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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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儿的肚子更大。”

“周徐纺腿更长。”

全程插不上话的老方“……”

两个幼稚鬼!

半个小时的瑜伽课程结束,周徐纺出了汗,随便用纸巾抹了一把,脸上还沾着纸,跑到江织面前:“你不是说今天不过来吗?”

江织把她脸上的碎纸屑弄点:“想你就来了。”

周徐纺运动后本来就红的脸蛋更好了。

他凑近去亲她。

她立马弹开:“有人在。”

大方和小方就在后面,悄咪咪地往她和江织这边瞅。

“回我们那屋。”江织带她出去了。

周徐纺不住方理想家里,而是在对面买了二手的房子。

进屋后,她往厨房去:“冰箱里有理想爸爸做的酸梅汤,我去拿给你。”

江织把她拉到怀里抱着。

他好像心情不好。

周徐纺抬着头,额头刚到他下巴的高度:“怎么了?”

江织说话恹恹的:“实验室那边给答复了。”

“不顺利是吗?”

“嗯。”他语气很失落,“你的血液离体后,成分会发生改变,有效期的临界值是五天,暂时还没有找不到长时间保存的办法。”

不能大量输别人的血,也不能抽她自己的血存着,这个问题依旧是个隐患。

周徐纺一点儿也不惊讶,很镇定:“我猜到这个结果了,苏鼎致父子这些年一直在找我,就说明他们也没有办法长时间保存我的血液样本,所以还需要我这个实验品。”

江织皱着眉,漂亮的眼睛里阴阴郁郁的,像蒙着一层江南水乡雨季里的水雾,朦胧里透不出光。

周徐纺看他眉头不展,安慰说:“也不算坏消息,不是可以保存五天吗,生孩子之前备血就可以了,我网上查过,很多熊猫血的孕妇都会自己给自己备血。”

她就当自己是熊猫血好了。

江织还是忧虑重重:“要是早产呢?又不能天天去备血。”

“……”

周徐纺找不到话来安慰他了,他太草木皆兵。

她用手指点他紧拧的眉头:“不要老往坏处想。”

江织把脑袋埋在她肩上,就是忍不住往坏处想。

江织在这边过了夜,第二天早饭的时候,老方说他上午要去寺里,给小方和小小方祈福。

薛宝怡立马跟老丈人说:“我也去。”扭头问江织,“织哥儿,你去不去?”

江织吃完了,再盯胃口不好的周徐纺吃饭:“我不信佛。”

嘴上这么说,还不是跟着一起去了。

因为寺庙里会燃香,香料和木料里都有化学品,过量吸入会对孕妇不好,周徐纺和方理想就没有上去,两人在下面等。

差不多过了三四十分钟,江织他们才下山,一行五人,开了两辆车,老方和方理想坐薛宝怡的车。

路上,方理想感慨了一句:“没想到江织也信这个?”

老方车技好,在开车,没说话。

薛宝怡接了一嘴:“他说他不信,不过刚刚在庙里,他跪得比谁都认真,拜的比谁都多。”

方理想死亡凝视:“那你呢?”

薛宝怡的求生欲很强:“我也很认真。”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膝盖上,“你摸摸,都跪肿了。”

江织的车就在后面。

周徐纺坐在后座,她怀孕之后,江织就不让她坐副驾驶了,还让人在后座专门安了安全带。

周徐纺问他:“你许愿了吗?”

“嗯。”

“许了什么愿?”

他看着路,车开得很慢:“不能说出来。”

周徐纺包包里手机响了,是方理想发了微信过来。

“薛宝怡说,佛堂前砌了九十九级阶梯,前去祈愿的香客大部分都是走着上去,只有很少很少一部分人是一步一跪一叩首。”

周徐纺读完消息后把手机放下,身子往前倾,看到了江织的膝盖,黑色的裤子上仍有灰尘。

一步,一跪,一叩首。

江织祈的愿,一定跟她有关。

车开进了小区里面,江织先把车停在旁边,接了一通电话。

“江少,百德的明董回复我们了。”

江织嗯了一声:“等我回公司说。”他挂了电话,对周徐纺说,“我有公事要处理,不上楼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

周徐纺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方理想还在前面门口等她。

江织没有立马走,坐在车里看她走到了楼栋的门口,才关上车窗:“我走了。”

“江织。”

她又跑回来了。

江织把车窗摇下去。

她把头钻进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开车小心。”

“嗯。”

他在千灵寺一共跪了一百零三次,只许了一个愿:愿周徐纺一生平安。

他不敢太贪心,所以,连孩子都没提。

390:骆常芳盒饭热好,江孝林花式追妻(二更

周氏集团。

秘书敲门进来:“唐总,这是您要财务资料。”

唐想接过去,翻到文件末尾:“怎么没有审核签字?这报表是谁做的?”

“是白副总。”秘书解释,“这一份是复印件,签字的原件还在吴总手里。”

唐想大致翻了几页,随后拨了个电话。

“肖先生,您好。”

这位肖先生便是与启明基金项目对接的机构负责人。

唐想稍微说明了一下:“我们财务这边有几笔账目对不上,能否给我一份启明的收款明细?”

肖先生说当然可以。

唐想道谢:“麻烦您了。”

挂了电话之后,她问秘书:“吴葶现在在哪?”

吴葶是公司财务部的经理,这次项目的账目都是他亲自在负责。

“财务部下午有季度会议,吴总应该还在会议室。”

唐想起身,往会议室走,中途手机来了一通电话,她接了。

对方开口就说:“下班来接我。”

她以为是看错了,特地又看了一眼号码,没看错,就是那个无赖:“你打错了,我不是你的司机。”

江孝林心情不错的样子,话里混着几分笑意:“你的号码我能倒着背过来,不会打错。”

唐想懒得跟他插科打诨:“我为什么要去接你?”

他理所当然的口气:“因为你得分期付款。”他兴致不错,给了条建议,“不分期也行,可以一次付清。”

唐想边往会议室走:“怎么一次付清?”

他不紧不慢:“以身相许。”

斯文败类!

会议室到了,唐想没时间跟他扯:“我在忙,待会儿再打给你。”

说完这一句,她就挂了。

还想再听听她声音却只听到嘟嘟嘟嘟的江孝林:“……”

会议室的门没关严实,唐想敲了三下,推开了门:“打扰一下。”

里面都是财务部的同事,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她。

她直接点名:“吴葶,你出来。”

吴葶是位四十多岁的女士,微胖,总是笑脸迎人,为人很圆滑,她玩笑似的回了一句:“唐总,开会呢。”

吴葶与唐想按职位来算是平级,不过唐想是董事会直接任命,向董事会汇报,而下面的各位经理,包括吴葶,都要向唐想汇报。

这样算来,唐想算是吴葶的上司。

唐想走进会议室,站到前面,投影仪把一片还带着表格的白光投在她脸上:“各位同事,介不介意我临时加多一个会议议题?”

长方形的会议桌两边各坐了十几人,除了摇头表态,没人敢出声。谁敢介意,除了公司董事,哪个部门的老大都要管这位项目总监叫一声唐总。

她写了一串密码,给操作投影仪的同事:“小贾,登我的电脑账号。”

吴葶的脸色已经开始绷不住了。

会议从下午五点开到了晚上七点,财务部的账对不上,一个个面如菜色、胆战心惊,尤其是吴葶,后半段冷汗就没停过。

会议结束之际,唐想留了句话,说给财务部同事听的,更是说给吴葶听的:“这十三笔账目,明天之前给我明细,给不出来就做好吃牢饭的准备。”说完她从老板椅上站起来,“散会。”

财务部上下噤若寒蝉,吴葶还坐着,下边的人也不敢起来。

“吴总,”副总战战兢兢地问,“我们还、还继续吗?”会议的节奏被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议题还一个都没讨论。

“散了吧。”

吴葶起身,先出去了。

她走到楼梯间,东张西望之后拨了个电话,一接通,她便语气焦急地说:“骆董,唐总她咬着我不放,要是明天还对不上账,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周氏集团姓骆的董事只有一位,骆常芳。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说账目绝对查不出来。”

吴葶心急如焚地解释:“我没想到唐总她——”

骆常芳没听完:“要是这件事把我牵扯出来了,不止唐想,我也不会放过你,”她片刻停顿后,着重语气地补充,“还有你的家人。”

她在封口。

“听明白了吗?”

吴葶后背全是冷汗:“明、明白了。”

骆常芳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挂断吴葶的电话之后,又拨了一个号:“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再给她吃点苦头。”

对方是男性,声音浑厚:“我没机会下手,她身边除了那个秘书,又多了一个人。”

“是谁?”

“江家的大少爷。”

这件事,同江孝林有什么关系?

骆常芳毫无头绪。

“夫人,”家里的佣人从外面进来,“有您的收件。”

是一个信封。

寄件人没有填任何信息。

骆常芳一只手握着手机,用另一只手去拆信封:“不用管江孝林,你找机会——”

信封脱手,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滑了出来,是一叠照片,骆常芳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已过七点,街上华灯初上。

周氏集团的大门前停了一辆灰色的宾利,车牌尾号是两个六两个九,车的主人正倚着车门,身上穿着经典款的西装裤与白衬衫,相貌堂堂,一派斯文。

唐想走出公司大门:“你怎么来了?”

江孝林将后座车门打开,一只手搭在上面,是邀请的姿态:“你不来接我,只好我来接你了。”

391:江孝林唐想暗恋篇(一更)

“你不来接我,只好我来接你了。”

“我东西还没收好。”能拖一天是一天。

江孝林右手打了石膏,吊在脖子上,他吩咐身后的司机:“先去富兴半岛。”

唐想:“……”

逃不掉了,得上他家给他做牛做马。

“唐总。”

公司门口少不了有熟人,俩姑娘过来了,一个是前台,一个是外贸,前台那个是个热情又单纯的小姑娘,路过的时候睁着好奇的大眼睛:“这位是?”

唐想想了一下:“债主。”

前台姑娘一听,立马热心地问:“唐总,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

心是好的,就是人不是很聪明。

做外贸的那姑娘看不过去:“唐总再见。”她把人拖走了。

两人走远了。

前台:“你拉我干嘛?”

外贸:“你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不认得那位吗?”

前台不认得:“他是谁啊?”她刚来公司没几天,自己公司的人还没认全呢。

外贸:“江家知道不?”

前台蒙圈的样子:“搞医疗的那个江家?”

外贸点头:“刚刚那位就是江家的大公子。”

前台吃了一惊,觉得好不可思议:“他是给咱们唐总放贷了吗?居然还亲自上门要债。”

外贸是江湖老手:“情债了解一下。”

前台:懂了,他们有一腿!

有一腿的两人先去了唐想住的富兴半岛,拿了行李,随后去了江孝林住的华府苑。

进了屋,唐想把行李箱放下:“住进来之后呢,要我帮你做什么?”

江孝林答非所问:“房间在楼上,左手边第一间。”

唐想把行李箱放上去,换了件家居的衣服下来:“晚饭吃什么?”

江孝林衣服也没换,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她:“我叫了餐。”

“不用我做饭?”她不是来当免费保姆的吗?

江孝林把领带抽了,扔在沙发上:“厨房什么都没有。”

“那你把我叫来干嘛?”

他抬起一条腿,压在沙发上,单脚站着,身体往前倾,吊着一只手,半趴在沙发的靠背上:“表白完就把人拐家里来住,你觉得我想干嘛?”

唐想不想回答这个没法聊下去的问题,刚好,门铃响了,是送餐的人来了。

江孝林用一只手在拆包装:“餐具在厨房下面的柜子里。”

唐想去拿了餐具。

他这人也不知道是真讲究还是假讲究,饭里不能有汤,不让她把菜夹在他碗里,用勺子舀了一勺饭,手一伸:“帮我夹菜。”

祖宗啊你!

唐想换了双筷子,夹了一筷子鱼放在他勺子上。

他动作优雅地进餐,细嚼慢咽,又舀了一勺,再递过去,让她加菜:“不用那么麻烦,我不介意用你的筷子。”

“我介意。”唐想换了筷子给他夹。

虽然没有共筷,但不影响江孝林的好心情:“随你。”

晚饭后,唐想去洗碗。

江孝林也进了厨房:“唐想。”

“干嘛?”唐想蹲着,在柜子里翻洗碗用的手套,他这边的厨房,一看就是没过火的。

他把手伸过去:“帮我解扣子。”

他右手受伤,解不了左边袖子上的纽扣。

唐想给他解开了。

他还不走:“衬衫不帮我脱?”

唐想提醒他:“你另一只手没残。”

行吧。

他回了衣帽间,自个儿脱,那花盆不长眼,怎么不把左手也一并砸了。

唐想刚洗完碗。

江孝林又在卫生间里喊:“唐想。”

从他表白之后,这家伙就解放天性了,不折磨她了,改磨她了。

唐想深呼吸,忍了,她去卫生间:“又干嘛?”

江孝林站在镜子面前,额前的头发湿了:“帮我拧毛巾。”

唐想把毛巾拧干水,递给他。

他没接,把衣服掀起来,笑得很是浪荡:“你帮我擦。”

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他!

唐想露出职业假笑:“要我帮你把左手也打残吗?”

他单手一摊,好好的世家公子,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无赖:“可以,但我的裤子你得帮我脱。”

唐想把毛巾扔他脸上了。

晚上九点,唐想洗漱完,从楼上下来,长袖长裤外面还套了件长款外套:“江孝林,过来,我们约法三章。”

江孝林把手里的电脑放下:“别的要求没有,在我的手痊愈之前,你都得住我这。”

花盆事件能有第一次,也能有第二次,骆常芳心狠手辣,没什么做不出来的,他只得找了这么个理由,把她拐回家来看着。

“你没别的要求,我有。”唐想坐在对面,“打扰卫生和做饭我可以负责,你的手不方便做的事,我也会帮你,但有一个前提,必须是一只手做不了的事,比如你左边袖子上的纽扣。”

她可以帮忙的这些事里头,不包括脱衣服和把身体。

江孝林在思考。

见他没有表态,唐想问:“你的意见呢?”

他看着她,端的是风流俊朗:“我在想,什么事情是我的手不方便做,你能帮我做的。”

唐想回了他两个字:“无耻。”

无耻?

他愣了几秒钟,然后,脸红了。

唐想:“……”

好吧,这次是她无耻了。

她别开脸,不说话了。

江孝林笑够了,拿了电脑站起来:“你房间没有办公的桌子,可以用我的书房。”怕她不方便,就先回房了。

唐想在用书房的中途他进来了一趟。

他说:“我来找本书。”

当时唐想正站在窗前,窗户开着,她手里夹着烟,抽到了一半:“请便。”

他拿了本书出去。

五分钟后——

叩,叩,叩,又来敲门了。

唐想第二根烟刚点上:“进。”

他推门进来:“约法三章的内容,我要加一条。”

“加什么?”

他往门上贴了一张纸,纸上用钢笔写了两个字——禁烟。

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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