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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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了,我是怕污了我自己的耳朵。”他拖着语调,吟诗似的,白衣黑裤像个学富五车的贵公子,懒懒念着情书里的内容,“朝思暮想为你痴狂,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你写这些词的时候,不觉得酸?”

唐想:“……”

好酸。

他脸上的表情已经由调笑变成了耻笑:“还夜夜入梦,你想在梦里干嘛?涂马赛克吗?”

唐想懵了好几秒,反应过来了,面红耳赤地骂:“流氓!”

那之后,那个年轻健谈而且帅气阳光的男导员就再也没出现过了,他们班换了个女导员。

班里都传江孝林是gay,喜欢他的女孩子们也都偃旗息鼓了。

“唐想。”

唐想刚走到了楼梯口,回头:“又干嘛?”

他口吻突然变得认真:“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话说得没头没尾的。

唐想被他弄得稀里糊涂了:“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他站在夜色里,灯光和月光都在他脸上,他说:“路过。”

又是路过。

她兼职的时候,被人吃豆腐,他把人给揍了,说路过。她在澡堂被偷窥,内衣裤不翼而飞,出去就抓到了他,他也路过。她去国外留学,在距离只有一条街的隔壁学校看到了他,他还说路过。

“江孝林,你是不是——”

话没说完。

“小心!”

江孝林冲向她,推开她的同时,他伸手去挡。

“咣!”

花盆从楼上直坠下来,在他们脚边摔了个粉碎。

唐想愣住了。

江孝林立马抬头看楼顶,上面没有光线,什么也看不清,他拉着唐想先到安全的地方:“有没有伤到哪儿?”

她盯着他的右手:“我没事,你的手呢?”

他稍微抬了抬右手,眉宇紧蹙:“动不了。”他的语气很轻描淡写,没放在心上,“可能断了吧。”

要是他再往前一步,那个花盆就不是往他手上砸,而是头上。

唐想想想都后怕,心脏跳得很快,她恼火了,破口就大骂:“江孝林,你蠢不蠢,这花盆根本砸不到我,你跑过来挡什么,嫌自己命太长吗!”

不是嫌命长。

他是条件反射,看见花盆的那一刻,他的判断力就为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得把她推开。

他脑袋发热了,脱口而出:“我就是蠢,不然怎么会喜欢你。”

“……”

人安静了,风也安静了。

过了很久。

江孝林把掉在地上的西装捡起来,除了脸红脖子红之外一切正常:“我手断了,开不了车,你送我去医院。”

唐想傻愣愣的:“哦。”

等那辆车牌尾数两个六两个九的跑车开走后,阿晚从暗处偷摸着出来,给上司打了个汇报电话。

“老板,目标一号派的人真来了。”

目标一号是骆常芳。

有一号当然就有二号,二号是江孝林。

阿晚如实地描述这段惊心动魄的剧情:“我看见了人在楼顶,目标一号应该是想用暴力恐吓唐总,挑了个角度扔花盆,但是目标二号也来了,目标二号破坏了目标一号的恐吓计划。”他忍不住主观表达一下个人看法,“但我觉得目标二号有点蠢,自己跑过去白白让花盆给砸了。”

那个花盆离唐想站得位置还有一小段,不是想伤人或者杀人,而是警告。

江织听完后,质问了一点:“你在干嘛?”

阿晚顺口回答:“我在暗处观察呀。”

“我让你去干嘛的?”

语气危险,有隐隐怒气。

阿晚后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保护唐总。”他赶紧解释,“我看目标二号也来了,就暂时给他们腾了地方,免得妨碍他们谈情说爱。”

江织重申:“别自作聪明,保护好唐想。”

“是,老板。”

第五人民医院。

医生给江孝林的手打了石膏,骨头没断,但是裂了,有轻微位移。

他吊着胳膊从急诊室出来,额头上有薄汗,目光里有灼热的光:“医生说我这手没个一两个月好不了,你打算怎么办?”

唐想不看他:“什么怎么办?”

他走过去,离她很近:“这是为了你受的伤。”

她还抱着他的西装外套,看他时不太自在:“那你想怎么样?”

他言简意赅:“得赔。”

“……”

跟当年那台碎屏的电脑一样。

他目光缠着她,从来没有这样炙热过,视线逼得她退无可退,他说:“可以分期付款。”

唐想往后退了一步:“怎么赔?”

他往前走了两步,弯下腰,四目相对:“先来我家住一个月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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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二更哈

388:耍流氓是因为爱爱爱爱爱呀~

提起帝都江家的林哥儿,那是三天三夜也夸不完,年轻有为、成熟稳重、洁身自好、风度翩翩……任谁说起他,都是点头点头再点头。

鲜少有人知道,他漂亮的履历里还有一页黑料。

那是大二那年,晚自习后,十点。

“老江,夜宵去不去?”

提议的是同寝室的张不凡。

江孝林兴致缺缺:“不去,课题没弄完了。”

张不凡是个贫嘴的,勾肩搭背地吆喝:“别介啊,艾瑞巴蒂一起嗨。”

他才刚勾上肩搭上背,对方就把他的手扯开了,并回以冷漠的两个字——

“起开。”

这股子嫌弃。

张不凡戏精上身,表情像个被抛弃了的糟糠之妻:“你这个薄情郎,跟你的学习过去吧!”

江孝林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寝室另一哥们儿管培也是个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我说老江,咱就别翻身了,大老爷们儿,让人家唐想压一压怎么了,在下面也有在下面的舒坦嘛。”

甭管什么事,最后都能扯到唐想,谁让她是江孝林的克星呢,整整两年,把人死死压在老二的位置。

江孝林:“滚。”

张不凡笑得贼兮兮:“你看他,居然还脸红。”

管培哈哈大笑:“估计是被压出感情来了。”

江孝林:“……”

智障。

他懒得理,走到一边,拨了个电话。

“我听舍管说,”寝室的老三何熙熙说提了一事儿,“咱们那栋有个色情狂,一到晚上就去女生澡堂偷内衣裤。”

张不凡开着小车骂人:“变态吧,寂寞了多动动手啊。”

哥仨有一嘴没一嘴地说着。

江孝林单独走在后面,手机屏幕的光是冷白色,照在侧脸。

“什么事儿?”

他看着地,路灯拉长的影子在身后:“你的课题报告还没给我。”他漫不经心地解释,“我等会儿要路过十七栋。”

唐想的寝室在十七栋,男寝在前面,他“顺道”。

“我在澡堂。”

她说完,直接挂了。

几乎同时,江孝林停住了脚,澡堂……色情狂……

管培回头,见他一动不动:“怎么了?”

他转身就往女生宿舍后面的澡堂跑。

管培在后面喊:“你干嘛去啊?”

他干嘛去?

不知道,他的脚比他的大脑快,他还没反应过来他抽的什么风,脚就已经跑到了女生澡堂,速度太快,停下的时候刹不住脚,被迎面过来的人撞了一下。

撞他的男生神色慌张,道了个歉就跑了。

“江孝林?”

江孝林回头,就看见唐想裹着浴巾从澡堂出来了。

白色浴巾到大腿根,天鹅颈下一对美人骨,头发湿哒哒地在滴水,水滴顺着修长的脖子往下滚。

他喉结一滚,结巴了:“你、你把衣服穿好!”

她一只手按着胸口的浴巾,月光下,刚被热气蒸过的皮肤白里透红:“你在这干嘛?”

他别开脸:“路过。”

热度上头,脑子不好使,就随口胡诌。

唐想将信将疑:“这里是女生澡堂,你路过这儿要去哪?”

女生澡堂在女寝的最后一栋,再往里就没有路,哪门子的路过?

“你管我去哪。”平时总一派斯文优雅的人居然莫名其妙地恼羞成怒了,“你先去穿衣服,穿这样就跑出来,你有没有羞耻心!”

唐想站着没动,一手拽着浴巾,目不转睛地看他。

这个点儿澡堂没什么人,刚才她在洗澡,忽然听到奇怪的声音,掀开帘子就发现她的内衣裤不见了,她没看到人,只听见了脚步声,情急之下才追了出来。

澡堂外面,只有江孝林。

他把书包拿下来,脱外套甩给她,态度很恶劣:“穿上。”

书包随着他甩手的动作荡了一下,一件浅蓝色条纹内衣从里面掉了出来。

江孝林:“……”

空气突然静止。

下一秒,同色系的内裤也掉了出来。

这两件贴身衣物都是唐想的。

他愣了许久,摇头:“不是我。”一定是刚才那个男的。

唐想伸手:“手机拿来。”

他以为她要查相册和视频,没有犹豫就给她了。

她接了手机,然后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按号码:“教务处吗,我在澡堂外面抓到个色情狂。”

色情狂:“……”

江孝林当晚就被带到了教务处,三堂会审。

澡堂外面没有监控,这件事死无对证,他又给不出那个点出现在那里的正当理由,顺理成章地成了偷窥事件的最大嫌疑人,还是导员出面做了担保,才免了退学处置,但还是被记了过,扣了五分的德行分,就是因为这五分的德行分,他好不容易考的第一,又变成了第二。

那之后,他就变本加厉地‘折磨’她,也是那之后,他继基佬之后,又多了个色情狂的外号。

这姑娘,简直是他的劫。

“得赔。”

就像当年那台碎屏的电脑一样。

他蛮不讲理:“可以分期付款。”

“怎么赔?”

他弯下腰,两人目光相撞:“先来我家住一个月吧。”

唐想怀疑自己听错了,向他确认:不是赔偿的赔,是作陪的陪?”

这个“陪”,更让江孝林更称心如意了:“你可以这么理解。”

唐想无话可说,就两个字:“流氓。”

他不否认,口气突然认真了:“唐想,你也认识我十年了,见过我对别人耍流氓吗?”

外人都道帝都江家的林哥儿儒雅斯文、风度翩翩。

他就对喜欢的姑娘耍流氓。

唐想后背抵着墙,退无可退,抬着眸子看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你喜欢我?”

非得他再承认一次是吧?

“嗯。”

她不明白了:“那你怎么一直跟我过不去?”

他英俊的一张脸上,有一丝窘迫:“想引起你的注意。”

“……”

现在小学的男孩子都不用这种办法吸引心上人了,幼稚的一批。

其实唐想也怀疑过江孝林对她有那么点意思,可每次被他招惹到暴跳如雷的时候,这种念头就又被她自己给否认了。

她现在脑子有点乱,理了一会儿,没理清,嘴巴比脑子快:“我对你没那个意思。”

她说完,看脚尖。

她心虚时才会有这样的小动作,可她为什么会心虚?这个问题,连同“江孝林为什么会喜欢她”这一问题,一起在她脑子里乱窜。

江孝林不满、不悦、不服:“我知道,你喜欢江织那种小妖精和陈沛那种老男人。”

唐想:“……”

她喜欢个鬼!

她就夸过几次江织的美色,帮着室友小瑰送过一次情书。

他蛮不讲理,没了绅士斯文,眼里透着一股坏:“可我手受伤了,你得负责。”

得“陪”是吧。

“去你家住?”

他点头,语气完全不容商量:“给我当保姆。”

不仅流氓,而且诬赖。

唐想扭头就走。

“唐想!”

被她扔在后面的人怒了:“老子手疼!”

言外之意是:我手疼,怪你!怪你!都怪你!

唐想头一回发现,这家伙这么难搞,想骂人,算了,她跟个病号计较什么,不管怎么说,这病号都是因为救她受的伤。

她是个有良心的人:“坐那等着,我去拿药。”

江孝林得意了。

冷不丁,后面来了一句:“没看出来,你还挺幼稚。”

江孝林回头。

不正是江织那小妖精吗。

江小妖精推着输液架慢慢悠悠得走过来。

江孝林眼神跟刚刚比,天差地别,质问时目光里透着攻击性:“录音是你发给我的?”

江织不紧不慢:“是。”

“目的呢?”

输液架上的药袋子荡荡悠悠,他也懒懒散散:“帮你跟唐想牵牵线搭搭桥。”

江孝林抱着手,冷笑:“我看你是借借刀杀杀人吧。”

他不置可否。

389:江织为纺宝跪一百零三次(一更)

“江少。”孙副院在过道的尽头叫了一句。

江织推着输液架过去了。

两人一同进了办公室,孙副院说:“实验室那边的结果送过来了。”

“找到办法了?”

他摇头:“试验了很多次都不行,血液一旦离体,成分立马就发生改变,酸性和钾离子增长过快,有效期最长只能维持五天,五天过后就不能作为库存血使用。”

一般来说,加入适当的抗凝剂以及细胞新陈代谢所需的营养,并且将温度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全血和红细胞可保存三十天左右。

无论设置什么条件,都只能保存五天,就太不正常了。

“让实验室继续研究,直到找到解决方案为止。”

孙副院明白了,他稍作思考后,问道:“那个血液样本是周小姐——”

江织打断,警告:“我没告诉你的事情,就不要过问。”

他眼神冰冷,像覆了雪的桃花。

孙副院颔首,不再过问。

江织走到门口,再嘱咐一遍:“数据和样本在实验结束后都要销毁,绝不能流传出去。”

“明白。”

江织到方理想家的时候,周徐纺正在和老师学做瑜伽。

她听到声音就回了头,看见了他很高兴,站起来冲他挥手:“江织。”

老方家的客房改成了瑜伽室,四面墙上都装了镜子,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

江织在门口,没进去,小声说了句:“坐好。”

周徐纺便乖乖坐回瑜伽垫上,跟着老师的节奏继续。

薛宝怡也在老丈人家,在阳台接完电话进来,就见门口杵了个人:“我听理想说,周徐纺怀上了。”

“嗯。”江织看看周徐纺,又看镜子里的周徐纺。

薛宝怡就好奇了,半是打探半是玩笑:“怎么怀的,你不是不育吗?”

“少管。”

他非但不见好就收,还得寸进尺,调侃上了:“织哥儿,你是不是瞒着我们偷偷去就医了?哪个医院,技术挺好嘛。”

嘴上跑火车,话里有话。

他对江织为什么不育,具体怎么不育,是那什么不行还是那什么不行,非常之好奇。

江织眼里那朵桃花覆了霜,有几分刺骨的意思:“皮痒了是吧。”

恼羞成怒。

肯定那什么不行。

薛宝怡把手放到嘴边,做了个封口的动作,不拿哥们儿开刷了,他说正经的:“我媳妇儿的姿势真好看。”

方理想右手抓着自己的右脚踝,单脚站立,身体前倾,踉踉跄跄。

旁边的周徐纺做着同款瑜伽动作,下盘非常稳,如老僧入定,纹丝不动,脸上表情认真又严肃。

江织看了一眼镜子里:“周徐纺的动作更标准。”

攀比?

还是炫耀?

噢,他这该死的胜负欲。

薛宝怡用眼角余光瞥江织,挑衅:“我媳妇儿柔韧度无敌。”

江织眼神都没回他一个:“周徐纺平衡感更好。”

薛宝怡不服气:“我媳妇儿手伸得更直。”

“周徐纺站得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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