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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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散了,秦家一众夫人少爷早就过来了,都不作声,正瞧着戏,这矛头就突然指向二房的老四了,云氏当即不镇定了,大声驳回去:“你撒谎!老四为什么要纵火?你没有证据就在这血口喷人,是不想活了!”

对方很快接了话:“我有证据。”然后从口袋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个打火机,递过去,似乎是怕了,口齿哆嗦地说,“是四少给我的,让我把、把姜九笙烧死。”

秦家四少喜欢玩乐,有收集打火机的嗜好,那个银色的,正好是秦四最喜欢的一个,上面甚至还有刻字。

指向性也太明显了。

云氏大惊失色:“你胡说,就一个打火机,算什么证据!”

相比云氏的惊慌,她身旁的秦萧轶镇定许多,安抚性地拍了拍云氏的手,对秦行说:“父亲,不过就是个打火机,可能是四哥丢的,也可能是手脚不干净的东西从他屋里拿出来的,算不得什么证据,而且,若真是四哥想纵火杀人,也不会傻到留下指向这么明显的证据。”

大房的章氏与秦明立都不作声,只是瞧戏。

秦行沉吟了片刻,问:“老四呢?人在哪?让他出来说清楚。”

云氏一时答不上来了。

秦行脸色稍稍沉了:“他在哪?”

云氏心里将那个小混蛋骂了个遍,有些没有底气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只说去透透气,没说去哪。”

秦行一听就怒了:“这个混账东西,再不给我——”

就是这时候,砰的一声,火势熊熊的小楼二层的窗户大破,一个庞然大物应声砸下来,与此同时,一声惨叫:“我艹!”

“……”

所有人看向那一坨,在地上滚了两圈,抱成一团,骂骂咧咧:“烫死老子了!”

云氏大叫:“老四!”

地上那一坨被衣服包着,这才扯开了,露出一个脑袋,与云氏十分相似的那张脸已经被烤得通红,有点懵逼地看着眼前一群人。

不是秦老四又是哪个?

“……”云氏足足愣了五秒,“你、你怎么从那里出来?”

秦霄周从地上爬起来,把烧焦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眼神似有若无也不知道瞟了哪里,然后立马低头,摸摸鼻子,说:“天太黑,我跑错了屋子。”

云氏:“……”

她恐怕生的不是儿子,是傻子吧。

秦霄周也不管秦行一脸冷色,直接走到那个纵火犯跟前,抬脚就踹:“你他么还敢给我锁门,想烧死老子啊!”老人被他踹得惨叫不停,他还不解气,跳起来打,“死去吧你!”

老人经不住拳打脚踢,抱着头开口求饶:“四少,饶命。”

“饶命啊,四少。”

秦霄周一脚踹过去:“我饶你奶奶!”要不是他命大,跳了窗,岂不是要被烧死,越想越气,想弄死这个老不死的。

秦行喝止:“够了。”

秦霄周再踹了一脚,才停下,抬头,不知道又看到了谁,赶紧又低头,眼珠子乱瞟,摸摸耳朵,摸摸后脑勺。

“到底怎么回事?”

老人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回秦行的话。

云氏哼了一声:“爷,我看这是明白着呢,有人想把脏水往我家老四身上泼,弄了个打火机过来栽赃嫁祸。”云氏目光似有若无,瞟着章氏,“要不是老四走错了屋子,差点把自己烧死,这纵火的罪名恐怕还洗不掉呢。”

章氏脸色难看。

温诗好接了一嘴:“谁知道是不是做贼的喊抓贼。”

云氏怒瞪:“你什么意思?”

她面无表情:“表面意思。”

倒是秦明立,一脸静观其变的神色,不喜不怒波澜不惊。

云氏气得抓狂,冲着那纵火的喊:“你还不快说实话!”

那老人手里还捧着打火机,颤颤巍巍地说:“是、是四少。”

秦霄周一脚踹过去:“叫你诬赖我!”正要撸起袖子揍人,头顶一个眼神扫过来,他抬头就看见了时瑾的眼睛,漆黑深邃得像一口深井。

他住了手,往后了一步。

时瑾把姜九笙挡在后面,抬手,枪口就抵在了老人的脑袋上:“我再问一遍,是谁指使的,你可以撒谎,不过,要是被我查出来了,我要你的命。”

对方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是、是三少,是三少爷!”

秦行抬眼,目光如炬:“是你?”

秦云飞立马跪下了,脸色发白:“父亲息怒,我只是一时糊涂,我不甘心,我嫉妒时瑾,所以才一时鬼迷了心窍。”他回头看了时瑾一眼,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扭过头去,眼睛里就只剩胆战心惊了,“求父亲饶过我一次,我以后改,我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了。”

秦行垂着眼皮,默了半晌:“把枪给他。”

时瑾把枪扔在了秦云飞面前,他顿时慌神了:“父亲,你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行睨着他,脸色冷然:“秦家的规矩你知道,自己动手吧。”

“父亲——”

秦行目光顿时一凛:“还要我再说一遍?”

秦云飞张口结舌,不敢再求饶,抖着手,捡起了地上的枪,咬了咬牙,还是把一只手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握枪,抵在手背,指腹扣住扳机。

“砰。”

血溅当场,秦云飞抱着血淋淋的手,躺在地上惨叫。

时瑾转身,挡住了姜九笙:“别看。”

她摇摇头,这点血腥她倒不怕,只是觉得秦家人确实如外界传闻的那样,麻木不仁。

“把人抬下去。”秦行拄着拐杖,眼里喜怒不明,“这件事情就此罢休,谁都不要再提了,更不能传出去半点风声。”

秦行走后,其他人便也跟着散了。

这件事,就这样打住了,秦三认得太快……

姜九笙站在火光前,看着小楼若有所思,时瑾身上还有水汽,想抱她,忍住了:“我会再建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个小楼,她同他一起住了一段时间,自然舍不得:“可惜了,那一片秋海棠。”

时瑾啄了啄她抿着的唇:“我也给你种。”

她点头,任由他牵着她走出火光。

“这把火应该不是想烧死我。”她脚步很慢,边走边思忖,“手段太拙劣了。”那老头刚倒汽油就让她发现了,要是真想烧死她,夜深人静不是更好?

时瑾自然也想到了:“大概猜到了我会进去,冲着我来的。”回想方才,确实是他自乱阵脚了,他家笙笙会拳脚,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手无寸铁,这个小楼困不住她。

只是,一遇到她,他会关心则乱,就算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拿她冒险。

所以,这把火对她不起作用,是冲着他来的。

姜九笙眉头一拧:“想烧你?”

时瑾摇头:“应该是想让秦行看到。”他目光沉了沉,回头,火光融进眼底,微微发红,“一个为了女人可以不要命的人,不适合掌管秦家。”

说到底,这把火是放给秦行看的。

姜九笙想了想:“不是秦三吧。”

“嗯,秦三早就站了秦明立的阵营,秦行心里都有数,他留着秦明立还有用,不会动他。”时瑾也不瞒她,说,“得我来动。”

秦家太平不了几天了,他等不了,得尽快收网。

她突然脚步一顿,看向时瑾:“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汽油还没倒完我就出来了,我能确定,秦霄周是起火之后才来的,那么大火光,他还能走错屋子?”更何况,她与时瑾的小楼后面就是一片秋海棠,又不是瞎,不可能认错。

时瑾蹙眉:“他以为你在里面。”

这么解释,姜九笙更不解了:“我在里面他为什么要进去?”

时瑾眉头蹙得更紧了:“救你。”

“为什么救我?”完全没理由,她与秦霄周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并没有半点交情,秦霄周是二房,与时瑾关系也很不好。

时瑾捏了捏她的手心:“他看上你了。”

姜九笙:“……”

秦霄周不是那次被她砸傻了吧……

那头,云氏回了屋,越想越不对劲,回头瞪秦霄周:“你为什么会在时瑾的小楼里?”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额前的刘海被火烧了,甚是滑稽,不耐烦的口气:“不是说了吗?天太黑,走错了屋子。”

云氏根本不信:“少给我扯淡!还不说实话?”

秦霄周一口咬定,十分理直气壮:“什么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鬼知道他为什么会跑进去,反正就是腿脚不听使唤,中了邪一样,不仅跑进去了,还半天不出来,在里面一间房一间房地找……

他有病!

云氏气极,骂他:“你有病啊!”

这话没错,秦霄周大方承认:“对啊,病得不轻。”他不是有病他为什么跑进去?妈的,有病!

云氏:“……”

这是个傻子吧。

云氏还要再问:“你——”

秦霄周打了个哈欠:“我困了。”然后,眯着眼走了。

“这个讨债的!”云氏气得直咬牙。

秦萧轶盯着自家兄长径自上楼的背影,若有所思了。

秦家书房。

“爷。”

苏伏端了杯茶,放在秦行面前:“还在想时瑾的事情?”

他沉思了很久,矍铄的眼里风云变幻,换了几番颜色:“我本来以为时瑾顶多把那个女人当眼珠子,现在看来不是。”他掀开茶盖,捏得咯咯作响,“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命。”

苏伏顺着他的话:“那更轻易动不得了。”

动了,时瑾恐怕得拼命。

秦行两鬓微白,略显老态的脸上多了一分冷然:“要是他只图个新鲜也就算了,过个几年就淡了,可要是长此以往,这就是个大麻烦了。”

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料不准,人还有个祸福旦夕,时瑾把姜九笙看得太重,只会绊住脚。

苏伏站在秦行身后,手法娴熟地给他按压肩膀:“时瑾毕竟还年轻,重情一些也无可厚非,他与姜九笙有少时的情谊,他身边又没个别的女人,对姜九笙自然宝贝,要不,给他找一门亲事?”她随口一说,“我看那傅家的女儿就不错。”

秦行哼了一声:“时瑾可不会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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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来的第一天,想时瑾……

第二卷 265:时瑾高调公开打脸傅冬青

秦行哼了一声:“时瑾可不会乖乖听话。”

话刚落,管家秦海敲门进来。

“秦爷。”

秦行心情明显不悦:“什么事?”

“六少他,”秦海欲言又止,有些为难。

秦行眼皮一跳:“他又怎么了?”

秦海有点胆寒:“六少他把二少从楼上踹下来了,这右手又给伤了。”

秦行脸瞬间就黑了,咬牙骂道:“这无法无天的东西!”

哪止无法无天,还心狠手辣,二少爷一只手本来就伤着,那么高的楼梯,说踹下去就踹下去,要不是秦家的少爷都练过几年,摔死都有可能。

秦海又请示:“大夫人正在外面,要请她进来吗?”正哭天抹泪的,要来告状。

秦行摆手,只说:“让老六进来。”

秦海更胆寒了:“……六少已经歇下来了,说不准打扰。”

“……”

秦行气得摔了茶杯。

苏伏连忙给他顺气:“爷,别生气了。”拿了手帕擦拭桌上的茶渍,细声安抚,“时瑾也算给了您颜面,毕竟那火可是老二点的。”老三是老二的人,没有授意哪有那个胆子。

提到秦明立,秦行更加没有好脸色了:“老二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那把火是点给谁看的,都心知肚明。

之后,秦明立被送去了医院,因为右手的伤本来就没有好,又二次骨裂,怕是要养很长一段时间,大夫人章氏不肯罢休,吵着闹着要时瑾负责,只是秦行有意把事情压下去,不让再提了,一来是保秦明立,二来也是想让他吃点苦头。

次日,中南傅家一家上门拜访,说是洽谈生意,醉翁之意在哪很明显,洽谈生意需要拖家带口?需要时瑾带傅家小姐四处转转?

时瑾眼神都没给一个,牵着姜九笙离席了。

下午,秦行便把时瑾叫到了书房:“那傅家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时瑾漫不经心:“不怎么样。”

明知道他的意思,还要忤逆,秦行不悦:“昨天来了那么多世家小姐,你就没有看上眼的?”

时瑾抬了抬眼,眼底一汪漆黑冷了三分:“我有未婚妻了。”

秦行理所当然:“你可以有很多女人。”

“你以为谁都像你。”

语气里,毫不掩饰他的憎恶与鄙夷。

秦行一掌拍在桌子上:“时瑾!”

他目色清冷,不见怒容,眸中却已有杀气:“不要打她的注意,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说完,时瑾离开。

太过了。

把一个女人,看得太重了……

秦行甚至觉得,如果姜九笙没了,时瑾也不会活了,秦家也要亡了。

苏伏推门进来,端着果然,将门合上:“这姜九笙,留不得了。”

秦行点了头:“时瑾敢这么明目张胆,那一定是未雨绸缪了,他手里有牌,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至于他的底牌,谁都看不懂。

秦家昨夜大火,后院的小楼与一片秋海棠全部毁于一旦,姜九笙站在那一片废墟前,瞧了一会儿,转身。

她顿住脚:“傅小姐。”

傅冬青与母亲正好路过,由秦家一位庶出的女儿领着在逛秦家宅院,傅冬青只是颔首,便擦肩离开。

姜九笙开了口:“时瑾是我男朋友。”

傅冬青停下,回头:“我知道。”

答得真坦然,既然知道,方才在饭桌上,她可半点没有掩饰她眼里的倾慕,傅家也半点没遮掩他们想联姻的意图。

姜九笙淡淡然地叹了一句:“哦,原来你知道啊。”她抬眸看着傅冬青,话锋转了,语调骤冷,“那你的心思是不是该收一收了?”

傅冬青不急不恼,神色从容地说:“结了婚都可以离婚,男女朋友而已。”

这便是钟鸣鼎食之家出来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尔尔。

姜九笙看向傅冬青身旁的妇人:“傅太太,”她语气不骄不躁,像是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想,您该好好教练您女儿什么是礼义廉耻。”

这脸皮,还是撕破了。

傅冬青脸色变了,语调提了三分:“姜九笙,你说话最好客气点。”

她好整以暇:“已经放客气了,你应该看过我不少报道吧,我这人喜欢用拳头解决事情,而且,”她顿了顿,郑重地告知,“我打女人。”

傅冬青大家出身,到底没见过这样带着一身气度说这般狂妄之言,脾气也端不住了:“你——”

姜九笙不疾不徐地打断了:“离我家时瑾远一点。”

她不是个小气的人,平时不太同人计较,别的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抢她家时瑾,绝不姑息。

傅冬青还有话要说,没到嘴边,听见时瑾在不远处唤:“笙笙。”

他走过来:“她欺负你了?”视线全部落在姜九笙身上,生怕她吃了一点亏。

姜九笙摇了摇头。

时瑾才放心,牵着她走,回头冷冷瞥了一眼,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有多紧张姜九笙,一个浊世佳公子,从不动情绪,可一碰到姜九笙,像变了个人。

“时瑾,我想回去了。”姜九笙说。

这里太多人打时瑾的主意,她不喜欢。

时瑾一只手牵她,用另一只手去抱她,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哄:“好,现在就回去。”

等人走远了,傅夫人薛氏才开口:“冬青,算了吧。”那个男人,眼里恐怕容不得别人了。

傅冬青盯着那两人背影,眼里晦暗不明:“目前的秦家,做主的还是秦行。”

薛氏无奈,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当天,时瑾与姜九笙便回了江北。

翌日,在公司,苏倾捧着个平板来工作室找姜九笙,一副有大事发生的样子。

“笙笙,傅冬青是不是和你家时瑾认得?”她记得傅冬青和时瑾还传过绯闻。

姜九笙点头:“怎么了?”

果然,是个小婊砸!

苏倾很愤慨啊:“财经报道,中南秦傅两家商业合作,并表示有联姻打算。”她把平板递给姜九笙,“然后傅冬青转了这条报道。”

这简直是司马昭之心啊!

傅冬青公开了傅家小姐的身份,又搭上了秦家这个多事的家族,网上热度一下子就爆表了,基于傅冬青只和秦氏酒店的秦六少传过绯闻,网友都猜测是不是傅冬青和秦家六少好事将近了。

而姜九笙这个正宫提都没提到,因为时瑾并未公开表明过他的双重身份,傅冬青的粉丝已经开始‘恭贺’了。

苏倾觉得,这真是史诗级的不要脸!

姜九笙倒没有很意外:“傅冬青看上时瑾了。”

又一朵烂桃花。

苏倾感慨万千:“你家时医生太招人惦记了。”那脸,那气质,再加上身家背景,得引多少狂蜂浪蝶。

“不怪他。”姜九笙语气有点自豪,“毕竟他那么优秀。”

“……”苏倾找不到话来反驳她了,觉得好像也是那么回事,被笙笙家男朋友迷倒很容易,就看有没有那个野心了,时瑾那朵浊世贵族花,可扎手得很。

姜九笙回头:“莫冰。”

莫冰停下手里的工作:“说吧。”

她语气坦荡:“能抢傅冬青的资源吗?”

这还是第一次,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姜九笙,要跟人抢资源。

莫冰觉得不错,力争上进了,问她:“抢多少?”

姜九笙淡淡然:“全部。”

这是要彻底撕破脸,两家粉丝有的干了。

莫冰思忖了一下:“傅冬青的资源不好抢,她风评、能力都很好。”

“我也不差。”

莫冰笑了,还真是头次见姜九笙这么有斗志,一副要把傅冬青搞得混不下的架势:“别的还好说,你又不演电视剧。”

姜九笙想了想,态度没有缓和:“剧本不错的话,我可以考虑,或者,给明瑶演,再不济,我投资选角。”

这是铁了心要把傅冬青搞死了。

果然,时瑾是姜九笙的逆鳞,别乱碰,她会发狠。

莫冰明白了,自然也支持,当即拨了宇文冲锋的电话,开门见山地说了:“笙笙想抢点资源。”

宇文冲锋愣了一下:“抢谁的?”

莫冰道:“傅冬青。”

傅家小姐,可不是什么善茬。宇文冲锋说:“把电话给笙笙。”

莫冰把手机给了姜九笙。

“宇文。”宇文冲锋是她的老板,她要跟别人对着干,即便损失她全部补,也得他同意。姜九笙问,“不行吗?”

行,她要什么,他都给。

宇文冲锋状似思考了一下:“我会和sj’s打招呼,让那边也照应一点,抢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他懒懒的语调,十分狂傲:“不准输了,要是丢了我的脸,”就怎么办呢,想了想,好像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他没好气地,“就乖乖滚回来给我开演唱会赚钱。”

姜九笙很爽快:“好。”

宇文冲锋挂了电话,心里念了句:这不省心的!然后,他挨个打电话,事先帮她打点好。

她的摇钱树,不能被欺负,得给她赚一辈子钱。

那边,姜九笙挂电话没几分钟,事情有了转机。

苏倾抱着平板刷得很嗨:“笙笙,你家时医生太给力了。”把平板给姜九笙,“实力打傅冬青的脸啊。”

她接过去,看了一眼。

四点三十七,时瑾发了一条微博,五个字,一张图。

秦六V:姜九笙私有。

附图的照片是时瑾与她的合照,在燕归山拍的,她在树下亲他,他在笑。

没有遮掩,虽然只露了半张脸,也足够表明了,秦家六少与姜九笙的医生男友是同一人,并且,他仅忠于一人,为她私有。

这波操作,够骚!网友炸了!

汗毛三两根:“正宫娘娘终于掉马甲了。”

全网最低平价出售辣条:“这波狗粮,我先干为敬!”

姜九笙的小内裤:“福尔摩斯笙粉表示:不惊讶,种种迹象都表明,不想当总裁的医生不是好笙嫂。”

苏问说我抱起来很暖:“傅冬青and冬青粉,脸疼不?”

白日衣衫尽:“本来还以为姜九笙是股清流,搞了半天,还是豪门总裁配小明星。”

我就是想太阳苏问@回复白日衣衫尽:“楼上,你怎么不去工地啊,这么会抬杠。”

扛着我的98k闯荡微博:“炒作头条女王姜九笙果然名不虚传,抱住我家冬青不约!”

傅家管理内内:“我家冬青不过是转了条新闻,至于吗?做贼心虚啊?”

明天我就要飞升了@回复傅家管理内内:“到底是谁贼喊捉贼啊?”

笙爷的地下情人010:“笙嫂援军在此,黑子休要造次。”

笙爷的地下情人010:“姜九笙粉丝后援会江北分会集合,护驾!护驾!”

然后,一大波笙粉赶来援助,这就算了,为什么还有苏倾的粉丝、徐青久的粉丝、景瑟的粉丝、苏问的粉丝……

傅冬青的粉丝心态有点炸了……

“锋少。”

“锋少。”

女人娇俏地喊了两声。

宇文冲锋抬头看了一眼,继续低头,拿着手机在刷。

女人模样生得标志,是天宇的艺人,乖乖巧巧的,说话也很小声,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上前:“锋少,你好久没去我那了。”

宇文冲锋不喜欢女人不听话,所以,他的女伴,各个都乖,而且,不可以邀宠,他定了规矩,做不到,就散。

他也不碰女人那里,但玩得狠,即便这样,他的女伴还是趋之若鹜,只是,没有一个可以撑过三个月,记起来了,送个礼,忘记了便忘记了。

这样的男人,摸不透。

可女人到底舍不得,快三个月了,他一次都没有找过她,不过,也没有别的女伴,他玩得再狠,在没有彻底结束前,也绝不会有新欢。

宇文冲锋抬头,平铺直叙地说了句:“我们结束了。”

女人脸色顿时惨白。

他敛着眸,看不清眼底颜色,语调波澜不惊,没有喜怒:“那部剧我已经给你签下来了,算我给你的服务酬劳。”

他对女人素来大方,就是不走心,不谈情,全当交易。

女人咬着唇,眼眶里全是泪,他不喜欢话多的女人,也不喜欢解释,可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他低头,漫不经心:“玩累了。”

走马观花,也应付累了,该停了,想不用回头,想站在一个地方,想抬头就看到他的树。

想这辈子,就这么过,守着他的树和他的戒指。

女人站在那里,泪流满面,转身走出去,不能挽留,也不可以反抗,这都是他定的规矩。

她顿住了脚,站在门口,没有回头,流着泪说了一句话:“你脖子上的戒指,是那个人的吗?”

没有得到回答,只有很久很久的沉默。

女人拉开门走出去。

“是。”他说,自言自语,“是我爱的人。”

不需要别人知道,他把名字刻在了戒指上,刻在了心口与生活里,他知道就行,不贪心,也不怕踽踽独行。

唐女士的电话打过来。

宇文冲锋皱着眉接了:“什么事?”

唐女士与他一向不亲近,语气冷漠:“你多久没回来了?”

他只说:“忙。”

唐女士不悦:“忙得连回家一趟的时间都没有?”

最近他父亲没怎么出格,唐女士也安生了,没有吵闹,也没有自杀,只是,那个家,比牢笼还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没有什么可说的:“没有别的事我先挂了。”

唐女士开口:“你也该成家了。”顿了顿,又说,“成家了一样可以玩,你养多少女人我都不管。”

哪止不管,她恨不得把他父亲的女人全部塞给他。

宇文冲锋沉默了半晌,摸着脖子上的戒指:“妈,我就说一遍,你心里有数就行。”语气像玩世不恭,又像郑重其事,“我这辈子不会结婚,别忙活了。”

唐女士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紧张地问:“你是不是爱上谁了?”

他十几岁的时候,唐女士就告诉他,女人只能玩,不能爱。

他笑了一声:“我被你教成这样,还能爱谁。”

然后,他挂了电话,揉了揉眉心,闭上有些发红的眼眶,手里攥着戒指,许久,点了烟,玩命地抽。

他的父亲说得对,他不该出生……

唐女士挂了电话之后,坐了许久,起身去吃了一把药,有抗抑郁的,也有精神治疗的,走到客厅,空荡荡的,除了两个下人,整个宇文家只有她。

唐女士问:“覃生回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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