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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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喵子再次见面,恍如隔世,冉非很想问问喵子,叶小舷有没有问起照片的事,有没有怀疑她,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喵子是个通透的姑娘,她自己不提,他是不方便去问的。

“早就想请你了,又怕你刚到新单位工作,抽不出时间,拖到现在才请你。”喵子很欣赏冉非。外表虽然冷冷地,心却是热的。

“来日方长,你欠我几顿饭总归有机会还。还没恭喜你订婚,先恭喜你。”冉非主动伸出手和喵子握手。喵子大方地和他握了握手。

喵子选的这家饭店在城区边上,地方偏僻是偏僻了点,难得的是环境非常优雅,饭店外是一片梅林,饭店里古色古香,像古代的戏园子,能吃饭还能听戏。

“小舷和他朋友都喜欢来这里,菜做的不错,环境还好。”喵子和冉非在包间落座,点了店里的招牌菜。

“我来过,这家最出名的就是烤乳猪。”

“烤乳猪我也喜欢,吃着一点都不腻。”

房间里淡淡腊梅香,让人心旷神怡,红泥小炉煨一壶黄酒,闲谈饮馔都很适意,喵子是个很会调节气氛的人,冉非初时还满怀心事,聊着聊着渐渐敞开了心扉,仿佛又回到了福建那时,心无芥蒂,只当朋友一般相处。

出于职业习惯,冉非特别善于观察,看人很有技巧,既能把他想看的都看在眼里,又能不叫被看的人察觉,喵子肤光胜雪,眉目如画,一头卷毛梳成松松的马尾,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天鹅颈,她的美,既有少女的冰清玉洁又有女人的妩艳媚惑。

冉非越看越遗憾,喵子是别人的女朋友也就罢了,偏偏是叶小舷的,朋友妻不可欺,他连去争去抢的机会都没有,也怪自己和她相遇太晚,要是早几年……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出现的时间顺序太重要了,如果喵子没有先遇见叶小舷,她和自己未必没有可能。

“你最近和滕佳怡怎么样了?”喵子关心地问。冉非一愣,“什么怎么样?”

“你俩相处地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冉非最不想提起的人就是滕佳怡。

“我还以为——”

“你的以为是错的。”

喵子听他急着撇清,嗤一声笑。

正吃得高兴,喵子的手机响了,让冉非帮自己把包递过来,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多日不见的苦大师给她打电话了。

“苦大师,您吃了吗?”

“吃过了。喵子姑娘,你得空到我家来一趟,你那块玉有点眉目了。”

喵子一听这话,兴奋不已,忙说:“那好,我现在就过去,您等着我。”挂断电话,喵子告诉冉非,她给他看过的那块玉出处有眉目了。冉非也很好奇玉的来历,想跟喵子一起去看看,喵子答应了。

让店里另制了一只烤乳猪,喵子准备给苦大师带过去,既然登门拜访,她又想拜师学艺,就不能空着手去人家,刻意送礼太俗,现成的美食带过去,才是礼尚往来。

他俩走得匆忙,并没有注意到,饭店里有人对着他俩的背影愣了愣神,紧跟着拍了一张照。

韩冰茜当即给叶小舷打电话,“小舷,那天逛街回去,喵子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没有啊。”叶小舷不明就里。喵子生不生气她怎么会知道?

“我后来找喵子聊天,她都不太搭理我,我以为是那天我们仨吃饭,她听说你帮我修过电脑,不高兴了呢。”韩冰茜说。

叶小舷有点感冒,轻咳一声,“没有没有,喵子才不会为那点小事生气,修个电脑而已,她自己也经常找我帮她修电脑。”

“那就好,真怕你们因为我闹别扭,这样的话,以后就不好意思再找你玩了。”韩冰茜故意用一种遗憾又幽怨的语气说。

“嗨,喵子虽然是小孩儿性子,从不乱发脾气的。”在叶小舷心里,喵子是个性格好得不能再好的女孩。

“那我以后有困难也能找你帮忙吧?”韩冰茜试探地问。

“可以啊。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帮一点小忙有什么不可以。”叶小舷不知道她这拐弯抹角的到底想表达什么,不耐烦想挂电话,碍着面子又不好挂。

“咦,我好像看到你和喵子了,你们是不是在沁芳斋吃饭?”韩冰茜忽然有点兴奋地说。

“沁芳斋?你看错了吧,我没在那里,我在学校食堂。”叶小舷忍不住又咳了一声。

“那不是你?好奇怪,看起来特别像你和喵子。”韩冰茜走到饭店门口,手搭凉棚,自言自语:“不对啊,那就是喵子,和她一起那男的不是你,那能是谁啊?”

“男的?”叶小舷本能地问了一句。

韩冰茜心里笑,“是啊,我看不太清楚,我拍给你看看吧,也可能是我看错了,那不是喵子。”

韩冰茜挂断了电话,把拍好的照片发给叶小舷。叶小舷点开一看,照片里的女孩不是喵子是谁,她身上那条裙子还是自己陪着她去商场买的,和她并肩而行那男的只能看到侧面,看不清脸,无法判断是不是他认识的人。

像是怕叶小舷担心,韩冰茜紧跟着又发了几张照片过来,全是喵子和神秘男人的背影,喵子最后还上了那人的车。

发语音给叶小舷,韩冰茜说:“小舷,你不要着急,喵子和朋友吃个饭而已,应该不会有别的。我听你的声音好像感冒了,这两天多注意休息,别太累了,不然的话,感冒不容易恢复。”

叶小舷把这条语音反复听了几遍,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头。连续好几个晚上熬夜修改论文,他不小心感冒了,喵子说来看他,一直没过来,反倒是韩冰茜,电话里就能听出他声音不对,嘘寒问暖。

作者有话要说:7月的最后一天,祝大家夏日安康,喜欢看我小说的很多都是多年的书友了,感谢大家一路陪伴,不喜欢的也不强求,这么多年,我一直淡定写文,只希望能在平凡的日子里创造一点小小的阅读乐趣,和大家一路走下去,不要受到外界干扰。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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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家发表

车上, 冉非对喵子说:“那块玉我后来也帮你打听了, 就没人见过雕刻成那样的。夫妻玉佩不少见, 玉钩形状的却没有。”

喵子说:“就是因为不常见, 才托了高人去寻访。这玉是我一个朋友的, 对他至关重要。今天我们要去见的这位大师是有名的玩玉行家。”

和上回一样, 来给喵子他们开门的是苦大师那个徒弟,冉非跟在他俩身后进院子, 对这里的布局和风景也是赞叹不已。闹中取静, 这样清雅的住处, 适合高人燕居。

喵子回回来都不空手, 上回带来的是美酒,这回则是烤得外焦里嫩的烤乳猪,吃倒是其次,苦大师非常高兴她这份心意, 人和人之间缘分默契最难得,喵子送礼总能熨帖到苦大师心坎儿上, 让他觉得这位小友值得结交。

让人把烤乳猪送进厨房, 苦大师让徒弟倒茶过来招待客人,注意到喵子身后还跟着一位潇洒俊朗的青年, 客气地对冉非点了点头。

“喵子姑娘, 这位是——”

“他叫冉非, 是我朋友。知道我要过来拜访,他也想来拜会拜会您。”喵子怕苦大师误会,赶忙又补充, “不是男朋友,只是朋友。”

冉非听到这话,一丝苦笑。苦大师则爽朗大笑:“是不是男朋友有什么要紧,有缘结交,一同来我这里坐坐有何不可,你这丫头真是个小机灵鬼。”

三人坐下,苦大师没有急着说玉的事情,反而拿出一个画册给喵子和冉非看其中一页。

“知道这是什么吗?”苦大师指着彩页问他俩。

“像螳螂,是玉的吧,一大一小两只?”喵子试探地猜测着。

苦大师说:“白玉片雕的玉螳螂,现藏于山西博物院,出土于西周时期晋穆侯次夫人的墓,看这雕工,多精细,大的这只是母螳螂,小的是公的,正在交尾。”

“啊?呵呵。”喵子还以为是母螳螂抱着它的孩子,想想也不可能,昆虫并没有所谓的母性。冉非则微微一笑,他第一眼就看出来这两只螳螂刻的是什么意思。

苦大师给两人讲述这件陪葬品的来历,“晋穆侯次夫人的墓里出土了八百多件玉器,她虽然不是晋穆侯的正室,却是唯一一个以妾室的身份陪葬在晋穆侯墓地的夫人,她的陪葬品甚至超过了晋穆侯本人,为什么如此厚葬,至今还是的迷。”

“不是有个爱她的老公,就是有个爱她的老爹,不然不会如此厚葬。”喵子笑呵呵地说。

“晋穆侯比他这位次夫人死得早。”

“那就是有个爱她的儿子。”

三人说笑一阵,苦大师说:“女子的墓中出土交尾的玉螳螂这样的陪葬品,说明这个女子下葬时年纪应该不大,而且十分怀念自己丈夫,和你那块玉正有异曲同工之处,你那块玉取的应该是凤凰于飞之意。”

喵子点了点头,觉得苦大师说得很有道理。凤凰于飞一词最早出自《诗经大雅卷阿》,后世多用来比喻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词最早的字面意思是凤和凰在空中交`配,这样的图案用来刻在陪葬的玉器上,象征的是夫妻同心,即使入土为安也永不分离。

“您上回说,墓主人夫妻俩并非寿终正寝,所以把凤凰于飞刻在象征日月的玉钩上,期望能浴火重生?”喵子问。

苦大师说:“古代战乱多,死于战争或者疾病,甚至是得罪皇帝全族被处死,都有可能,墓主人的身份和死因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墓的发掘地点才是最重要的,上星期我们行里的朋友在山西聚会,我抽空去了趟山西博物院,看到那件玉螳螂展品,翻阅了当地的一些史料,还真让我发下了一点蛛丝马迹。”

“难道我那块玉有可能是在山西出土的?”喵子眼前一亮。

“非常有可能,晋穆侯次夫人的墓中陪葬了八百多件玉器,我一一研究过,无论是纹样还是雕工,都和你那块玉有相似之处。”苦大师把画册又翻了几页给喵子看,“这个玉凤,还有这个玉颈饰,刻工多精美啊,龙纹玉璜线条流畅,可见晋穆侯家里养着当时最好的玉工匠。”

图册里全都是晋穆侯次夫人墓出土玉器的照片,喵子看得叹为观止,不禁问:“那我这个怎么会流落出来呢,不是应该在博物院放着吗?”

“这很正常,国家发掘之前,这墓已经历经两千多年,未必没被盗过,陪葬的明器流落民间,被当地识货的富户购买,作为家传的宝贝传给后人,明清两代晋商辉煌了五百多年,手里有好东西的人家太多了。”苦大师把喵子那块玉的照片放在画册上,和画册上的那些出土玉器比对,让喵子和冉非都看看。

冉非说:“这一比就更明显了。”

“出处是有了,但是还不能确定另一半在谁手里啊。”喵子最想知道的是玉另一半的主人是谁。

苦大师说得口干,先喝了一口茶,调整气息,才又慢悠悠开口,“别着急啊,听我跟你说。我把你那块玉的照片拿给山西的朋友看,还真让我问着了,有人见过。”

“真的?您那位朋友见过?”喵子兴奋不已。

苦大师说:“我那朋友九十年代初在山西上大学,这一说也二十多年了,他们学校有位历史系的教授是研究高古玉的专家,参加过好多次古墓保护性挖掘,他在那位教授家里见过和你那块玉很相似的一块凤凰玉佩的照片。”

“只是照片,没有实物?”喵子问。

“教授没细说,我那朋友也就无法得知。”

“教授还在山西吗?能不能联系他一下,问问玉的事情。”

苦大师摇摇头,“不巧得很,教授退休很多年了,家也不知道搬到什么地方,我托那位朋友去他以前的学校打听,学校方面说,教授前几年就去世了,家人住在哪里没人知道。”

去世了?喵子遗憾地叹息,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实在可惜。

“您把教授的姓名和工作单位告诉我,我找人查查,看看能不能联络他家人。”冉非在一旁插话。喵子忙点头,“是啊,查查应该能查到,没准教授家里人会知道那块玉的来历也说不定。”

苦大师早有准备,把教授的信息写在纸上给冉非。

喵子对冉非说:“你方便帮我查查吗?”他在总参,是军内的情报部门,查个老百姓的资料应该很容易。冉非点点头,这点小事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两人离开苦大师家,刚走进院子,喵子就接到叶小舷电话。

“宝贝儿,我感冒又加重了,头特别疼,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啊?你感冒还没好啊,我在外面,一会儿就去看你,你想不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带过去。”

喵子听叶小舷在电话里哼哼唧唧,担起心来。他很少生病,这回病了快一个星期了,她被别的事耽搁,一直没抽出时间去看他,哪知道他非但没好,反而更厉害了。

“你不在学校?跟谁在外面?”叶小舷故意问。喵子下意识看了冉非一眼,决定避重就轻,“我跟朋友在外面吃饭。”

“什么朋友啊,我认识吗?”叶小舷不依不饶。

喵子听他老追问,当着冉非的面又不好撒谎,只得说:“冉非,你忘了,我欠了他好几顿饭,一直说要请,直到今天才请了。”

“哦。那你快点过来吧,我在宿舍里。”叶小舷没再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

冉非一直跟在喵子身边,听到了她和叶小舷的对话,但笑不语。看得出来,叶小舷对喵子看得很紧,她和男人吃顿饭,他得到消息后马上电话追过来,都是套路,喵子大概也知道,什么都不瞒他。

“你送我去小舷学校吧,他感冒了,撒娇让我去看他,病了好几天我一直没去看他,要哄哄他去。”喵子讪笑着对冉非说。冉非点点头。

快到学校时,喵子让冉非把车停在某个大型超市门口,“我去买点东西,你先走吧,回头我自己打车去就行,反正路也不远。”

冉非开车走了。除了要买东西,只怕喵子也不想让自己开车把她送到叶小舷学校里,免得被叶小舷看到了误会。

超市里,喵子按着手机上搜索出来的美龄粥的做法买食材,准备回去给叶小舷煮粥吃。上回在南京吃过美龄粥,觉得又清淡又有滋味,应该适合感冒的人吃,不油腻。

到叶小舷的宿舍时,照例要在宿管大爷那里签字才能进去。喵子说:“大爷,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叶小舷女朋友,他病了我来看看他。”

宿管大爷瞅她两眼,“好像有点眼熟,你上回给他送吃的,对不对?”“对啊,您记性真好。”喵子签好了名字,把登记簿还给宿管大爷。

“刚刚有个女孩也说是叶小舷女朋友,已经上去了,只怕这时候还没走,你要是上去,没准跟她撞个正着。”宿管大爷笑着给喵子提了个醒。

什么?喵子有点来气,心里的火苗顿时蹭蹭蹭往头顶上窜,“那我更得去看看了。”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冒充是叶小舷的女朋友。

“那你们可别打起来。”宿管大爷不无担心。学校里隔三差五就有男生女生为恋爱争风吃醋闹到打架,书念得再好,说到底也还都还是一群孩子。

喵子抬起手,给他看手上闪亮的钻戒,“我才是叶小舷正牌女朋友,我们已经订婚了,这是他买给我的订婚钻戒。”钻戒闪耀的光芒闪瞎了宿管大爷的眼,“那你快上去看看吧,别打架。”

喵子一口气跑到叶小舷宿舍那一层,到了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去敲他寝室的门。料想叶小舷那个经常夜不归宿的室友肯定不在,里面应该就只有“奸夫□□”本人。

来开门的是叶小舷,看到喵子站在门口,叶小舷很惊喜,“你来啦,我快想死你了。”喵子进去一看,韩冰茜站在他室友的床前,自己进来之前,她一定是坐在室友床上跟叶小舷说话。

“你也来了?”喵子扫了室内一眼,看到桌上放在塑料袋里的感冒药,心说她来的还真是时候。

韩冰茜似乎没想到喵子会来,表情倒是很镇定,微笑:“听说小舷病了,正好我在这附近办事,顺道过来给他送点药。”(?′з(′ω`*)?棠(灬? ε?灬)芯(??????ω????)??????最(* ̄3  ̄)╭?甜?(???ε???)∫?羽( ?-_-?)ε?`*)恋(*≧з)(ε≦*)整(*  ̄3)(ε ̄ *)理(ˊ?ˋ*)?

“谢谢啊,难得你还这么关心他。”喵子也跟她笑笑,她那么从容,自己也不能输了气场。“你来了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小舷,你好好养病,别太累了。”韩冰茜很聪明地向两人告辞。叶小舷没说话,喵子说要送她下楼。

韩冰茜推辞,“不用送了,你照顾他吧,他咳了几天,嗓子都咳哑了,给他煮点粥。”“没关系,不在乎这几分钟。”喵子坚持要送她。

两人一起下楼,经过传达室,宿管大爷看到她俩一起出来,关系还很不错的样子,诧异又有些好奇,叶小舷那小子还挺有能耐,两个丫头遇上了都能这样和和气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野猫要发威了。

☆、晋江独家发表

韩冰茜站了站, 笑着对喵子说:“喵子, 你是有话想对我说吧?”

得, 台词都被你说了, 喵子嗯了一声:“也没什么想说的, 就是希望你下次来找他别再告诉人家你是他女朋友, 这对他名声不好。”

“你误会了,我从没跟别人说我是他女朋友, 是看门老大爷自己猜的。”韩冰茜应对自如。“可你也没否认啊。”喵子微微一笑, “我要是你的话, 我当场就会澄清, 不是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

“喵子,你这是想警告我不要再来找小舷?我好像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韩冰茜先发制人。

好家伙,刚说两句就要给自己编排罪名, 警告这两个字传到叶小舷耳朵里可不好听,喵子哪会上这个当, 当即说:“我可没说要警告你, 你要来找他也是你的自由,我哪里管得住你的腿呢。我只是不希望让别人再误会下去, 叶小舷的女朋友只有一个, 那就是我。”

“我跟小舷认识好多年了, 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你也知道的,我们就是当成朋友那样相处, 难道你就没有异性朋友?小舷跟我说,你今天中午还和一个男的单独出去吃饭。”韩冰茜反唇相讥。

喵子倒抽一口凉气,叶小舷居然把这事也跟她说,太讨厌了吧,他一向不是这种碎嘴子,怎么在韩冰茜面前什么话都说?

“是怎么回事你们心里有数就好,我不会干涉你们继续当朋友的,但凡事都有个度。”喵子心里虽气,但还不想恶形恶状,自己一失态,只会让这个女人有机可趁。

韩冰茜淡淡一笑,“喵子,你性格挺好的,我很希望能和你友好相处,当最好的朋友。但是,我和小舷之间,有些事也真不是你能干涉的,当初他放弃我,和你好上,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好嘛,终于说到重点了,就知道她憋不了多久迟早会来上这么一出,喵子冷冷看着她,“这我还真不想知道。他愿意和谁好是他的选择。”

韩冰茜比喵子高,又喜欢穿细高跟,每每看着喵子都是居高临下,见喵子小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一样,故意用一种轻柔的语气说:“他说我太骄傲了,他没那闲工夫整天别的事都不干,只去伺候一个女孩的心情。其实他和我一样,都是很骄傲很自信的人,你明白吧,喵子,他那时放弃我,不是因为不喜欢我,只是他觉得驾驭不了我这样的,宁愿选个听话的。你记不记得他送你的第一件礼物,那个穿蓝裙子的芭比娃娃……也是先送给我,我不要的。”

韩冰茜的话刀子一样刻进喵子心里,很快在她心上戳了个大窟窿,喵子呵呵笑着,看着韩冰茜,“好吧,你这是要正式和我宣战了?”

韩冰茜示威一样看着喵子笑,“你不要误会,我怎么会向你宣战呢?我只是很珍惜你和小舷的友谊,想和你们继续当好朋友,以前我在国外,一直没有机会和你们多来往,以后不会了,我相信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

话说到这个份上,喵子已经无话可说,人家已经全然不顾叶小舷已经订婚,执意要来插足,对这样厚颜无耻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还能说什么呢?喵子甚至想,自己和这种人生气都是白生。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帮帮你吧,你刚才的话我都录了音,拿给小舷听听,看他作何感想。”喵子拿着手机晃了晃。

韩冰茜面不改色,从容而去。

等她走了,喵子的气势才颓了下去,哪有什么录音,不过是最后逞逞能,不想输了颜面而已。转念一想,就算有录音,也不能拿给叶小舷听,男人在这方面有时候就像个傻子一样,指望他拿出做学问的智商来对付身边的狂蜂浪蝶,他还没那个道行,就算有那个道行,没准他还舍不得呢?

回到叶小舷宿舍,喵子看到叶小舷站在窗口张望,宽肩窄腰哪怕穿件简单的白衬衣都那么好看,更别说他还有笔直的长腿,走到哪里能不引人注目?

喵子叹息一声,想起大虾米的话,要么分吃蛋糕,要么独吃牛粪,这两年她越来越能感觉到,好多人都在惦记她的蛋糕。

叶小舷听到声音,扭头见喵子进屋来,上前一把抱住她,亲热地问:“你俩聊什么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聊你啊,她说你又聪明又帅,她喜欢你喜欢得不行,要和我公平竞争。”喵子抬起脸,似笑非笑看着叶小舷。叶小舷低头,漂亮的唇诱惑地在她额头啄一口,“瞎说什么呢,跟齐兑学坏了,张口就来。”

“我没瞎说,是她亲口承认的,她还说你当初选我没选她是因为她太骄傲了,你觉得自己驾驭不了她,所以选了听话的我。”喵子忍不住还是把韩冰茜的话复述了一遍,想看看叶小舷的反应。

叶小舷干笑一声,“你听话?你没告诉她,都是我听你的话?我驾驭不了她?哼哼,她怎么自我感觉这么良好?”

“我哪知道呀,人家就是这么自信。”喵子没被他眼波流转迷惑住,松开他怀抱,把带来的铁棍山药拿到洗手间用水冲洗干净,放在锅里煮熟了再拿出来剥皮。

叶小舷见她悻悻的,掰着她的肩想解释解释,哪知道她根本不理他,只得在她身边坐下帮她一起剥山药皮,声音都嘶哑了,“你别信她的话,你是我唯一喜欢的人,从前、现在、将来……她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你要是不喜欢我跟她继续来往,那我删了她。”

“那倒不用,你自己有数就行。”喵子看着叶小舷剥的山药,皱眉:“你不会剥就别剥了,浪费东西。”这位少爷从小被人伺候惯了,把好好的山药剥得皮开肉烂。

叶小舷也看看她剥的,笑道:“你剥的也没多好,只比我好那么一点点。”

喵子把剥好的山药切成一块块,压成泥状,说要加上豆浆和米煮粥叶小舷吃,“我在南京小慕叔叔家吃了一道美龄粥,觉得挺不错的,正好你身体不舒服,过来做给你尝尝。”

喵子煮粥,叶小舷在一旁帮她把风,宿舍楼里不让用电磁炉,万一跳闸,随时准备把作案工具藏好。好在粥很快煮开了,叶小舷这才松了口气。

粥盛出来后,叶小舷连着喝了两碗,果然像喵子说的那样,清甜又爽口,正适合感冒了嘴里没味道的时候吃,而且冰糖润肺,对他的咳嗽也有一定疗效。

晚上九点多,喵子要回学校,叶小舷送她,喵子怕他感冒加重,不想让他送,他坚持要送,说自己已经好多了。

校园里到了晚上不像白天那么热闹,两人手牵着手并肩而行,多年的默契,不用说话,也不觉得尴尬。走到小卖部的时候,叶小舷问喵子想不想吃冰淇淋,他去买。

“那你多买几个,我带回去给室友吃。”喵子嘱咐他。叶小舷应声而去。

把喵子送到学校,两人在女生宿舍楼下吻别,叶小舷轻抚喵子脸际,“下星期我论文答辩,过后带你出去玩玩,这几天你好好的,不要胡思乱想。”

喵子点点头。

“今天的事不准再生气了。”叶小舷非让喵子保证,不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喵子无奈地瞅了他一眼。

“为了表示你真的不再生气……你再吻我一下。”叶小舷见喵子沉默,嬉皮笑脸得寸进尺。喵子没理会,转身就要走。

“喵子——”

胳膊被他拉住,喵子回头再看他,那种可怜恳求的目光,让人想不答应他也难。这小子,他这是诱人犯罪哪。

“你——”

喵子刚想说话,他已经吻上来,在哄人这方面,他非常精通,直到两人的呼吸干涩停滞,才不得不分开。喵子跑上楼,买的冰淇淋就要化了。

一人一盒八喜,女孩子们吃得不亦乐乎。大虾米问喵子:“最近那个绿茶婊怎么样了,还勾搭叶小舷吗?她要是还不死心,你得和你男人摊牌,不能让他们这样下去。”

“今天已经摊牌了,他说他不喜欢那个女的,只是当朋友。”喵子替叶小舷辩解。

“你信他?有些男的一开始未必真想出轨,就是喜欢撩骚,尤其是女的主动撩他,更能让他自信心爆棚,可一旦撩上瘾了,就很容易被女的有机可趁。”大虾米说。

“我家宝宝不是这样的,他要是喜欢那个女的早就和她在一起了,我说他只喜欢我。”喵子在外人面前总是维护男朋友的面子。

大虾米嘎嘎笑,“好吧,吃人的嘴软,看在八喜的面子上我就相信他一回,回头我跟小胖说一声,让他多盯着叶小舷,他消息灵通,但凡叶小舷有个风吹草动,逃不过他的耳报神。”

喵子微笑,没有言语。

躺在床上打电话给齐兑,喵子把玉的事情告诉他,“我已经拜托冉非帮我去调查那个教授家里人的地址,有消息的话,我去一趟山西,把你那块玉的来历问问清楚。”

“冉非?”齐兑有些无奈,想让女人保密真是比登天还难,“我的事情你是打算昭告天下了?”

“要不怎么办啊,你又不让我找小船帮忙,凭我自己上哪儿去找一个不认识的人,冉非是做情报工作的,他调查这些很方便。”喵子也是考虑过的,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说。

“你跟他走这么近,不怕叶二吃醋?”齐兑玩味地笑着问。

“已经吃醋了,我今天中午请冉非吃饭,给他知道了,他还告诉了韩冰茜。”喵子想起这事就来气,他告诉谁不好,偏偏告诉韩冰茜。

“不会吧,叶二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他能主动说这事?韩冰茜告诉他的还差不多。”齐兑虽然讨厌叶小舷,但是对他比对谁都了解。

“韩冰茜怎么会知道我和冉非吃饭的事?”

“嗨,你这丫头关键时候脑子总是不开窍,你们吃饭被人看见了呗,又不是躲在天边,碰到个熟人不是很正常,熟人把这事告诉了韩冰茜,韩冰茜故意又告诉了叶小舷。”

给齐兑这么一说,喵子也有些怀疑,可还是不敢确定,犹疑地说:“可韩冰茜跟我说,是小船告诉她的,我和冉非在外面吃饭。”

“你跟叶二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了解他?他是那种会把家里的事往外说的人吗?”

喵子想想也是,叶小舷是那种把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的人,哪怕他不高兴了,他也只会跟她酸两句,绝不会和不相干的人说,自己关心则乱,竟是糊涂了,差点上人家的当。

“齐少爷,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喵子和齐兑撒娇。

“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又没人捏住你鼻子不让你喘气,你这么离不开我,也没见你说嫁给我。”齐兑戏谑地说。

“拉倒吧,你那么多烂桃花,谁嫁给你呀。”喵子不屑地哼哼。

“我烂桃花多,叶二就不多?我有一筐,他就有一麻袋,谁比谁清白。”齐兑最听不得喵子说他烂桃花多,桃花运好又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那些上赶着追他的女人,赶都赶不走,排着队想爬他的床。

“你为什么一天到晚跟他比?他从来不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反而是你老说他坏话。”喵子不高兴,她的小神仙清白着呢,不容诋毁。

齐兑嘿嘿笑两声,没接她的话茬儿,为什么总跟叶小舷比,他也不知道,看那小子不顺眼、怕喵子吃亏是一方面,叶小舷确实优秀是另一方面,人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树一个假想敌,这样活着才有目标。

作者有话要说:王小胖稽查小队开始行动,叶小舷你哪里跑。

看门老大爷说,我不背这个锅。

☆、晋江独家发表

齐兑叮嘱喵子:“冉非那边你还是少和他联系的好, 就算叶二能忍, 你也是订过婚的人了, 传出来不好听的就晚了, 你要去山西就让叶二陪你去, 反正我的事他都知道差不多了, 本来也不该指望你的嘴有多严。”

喵子听他说自己嘴巴不严,没好气, “我嘴巴怎么不严了?我要展开调查, 难免会被别人知道, 小船又不是外人, 他聪明着呢,还会帮我分析。”

齐兑冷哼一声,“他是挺聪明,聪明得韩冰茜都欺负到你头上了, 他还瞻前顾后的,要是我在, 早就给那骚娘们儿大嘴巴子了。”

齐兑的吐槽总是能恰到好处说到喵子心坎儿上, 喵子特阴暗地笑,“你在北京多好, 还能给我撑腰。”

“你该让你男人给你撑腰!不管是别人撩他还是他撩别人, 让你受委屈就是他不对。他对付男人那么狠, 怎么对付骚娘们儿就架不起秧子了?”齐兑逮着机会就挤兑叶小舷。

“你说什么?”喵子听他话里有话,心里一沉。

“你不知道?”齐兑有些意外,喵子在京里, 怎么消息一点也不灵通。“知道什么?你快说呀,别让我着急,最讨厌人说话说一半藏一半。”

齐兑思忖片刻,捡重点的告诉他,“尤砱死了,就在前些天,死在监狱里。”

“你说什么?尤砱死了?就是我们在杭州见到那个尤砱?”喵子震惊不已,这才多久,活生生的一个人就死了。本来她还盘算着,要是山西这边查不到线索,她就要想办法联系一下尤砱,他既然能说出玉的出处,想来也是个懂玉的行家。

“就是他。”齐兑说,“叶二他哥在沈阳搅得天翻地覆,抓了一大批人上军事法庭,说起来那伙人也该抓,做的坏事不计其数,材料在纪委堆了一两尺厚,仗着地方势力大,没人动得了他们,无法无天,尤砱就是那伙人里的核心人物。这回也是他们运气不好,惹上了叶二他哥,那可不是个善茬子,狠起来能改朝换代的主儿。”

喵子直听得脊背发凉,叶小舷的哥哥叶小舫在北京的时候就是圈里有名的狠角色,那个尤砱虽是个笑面虎,遇到真大神一样熄火,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对决竟然要上升到生死的层面,可见不是什么小事。

“跟小船有什么关系啊?他哥是他哥,他是他。”喵子心里,叶小舷温文尔雅,又是个做学问的,和他哥哥那样的军人不是一回事。

“他可没少给他哥出主意,稍微和叶小舫走得近的人都知道,他的军师除了萧磊,就是他这个宝贝弟弟了,你家叶二脑子多好使你还不清楚?他在美国搞的那个公司你以为就是个公司那么简单?那是他们的小金库。”

齐兑说了一会儿,又戛然而止,怕喵子一下子承受不了。喵子是家里人宠着惯着长大的,单纯得很,男人的世界她知道的太少,他们也不想让她知道。

“反正他没违法。”喵子憋了半天,好容易憋出这么一句。

齐兑一阵笑,不知道是笑她自欺欺人,还是笑她对叶小舷死心塌地,自嘲道:“怪我多嘴,这些本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只该拿出大老婆的款儿,别让你老公身边那些小浪蹄子有机可趁。”

喵子没说话,闷闷地嗯了一声。

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是想起尤砱的事,去杭州那次到现在不过才两三个月,怎么一个大活人说死就死了?虽然对尤砱印象也没多好,可他的死讯还是带给喵子一种莫名的心慌。

难怪上回叶小舫回京探亲,自己提到尤砱,他是那种表情,只怕那时候两人的矛盾已经很深,准备动手了。叶小舷不可能不知道尤砱是他哥的死对头,在杭州的时候还主动请尤砱吃饭,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麻痹对方,可怕他竟能那样从容淡定地和哥哥的仇敌谈笑风生,喵子再三思量,心有余悸。

一夜都没有睡好,喵子早上起来顶着两只熊猫眼去上课。老师在台上讲魏晋南北朝史,大虾米在台下打瞌睡,头一点一点,几乎碰到课桌,喵子坐在她旁边,手里转着笔,神游物外。

喵子喜欢历史,上课很少开小差,今天是个例外,老师讲了什么她一点也听不进,叶小舷不仅让她夜不能寐,还让她烦恼到听不进课,很想找他问问,尤砱的事他有没有参与。

大虾米一觉睡醒,看到手机上男朋友发来的微信,顿时来了精神,胳膊肘捅了捅喵子,把手机拿给她看,压低声音说:“叶小舷他们系系花的新车,听说是个富二代送的。”

一听说是系花的车,喵子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火红的阿斯顿马丁跑车,流线型车身炫酷得让人看到了就想尖叫,纵然喵子见过无数豪车,也不得不承认,送车的人十分大方。

“车挺好看的。”喵子对车的兴趣不大,纳闷的是这个系花师妹不是对叶小舷有意思吗,怎么还收别的追求者送的豪礼?

“人长得也好看,听说是个混血,作风相当豪放,经常不穿内衣就去上课,他们班那些男生都不敢看她,一看就硬。”大虾米凑在喵子耳边和她说悄悄话。

“她是怎么做到经常不穿内衣胸还不下垂的?”喵子悄声嘀咕。学校里的确有些外国女生不喜欢穿内衣,但国内的人大多数都很保守,公众场合不穿内衣会被视为很不雅观的行为。

“经常找人揉揉啊。”大虾米笑得十分猥琐。喵子知道大大咧咧的大虾米一向口无遮拦,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

和男朋友发了十分钟微信,大虾米再次向喵子汇报,“王小胖说,系花追过你家叶小舷,叶小舷总也不理她,系花灰心了,所以干脆找了个富二代,富二代对她特别好,刚处没几天就买车哄她。”

喵子想了想,自己那次在实验室看到系花师妹距今也不过一个多月,看来富二代早就是她备胎了,在叶小舷那里看不到希望,所以把备胎转正,这么看来,叶小舷还是挺靠谱的,喵子又高兴起来。

“再好的车也比不上你手上这颗钻戒。”大虾米对喵子手上闪亮的钻戒十分艳羡。学校里白富美多得是,但大虾米最羡慕的还是喵子,好出身还那么低调,男朋友又是青梅竹马的真爱,一出生就让别人都输在起跑线上。

“哪有,我这个才三克拉,又不是鸽子蛋,阿斯顿马丁的跑车贵多了。”喵子对别的首饰都不怎么上心,只有这枚订婚钻戒时时戴在手上。

“我就喜欢钻石,胖子要是给我买钻石,哪怕只有一克拉,我也非他不嫁。”大虾米抓着喵子的手,把脸贴在钻戒上,做沉醉状。

喵子噗嗤一笑,安慰她:“会有的,等他工作了,拿着高薪,还不是想买什么买什么。”“但愿吧,他别的还好,就是有点小气。”大虾米不无遗憾地说。王小胖家境不错,但是在给女朋友花钱方面,自然比不上富二代们出手阔绰。

课间,喵子眼珠转转,计上心头,发了条微信去撩叶小舷,“小师妹开上了小林子送的新车,你是不是好伤心好伤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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