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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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星来觉得自己今晚上可能睡不着,左脑老简,右脑乔殊。

亲情有点儿沉重,爱情也有点突然。

这突然的沉重太要命了。

客厅里,简皙在翻看网上评论。

洁犀日化的负评愈演愈烈,官博上的致歉微博 ,前排的几十条热评,都被“祝公司倒闭普天同庆”这种内容所霸占。

而且源源不断地有人跟风点赞转发。

陶溪红不说,简皙也知道,公司里怕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最致命的不是内部人心难安,而是一两个重大项目的资方,都提出了撤资。外资相当看重企业口碑和风评,这么一搅合,陶溪红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财务部刚刚又打了电话过来,项目资金没办法跟进,几家供应商已经不满。再后来,那些供应商直接打给了陶溪红,明里牢骚,暗里威胁。

陶溪红最后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了,喷薄爆发,“停吧!最好明天起就别送货了!敢跟我横,我让你一毛钱结算款都拿不到!”

那头声音也扬高,简皙坐边上,都能听见火药味。

陶溪红的这根弦绷紧到极致,“不信你就试试看!”

她把手机丢到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往沙发背靠。

简皙赶紧宽慰,“妈,您千万稳住,注意身体。”

陶溪红掐着眉心,疲惫和无力再也不藏着,说:“资金一断,公司就撑不下去了。”

再抬头,她眼圈通红。

洁犀日化是她几十年的心血,怎么容易说舍得。

简皙也难受,十指拽紧了裙子。

这一夜,一家三口守在客厅,数着墙上的时针一分一分地过。

直至天色露鱼白,而简严清一夜未归。

屋里弥漫着压抑透顶的低气压,七点半,陶溪红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像是一道暗示,所有人心照不宣,这个时候的消息,只怕是最坏的结果。

简皙甚至起身,拿起包准备出门取钱。

陶星来也找出乔殊的号码,正欲拨通。

“注资?”陶溪红声音陡升,还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正安集团?!”

助理在那边兴奋重复,“对!陶总,就是贺老的正安集团!”

仿若如梦,陶溪红不敢马虎大意,“你把事情原原本本重复一遍。”

助理:“五分钟前,我们接到正安集团总经理的电话,明确提出,要投资洁犀日化目前的三个大项目,具体的,需要与您详细沟通。”

陶溪红沉住气,冷静问:“有没有身份证明,这个时候,不能脑子发热。”

“有的有的,”助理说:“加盖正安集团公章的函件,已经扫描传真至本部,签发人,正是贺老,贺正安。”

陶溪红边说边往门口走,“好,我十五分钟后到公司,通知各部门一把手,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告知行政部,做好接待工作准备,必须最高标准。”

挂断电话,陶溪红转过身,对一双儿女说:“小皙,你和星来先去银行,随时等我电话。”

陶星来急急追问:“怎么了妈?又出什么事了?”

“没事。”陶溪红长长松了口气,“总算等来一个好消息。”

正安集团的突然注资,如同朽木逢春,这家企业太有名,主营业务农副产品,水稻小麦蔬菜什么都种,不仅是中东部地区粮食供给的大户,每年向国家粮仓的贡献也不在少数。

旗下数家科技研发中心,是贯彻国家发展现代化农业这一政策的示范标杆。

贺正安,把一个企业,经营成了一种精神,颇受政府领导敬重。

陶溪红没解释太多,急着往公司赶。

她走到门口,突然停住,回过头皱眉问:“贺正安是不是……”

简皙听到这个名字,心跳猛烈,印证了猜测,“他是贺燃的爸爸。”

陶溪红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消化这个信息。

公司电话又催促而来,她才迈步离家。

简严清这边。

举报信的附加材料,事无巨细,还原了御丰园招标案所谓的“假公谋私”,人证、物证、时间线甚至精确到了小时分钟。

简严清条理清晰地解释,言辞间找不到一点漏洞,与所呈材料,相去甚远。

调查组按流程规定,将把案件移交上级检察院。

“简市长,抱歉,请您理解。”

简严清微微颔首,“我无条件配合。”

如果说,特别调查组的设立之快,之严密,已经不难看出背后撑腰的人势力能翻**,那么现在,则更能确定对方的目的了。

简严清已然能料想,不久之后,满城风雨,而自己清廉一世,很快将毁于一旦。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

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匆匆进来,在调查组组长的耳朵边说着什么。组长的表情从平静,到骤起波澜,变化之大,用了不到一分钟。

简严清神色自若,背脊端正,八风不动。

很快,组长随那人走了出去,并交待下属暂停移交的手续办理。

———

简皙和陶星来等在银行,坐在VIP室的第一排沙发上焦急等待。

“贺贺哥肯定是去搬救兵了,我要爱死他了。”陶星来比了个十字架在胸前,“一定是他说服了老爷子。”

简皙打他电话不通,短信也没回,很担心,“他们父子关系不太好。”

“你怕贺贺哥吃亏?”

“父子间,没有吃亏这一说法。”简皙是怕贺燃受委屈,违心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原来出差,是去找老爷子了。

“幸亏有姐夫,至少妈妈的公司有救了。”

陶星来刚说完,简皙的手机猛地一震。

她心里碾过千军万马。

来通知了?爸爸出事了?要用钱去打点了?真的没有希望了?

这一瞬间,心思百转千回。

她抖着手,目光落向屏幕。

结果一愣,来电人竟是简严清。

简皙颤着声音,语调都变了音,“爸爸?!”

陶星来两手握拳,手指扣着掌心,大气不敢喘。

简皙的眉头,从紧,到松,演了个天上人间。

“怎么说的?爸爸好不好?快告诉我啊,急死我了!”陶星来忍不住,连连发问。

简皙垂下手,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向弟弟——“爸爸说,他回家了,什么事都没有,一切平安。”

两人迅速赶回家,陶溪红接到消息,比他们早一步到。

“爸,妈!”陶星来破门而入,“我天,真的是老简,真回来了!”

简严清眉眼疲倦,但难掩悦色,“小子。”

“爸爸爸,快给我摸一摸,我天,体温三十六度五,超级标准。”陶星来激动死了,“活的,活的。”

简皙眼泪都出来了,“爸,这怎么,突然就没事了?”

陶溪红也觉得奇怪,“是啊,老简,难道他们调查清楚了?”

简严清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上面有人干预了这件事,据我所知,是个老将军,在军区名望颇高。”

“我天,那得有多高啊,竟然这么快就能平息风波。”陶星来眨眼,不敢想。

简严清:“事发突然,我还没有得到更具体的消息。”

陶溪红心里石头落了地,“不管怎样,平安就好。”

沉默的简皙,飞快地回忆了一下,猛地想起一件事。

“小皙?”简严清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爸爸。”简皙缓缓抬头,声音慢,“我听贺燃提起过,萌萌的爷爷,以前当过兵。会不会是……他帮忙找的关系?”

这一个闪光点,仿佛可以把所有事情串成一条线。

陶溪红公司得到正安集团的资金盘活,简严清能在这种高压逼迫下,突然松绑。

一定是贺燃的父亲,贺正安帮的忙。

这时,门铃响,清脆的一声“叮咚”。

陶星来动作飞快,“我去开门!”

门把拧动,门缝变宽,陶星来夸张叫嚷:“姐夫!你回来啦!”

简皙心头一震。

陶星来的语气比方才更激烈,“天啊!你的膝盖怎么青紫成这样了?!该不会是玩了什么特殊姿势吧!!”

第65章 我想和你浪

贺燃被陶星来咋咋呼呼的迎接, 弄得半天没缓过气。

“爸妈回来没有?你姐呢?”

“倍儿棒地健在呢。”

简晳跑过来,目光定在他膝盖上。

贺燃动了动腿,“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老往那儿看。”他对简晳说:“别看了, 浑身上下都是你的。喜欢就拿去,晚上随你怎么玩。”

陶星来一听, 脸都红了, “姐夫, 我还在场呢, 流氓气质收一收。”

简晳盯着贺燃, 眼珠一转不转。

贺燃就站在门口, 也不动,长手展开,下巴微仰。

他的怀抱就像一块吸铁石。

简晳冲过来往他身上一蹦, 声音带着笑,“老公!”

“在这呢!”贺燃托住她的臀,人就紧紧黏在了身上。

贺燃抱住她,原地转了两三圈。

简晳搂紧他的脖颈,笑得眉眼成弯月。

陶星来看着挺刺激, 假装伸手, “姐夫, 我也要举高高。”

贺燃嗤他,“老子不抱男人。”

简晳落地,手还不肯撒, “爸爸是不是你找来的?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和你一块去也好。”

贺燃笑,“太远了,坐车难受,家里也需要人照顾。”

简晳牵着他的手,往屋里走,“爸,妈,贺燃回来了。”

陶溪红甚为欣喜,忙问:“你父亲呢?”

贺燃说:“在遥省。”

简严清:“这样,你把号码给我,于情于理,我都要亲自道谢。”

陶溪红一声长叹,现在想起,后怕的劲儿依旧有余威。

贺燃表情轻松,“不用了,都是一家人,他老人家也就和老战友打了个电话,不费什么周折。”

简严清抬眸,“贺老以前参过军?”

“对。”贺燃说:“年代太久远的事,他也没跟我细说,是我父亲的一位挚交,正好能够搭把手。”

他轻描淡写地略过,可哪里是搭把手这么简单。

贺正安只说,和那位老司令一块参军的时候,冬天下黄河洗澡,夏天爬树掏鸟蛋,打仗上前线,还替他挨过子弹。

退伍后,一个继续涉足红色政圈,一个下海经商当起了农民地主。

但出生入死的情分,烙在岁月里,坚不可摧。

陶星来都快感动死了,“贺贺哥,你是落难王子,怎么不早说呢。”

贺燃笑道:“见过这么粗糙的王子吗?别瞎说。”

“我摸摸你的头,看看皇冠掉没掉。”

“别摸,刚做的造型,发胶喷了一瓶。”

“切。”陶星来蛋疼,“你这寸头,再做个造型,就是光头了。不过,检验帅哥真假,就得看板寸头。”

他对贺燃竖起拇指,“你是我见过最大的帅逼。”

贺燃啧了一声,“谢了啊,我也觉得还不错。”

简晳真想对他俩翻白眼,她把陶星来推开,“你有点吵。”

“姐,你又对我动手动脚了。”陶星来往贺燃身后躲,“贺贺哥,揍她,用泰拳!”

陶溪红看不下去了,沉声提醒:“星来。”

“知道了知道了。”陶星来可委屈,“真是翻脸不认人呢,简市长,市民小陶需要关爱。”

简严清说:“好,你跟我去书房,背一遍党章。”

陶星来默默坐在沙发上,盯着客厅的吊灯假装冥想。

什么都没听见。

简晳看着一家人,有说有笑,心里热成一团。她向贺燃站近了些,勾了勾他垂在腿侧的手,小拇指挠了挠。

得到暗示,贺燃毫不犹豫的,一把抓住她,掌心又热又硬,把她完全包裹住。

简晳眼底热,侧头看过来,贺燃回报目光,轻声问:“嗯?”

简晳没说话,又低下了头。

贺燃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说了一句,“没事,老婆,不用谢。”

在家吃了晚饭,陶星来赶去公司,明天还要飞广州宣传电影,贺燃和简晳驱车回自己住处。

一进家门,简晳就把医药箱搬了出来。

“你坐沙发。”

贺燃:“干吗?”

“上药。”简晳指着他的膝盖,挺心疼,“爸爸让你跪了多久?”

“没多久,一晚上吧。”贺燃往沙发上大喇喇地一坐。

简晳一听,眼圈儿都疼红了。

贺燃忙说:“逗你的,没多久,半小时左右,老头子嘴硬心软。我不演点苦情戏,他可就没那么好搞定。”

简晳抱着药箱,垂眸低眼,“委屈吗?”

贺燃没听清,“什么?”

“向爸爸服软,委不委屈?”

简晳抬起眼睛,重新看着他。

贺燃真的很认真地在思考,嘴角轻轻掀了几下,才说:“不委屈。真的。”

再怎样,那也是他父亲,长大了,棱角懂得了收放自如。纵然有别扭,有尖酸相对,有过老死不相往来的狠话,但到了搏命的时刻,第一个挺身撑腰的,还是自己的亲人。

贺燃愿意放下戾气,做一个率先握手言和的人。

简晳点了点头,“我给你上点药。”

贺燃坐着,简晳蹲着,拿出一管药膏,轻轻柔柔地抹。客厅的灯,照出薄薄一层暖光,打亮了贺燃帅气逼人的侧脸。

“简晳。”

“嗯?”

“像不像?”

“什么?”

“这个姿势。”贺燃冒出一脑袋的邪门歪道,声音沉下去,“像跪舔。”

“……”简晳沉默了。

贺燃看着她的表情,顿时乐得不行,手劲一紧,把人给拽了起来。“别擦了,那儿不需要擦,这里更需要擦。”

他的手不老实,探向她腿间。

简晳一把按住,“别动手。”

贺燃轻轻笑出了声,“不用手擦,那用哪擦?这里吗?”

他带着简晳,往自己腿上摸。

贺燃眼底染了色,是动情的前兆,他力气大,存心不让她挣脱。

简晳一急,干脆顺着力道往他胯间重重一巴掌,“哎!”

“操!”贺燃当即爆炸,“简晳我日你!老子废了一根吊!”

简晳没憋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贺燃神色痛苦,双手捂住裤裆,疼疼疼。

“我不笑还哭啊?”简晳抿了抿唇,“真的疼啊?”

“废话,这么粗的一根神经。”贺燃咬牙威胁,“你给我等着,晚上操哭你。”

简晳忙不迭地答应,“好好好,我洗完澡,给你表演花式哭泣。”

贺燃松开裤子,看了眼,“妈的,肿了。”

简晳笑得往他脑上一拍,“喂,文明点!”

“文明个屁,老子本来就是个流氓。”贺燃索性脱了裤子,“来,你来,看一眼你干的好事。”

简晳才不上当,捧着睡衣去洗澡。

贺燃两步跨过来,抵住门板,“等等,老婆。那天买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简晳不解。

“那套我给你买的内衣,带蕾丝花边的。”贺燃舔了舔槽牙,兴奋得冒泡。

简晳脸红,“你出去。”

“我出不去。”贺燃挤在门缝里,“有本事,你就把我当核桃,用力夹。”

“……”

“夹紧点,没关系,我不叫。”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下流呢。

简晳嘟囔:“你又硬来。”

“我不硬,你怎么来?”贺燃啧了一声,“又装委屈,行行行,你最大,洗澡吧,我出去。”

他转身要走,简晳突然伸出手,食指微弯,勾住他的后衣领,“谁让你走的。”

贺燃似笑非笑,侧过头,望着她也不说话。

简晳踮起脚,缠上他的脖颈,小声说:“我喜欢你的硬来。”

然后在他耳垂上,舌尖舔了舔。

贺燃只觉得耳朵一炸,沸腾的感觉以秒速蔓延全身。

简晳把他往外推,“等会穿给你看。”

大浪都快席卷贺燃灵魂了,他赶紧去卧室的洗手间,把自己洗刷干净,洗完后,还骚气地对着浴室镜子,欣赏起自己的完美身材。

啧,真是哪儿都硬。

贺燃弯腰,从柜子里找出那瓶一直没拆封的印度神油。

一串印度文,还画了个佛像放上面。

“快乐似神仙?”贺燃猜测。

他拧开瓶盖,没打算用,只是放鼻边闻了闻,没什么味儿。

瓶身在手指间转了圈,贺燃刚准备盖上,“我操!”

他手竟然没抓稳,瓶口向下,水柱倾斜,全都洒了出来。

贺燃刚洗完澡,浑身裸着,老二翘着,印度神油雨露均沾,溅了不少给它。

“我日你个印度神仙!”贺燃拿起浴巾,疯狂地擦干净。

由于量有点儿多,半小时后——

简晳已经在床上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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