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笙笙予你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三——”

田光随即松了一段安全绳,萧荆禾松手,身体迅速下降,趁轻生者不备,她悬空蹬了一下墙,借助反弹力,猛地扑向窗口的轻生者,抱着她一起往回摔,身体因为两个人的重力,狠狠摔在地上。

小松立马说:“快,把人按住!”

两个消防员上前,把轻生者扣住了,萧荆禾这才从地上起来,背部和手都火辣辣的疼,她揉了揉,还能活动,没伤到骨头。

“小队长,没事吧。”

她摇头,抬眸看过去。

容历还站在警戒线外面,腿软了一下,踉跄。

“容总!”李秩盛扶住他,“您没事吧?”

他置若罔闻,跨过了警戒线,走过去:“有没有受伤?”声音,还在发抖。

萧荆禾把手背给他看:“只是手被墙擦了一下,没什么事。”

容历一把抱住她。

“我快吓死了。”他埋头,在她脖子上,重重喘息着,手心全是冷汗。

公司几个高管,还有秘书都还在警戒线外面,心下明白了,原来容总有女朋友,而且,他女朋友还是个消防员。

萧荆禾任容历抱着,回头:“剩下的事你们处理。”

田光挤了个暧昧的眼神:“没问题。”

之后,萧荆禾随容历去了他的办公室,他的三个秘书都盯着萧荆禾看愣了,第一次看见老板带女人过来,还这么手牵手,好玄幻……

“去拿医药箱过来。”

------题外话------

**

给纪菱染一点时间,毕竟是包养,心甘情愿需要一个过程,不过,我觉得可以让霍常寻先吃了她……

第三卷 帝后18:容历求欢,求生子(二更)

“去拿医药箱过来。”

秘书们傻了半天:“哦。”

吩咐完,容历牵着人进了办公室,关上门,转身看她。

萧荆禾伸手,摸摸他的脸:“你脸色很不好。”

“被你吓的。”

容历抓着她的手,对着她擦破皮的地方轻轻地吹,他不是没见过风浪,边疆的修罗场见过了,腥风血雨也见过了,可看到她拽着一根绳子悬空在高处,还是让他出了一身冷汗,那一瞬间里,他甚至阴暗地想,要自杀就去吃药好了,或者割脉,别连累他家阿禾去救,别人的命跟他没有一点关系,谁都不如她金贵。

“这没什么的。”萧荆禾亲亲他皱着的眉头,安抚他,“消防队会做很多防护措施来保证救援者的安全,我不会有危险的。”

他并不觉得:“我做风投,通常计算的是风险。”绳子,安全锁扣,固定装置,还有安全带,都有意外发生的可能性,就算是万分之一,他也怕。

她真吓到他了。

看来,真要提前考虑一下退役的事情了,萧荆禾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去吻他,轻轻啄吻安抚着。

容历不满足她隔靴挠痒的亲法,把她按在了门上,吻得很用力,唇上,溢出暧昧的亲吻声,他还觉着不够,托着她的腰,摁进自己怀里。

“扣——扣——扣。”

门被敲响了,李秩盛在外面喊:“容总。”

萧荆禾推了推容历,他不满地拧了拧眉,松开她去开门。

李秩盛站在门口,没进去:“容总,您要的医药箱。”

容历看了他一眼,接了。

李秩盛只觉得后背发凉,缩了缩脖子,小心地询问:“十分钟后的会议?”

容历牵着萧荆禾坐下:“取消。”

不合适吧,高管们还在等着,李秩盛正要说话。

“不用取消。”萧荆禾说,“我待会儿还要回消防总队。”

容历把她的袖子卷起来一点:“你受伤了。”

“小伤,没什么大碍。”

她都习惯了,当消防员这么久,只要不用上医院动手术,对她来说,都不算大事。

容历打开医药箱,拿了药出来,看完说明后,用棉签蘸了消毒水替她清理破皮的伤口:“你就不能休息一下?”

萧荆禾不怎么怕疼,手上破了一大块皮,眉头都没皱一下,面不改色:“队里还有事。”

他恼了:“萧荆禾!”

他还是第一次喊她全名,萧荆禾都愣了。

他凶完她,又懊恼,声音放低,眼神也柔软了:“留下陪我行不行?”

她心软了,原则什么的都不要了,翘班就翘班吧:“我打个电话跟队里说一下,然后留下来陪你。”

容历这才松了眉头,给她擦药。

李秩盛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老板刚才那是撒火呢,还是撒娇啊,天呐,他的三观要重塑了。

容历突然抬头:“还不走?”

李秩盛佯装看地:“哦。”默默地退出去,小心地关上门,就忍不住偷听、偷瞄。

老板问:“疼不疼?”

老板娘说:“不疼。”

哎哟喂,这热恋的酸臭味,李秩盛赶紧关上门,单身狗实在经不起这样屠杀。

秘书办的实习生小张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很八卦,眼巴巴凑过来:“真是容总女朋友?”

“那还能有假。”李秩盛作了一番感叹,“啧啧啧,你是没看见,容总宝贝得不行。”

小张觉得不可思议啊:“天呐,容总也会交女朋友,那他是不是也会放屁拉屎?”

“……”

李秩盛觉得他可能老了,跟小年轻有代沟了。

小张很激动,也不知道激动个毛:“我一直觉得容总那样的人,吃一口我们凡间的饭,对他都是一种亵渎。”

“……”李秩盛睃小张一眼,“不吃饭容总怎么长这么大?”

小张一本正经地说:“靠灵力。”

“……”

现在的年轻人啊,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萧荆禾陪了容历两个小时,还是被消防队的一通电话叫走了,五点左右,霍常寻过来了一趟,谈一个投资。

怎么看容历状态都不对,霍常寻笑他:“怎么了?一副失宠了的表情。”

容历答非所问:“你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女朋友?

霍常寻还真没正儿八经地交过女朋友,他想了想:“古筝老师。”家里那个祖宗非要出去工作,找了个临时的活儿,做家教的。霍常寻端着神色看容历,“干嘛问这个?”

容历手里的钢笔,半天没动:“我女朋友是消防员。”

“我知道啊。”所以呢?

容历拧眉:“我现在特别怕她去出任务。”

霍常寻是军区大院长大的,见过不少独守空闺的军嫂,那埋怨丈夫的劲儿,跟容历脸上的表情是一个样的。

容历啊容历,真没出息。

霍常寻好笑了,自家兄弟,能怎么办,只能给他出主意了:“那就让她辞职。”

容历捏了捏眉心:“我答应过她,不干涉她的工作。”他看得出来,她性子沉稳,适合当消防员,并且,她热爱、敬重那个岗位。

霍常寻摩挲着下巴,“既然长远之计不行,那就只能缓兵之策。”

容历看他。

他笑得不怀好意:“让她怀孕啊,怀孕了就只能乖乖在家待产了。”

“……”

容历冷眼,这狗头军师!

霍·狗头军师·常寻的电话响了,是纪菱染,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他打电话,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了,偏偏还一副大爷的样:“怎么了?”

电话里的声音软绵绵的,听在耳朵里,像根羽毛在挠他。

“霍常寻。”

也就她,连名带姓地喊他。

霍常寻翘起二郎腿,惬意地靠在沙发上,答应了句:“嗯。”

纪菱染是南方人,口音总是软软糯糯的:“下雨了。”

他看窗外,方才还天晴,怎么说变就变了。

“下雨怎么了?”

纪菱染闷声闷气的:“我没有伞,妈妈在医院里,没有人给我送伞。”说完,她在那边哭。

“……”

霍常寻被她哭愣了,嘴角的笑也没了:“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你!”她气冲冲地控诉,“你欺负我!”

他这才听出了不对劲。

那姑娘倔,也能忍,平日里就算被他训了,也闷不吭声,哪像这会儿,张牙舞爪的:“你喝酒了?”

她不承认,说没有,然后就在电话里骂他:“你这个坏人,大坏蛋,大混蛋,王八蛋,王八羔子,王八犊子……”

所有她知道的骂人的词,她都骂了。

霍常寻忍俊不禁,得,还没养几天呢,学会骂人了:“你在哪?”

她还在那边骂他是小狗小猪小猫小蛤蟆……

他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头疼:“问你话呢,在哪?”

“你又欺负我。”

那边的小醉鬼一边哭一边报地址。

霍常寻没有挂电话,哄了小姑娘两句,抬脚就走,容历叫住他:“合约还没签。”

他对电话里说了两声乖:“你帮我代签。”

容历摆摆手,示意他滚。

霍常寻走后,他思量了半晌,拿了外套出了办公室。

窗外,雨还在下,春夏季节的雨,很有耐心,一时半会儿不消停,缠缠绵绵的,把整座城市都笼在水雾里。

萧荆禾刚下班不久,赵月莹来了电话。

“股份我可以卖给你,希望你说话算话。”

她料到了这个结果:“我从来不食言。”挂了电话后,她看看窗外,雨估计停不了,拨了何凉青的电话,“还在办公室吗?”

“嗯,刚下班。”

“有伞吗?”

“备用伞借给同事了。”

萧荆禾把阳台的盆栽搬进来,拿了车钥匙,她以前就买了车,只是没怎么开过:“那你在医院等我,我过去接你。”牙科医院外面的一段路没有商店,买不到伞,也不好打车。

何凉青那边突然没声了。

“凉青?”

她说:“不用来了。”

萧荆禾问她怎么回事。

她说:“碰到了熟人。”

“谁啊?”

何凉青没说是谁,嘱咐了她关好窗,才挂了电话。

“我的伞很大,”宁也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走到医院门口,不知道他在外面多久了,闷青色的头发潮了,眼睛也被雨水湿润了,他问她,“要不要一起撑?”

宁也的瞳孔不是黑色的,是很淡的棕色,很深邃,他穿了黑色的卫衣、休闲裤与白球鞋,生得也清秀,干干净净的,像个少年人。

何凉青想了想,走到他伞里:“谢谢。”

宁也唇角扬了扬,把伞往她那边倾斜,他放慢了脚步,走在她身后一点点,朦胧的雨雾里,她侧脸轮廓很温柔。

何凉青是他见过最温柔的女孩子。

“我同事说你昨天来医院了。”

“嗯,我来洗牙。”宁也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看路,“你同事说你不在。”因为昨天没有见到她,他一天都心神不宁,便过来了。

何凉青解释:“我昨天临时有事。”她见他肩头落了雨,便靠近了一点,抬手扶着他的伞,往他那里推了一些,“为什么没找其他医生?”

洗牙本来就是来见她的理由,他怎么会找别人。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何凉青突然停下了,转身,面向他:“宁也,你是不是在追我?”

他耳朵红了,拿着伞的手微微收紧了力道,局促不安得不知看哪里好,目光躲了两下,还是对上了她的眼睛:“……嗯。”

二十岁,还是男孩子爱玩的年纪。

她说:“我比你大了很多。”

她没有交过男朋友,不太会处理这种情况,只是觉着拖泥带水不好。

宁也不认命似的,神色有些倔:“也没有很多。”才四岁零七个月而已。

何凉青心很软,说不出重话,江南的女孩子,吴侬软语,悦耳中听,她说:“你还在念书,将来会遇到很多与你同龄、跟你有话题的女孩子,我不适合你。”

她二十五了,过了只谈恋爱的年纪,她若交男朋友,会奔着结婚去,宁也才二十岁,家世也好,与她天上地下,差得太多了。

他看着她,沉默不语。

汽车飞驰而过,将水花溅起,他没多想,把她拉过去了,隔得近,闻得到她身上有很淡的清香。

他抓着她胳膊的那只手掌心,微微发热:“我们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你不适合我?”

她往后退一点,目光错开那双灼热的眼睛:“这里已经能打到车了,我——”

宁也没有松手,声音低低软软的,神色却固执,求她似的:“让我试试好不好?我很喜欢你。”

如果她也是二十岁的话……

哪来的如果,何凉青摇摇头,转身走进了雨里,风很大,雨水凉凉的,吹进她眼里,吹红了眼眶。

宁也站了一会儿,跑过去,把伞塞给了她,戴上卫衣的帽子,转身跑进了雨里。

何凉青怔愣地看着。

他啊,是个很好的人。

因为下雨,有些堵车,何凉青快七点了才回到家,萧荆禾却不在家里,她给她打了电话:“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萧荆禾说:“容历过来了,我在外面。”

何凉青笑:“晚饭回来吃吗?”

萧荆禾想了想:“不回来了。”又说,“我给你买了小蛋糕,放在了冰箱里,饭后记得吃。”

何凉青喜欢甜食。

她说:“好。”

刚挂了电话,有人不高兴,捏了萧荆禾的手心一下,埋怨了句:“你都没有给我买过小蛋糕。”

“……”

她哭笑不得:“去哪吃饭?”

容历系好安全带,把车倒出车位:“去我那里,我给你做牛排。”

她调侃:“你不是不会做饭吗?”

“新学的。”

她工作忙,以后结婚了,还得他做饭,容历这样想的,便买了几本烹饪的书回来自学。

车开到半路,萧荆禾叫他停一下车。

容历把车靠边停了:“怎么了?”

她拿了伞:“去给你买小蛋糕啊。”

容历笑了,心情很好:“我陪你去。”

她给他买了两个小蛋糕,其实容历不爱吃甜食,但他吃光了那两个小蛋糕。牛排的味道很一般,容历第一次做,也算还好了。饭后,他们窝在沙发里看了个电影,是个英雄片,容历对电影似乎没什么兴趣,从头到尾都在玩她的手指、她的头发,以及,她的唇,时不时就亲一下,扰得她看完了电影还稀里糊涂的。

萧荆禾看了一下时间,快十点了:“送我回去?”

容历还抱着她的腰,没动:“等雨停。”

两人便又窝了一会儿,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一点要停的势头都没有。

“雨可能不会停了。”容历的手环在她脖颈,摩挲着她的耳朵,“阿禾,留下来好不好?”

他每次这样低声细语地问她什么,她都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她答应:“好。”

容历下巴搁在她肩上:“我们,”

说了两个字,又没下文了。

萧荆禾歪头看他:“嗯?”

容历似乎很纠结,眉头一会儿皱一会儿松,沉默了许久,问她:“我们要不要生个孩子?”

萧荆禾:“……”

好突然啊,她愣在那里了。

容历难得窘迫不已了,他摸了摸发热的耳朵,硬着头皮解释:“我想跟你生孩子。”

她被他弄得有点晕头转向了:“为什么突然想生孩子?”

霍常寻说的缓兵之策。

容历心虚,长长的睫毛垂下,说了个理由:“可以夫凭子贵。”灯光打下来,他睫毛颤动,投下的影子也在动,灯是暖黄色的,落在他脸上,却渡了一层绯红。

她想了想,拒绝了:“不行。”

容历眉头狠狠一拧。

霍常寻那个狗头军师!

怕他多想,她很快又解释了:“我来例假了。”声音越来越小,“而且生孩子不能这么没计划。”至少要先结婚……

求欢……不是,求子失败!

容历闷声闷气地:“嗯。”

说到这件事,萧荆禾想到了另一件事:“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容历把脸埋在她颈窝里:“什么?”

她不好意思了:“你这里没有那个。”

“……”

容历揉了揉太阳穴:“我去给你买。”

她脸红:“要、要夜用的。”

他脸也红:“……嗯。”

霍常寻,你个狗头军师!狗东西!

第三卷 帝后19:滚呀滚个床,荡呀嘛荡漾呀

霍常寻,你个狗头军师!狗东西!

霍·狗头军师·常寻打了个喷嚏,停好车,把西装外套脱了,扔给旁边正扒在车窗上画圈圈的小姑娘:“衣服穿好,外面冷。”

她扔开,回头瞪他:“不穿!”

“……”

这鬼东西,喝了两杯酒就跟他横上了。

霍常寻把衣服罩她脑袋上了,惹得她又开始骂他小猪小狗小猫小蛤蟆,他当没听见,解了安全带,下车,开副驾驶的车门:“下来。”

她把他的西装外套拽下来,扔地上,头发弄得乱蓬蓬的,冲他耍横:“不下来!”横完了,头一甩,不理他。

丫的,这是他祖宗。

霍常寻舔了舔后槽牙,忍了,把地上的外套捡起来,解了她的安全带,强行给她套上去。

纪菱染怕了似的,偷偷地瞄了他两眼,瘪瘪嘴,咕哝:“要抱才下去。”

行,他祖宗!

霍常寻认命地弯腰,把她公主抱出来。

这会儿她就乖了,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窝在他怀里用脸蹭蹭,奶猫似的,软软地喊他:“妈妈。”

霍常寻:“……”

以后不能让她喝酒,这小丫头,平时看着挺正经乖巧的,一喝酒就又蠢又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听,霍常寻耐着性子:“我不是你妈。”

她抱紧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颈窝里,吸了吸鼻子,哭腔很浓:“妈妈,染染好累。”

“妈妈。”

“妈妈……”

霍常寻:“……”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火都发不出来了,怀里的小东西不安分,边扭边喊妈,说自己累,说有人欺负他。

哼,累什么,钱给花,衣服给买,房子也给住。他欺负她几下怎么了?不就亲了几次,睡都没睡……

开了门,他把人放在沙发上。

纪菱染没撒手,还搂着他的脖子,刚哭过,鼻音很重,声音娇娇软软的:“我渴。”

倒是第一次跟他撒娇,平时脾气倔得跟头牛似的。

霍常寻托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睁眼看看,我是谁?”

她沾了泪花的眼睫抖了两下,掀开了,水亮水亮的瞳孔里倒影出他的影子来,她一愣一愣的,认了一会儿,念他的名字:“霍常寻,”

叫得真他妈好听。

纪菱染抬手,扯了扯他的头发:“我口渴,去给我倒水!”

“……”

鬼知道他为什么没把她手扭断,居然拽他头发。

欠她了!

霍常寻把她拽着一绺头发的手拿开,起身去给她倒水,一半冷一半热,掺好了才喂到她嘴边。

他连他妈都没喂过。

结果,她一把推开,溅了他一脸水,她还脾气很大:“我不要这个,我要冰水!”

陆启东说他是养了只小奶猫。

呵。

鬼他妈小奶猫,一杯酒下去就变小野猫了。

霍常寻忍了忍,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了,杯子硬塞到她嘴边:“前些天还胃疼,喝什么冰的。”他脾气也上来了,“快点喝!”

纪菱染瘪瘪嘴,又要哭了,一边抽噎一边骂:“你是王八羔子……”

“……”

霍常寻从来没发现,他居然耐心和脾气这么好,这都不打?

行,他投降!

王八羔子就王八羔子吧,这姑娘来来回回也就会这两句骂人的话,他忍了,摸摸她的头,低声下气地哄:“乖,就喝一点点,好不好?”

“那好吧。”

她就不哭了,也不骂他王八羔子了,喝了一口水,就喝一口,然后他怎么哄她都不张嘴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她说不好喝。

这姑娘醉得狠,脸蛋红红的,不像平时板着脸的样子,娇俏了许多。霍常寻只觉得口干舌燥得慌,把她喝剩的水一口喝了。

纪菱染一巴掌打过去:“你怎么喝我的水?”

她醉醺醺的,没力,霍常寻倒没被打疼,喉结被她指甲刮了一下,麻麻的,有点痒,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我不能喝?”

她眼睛都瞪圆了:“不能!”对着他的脸,又是一巴掌,这次是响亮的一巴掌,“你吐出来还我!”

霍常寻:“……”

妈的!

哪来的小妖精!专磨他呢。

他磨了磨后槽牙,深吸了一口气:“我再去给你倒。”

她不肯:“我不!”蛮不讲理地说,“我就要我刚才那杯。”

这姑娘,估计在家里没没落之前,也是被宠着长大的,这些年被坎坷磨平了性子,所以清醒时,满身的刺,醉了,就软趴趴地对他耍横。

她到底曾经是省长千金,象牙塔里的公主,有她的脾性跟骄傲。

霍常寻不跟她计较,把杯口反过来,晃了晃空杯:“我已经喝了。”难不成他还能吐出来还给她。

“你是王八羔子!”

她又骂他,骂完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挺挺地朝他扑过去,按着他的肩,一起倒在了地上。

霍常寻手里的杯子滚落在地毯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跨坐在了他身上,用两只手挠他胸前:“坏人,偷我的水。”

霍常寻:“……”

居然骑到他头上来了。

他身体立刻就燥了:“给我下去。”她还在挠他,一双弹古筝的手软绵修长,挠得他浑身都痒了,喉结滚了滚,他把身体里那股燥热压下去,声音绷得很紧,“你给我下——”

他都没说完,她猛地撞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唇破了……

她还在吵着让他还她那杯水,要他吐出来。

霍常寻一直都知道,他就是个混蛋,是个禽兽,第一次看着纪菱染就想把她弄哭,在床上弄哭。

“纪菱染,”他抬着她的下巴,舌尖扫了一下唇,把被她咬出来的血舔掉,“看看,我是谁?”

她眨巴眨巴醉眼:“霍常寻。”

嗯,还知道是他。

霍常寻搂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几分,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乖,再叫一句。”

  如果觉得笙笙予你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笙笙予你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