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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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鸿飞耐着性子,再来了一条:“Action!”

再次入镜。

傅冬青目光如炬,看着姜九笙:“还有这次,三万凉州守军全军覆没,唯独你活着回了帝都,你以为是你命大吗?是他单枪匹马破了城,替你杀出了一条血路。”

“莺沉,不该死吗?”

“啪!”

姜九笙第四次抬手,力道依旧没有减弱,带着女将军的一身凌厉,巴掌打得干脆利索。

然后,第四次照样ng,还是卡在同一个点。

“Cut!”郭鸿飞暴脾气彻底上来了,也不管这么多人在场,直接开嗓,“你第一天拍戏?镜头都不会找?”

连犯了四次低级错误,就是新人也不会如此。偏偏还每次都卡在打巴掌的点,找打呢?

姜九笙看了看傅冬青那半边已经有些红肿的脸,目光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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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在正文里只会写几个镜头,对古文感兴趣的可以看看哈,别跳哈,后面可能会开《帝后》的番外,一个我特别喜欢的故事

第二卷 273:傅冬青被碾压,低配版笙笙(一更)

姜九笙看了看傅冬青那半边已经有些红肿的脸,目光幽深。

既然如此,她便成人之美。

镜头第五次拉远。

导演高喊‘Action’,姜九笙目光突然凛冽,周身气场全开,傅冬青台词刚落,她突然上前一步,抬起手,用了全力。

这一次,傅冬青是真被打懵了,抬头撞上姜九笙的目光,下意识愣住了。

“Cut!”

不是低级错误,第五次ng,是因为傅冬青的表情控制。

也不管众目睽睽,郭鸿飞脾气上来了就开骂:“傅冬青,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是炎泓帝唯一的妃子,不是他的宫女,你的气势呢?”

傅冬青默不作声,攥着手,掌心全是汗。

第六次重来,仍然不尽人意。

“Cut!”

“你的收视女王是怎么拿的?被笙笙一巴掌打傻了吗?气场呢?气场哪去了?”

第七次。

“Cut!”

“华卿是与定西将军齐名的大楚第一女谋士,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娇小姐,你脸僵什么?手发什么抖?不会演就换个人来演,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和胶片。”

郭鸿飞已经跳脚了,万万没想到一个老辣的青年演员,第一场戏就稀巴烂,连着拍了七次都没过。

不是演技不过硬,就是心理素质不过硬。

整个片场的氛围都不对了,后勤人员与拍摄组都屏气凝神,不敢大声喘气,就怕炸毛的导演会殃及池鱼,毕竟郭鸿飞的臭脾气是众所周知的。

“导演,”李微安上前,商量的语气,“冬青的脸都肿了,她今天身体不舒服,状态也不太对,这场戏下次再补吧。”

谁都看得出来,傅冬青状态很差,被打的那半边脸已经开始充血,甚至站得不稳,摇摇欲坠,再拍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郭鸿飞看了看手表,早过了午饭时间,脸色铁青地说:“行了行了,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再是这个样子就不用来了。”

李微安替傅冬青一一道了歉,才拿了外套过去,扶着傅冬青坐到休息椅上:“冬青,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一直不在状态?”

“我不太舒服,头有点疼。”傅冬青低着头,被掴掌的那半边脸通红,另外半边脸却苍白如纸,耳边的发也乱了,很是狼狈。

本来后半场是没苏问什么事的,因为昨晚没睡好,他躺在休息椅上补眠,刘冲也没走,就瞧了这一出戏,就是没怎么瞧明白。

他费解了:“傅冬青不是外号一条过吗?”连拍七次,还全部是过失方,这就很打脸面了,难怪郭导气得跳脚。

苏问掀开眼皮,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捏捏眉,头疼,打人的巴掌声太响,他睡不着:“前面四次,傅冬青是故意的,后面三次,姜九笙是故意的。”

“啊?”

说什么鬼?刘冲完全没听懂。

已经过十二点了,时瑾还在等姜九笙。

她边拆头上的束发,边走过去:“让你久等了。”

时瑾帮她把簪子取下,握着她的右手,揉了揉:“打得手痛不痛?”

她掌心还泛着红。

确实,她点头:“有点痛。”

他捧着她那只右手,把唇凑过去,轻轻地吹,用指腹有技巧地打着圈揉:“看她不顺眼?”

居心不良,爱耍心机,怎么能顺眼。

“嗯,看她不顺眼。”

前面四次她是无意,可后面三次确实是她刻意为之。与苏问合作《三号计划》时,他讲过,演技这个东西,遇强则弱,气场是关键,要控场,才能压制,傅冬青正好脑子里想别的事,没有全情投入。

她便试了试,果然有用。

“我帮你?”时瑾询问的语气。

姜九笙思索了:“要是我弄不过她,你再帮我。”女人间的小心机,她若能解决,便不想让他费心。

时瑾依她:“好。”牵着她去换衣服,他问,“中午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海鲜。”

在市区的小吃街,有一家口碑十分好的海鲜店,装修低调奢华,只是消费水平偏高,来用餐的客人里富贵人家偏多。

秦霄周昨夜通宵玩牌了,正补眠,被狐朋狗友一个电话叫来,不爽,摆脸色:“老子忙着呢,叫我出来干嘛?”

屋子里坐了一屋子男男女女,一个个人模狗样的,一个与秦霄周相熟的小开搂着个美人,打趣他:“你丫的天天不务正业,忙什么忙?养肾啊。”

自从秦霄周不乱搞男女关系之后,就时常被这群纨绔开涮,他一个白眼翻过去:“去你的。”

纨绔们笑作一团,美人环绕,一派风流。

“来来来,给你介绍个美人儿。”华少抬手,敲了敲左手边的桌子,“还不过来向四少问好。”

秦霄周这才注意到唐少华身边坐的人。

女人个子高挑纤瘦,站起来,浅浅噙笑,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你好,我是韩渺。”

秦霄周盯着那张脸,一时愣住了。

华少吹了声口哨:“怎么样,像不像?”

像。

不止脸,言行举止都像得入木三分。

秦霄周走过去,男生女相,一沉脸色,有些阴柔,问那叫韩渺的女人:“你这脸哪家医院做的?”

看不出来,挺逼真。

韩渺也不生气,不笑时,眼里多一分清冷:“四少不介意的话,可以捏一下,看哪家医院做得出来。”

秦霄周还真伸出两根手指,捏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在自个儿身上蹭了蹭手指,嫌恶的表情:“要是姜九笙,我这么捏一下,她估计会当场给我个过肩摔。”哼了一声,嗤之以鼻,“要学就学像一点,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韩渺一直波澜不兴的眼,乱了几分颜色了。

华少哟了一声:“秦老四居然会用成语了。”他好不惊喜,语气故作夸张,“还连说两个。”

秦霄周的文凭都是买的,不用怀疑,肚子里只有坏水和黄水,没有墨水。

公子哥们咋舌:“啧啧啧,不得了啊,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秦霄周踢了一脚凳子,弄出很大响动:“妈的,还吃不吃饭了?”这群二逼,想绝交!

“吃吃吃,老四想吃什么尽管点,哥哥今天请你。”华少一副妓院老鸨的做派,拖腔拖调地说,“渺渺啊,给四哥哥倒杯酒。”

韩渺倒也不忸怩,拿了酒瓶过去。

秦霄周立马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离老子远点。”看见这张脸,他吃不下饭。

韩渺作罢,不气不恼,处之泰然。

隔着一条走廊,是双人的小包间。

姜九笙第三次把汤勺伸向前面的白瓷锅,时瑾按住了柄:“笙笙,不可以再吃了。”

她还想吃:“这个粥味道很好。”

这家海鲜店的特色便是这盅蟹肉粥,料很足,蟹肉煮得很软,让人食欲大开。

“螃蟹寒凉,对脾胃不好,不能吃太多。”时瑾把汤勺接过去,拿她的碗盛了一些清汤,“你喝这个汤,养胃。”

她胃病很久没犯了,饮食方面,时瑾管她很严。

姜九笙乖乖喝汤了。

进来上菜的女人很年轻,动作有些拘谨,摆放好碗盘,忍不住低声询问道:“可、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时瑾先开了口,语气谦和有礼:“她在吃东西,可否等到餐后?”

来店里吃饭的名人权贵不少,如此温柔雅致得却是少见,传闻不虚,秦家六少果然是真真正正的贵公子。

“好的。”上完了菜,女人便自行出去了。

时瑾的餐桌礼仪很好,姜九笙也不大喜欢吃饭时说话,她安静地喝汤,旁边的碗碟里,都是时瑾给她添的菜,若是不伤胃,他会多给她夹一点,不然,只让她尝尝鲜,不许过量。

他刚戴上手套,要给她剥虾,手机便响了。

他继续手上的事情:“笙笙,帮我按免提。”

时瑾不存号码,只有一串数字,姜九笙也不认得是谁,便替他接了电话,按了免提放在桌上,然后刻意放轻了汤勺碰撞的动作。

“我是时瑾。”

那边开口就直截了当地问:“你什么时候回一趟中南?”

是秦行的声音,中气十足。

时瑾与秦行一向不怎么亲厚,对话更谈不上温和,都是简明扼要,不带情绪:“有什么事?”

“秦家傅家两家联姻的消息早就放出去了,总要有个交代。”

秦行声如洪钟,姜九笙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停了动作。

时瑾不为所动,手上剥虾的动作依旧慢条斯理,心平气和地回了秦行的话:“谁放出的话,谁去交代。”他把剥好的虾肉放在姜九笙的碗里,说,“我在忙,如果还有公事,直接联系秦中。”

姜九笙吃进嘴里,清蒸的,味道不重,刚好好。

秦行不满时瑾的敷衍:“你忙什么?”

时瑾把一次性手套摘了,摁断了电话,问姜九笙:“笙笙,还要吗?”

“要。”

他又拿了干净的手套,继续给她剥虾。

中途,姜九笙去了一趟洗手间里。

大理石的洗手池上,放了一包烟,一支摩擦轮的打火机,一个小巧的女士包,然后,姜九笙身旁的水龙头开了,水流下,一双纤纤玉手,没有涂指甲油,泛着淡淡莹润的粉色。

姜九笙顺着手,望向手的主人。

她正低着头,专注地在洗手,长发微卷,别在耳后,关了水龙头,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突然说:“我们真像。”

镜中,两张脸,确实像。

姜九笙不欲与陌生人攀谈,只是稍稍颔首,便挪开的目光,视线不经意落向了洗手池上的烟盒。

细长的绿摩尔,是她以前最常抽的那一种。

女人擦净了手上的水,拿起了烟盒与打火机,随意的口吻,问道:“你也抽这个牌子的烟?”

姜九笙摇头:“我不抽烟。”

她对着镜子,整了整耳边的发,便先行出了洗手间。

女人回首,看了许久才收回目光,拿出女士手包里的手机,按了一串数字:“姜九笙不抽烟了,我也要戒烟吗?”

这个女人,叫韩渺。

姜九笙回了包间,时瑾已经在她盘子里堆了一小碟剥好的虾肉。

她似乎没什么胃口了:“时瑾。”

“嗯。”

默了一下,她突然问:“你喜欢我的脸吗?”

时瑾有些诧异,看向她:“怎么了?”

姜九笙难得执拗,追着问:“喜不喜欢?”

他点头:“嗯,喜欢。”

不止脸,哪里他都喜欢。

“那如果有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呢?”她又问,方才见到的那张,不至于一模一样,但若灯光暗些,角度偏些,隔得远些,确实能以假乱真了。

时瑾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他说:“最好不要让我看见,我怕会忍不住刮花她。”

虽然有点残暴的意味,不过,姜九笙任性地很喜欢这个回答。

既然说到了这个话题,她来了兴趣,便继续假设了:“如果不仅脸和我一样,抽烟走路,甚至性格都和我一样呢?”

时瑾不假思索:“那就不止是刮花脸这么简单了。”

从长相,到举止,到习惯,若要全部相似,自然形成的概率几乎为零,那么,就只有人为了,也就是说居心不良。

自然,留不得。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时瑾看向她。

姜九笙解释:“看到了一个和我长得很相像的人。”比较巧的是,对方也抽绿摩尔,一面之缘,别的倒不了解。

时瑾伸手,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她的脸:“在你看来或许像,不过,”手指落在她眉眼,他一寸一寸拂过,“笙笙,在我看来,谁都不可能像你,”

纵使皮相相同,骨相也断然千差万别。

他眼里,姜九笙仅此一个。

回去的路上,姜九笙接到了莫冰电话,以及一个不怎么让人愉悦的消息。

“笙笙,你掴掌傅冬青的视频,被人放到了网上,剪辑版,没头没尾,只有七个巴掌。”

典型的断章取义,网友基本都被带着走了。

姜九笙神色平平:“哦。”

莫冰倒奇怪了:“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意料之中,她确实不惊讶:“傅冬青挨了我七个巴掌,不收点利息,那就奇怪了。”

傅冬青想挨打。

她就成全咯。

莫冰上午有工作,并不在片场,事情的原委也不了解,不过,她了解姜九笙的性子,只要不犯她,她是不会主动挑事的,这网上的视频又被剪辑了,明显是傅冬青那边在搞幺蛾子。

莫冰也不多问,先解决问题:“我会联系郭导那边,看弄不弄得到原视频。”

姜九笙说:“不用了,我有。”

就知道她家笙笙不是那么好坑的人。

作茧自缚啊,傅冬青。

莫冰也不急了,好笑地问她:“你让人偷拍的?”

不算偷拍,姜九笙坦言:“秦左的眼镜上有微型摄像头。”秦左是时瑾之前去枫城时送过来的那个助理,专业保镖,身上全是高端设备,姜九笙看了一眼身旁的时瑾,相视一笑,道,“我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

与不太光明的人打交道,有时,也不能太磊落。

是以,只要傅冬青在,秦左的微型摄像头便会开着,防人之心不可无,傅冬青居心不良,她自然要防患于未然。

莫冰觉得这样甚好,省了不少事:“你把视频发给我。”

姜九笙挂了电话,让秦左把原视频发给莫冰。

那边,莫冰看完了,又拨了电话过来,语气有些迫不及待了:“我觉得这个视频可以做一个鬼畜版的。”

莫冰的公关手段在整个圈子里,都少有敌手,姜九笙没意见:“你拿主意就好。”

“你下午的通告我给你推了,你就当休息,网上的事情不用管。”莫冰有了打算,“等傅冬青的粉丝把这一茬炒火了,我们再浇点油。”

“行。”

“那就这样说了。”莫冰挂了电话,去联系公司公关部。

下午,姜九笙休息。

本来时瑾下午要去酒店,有业务会议,因为姜九笙休息,所以,业务会议改成了视频会议,办公地点在家。

这会儿,因为傅冬青被掴掌的视频,网上正唇枪舌剑,各抒己见,尤其是傅冬青的粉丝,十分义愤填膺。

视频是一个微博大V曝光的,下面的留言已经破了百万了。

会有天使替我来睡你:“老祖宗诚不欺我:最毒妇人心。”

冬青家的禁欲系美少女:“姜九笙这是公报私仇吧,心疼我家冬青小姐姐。”

李刚是我爹我是李硬:“下手这么狠,路转黑。”

如果你主动我们不仅有关系还有孩子:“每次扯到姜九笙就没有好事,有毒。”

笙爷最棒不接受反驳不服憋着:“这是在拍戏OK?不知道什么叫NG?某粉差不得就得了,当我们笙粉大军都死了吗?少在这乱扣屎盆子。”

小女不才没能让公子硬起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扯头发啊,打脸就过分了。”

不瘦十斤打死不改昵称:“我家冬青外号一条过,这次NG了七次,谁的问题谁没点逼数吗?”

嘿嘿嘿摸哪呢:“我家笙爷外号头条君,某人连蹭了三次,谁的问题谁没点逼数吗?”

华山论贱:“犹记当初,傅家倒贴,未果,怀恨在心。”

下午四点,网上吵得正热的时候,又一个微博大V发了一段鬼畜视频,姜九笙工作室转了,天宇官博也转了,然后迅速火爆了。

视频如下,三倍速度播放,快得让你飞起来,配上神曲配乐,魔音绕耳。

“冬青,你出镜了。”

“不好意思,是我失误了。”

“你动作太大。”

“对不起导演,麻烦再来一条。”

“你第一天拍戏?镜头都不会找?”

“抱歉抱歉,我没站稳,可以再来一次吗?”

“傅冬青,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是炎泓帝唯一的妃子,不是他的宫女,你的气势呢?”

“你的收视女王是怎么拿的?被笙笙一巴掌打傻了吗?气场呢?气场哪去了?”

“华卿是与定西将军齐名的大楚第一女谋士,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娇小姐,你脸僵什么?手发什么抖?不会演就换个人来演,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和胶片。”

“傅冬青!”

“对不起导演。”

“傅冬青!”

“对不起导演。”

“……”

多倍速度播放,重复剪辑,配乐此起彼伏,堪比鬼畜。

傅冬青的粉丝:“……”全体默了。

风向说转就转,矛头说换就换,一个小时前,傅冬青的粉丝哀嚎遍野地哭惨,现在,一个个安静如鸡,用实力诠释了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

姜九笙的粉丝躁了。

充电宝批发部零售价私议:“啪啪打脸,就问疼不疼?”

看、片、戳、我、头、像:“建议某一条过演员正式更名为七条卡。”

霸道总裁那个带球跑的小娇妻:“不好意思,我笙爷绝对碾压。”

王小五的男人:“不吹不黑,傅冬青的视后真的没掺水?”

上下五千年文明喂了狗:“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傅冬青给我家笙爷做配了,郭导火眼金睛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傻子:“上联:多行不义必自毙,下联:贼喊捉贼老天收,横批:小样!”

“……”

一时间,网上diss傅冬青的网友多得空前绝后,偏偏,这个视频一出来,傅冬青的粉丝还没话辩驳——因为郭鸿飞导演居然转发了!

就这样,傅冬青因演技差上了头条,出道多年,备受夸赞的演技与口碑第一次遭受了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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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栾爷之婚色枭枭】文/新笺

【1v1,双洁,治愈系暖文】

人人说栾城碰不得,重度洁癖者,能将碰过他的手打断丢到皇溪区的街道。

米白说,这人有病,有病治病,而她,是逼疯病人的刽子手。

使栾城得病的源头,推向深渊的,是他那位温柔的母亲

“栾城的身边,不是你这种市井女孩可以相伴的。”

市井女孩怎么了?

照旧一起愉悦的滚床单。

栾城解着扣子,一步一步靠近,幽暗的黑眸深不可测,逼得米白一步一步后退,双手挡在栾城胸膛前。

“呃,你洁癖呢,不是还没好吗。”

他伸手握紧在他胸膛前的小手,放到唇上亲了亲,低沉磁性的声音道:“碰到你,它就好了。”

第二卷 274:秦家三兄弟联手坑爹(二更)

就这样,傅冬青因演技差上了头条,出道多年,备受夸赞的演技与口碑第一次遭受了质疑。

傅冬青工作室里乱成了一团,一时也想不到好的处理方法,李微安挂了电话,眉头不展:“我去联系了,热搜撤不下来,应该是有人故意压着。”

傅家不是普通的家族,搬出傅家都不行,使绊子的不是天宇传媒,就是秦氏。

傅冬青的脸还肿着,手里的冰袋被她攥得咯咯作响:“是我小看她了,怪不得别人。”眼里墨色深沉,浓郁得让人心惊,“把刑慧叫过来。”

晚上八点,傅冬青工作室发了声明,试用期助理刑慧为了私欲,未经剧组和工作室同意,私自将剪辑后视频流出,违反了劳动合同与保密协议,已解除雇佣关系,并将以法律程序追究其责任。

随后,傅冬青发了微博道歉。

傅冬青V:拍摄当天身体不适,耽误了剧组进程,我十分抱歉,再次替我的助理向粉丝和《帝后》剧组道歉,后面的拍摄我会更加努力,也会加强锻炼,保持最好的状态。@帝后官方微博@郭鸿飞V

然,网友并不买账,认定这就是甩锅。

傅冬青一向以演技为大家所称赞,这次,是彻彻底底把金字招牌砸了。

宇文家的寿宴定在了下周二,关于与徐家订婚的消息,还未对外公布,徐蓁蓁日日跑医院,都悻悻而归,宇文冲锋根本不见她。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整个城市都湿漉漉的,今早,雨歇了,乌云密布,遮了太阳,天阴沉沉的。

莫冰拉着行李箱,边走在机场大厅,边与姜九笙通电话。

“我去云城谈一个合约,要待三天,你的通告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有事打我电话,或者找胡明宇。”

气温骤降,有些阴凉,莫冰把脖子上的围巾往上拉了拉:“嗯,我已经在机场了。”

姜九笙定是惬意地窝在家里的吊篮椅上,声音懒洋洋的,好不悠闲自在。

莫冰调笑她:“外面下了雨,户外综艺拍不成了,你不会又跟你家时医生窝在家里卿卿我我吧。”本来她下午是有个户外综艺的,下了雨,延后了。

姜九笙大方承认了。

莫冰忍俊不禁:“迟早搞出人命来。”

那两人没有避孕,怀上孩子是早晚的事,这般不知节制,指不定明天后天就弄出个小笙笙小时瑾,莫冰有点头疼,不过——

姜九笙对此,求之不得。

莫冰作为经纪人,还是要提醒一句:“我不是反对你们造人,但至少得挑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吧,《帝后》可都还没拍完呢。”

姜九笙说无碍,还说《帝后》最多三个月能拍完。

莫冰被她气笑了:“你这个夫管严,不说了,我快登机了。”

她挂了电话,突然一声雷响,她下意识地朝门外看,闪电晃了一下眼,模模糊糊的一个影子从眼前一晃而过。

她突然顿住了脚,像条件反射一般,反应过来时,已经追到了外面,手里除了机票,什么也没拿。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砸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寒气从脚底蹿上来,她木然怔住,然后自言自语:“我这是怎么了?跑出来做什么?”

会习惯性在人群里,找那个熟悉的影子,像戒不掉的本能反应。

笑了笑,莫冰转身,目光随着潜意识,漫无目的地寻寻觅觅,雨越下越大,她走快了些,高跟鞋的细跟卡进了下水道的井盖,她脱了鞋,弯下腰拔出鞋跟,地上都是雨水,她赤着脚踩在上面,冷得钻心。

头发被雨水打湿,脸上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脸颊滚进了脖颈的围巾里,她把鞋放在地上,穿好,然后蹲下了。

冰冷的雨,一点也不留情,重重地砸,忽然,黑色的大伞遮住了阴郁的天,她面前,多了一双白色的球鞋。

莫冰抬头。

漂亮的青年,染了一头奶奶灰的颜色,衬得皮肤更白,黑色运动的卫衣,带着爽朗阳光的少年气。

“你哭了吗?”秦明珠一只手还揣着运动裤的口袋里,单手举着伞,朝她那边倾着,半边肩头已经被雨打湿,头发沾了雨水,眼睛也潮湿了。

莫冰还蹲着,仰着头:“没有。”她抹了一把眼睛,说,“是雨水。”

眼睛里全是水,流的满脸都是。

是泪。

秦明珠很高,她又蹲着,目光对不上,他便弯下腰:“伞给你。”顿了顿,他解释,“我的车就在附近,不需要用伞。”不知是不是因为下了雨,他眼眸清润干净,不像平时那副懒倦的模样。

莫冰并没有接,脚有点麻,便那样蹲着。

秦明珠似乎想说什么,却没开口,俯身把伞放在了地上,然后把卫衣的帽子扣在头上,他转身跑进了雨里。

他又迷了路,因为跑错了方向,他队里的打野大飞来接他,车就停在机场门口,说是出门就能看见。

不过,他花了十五分钟,才找到那辆车,确认了车牌才上去。

大飞一看他浑身湿透了,赶紧扔了条毛巾给他:“怎么这么久?”

秦明珠把毛巾罩头上,胡乱地擦:“迷路了。”

“你没带伞?”

“嗯。”

大飞突然想起来:“你行李呢?”

秦明珠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丢了。”好像在机场门口。

“……”

大飞无语凝噎了很久,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从机场到门口不到两百米,你都能迷路,还能把行李给丢了,你粉丝知道你是这样的明神吗?”

秦明珠没说话,扔下毛巾要下车。

大飞赶紧拉住他:“诶诶诶,你去哪?”

薄薄的唇,泛白,他说:“找行李。”

这个路痴,一出去恐怕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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