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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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立马扔下船桨,挡在小主子面前,催促同伴:“Yan,快把船靠边停。”水面上没有任何遮掩物,枪子来了躲都没地方躲,太危险了。

Yan快速将船靠边,然后与King一起护着褚戈小主子上岸,她边猫着脚步钻进林中,边回头对姜锦禹招手:“过来。”

“到我这里来藏好。”

姜锦禹只是不紧不慢地跟着,神色自若。

一行四人弃船上了岸,找了个茂密的灌木丛藏着,还有枪声响在远处,

Yan抬起脑袋,说:“这些人好像不是冲着Chuge小姐来的。”应该是林子里有枪战,而且这一带全是Chuge小姐父亲的地盘,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里行刺。

King没认同也没揣测,就说:“趴好,不要发出声音。”

可已经来不及了,身后有人发现了他们,是一个扛着狙击枪的男人,说的是英文:“你们是什么人?”

显然,林中有不少人,可能是两拨人在火拼,这时候,他们不能随便开枪,响声会把人引过来的。

趴在外围的King和Yan相视了一眼,立马读懂了彼此的意图,几乎同时空翻,滚到了手拿狙击枪的男人的脚边,不等男人反应过来,两人就一人拽住一条腿,把男人摁在了地上。

男人刚要叫,Yan捂住他的口鼻,接着,King一掌就把人劈晕了。

褚戈突然喊:“King,小心!”

King猛然回头,来不及了,一把狙击枪顶在King的脑门上,男人身穿黑色背心,厚唇大眼,是个黑人:“把手举起来。”

King举起手,并试图安抚:“OK,别开枪。”

男人一时松懈。

机会来了!

褚戈蹭了蹭脚尖,一脚蹬在后面的树干上,身体一跃,扑上去就勒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立马甩开,可挂在身上的人像只泥鳅一般,滑到了背后,白嫩的脚踝勾住了他的脖子,一个后空翻,男人被摔在地上,他刚要拿枪,一把小巧的枪抵在了太阳穴,少女的声音清脆,从身后传来:“你也举起手来。”

男人愣住。

King当机立断,一把摁住男人的右手,一扭,他手一麻,枪脱了手,刚要痛呼,King一掌就把人劈晕了。

褚戈这才一脚踹开男人,瘫在地上:“快压死我了!”她拍拍手上的土与草木屑,“King,Yan,把他们两个处理了。”

两人遵命,将晕厥的两个男人拖走了。

处理了……

杀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

姜锦禹盯着她。

她趴到原来的位置,歪着头看他:“吓到了?”

他目光审视,眼里只有探究,却没有恐惧。

褚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他:“你饿不饿呀?”

他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可她是个话痨,口若悬河刺刺不休。

她还是满眼的好奇,盯着姜锦禹瞧:“拐卖你的人给你饭吃吗?”见他没有回答,她便开始天马行空了,自言自语个不停,“他们会虐待你吗?”

自顾脑补了一下,她问他:“打你吗?”

似乎要确定他有没有挨过打,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见他皮肤白净,跟画里的女人一般冰肌玉骨,也就确定了,应该没挨过打。

人贩子不打他的话,肯定会从别处折磨他!

嗯,应该就是这样,褚戈被自己的想法说服了:“他们肯定是不给你吃饭。”继续脑补,漂亮的少年缩在角落里,被饿得头晕目眩,爬都爬不起来,好不可怜的样子,看着姜锦禹的眼神,越来越怜悯了,“然后把你饿晕,那你就跑不掉了。”

自顾自地侈侈不休,断句很频繁,一句接一句,跟炮仗似的。

“给水喝吗?”

“水都不给就太禽兽了。”

姜锦禹:“……”他好像说过,他被‘拐卖’了一个月,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他还能活?

少女陷入自己的推测里,不可自拔,她呶呶不休,说得嘴干了,舔舔唇,又问姜锦禹:“你多久没吃饭?”

不等他回答,她继续说:“要不要吃东西?”

隔了一小会:“我也饿了。”

她躺在地上,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饿呀。”

然后,她一个鲤鱼打挺,环顾一番四周,确定没有敌人后,蹑手蹑脚地往前面走了一段路,然后蹿上树,像只八爪鱼,三两下就蹿很高了。

姜锦禹:“……”

第二卷 241:锦禹得救最大boss出没(20)

像只八爪鱼,三两下就蹿很高了。

姜锦禹:“……”

水性好,随行带保镖,还佩戴枪支,会杀人的招数,会爬树,她到底是什么人?明明张扬狂妄,却又天真烂漫,姜锦禹怀疑,他可能出了龙潭,又进了虎穴。

那边,褚戈已经爬到树顶了,动作麻利地摘了几个果子,装进她的缎面锦绣小包里,嘴里还叼了一个,顺着树干往下,到一半,直接跳下来了,稳稳落地,又趴草丛里,把嘴里叼的那个果子放在一处没有草的石头上,她从包里掏出那把枪,枪口对准,扣动扳机。

“蹭!”

一簇蓝色的火焰从枪口冒出来。

姜锦禹:“……”

居然是个打火机……

她还拿着把打火机处处指人的脑袋……

她一边专注地烤着果子,一边碎碎念:“我母亲不希望我杀人。”

隔一会儿继续说:“所以给我搞了把仿真枪。”

“这不是普通的仿真枪。”

“扣一下出来的是火。”

“两下是迷药。”

她扭头,看姜锦禹,松开扳机,火灭了,她晃了晃手里的仿真枪:“你要玩玩吗?”

姜锦禹摇头。

那算了,褚戈继续用枪口烤果子,果子裂开了,果皮是红紫色的,里面的果肉是黄色的,软趴趴黄灿灿的一坨。

她又从小包里拿出来一个,继续烤,烤好的那个她用草包着递给姜锦禹。

他接了,盯着看。

褚戈的话匣子又打来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果子吗?”

“叫囫囵果。”

“只生长在这一带,别的地方都种不出来。”

“果皮很硬,多大的外力都敲不开的,但只要遇到火,马上就会裂开。”

“味道甜得发腻,但糖分含量很高,扛饿而且营养价值很高。”

“可以存放最少六个月。”

“很适合户外生存。”

话真的好多啊。

处理完敌人的King和Yan回来就听见Chuge小主子一个人在絮絮叨叨,小主子不是只对熟悉的人才这样多话吗?

她把烤好的第二个果子也递给了姜锦禹:“喏,不烫了,可以吃了。”

姜锦禹就舔了一下,说:“谢谢。”

“甜不甜?”

舔得发腻。

“你多吃一点。”

“那些绑架的人都不给你吃饭,一定很饿。”

“等会儿我再去给你摘几个。”

“你带着傍身。”

“对哦,你没火啊。”

她看向King:“King你带手榴弹了吗?”

她又扭头看姜锦禹:“手榴弹取火你会不会?”

King:“……”Chuge小主子,您话太多了。

姜锦禹:“……”手榴弹取火在这里是谁都会的技能?

少女在喋喋不休,远处,枪声还在继续,风穿过热带雨林,灌木摇晃。

林深处,树下,人影修长。

时瑾很少穿黑色衬衫,衬得肤色很白,额头与脖子上都有密密麻麻的薄汗,汗珠顺着额前的发滚落下来,他低着头,手指修长,拿着枪,将子弹装满,指尖沾染到了血迹,似白玉晕了血,竟意外得好看。侧脸的轮廓分明,夕阳从身后打过来,像笼在红色的火光里,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杀伐的戾气,几分狠劲儿,几分野劲儿。

几米外,笔直站着七八个男人,严阵以待地守着,听闻脚步声,立马对准了枪口,一见来人,才放下枪。

是秦中,他走上前:“六少。”秦中手臂受了伤,用布条随意绑着,“至少有四伙人。”肯定是秦明立那个活得不耐烦的家伙把消息放出去了,惹来这么多秦行道上的仇人。

时瑾用帕子将指尖的血擦掉:“天黑前解决掉。”

“是。”

夕阳将落,靠近水岸的灌木丛里,趴了四个人,两个健壮高大的黑人,两个单薄瘦弱的白人,黑白是异常的分明。

女孩子的声音压得很低:“你家在哪?”

如果不回答,她可能会一直说下去,姜锦禹开口了:“江北。”

江北?

她没听过那个地方:“你还在念书?”

姜锦禹惜字如金,问什么答什么,一个字都不多谈:“教书。”

褚戈诧异了:“你是老师?”原来未成年也可以当老师啊,外面的世界真奇妙。

“嗯。”

她很好奇:“那你教什么呀?”

姜锦禹言简意赅,语速很慢,不喜不怒的:“大学计算机。”

噢,她惊呆了,瞪着圆溜溜的杏眼:“你是大学老师?”

“嗯。”

她由衷地夸赞:“你很厉害。”外面的世界真的好神奇啊!

这话,姜锦禹不知怎么接。

褚戈就自己接了,然后,停不下了:“不像我,学习很差。”

隔了一会儿,又说:“所有不用动拳头的功课全部都不及格。”

她有点懊恼:“我还气走了十三个老师。”

姜锦禹:“……”

他猜,她的天赋,都用来爬树和手榴弹取火了。

褚戈声音小,清清脆脆的:“后来没办法,只能让我母亲亲自教我。”

“不过,除了中文我什么都没学会。”

“我父亲气得想打死我,不过他不能。”

她洋洋得意地一笑:“因为我是独生女。”

“不过我父亲虽然总打我,但肯定特别骄傲,能生出我这么厉害的女儿。”

“毕竟我父亲那样的颜值要生出我这样的女儿实属不易。”

她一直在说话,本应该很吵的,不知为何,不觉得吵,她声音好听,妙语连珠像说书人,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兴高采烈,又像折子戏里的姑娘。

姜锦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说的人,他转头,看少女的侧颜,明媚又张扬。这是个与他截然相反的人格,她身上有着所有他最匮乏的东西。

像阴和晴,恰好南辕北辙。

褚戈躺在草上,枕着自己的胳膊:“而且,镇子上的青少年格斗比赛我第一。”

她突然皱起了眉头:“不过我不喜欢那个小镇。”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小镇,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外面的人是不是都像他一样长得白白嫩嫩,像他一样十七岁就可以当大学老师,像他一样年纪轻轻眼里却有厚厚的阴霾,像他一样不爱说话眼里有星星,却像个寂寞的独行者。

她扭头,看趴在身边的少年,圆圆的眼睛笑着,弯弯的:“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从外面来的人。”

她隔了一会儿:“还是我的半个老乡。”

又隔了一会儿,她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除了我母亲,你是第一个和我说中文的人。”

奇怪的人。

拿枪的时候、打架的时候、爬树的时候,像只狮子,攻击性极强,絮絮叨叨的时候、烤果子的时候、席地而卧的时候,又像只猫,虽然有点野,看着却人畜无害。

姜锦禹收回目光,不再想这个奇怪的人了。

这时候,King没忍住,提醒了一句:“Chuge小姐,你、你话有点多。”

Chuge小姐的父亲知道了,一定会生气,因为Chuge小姐越喜欢谁,对他话就越多,她讨厌的人,就一句话都不讲,比如Chuge小姐很讨厌她的叔叔Win,她就从来不跟他讲话,叔叔都不叫一声,可小姐对这小少年的话就太多了,不说Chuge小姐的父亲,King都有点不开心了,他跟Chuge小姐十年了,她都没有这么多话对他讲。

不是看上这小少年了吧?可Chuge小姐才十七岁啊,不过Chuge小姐的父亲不也是十七岁的时候把小姐的母亲掳到镇子里当老婆了。

“King。”

少女眼尾稍稍上挑,像只要挠人的猫:“你胆子变大了。”

“敢嫌我啰嗦了。”

“太久没有去洗粟河里喝水了吧。”

“回去我就先踹你下去,再换掉你。”

洗粟河里的水都是罂粟壳,喝了会中毒的!King立马解释:“Chuge小姐,我是怕我们会把敌人招来。”

突然,不远处有脚步声。

敌人真的来了?King和Yan立马坐起来,摸到腰间的枪,把褚戈挡在身后,她坐起来,环顾四周,树影婆娑,动静越来越大。

姜锦禹也坐起来,她立马按住他,小声地说:“你藏好。”

然后她把小包里的枪塞给他:“两下是迷药。”

他要拒绝,没等他开口,褚戈嘘了一声:“别说话。”

到底是谁一直在说话。

姜锦禹转头,不看少女,借着余晖的光,他看清了远处的人影,募地坐起来。

褚戈一把扑上去,趴在他身上,把他按着:“你干嘛,找死啊!”

隔得太近,姜锦禹不自在,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少女的肩膀,她愣了愣,红着脸从他身上起开了。

姜锦禹把她的枪还给她,说:“那是来找我的人。”他站起来,喊了一声,“姐夫。”

褚戈也扭头看过去,一个男人,从晚霞里走来,很高,穿着工整的黑色衣服,走近了,才看得清他的样貌。

好漂亮的男人……

时瑾走过去,问姜锦禹:“有没有事?”

“没事。”他走到时瑾身边去。

时瑾打量了许久,确定姜锦禹无碍后,才看向少女,她大方地回视,并自我介绍:“我是褚戈。”

时瑾微微惊讶:“褚南天的女儿?”

她点头:“是。”

时瑾没有再问了,只道了谢。

天已经黑下来了,有点看不清少年的脸,褚戈说:“我该回去了。”

姜锦禹说:“谢谢。”凉眸沧桑,多了几分柔和,他报了一个邮箱:“如果来了江北,可以找我。”

她应该不会有机会去江北,不过,她还是记下了,看了看他,然后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后,突然回头。

她说:“你以后别来这里了。”

她父亲说的,这个地方没几个好人。下次,他再被抓来,可能就没有那么好运被她遇见了。

说完,她又看了他一眼,久久的一眼,然后转头离去。

King和Yan跟在少女身后。

姜锦禹随时瑾离开,走了几步,回了头。

时瑾说:“这一带没几个人敢打她的主意。”

这时,砰的一声,水岸上方,炸开一朵烟花,是一朵罂粟花。

时瑾抬头,远处烟火映进他眼里,他对身边的少年说:“她的父亲褚南天是这里最大的毒枭。”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月亮已经出来了。

褚戈坐在船头,看了看渐行渐近的船,她拉下了脸,不开心。

船上站着的人身形挺拔,五官俊朗儒雅,像是书卷里走出来的文人雅客,斯文俊秀得紧,可偏偏一双绿色的眼睛看着有几分妖异。

King恭恭敬敬地喊:“滕少爷。”

被唤‘滕少爷’的男人微微浅笑,穿了一身裁剪精细的西装,举手投足都慢条斯理。

斯文败类!

褚戈想到了她妈妈教给她的这个词,她不喜欢这个人,而且完全不掩藏她的厌恶,用英文质问:“怎么是你?”

男人说话声音轻柔,耐心极好的样子:“你父亲让我来接你。”字正腔圆,是纯正又流利的英文。

褚戈哼了一声:“他让你来你就来?”

男人慢慢悠悠地说:“我是你的未婚夫。”

她爆了句中文:“你他妈恋童癖啊!”

然后气冲冲地上了船,自个儿坐到一边,闷不吭声往水里扔石头,她不喜欢的人,她就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讲。

那位滕少爷也不生气,似乎只当是小孩子耍脾气,走到船尾,他接了个电话,电话里的女声道:“常医生,您后天能回来吗?后天下午有预约的病人。”

“帮我推了。”男人说的是中文,“谢谢。”

第二卷 242:婚礼上的重头戏要来了(21)

过了这一片热带雨林,就是苍粟码头。

晚上九点,月上树梢头,时瑾带着姜锦禹到了码头,若有所思了一路的少年开口了,问:“我姐还好吗?”

他也是被送走时,才知道他姐姐恢复了记忆。

“嗯。”

姜锦禹松了一口气,皱着的眉舒展开了,说:“凶手是温诗好。”

时瑾简单复了两个字:“知道。”

“怎么知道——”

姜锦禹的话还没有说完,秦中突然大喊一句:“六少,小心!”

时瑾不假思索地将姜锦禹护在身后。

“砰!”

八月十四,宜嫁娶,秦明立与温诗好大喜。

十三号的晚上,婚纱与敬酒服便送来了酒店,因为婚期赶,婚纱并非专门定制,而是直接在国外订购,裙摆很长,嵌了细钻,华美至极。

温诗好手里拿了两件红色的敬酒服,站在镜前,抬头,看镜中人的眼睛:“哪一件?”

秦明立坐在沙发上,两条腿懒懒地搭着,手里夹着烟,抬眼看了一眼,指了左边那件。

温诗好拿了右边那件去了试衣间。

不一会儿,她从试衣间出来,身上穿着红色旗袍,长及脚踝,开衩很高,一双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她侧身站在全身镜前,将领口的盘扣扣好:“时瑾还没有回国?”

秦明立嘴角噙笑,眼神却是冰冷的:“怎么,还惦记他?”

温诗好将披散的发拨到肩后:“我会嫁给你,可都是拜他所赐,这个账我得记他一辈子。”

也就只有一个时瑾,能让她这样又爱又恨,留而不得,杀之不舍。她想,既如此,她得不到,那便毁了,谁也别妄想占为己有。

秦明立将烟头掐灭:“记着吧,如果他还有命回来的话。”

温诗好回头,脖颈修长,腰肢纤细:“如果他还有命回来,没命的就是你了。”

秦明立起身,站到她身后,手扶住她的腰,看着镜中女人的眉目,低头,咬了她的耳朵:“放心,我不会让你守寡。”

她笑,嗤之以鼻。

秦明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目光相对:“温诗好,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管你有多不甘心,都给我受着。”

受着?

她们温家人,生来就不会忍气吞声。

她推开秦明立的手,双手放在腹前,拂了拂旗袍的褶皱:“明天的婚礼,记得多请一些媒体过来。”

秦明立饶有兴趣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你又要做什么?”

她抬头,一身红旗袍,满眼猩红,笑着道:“时瑾不在,机会难得,我当然要请大家看一出好戏。”

她敌不过秦家,媒体也惹不起,那就只能让制得住的人来管,时瑾不是只手遮天吗?她倒要看看,他的手,还能伸多远。

鱼死网破又怎么样,只要能拉姜九笙下水,她也不怕湿鞋。

秦明立兴趣盎然:“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不然,靠你吗?”温诗好看着镜子,嗤笑了一声,“信你,还不如信一条狗。”

她眼里,有轻视。

秦明立托着她的下巴,转过来,低头吻她的唇,她撇开头,吻落在了脖颈。

不愿意是吗?

秦明立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扔在了床上,温诗好怒斥:“你干嘛!”

他扯着领带,慢悠悠地说:“干、你。”

因为婚礼地点选在了江北的一个观光岛,除了秦行,秦家的几位夫人少爷都移驾到了这边,下榻在秦家的酒店。

云氏用完饭,让人煮了一壶茶,心情颇好,看了看新做的指甲,越看越满意,嘴里慢慢拖拖地说了句:“时瑾这次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秦萧轶坐在沙发上看剧本,随口回了一句:“六哥可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么多年来,想杀他的人还少吗?他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云氏不以为然:“你父亲以前在金三角得罪的仇家可不止一个两个,不比国内,那个地方政府都管不住,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多得很,好不容易等到时瑾送上门去,还不得赶着去宰上两刀。”

秦萧轶刚要论一论时瑾的能耐,身旁的某人怒摔了杯子,脾气躁得不行:“一天天的,能不能别老是说这些打打杀杀的烂事,我听都听烦了。”

还好意思烦,都是给谁谋的!

云氏气不打一处来:“那说什么?说你的风流韵事?”

秦霄周懒得说,起身就走人。

云氏喊住他:“你又死去哪里?”真恨不得暴打一顿!

秦霄周双手插着兜,一副浪荡相:“我去打牌。”

天天不是打牌就是跟一堆男人女人搞在一起,云氏恨铁不成钢,忍不住骂:“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小畜生。”

秦霄周扭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那你就得去问问老畜生了。”

“……”云氏捶胸顿足,作孽啊!作!孽!

秦霄周刚出房间,狐朋狗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老四,东子的酒吧,快过来,有几个很正点的妞,你肯定喜欢。”

他兴致索然:“没兴趣。”

曾经纨绔圈里的战斗里,居然鸣金收兵,狐朋狗友不相信:“你怎么了?”满嘴戏谑地开黄腔,“把肾玩坏了?”

“……”

事关男人的尊严,秦霄周暴怒:“滚你丫的,老子的肾好着呢!”

对方就猜了:“你的桃花劫闹的?”

纨绔圈里都知道了,秦家老四游遍花丛后,突遭桃花劫,还不知道渡不渡得过呢?渡得过就羽化升仙,渡不过就哀苦一生啊。

一提这茬,秦霄周就勃然大怒:“闹你MB!”他恶狠狠地骂,“再提桃花劫,老子扯掉你的蛋!”

“……”

好粗鲁~好黄暴~呀!

秦霄周怒挂电话了,什么桃花劫,他妈!他最讨厌桃花!最讨厌桃花眼!

今晚月圆,窗外通明。

因为时瑾不在,姜九笙晚上吃了速冻饺子,姜博美的伙食比她好,吃了进口牌骨头狗粮,用脱脂牛奶给它泡的,小东西贪嘴,给吃撑了,吃完就瘫狗窝里,哼哼唧唧好不惬意。

姜九笙蹲过去,戳戳它的肚子:“博美。”

姜博美懒骨头,不动,就叫了一声:“汪!”瞅了瞅,它妈妈心情不好,愁眉不展。

姜九笙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博美的毛,自言自语:“你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姜博美也有点惆怅了:“汪~”舅舅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她放在吊篮椅上的手机响了,起身去接听,是谢暮舟大师的电话,她收拾了一下低落的情绪:“老师。”

谢大师语气很焦急:“笙笙,汤圆有没有去你那?”

“没有啊,怎么了?”

没有得到汤圆的消息,谢大师很悲怆:“汤圆离家出走了,一下午都没找见。”

谢大师虽然总骂汤圆,但却也是真把它当闺女疼,怕它被拐,从来没让它自己出过门,社会经验太浅薄。

这要离家出走了,太容易被拐卖了。

姜九笙立马问:“报警了吗?”

“报了,可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就怕是被狗贩子抓去了。”谢大师心急如焚啊,“汤圆又贪吃,狗贩子给根狗骨头,没准它就跟人家走了。”

谢大师心理那个自责啊,只怪自己平时没好好教育汤圆,贪吃又任性,狗贩子最喜欢挑这种的下手了。

谢大师越想越心惊胆寒。

姜九笙先安抚老人家:“你先别急,我等会儿去小区外面再找找。”

谢大师哪能不急啊,急疯了:“要是真被抓了,我家汤圆怎么办呐,它被我惯成那个样子,在外面还不知道要吃什么苦。”谢大师好揪心,难过得不得了,“我看新闻上说,狗狗被抓去后,小一点的会送去宠物市场,大一点的就会灌饱水低价卖给狗肉店,我们汤圆长得那么壮,肯定会被,”

说不下去了,谢大师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一想到汤圆要被炖了端上桌,心痛得像万箭穿心。

“老师您先别急,我在警局有认识的朋友,我等会儿请他们帮忙查一下监控,另外,你让荡荡去打印一些寻狗启示,雇几个人张贴在附近的小区和街道,你再把汤圆的近照发给我,我待会儿再发一下微博,让粉丝和网友都帮忙留意一下。”

还是笙笙理智有主意。

谢大师暂时顾不上悲伤了:“这个好这个好,我马上把汤圆的照片发给你。”

然后电话换了谢荡接。

他说:“寻狗启示已经弄了,警察那边你有熟人更好,不然根本不会重视,微博我先发,你转一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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