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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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目瞪口呆。

姜九笙怔愣了一下,很快神色自若,撑在苏倾胸前的手很是自然地往下挪了挪,眸光微敛,睨着呆愣在地上的苏倾、以及他的胸前:“现在当男演员的门槛也这么低了吗?”

苏倾面如土色。

“咔嚓。”

相机快门的声音突然一闪而过。

十分钟后,一条八卦消息迅速被顶上了热搜——摇滚巨星姜九笙情陷当红炸子鸡苏倾。

这下两边的粉丝都炸了,反应褒贬不一。

我睡觉的时候不饿:我就知道我两个老公之间有基情。

王六岁没有失去梦想:这碗狗粮我干了。

珊珊是姐姐不是阿姨:笙爷,我粉了你三年,你搞我老公合适吗?@姜九笙V

睡不到笙爷人生还有什么希望:笙爷,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年少轻狂你狂我更狂:蹭我老公热度,要脸?@姜九笙V

御姐范的大闸蟹回复@年少轻狂你狂我更狂:楼上,老子一把木吉他敲屎你!我家笙爷热搜体质,皇天在上,谁蹭谁热度还要爸爸教你?脑垂体泄露吧你!

补蓝营养液:你居然找这种货色,脱粉!@苏倾V

苏倾是我金主爸爸回复@补蓝营养液:天堂安好,一路好走,出门左走,滚!支持姜苏CP!疯狂打call!

一位美丽的追星女孩回复@补蓝营养液:已经加了关注,再骂我家笙爷一句,老子天天去你微博蹲你!见你一次教育你一次!

猫系少女:男靓女帅,很般配,路转粉。

“咣——”

陶瓷杯被狠狠摔出去,顿时四分五裂。

姜博美吓得赶紧躲进了狗窝,探头探脑地偷偷打量了一下主人爸爸,一副要杀狗的表情,好怕怕。

主人爸爸换了个手机,沉着脸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起来:“先生。”

一双漂亮的手扶在桌沿,白皙的指尖因过分用力而稍稍泛红,时瑾沉下声线,寒冽了几分,是命令的口吻:“她的绯闻给我立马——”

话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电话里的男声恭敬又拘谨:“先生?”

时瑾置若罔闻,目光突然落在了桌上的电脑屏上,显示屏里成像,姜九笙的脸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他挂了电话,将电脑监控屏退出,几乎没有思考,转身去了玄关,打开门。

“咔哒——”

姜九笙刚拿出电子门卡,闻声,动作顿住,回头,脸色有些苍白,额头发汗,低声喊他:“时医生。”

时瑾一只漂亮的手还握在门把上,俊朗的轮廓稍稍绷着,声线如紧扣的弦:“那个姓苏的是怎么回事?”

没有问候,也没有婉转,他单刀直入,失了一贯的风度。

姜九笙愣住。

到底是失礼了,时瑾有些惶然,缓了缓语调:“我的意思是——”

她没听完,身子晃了晃,趔趄了一下,整个人就往前面栽。

“笙笙!”

这一声,几乎脱口而出。

哪还有什么怒气,时瑾扶着姜九笙,手都在抖,头上立马沁出了一层薄汗,扶在她腰上的手指僵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托了苏倾的福,深秋的天姜九笙在冷水里足足泡了两个小时,头重脚轻,似乎天旋地转着,灯光在转,眼前这张漂亮的脸也在转,模糊不清的。

“时瑾。”她喊得轻,没有什么力气,苍白的脸稍稍透了酡红。

时瑾应声:“嗯?”

他声音都在颤抖,这才发现她的身体滚烫。

她提不起劲,靠着他,身量刚到他肩膀,眼皮一点一点合上,极小声地在他耳边问:“你是我的脑残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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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的秘密,你们发现了吗?

第一卷 017:姜九笙的野男人时瑾

她提不起劲,靠着他,身量刚到他肩膀,眼皮一点一点合上,极小声地在他耳边问:“你是我的脑残粉吧?”

刚才他质问她的话,到底失了分寸。

时瑾额头的汗滚下来,沉默了稍许:“……是。”

她大概被烧糊涂了,昏昏沉沉地,自言自语地喃:“手给我摸的话,我可以给你好多好多签名。”声音越来越轻,鼻尖都是让她安心的气息,她放下所有的戒备,任由身体虚浮无力地软下去,喃喃细语地说,“让我摸久一点,合影也可以给……”

姜九笙发高烧了,三十八度八,意识已经有点迷糊了。

时瑾抱她去了主卧,然后,他的房间、他的床全部沾染了她的气息,他恨不得将她严严实实裹藏,彻底据为己有。

心心念念到发疯发狂的人就在怀里,然后,所有严丝合缝的伪装全部溃不成军了,他压着她,用力地吻,像饮鸩止渴。

“汪。”

“汪。”

姜博美在门口叫唤了两声,尾巴甩得厉害。

时瑾突然抬头,眼眶通红:“滚出去!”

吓死狗了!

姜博美赶紧从主人爸爸的房间里滚出去,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偷瞄了一眼主人爸爸床上的人,真的好像它的照片妈妈。

屋里安静,只有粗重的呼吸,久久不得平息。

“笙笙……”

时瑾叹了口气,把怀里的人放进被子里,裹紧,亲了亲她额头,起身去拿了医药箱。

姜九笙烧得太厉害,简单的物理降温已经不管用,时瑾给她擦了擦额头、脖颈的冷汗,她半点清醒的意识都没有,昏睡得很沉。

“笙笙。”

“笙笙。”

时瑾喊了她许久,没有回应,他将她抱起来,裹着被子揽在怀里,扶着她的肩给她喂药。

她唇色很淡,紧紧闭着,眉宇紧蹙,又有冷汗沁出来。

时瑾将药丸放到她嘴角,哄她:“笙笙乖,张嘴。”

她眉头又拧了一下,张了嘴。

他把药喂进去。

舌尖一碰到药,她立马皱了皱小脸:“苦。”

声音细细的,带了江南水乡的温软,一点都不像她平时里慵懒又随性的模样,更不像舞台上吉他声里铿锵而有力的歌声。

时瑾心软得不行,用勺子舀了水喂到她嘴边:“喝了水就不苦了。”

姜九笙闭着眼,咕哝了两句,没张嘴。

时瑾迟疑了一下,含了一口温水,低头贴着她的唇。

吃了药,一个小时后,温度降了些,已过十点,姜九笙睡得沉,发了一层冷汗,时瑾犹豫了很久,还是关了灯,褪了她的衣裳。

十一点,电话铃声响,是姜九笙的电话,只响了一声,时瑾便拿了手机出了房间,看了一眼来电,眸色骤冷。

接话接通,那边的人先开了口:“姜九笙,我们谈谈。”

声音中性,是苏倾,语气有些急。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苏倾正要询问,电话里传来一道低沉凛冽的声音:“她睡了。”

男的?

大半夜的,一个男人接了姜九笙的电话,身为成年人的苏倾没办法不脑补一出‘金屋藏娇’的戏码。

好奇心驱使,他探问:“你是谁?”

电话那边:“嘟嘟嘟嘟嘟……”

他被挂了电话!

苏倾:“……”

他掉出通话记录,再拨过去。

电话里传来机械又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艹!他被拉黑了!

苏倾有点炸,有点狂了。

旁边的人赶忙问:“怎么样怎么样?”

这是苏倾的经纪人何相博,四十岁上下,长相周正,微微发福,是天宇的老牌经纪人。

苏倾耸耸肩:“被拉黑了。”

“姜九笙什么意思?”

何相博不淡定了,刚站起来苏倾就摇头了,语气耐人寻味:“不是她,一个男人。”

男人?

何相博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十一点了。

“莫冰分明跟我说起过她家艺人单身的,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他想了想,想不通,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苏倾,“继续打,换我的手机打。”

这件事迫在眉睫,心里若没底,公关不好做。

苏倾拨了电话,半晌:“打不通,关机了。”

姜九笙这是几个意思?不对,姜九笙的野男人是几个意思?

何相博越想心里越没底,再次询问自家艺人:“你确定她发现了?”

苏倾往后躺,两只手架在椅背上,倒不急,似笑非笑着:“你这是侮辱我的身材?”

“得了你!”何相博毫不客气地揭他的短,“你四千万粉丝都看不出来,你的身材还需要我来侮辱?”

苏倾:“……”

“你把这段时间的通告先推一推,我去找莫冰探探风再做打算。”何相博反复思量了许久,把柄被人握在手里,目前也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好。”

“不过话说回来,姜九笙藏的野男人到底是谁?”何大经纪人一颗八卦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是不是宇文大老板?”

苏倾回忆:“听声音不是。”

“谢荡呢?”

苏倾摇头:“谢荡还在国外。”

“难不成是徐青久?”何相博被自己的猜测雷到了。

徐青久是姜九笙的对手,两人见面次数不多,可一见面,徐青久就没给过好脸色,看姜九笙时眼角都能翘上天。

“要是徐青久,我直播吃翔。”就徐青久那个毒舌,姜九笙又不是眼瞎,苏倾摊摊手,“别瞎猜了。”

左右,圈子里和姜九笙打过交道的异性也就这么几个,都不是的话……何相博断定:“野男人可能是圈外人。”

窗外月朗星稀,此时,‘野男人’时瑾正守在姜九笙的床头,她睡得沉,他看得痴,月上梢头,窗外雪松树被霜露压弯了枝头。

时瑾俯身,停在她耳边。

“笙笙。”

“笙笙。”

她紧闭了眼,怎么喊都不醒。

时瑾掀开被子,躺在了她身侧,小心地抱紧,嘴角缓缓扬起。

翌日,秋高气爽,是个爽朗的大晴天,日头透过天青色的窗帘,洋洋洒洒地铺在床上,纯黑色的被子落上了一点金黄,不突兀,冷清里添了一抹柔和,格外祥和。

姜九笙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她一时没回过神。

姜博美:“汪!”

它好激动,莫名地好激动!

姜九笙:“……”

怔愣间,一坨肉团滚进了她怀里,毛茸茸的。姜九笙低头,哦,原来是只博美,纯白色,肉乎乎的,很萌很漂亮。

“汪!”姜博美撒欢,用狗脸去拱,“汪汪!”

门口,男声,一字一顿:“出去。”

主人爸爸来了,撤!

姜博美打了个哆嗦,嗷呜了一声,就手脚麻利地爬下床,沿着墙角溜出了房间,然后去客厅,自觉地把自己的狗窝叼到阳台去。

姜九笙半晌都还愣愣的。

时瑾站在门口,没有贸然进来,他解释说:“那是我的狗,叫姜博美。”

姜九笙嗯了一声,环顾了四周,眉头拧得更紧了:“时医生。”

时瑾声线温和:“昨天你喊了我的名字。”

第一卷 018:共进早餐

时瑾声线温和:“昨天你喊了我的名字。”

昨天……

姜九笙只觉得脑袋疼。

时瑾两个字到了嘴边,她却怎么都喊不出来,像什么哽住了喉。衣服还算整齐,她掀开被子下床,穿着袜子踩在了大理石的瓷砖上:“我怎么在这?”

时瑾没有立刻回答,走到房间的地毯上,拿了棉拖,蹲下,放在姜九笙前面。

“昨晚你发烧了。”他顿了一下,补充道,“你家的门锁着。”

她低头,时瑾就蹲在她面前,没有刻意打理的短发很随意,发质大概很软,看着很乖巧服帖,没有他平时清俊孤傲的样子。

她收回目光,穿好鞋,后退了一步:“麻烦你了。”

“不麻烦。”语气礼貌,又平易近人,时瑾抬手,手掌自然而然地覆住了她的额头。

姜九笙下意识后退。

时瑾没有收回手,往前了一步:“我是医生。”

他音色温柔,带了安抚,像极了大提琴拉出的催眠弦乐小夜曲,动听又蛊惑人心。

姜九笙微怔,不再动了。

时瑾用手背碰了碰她额头,停留了片刻后收回手,然后退后一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算太亲近,却也不疏离,嘴角带了很浅的笑,清贵雅致。

他说:“你还有些低烧,要不要再躺一会儿。”

姜九笙看了一眼时瑾那张大床,纯黑的色调,显得冰冷又刻板,倒与他给人的感觉大相径庭。

她摇摇头,虽说时瑾是医生,可到底男女有别。

时瑾没再说什么,拿了床头柜上的药给她,又递了一杯水。

姜九笙接过去,水是温的,不知是时瑾什么时候放的,她喝了药,向时瑾道谢:“谢谢。”

他说不用谢。

退烧药是白色的药丸,不是胶囊,特别苦,姜九笙素来嗜甜,舌尖苦涩一直散不去,她皱眉,又喝了两口水。

不顶用,想抽烟,想喝黄桃酸奶。

时瑾温声提醒:“不能喝奶制品,会阻碍药物吸收。”

姜九笙断了念头了,她身体算不上好,抽烟又喝酒,除了不熬夜,基本这么折腾怎么来,大概因为如此,这冷水一泡,就扛不住了。

她舔了舔下唇,压下烟瘾,还是有点苦。

时瑾俯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白色彩绘的玻璃瓶,递给她:“可以吃这个。”

瓶子很漂亮,瓶口是实木的塞子,裹了一层薄薄的油纸,看起来小巧又精致,里面装了白色的固体片装物。

姜九笙接过去,倒出一颗,闻了闻。

是奶片……

“若是苦,可以多吃几片,柜子里还有。”时瑾说。

姜九笙语塞,她的喜好,他像是很清楚。含了一片,甜而不腻,她眯了眯眼,胃里都舒坦了。

出了房门,姜九笙才发觉,时瑾的公寓与她那边的格局一般无二,她借宿的那一间是公寓一楼的主卧,大概便是时瑾的卧室。

登堂入室便罢了,她还鸠占了鹊巢,从没如此窘迫过,她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时瑾却很自然,去厨房看了一眼,折回客厅问姜九笙:“早饭已经做好了,你是回你那边洗漱,还是在我这里?”

她迟钝了三秒:“……去那边。”

为什么是选择题,而非是非题?

像是一团乱麻突然滚到了心坎,后知后觉时,就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了。以至于半个小时后,当姜九笙站在了七零三的门口时,仍旧没想明白她和时瑾怎么就发展到了共进早餐的地步。

早饭是很丰盛,一碗南瓜粥,一碟灌汤虾饺,草莓芒果拼盘里放了火腿土豆饼与紫薯包,还有青苹果汁。

南瓜粥很甜,紫薯包的皮儿很薄,苹果汁不太酸,放了一点蜂蜜,全部是她的喜好,无一丝差漏。

姜九笙尝了两口,停了动作,盯着面前的餐盘,若有所思。

时瑾坐在她的对面,一米宽的灰瓷餐桌,抛了光,明亮干净得能倒映出他的轮廓,俊逸又清雅,家居服换了衬衫,没有领带,松着一颗扣子,不显得正式,随意且矜贵,桌上几乎没有声音,时瑾的餐桌礼仪很好,慢条斯理,认真又专注地进食。

她一时看怔了。

时瑾抬头:“味道不好吗?”不等她回答,他便放下了金属筷子,好脾气得紧,征询她的意见,“想吃什么,你如果不赶时间,我可以现在做。”

姜九笙摇头,将面前的南瓜粥挪近一点点,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喝,舔了舔唇,很甜,她抬头看时瑾:“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时瑾倒了杯温水,放在她旁边,“只做了几样简单的。”

如果这还简单的话,煮泡面和炒饭算什么,姜九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拿起勺子,喝粥,食不言。

时瑾的厨艺很好,姜九笙喜好分明,算得上挑食,不过时瑾拿捏得恰到好处,味道极好,而且养胃。

“还合胃口吗?”似乎问得随意,只是他停顿下来的动作显现出了几分不自然与慎重,不难听出语气里极力掩藏的期许。

姜九笙大方地夸奖:“很好吃。”

他浅浅地笑,说:“锅里还有。”

她没有客套,一顿饭,也算宾主尽欢,餐桌上交谈并不多,却也不拘谨,自然又闲适,姜九笙很喜欢这种感觉,淡淡的,舒服自然,显然,时瑾的礼仪与气度都拿捏得很好。

吃完早饭,她在沙发上坐着,时瑾在厨房洗碗,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偶尔有锅碗瓢盆的声音,那只可爱又漂亮的狗狗不知躲哪儿去了。姜九笙这才有些如坐针毡,她便起身,打量时瑾的房子,与她的公寓一样的格局,偏中式的风格,色彩元素比较深沉,灰白素色为主,干净,却冷峻,不同于卧室冷素的纯黑,添了几抹白,很像时瑾给人的感觉。

整个装修的设计感很强,严谨又庄重的着色,当然不免沉冷与严肃,唯独有几样饰物显得格格不入,比如深灰色沙发上的木吉他抱枕,比如窗台前水滴状的藤木吊篮椅,比如沉香木书架前的老旧CD机,还比如楼梯拐角倾斜摆放的大提琴。

真巧啊,这些东西,都是她的心头好,与她公寓里的一模一样。

时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急又不缓,他喊她:“笙笙。”

熟稔又亲近的称呼,似乎顺其自然。

姜九笙回头:“啊?”

很多人都喊她笙笙,可从来没有哪个人像时瑾这样,很轻,很温柔,像散在耳边的风,无知无觉地侵入。

她不是声控,照样入了迷,一时恍惚,不禁想,时瑾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一举一动都能扯着人的思绪,像谜,像笼了雾的月,像拨开朦胧,却抓不住轮廓。

“吃药时间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你现在可以喝牛奶,不过冰的不行。”

时瑾递过来了一杯牛奶。

姜九笙接过去,是温的,她喝了一口,黄桃味的。

原来上次电梯里,不是巧合。

“时瑾。”

“嗯。”

姜九笙稍稍停顿,看着时瑾的眼睛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题外话------

狗儿子:照片妈妈,偷偷告诉你,主人爸爸昨天偷亲了你!

主人爸爸:我的手术刀呢?

狗儿子:杀狗了!

第一卷 019:时瑾是私生饭?

姜九笙稍稍停顿,看着时瑾的眼睛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窗前的吊篮椅,书架上的CD机,楼梯口的大提琴,还有洗手间里的香薰,餐桌上的甜食与果饮。她的喜好、习惯,他似乎全部知道。

甚至于他身上的味道,除却淡淡的消毒水味,还有一股薄荷香,与她的一模一样,是国外的一个沐浴露牌子,她很喜欢,用了很久。

她重复地又问了一遍:“我们,是不是见过?”

时瑾迟疑了很短时间,点了点头:“见过。”他走近一点,白衬衫的衣袖挽起,出来得急,没有擦手,水滴顺着指尖落在客厅的羊绒地毯里,他说,“如果没有手术,你的演唱会我都会去。”

姜九笙愕然:“你是我的粉丝吗?”

时瑾颔首:“是。”

她实在没有办法将一身明华与贵气的时瑾与摇滚乐联想到一处,话到嘴边转了几道,问他:“你搬来这里跟我有关?”

看得出来,时瑾为人绅士礼貌,可却并不与人亲近,相处时总是带着距离感,唯独对她多了些熟稔与热络。

他点头,眸光里,多了些局促不安,漂亮的手规规矩矩地压着黑色西装裤的边线,手指不自然地曲着,有些紧绷,他指腹肤色白,隐隐有细微的青色筋脉。

姜九笙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她迟疑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你是我的私生饭吗?”

她的粉丝不少,私生饭也常见,不是没有见过,只是,从未见过时瑾这般自制又懂分寸的,她看不懂他,也猜不透除了搬来她的隔壁他还做过什么疯狂的举动,不是不好奇,就是不知道为何没有追根究底。

“是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时瑾也同样,像如履薄冰,带了不确定:“会讨厌吗?”

她确实不喜欢私生饭,可如果是时瑾……姜九笙摇了摇头,没怎么迟疑,至少时瑾到目前为止,从未让她有过一丝的不舒服与不自在,相反,与他相处她很放松,甚至,很想摸他的手。

时瑾松开由始至终都紧皱的眉:“那我是。”

姜九笙突然想起来了,昨晚她烧晕乎的时候,也问过时瑾是不是她的脑残粉,既然有了确凿的名义,那是不是以后可以随时摸他的手了,她也可以用签名照和合影换……

正想得出神——

“汪!”阳台传来狗叫,又是两声,“汪汪!”

姜九笙回神,目光朝向阳台,一个狗脑袋露出来一小撮毛,怯怯地,又不敢跑出来,用屁股对着客厅,把尾巴甩了出来。

“汪!”

时瑾走去阳台,给姜博美倒了些狗粮。

姜九笙跟着走过去,站在一人一狗的身后:“它叫博美?”

一只博美,取名叫博美,也算独树一帜。

“嗯,它叫博美,”时瑾回头,冲姜九笙浅笑,“它跟你姓。”

美人一笑,勾魂摄魄。

姜九笙心头发痒,想抽烟了。

便是这天,她知道了,时瑾有只狗,叫姜博美,他说他是她的私生饭。

回了自己公寓后,姜九笙才发现她把手机落时瑾家了,很奇怪,她记得她分明放在了时瑾的沙发上,只是走前怎么都找不到,这才空手回了公寓。

时瑾给她送来之后不久,她收到了他的信息,言简意赅的四个字:我的号码。

姜九笙笑着存下了。

对面公寓里,时瑾给姜博美倒了一盆进口狗粮,摸摸它的头:“做得很好,以后买最贵的狗粮给你吃。”

“嗷!”

姜博美好开心好开心哦!

它叫博美……

它跟你姓……

一整天了,这两句话都在姜九笙耳边绕来绕去,绕得她心神不宁,一直不在状态,从录音棚里出来,莫冰递给她一瓶水。

“莫冰,你对私生饭怎么看?”姜九笙问莫冰。

莫冰神情立马严阵以待了:“你被私生饭跟踪了?”

姜九笙摇头:“不算是。”

“深恶痛绝。”莫冰的回答干脆利索,一点儿也没迟疑,她从事经纪人这个行业有六年了,经手的私生饭事件不算少,她就事论事,“总结来说,私生饭的标签就两个词疯狂,无知。”

毫无底线地偷窥入侵,无休无止的跟踪蹲守,甚至极端一点的,还会做出伤害艺人的举动。

总之,莫冰对私生饭是没有一点正面的想法。

姜九笙深思了一会儿:“那会不会有不那么极端疯狂的私生饭?”她想了想,具象化一点地描述,“比较优雅,比较绅士的那种。”

莫冰一脸严肃:“你确定你是在形容私生饭?”

姜九笙不确定了,毕竟在二十一世纪里,可能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时瑾那样气度与涵养兼备的男人。

“绅士优雅的私生饭,”莫冰皱眉,表情深沉了,“笙笙,那你遇到的一定是衣冠楚楚的私生饭,那种更恐怖,极有可能就是禽兽。”

姜九笙:“……”

时瑾那般风光霁月兰枝玉树的君子,怎会是衣冠禽兽。

姜九笙打住了这个话题,她虽好奇疑虑,却从来未曾怀疑过时瑾的居心。

对调音师道了谢,两人一同出了录音室。

莫冰走在前面:“苏倾的经纪人都call了我三次了,一直问你的行程,怎么回事?苏倾怎么跟你扯到一块儿了?他经纪人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她挑眉,回头打量姜九笙的神色,“难道你真瞒着我和苏倾有什么匪浅的关系了?”

姜九笙走到窗边,点了根烟:“我发现他的秘密了。”

莫冰司空见惯地把姜九笙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到口袋里的烟盒没收过去:“什么秘密?”

姜九笙靠着墙,莹白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眯了眯眼角,懒懒地吐出来,声音含着薄烟,低哑又磁性,带了笑:“当红炸子鸡苏倾,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莫冰:“……”

她沉默了足足十秒钟,问姜九笙:“你怎么发现的?”

姜九笙抖了抖烟灰:“我摸到了。”

莫冰还是难以置信:“确定没搞错?”

最当红的一线人气小生突然变了性别,莫冰也算见过世面的,还是被这重磅消息给砸了个晕晕绕绕。

国民老公是个女的!

要是被捅出去了,娱乐圈得炸!

姜九笙倒神色淡淡,嘴角挂着事不关己的戏谑:“虽然我没摸过男人的胸肌,不过A罩杯的手感我还是摸得出来,何况苏倾的经纪人反复找我不就刚好证明了我的猜测。”

莫冰仔细回忆苏倾那张脸,以前觉得雌雄难辨,现在回头想想,确实有几分女性的柔美,也怪不得粉丝与同行看不出来苏倾是个女娇娥,就他那双大长腿,比近一米七的姜九笙还要高个一截儿,胸前嘛……一马平川。

以前圈子里还有人拿苏倾的性取向开过玩笑,他从来不和女艺人乱来,更不接亲热戏,不少人猜测说苏倾是被压的那一个,毕竟,他没有喉结,这样的男性据说某些方面的能力很差。

现在想想,莫冰都觉得瞎。

她问姜九笙:“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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