,搞得像护送国家领导人,他觉得有点奇怪,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阿晚去唐想那工作的第八天,他才明白,原来他不是去当秘书,也不是保镖,而是间谍。

因为他接到了江织的一通‘秘密’电话,随后他就去了任务地点。

地点在听雨楼,陆家的地盘。

唐想后一步进雅间,骆常芳已经在里面等了,茶也叫好了,她坐下:“骆董约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骆常芳给她斟了一杯:“唐总你是聪明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这一声唐总,叫得很客气。

唐想也不拐弯抹角:“请直说。”

“启明基金那个项目,你最好别插手。”

话虽是笑着说的,可警告的意思很明白。

唐想知道了,这是鸿门宴啊。

她把茶杯推开,不喝,镇定自若:“不插手也可以,给个理由就行。”

骆常芳面色不悦,隐忍着怒气:“这个项目原本是我提拔的人在负责,你半路截胡了,挡了我的路。”

唐想笑:“是挡了骆董你的财路吧。”

骆常芳脸色微变,眼底慌乱有,恼怒也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装蒜是吧。

“那我再说明白点,”唐想开门见山了,“那三亿的慈善款去哪了?”

骆常芳抬眼看她。

JC收购周氏之后,就对外声明,周氏所有的盈利除去公司运营所需款项之外,全部捐赠给慈善机构。骆常芳手里还留了点股份,多少算个董事,是她提议的启明基金项目,目的是把公司账目和慈善机构直接挂钩,省了中间的人力和财力,可这才运营多久,就有三个亿的账目对不上,表面账目是做得很漂亮,但很不幸,这个项目交给了辅修过会计和审计的唐想。

骆常芳这是打着慈善的幌子,是私吞公款。

“唐总,话可不能乱说。”

她脸上已经有恼羞成怒的迹象了。

唐想淡定自若:“我是没证据,不过,骆董你这不是来找我了吗?我至少可以确定了,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骆常芳撇清得很快:“和我没关系,就是你管得太多了,碍我的眼。”

唐想往椅子上一靠,搁在桌子上的手敲了敲:“那不好意思了,我以后还要继续碍你的眼。”

油盐不进!

骆常芳没耐心,急眼了:“你少跟我兜圈子,开条件吧,你要怎样才肯退出这个项目?”

唐想不疾不徐,开玩笑似的:“给我三亿怎么样?”

骆常芳猛地站起来,气得面红耳赤:“你别得寸进尺!”

狐狸尾巴这就露出来了,就她这道行,比她侄女骆青和差远了。

唐想耸耸肩:“那没得谈了。”她起身,端起茶杯尝了一口,“茶还不错,谢谢招待。”

她说完,走人。

“唐想,”骆常芳‘提醒’,“这几天别走夜路,小心有鬼。”

威胁啊。

唐想这人,很不吃这一套,她抱着手站在门口:“那我也给骆董个忠告,睡觉别太安稳,当心落枕。”

骆常芳气得咬牙切齿。

雅间外面,阿晚躲到一边,给他老板打了个电话,东张西望后,偷偷摸摸地汇报:“老板,我录到了。”

那边,江织言简意赅:“发给江孝林。”

387:江孝林进攻式追妻

晚上,阿晚把他的新老板送回家,地址是个老式的住宅区,巷子里路窄,有辆车牌尾数两个六两个九的跑车没好好停车,占了一半的路宽。

这车牌好眼熟,帝都哪个大佬的来着?

阿晚一时想不起来:“谁的车啊?停在这里挡路。”大佬了不起啊!

唐想把编辑好的邮件用手机发送出去,这才抬头往车外面看了一眼:“我就在这儿下车吧。”

阿晚解开安全带:“我送你进去。”他是一名十分称职的保镖,干活兢兢业业。

他老板看天色已晚,体贴员工:“不用麻烦了,就几步路。”

阿晚坚持:“那怎么成,大晚上的,最容易碰到流氓和醉鬼了。”他下车,绅士地帮女士开了车门。

唐想说了声谢谢,下了车。

阿晚就把人送到了楼下。

“今天辛苦林特助了。”

阿晚摆手:“严重严重。”

“改天请你吃饭。”

阿晚再摆手:“客气客气。”

“路上小心。”

阿晚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星光:“保重。”

唐想:“……”

这股子江湖气是怎么回事?

她转身往楼梯口走——

冷不丁砸来一个声音:“他是谁?”

唐想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吓我一跳。”

江孝林从暗处走出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腕上,领带松垮垮的:“那男的,谁啊?”

“我秘书。”

他阴阳怪气:“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

她怎么就吃窝边草了?

“能不能说人话?”

行,他说人话,人模人样地整了整领带,笑得妖孽又欠揍:“长本事了啊唐想。”

语气,跟个流氓似的。

阿晚说得没错,大晚上的,最容易碰到流氓跟醉鬼。

唐想自认为不是个爱生气的人,可每次都会被这个家伙弄得想打人:“江孝林,你专程来找骂的是吧?”

他面不改色地鬼扯:“我路过。”

“懒得跟你扯。”她直接往楼梯口走。

大二的时候,她的室友小瑰在犹豫了半年之久后,决定向她们的导员陈沛表白,小瑰是个羞涩胆小的女孩子,没有勇气当面表白,便写了一封情书,托唐想这个学习委员去送。

当时陈沛在教室外面和人聊天,又是课间时间,她上讲台交学期考评表格的时候,‘顺带’就把情书夹在了他的记事本里。

她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结果——

她刚坐回座位,后面就幽幽传来一句:“长本事了啊唐想。”

这人眼睛和嘴巴都泡过孔雀胆吗?这么毒。

她回头,皮笑肉不笑:“当然,不长点本事,怎么让你当万年老二。”

“……”

陈沛这时候进来了,进主题之前,他若悬河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始说正事:“有三件事要讲。”

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拿起了讲台上放着的记事本,信封从纸页中掉了出来。

是粉色信封。

十八九岁的少男少女,最爱的就是粉红故事,立马就有人起哄了,教室里嗷嗷呜呜地乱叫,更有吊儿郎当的男孩站起来调侃:“导员,艳福不错啊。”

陈沛被闹了个大红脸:“别起哄,都给我坐下。”

“导员,给我们念念呗。”

陈沛年轻,而且健谈幽默,与班里很多学生关系都不错,前排有个就肆无顾忌地开起了玩笑:“咱老陈不好意思,要不我来念?”

说话的男孩子作势就要去捡地上的情书。

后排的哥们儿跟着一唱一和:“小北,赶紧的!”

还没等小北同学起身,唐想站了起来,唐想后面的江孝林也站了起来,他迈着一双修长的腿,先了一步,走到讲台上,淡定地把那封情书捡起来:“这我写的,要听来找我。”

一个个起哄的大男孩们都噤若寒蝉了。

嘴巴张得能塞鸡蛋了的陈沛:“……”

这剧情走向,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腐了。

因为这封情书的缘故,一向能言善道的陈沛几度说话卡顿前言不搭后语,原本定了两节课的班会时间,不到一节课就结束了。

班会一结束,唐想包都没有收拾,追着江孝林出去了。

“江孝林。”

他停下脚,回头。

“谢了。”她是真心实意地道谢,同班一年多,第一次觉得这人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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