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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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很快打开了门,恭恭敬敬地将两人迎进去——房间早就准备好,贴心地询问两人是否还需要吃些东西。

楚琼琚一点儿也不饿,摇摇头,兴奋不改:“南桑呢?”

佣人笑眯眯:“南桑小姐在上课,中午不回来。”

楚琼琚一脸失望:“哦。”

楚瑶觉着,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方才还在疯狂晃动,现在已经彻底垂了下来。

佣人恭敬地问:“请问楚先生和楚小姐想要喝些什么?”

“冰可乐。”

“给我一杯葡萄酒,谢谢。”

正说着话,身着白色衬衫的高大身影迈步走了进来,楚琼琚漫不经心地望过去,险些吓尿了裤子,头皮发麻:“祁……祁先生?”

楚瑶手里的包险些掉在地上。

微笑凝固在唇角,她眼睛也不眨一下,死死地看着祁北杨。

祁北杨一派男主人的模样:“请坐。”

楚琼琚被他吓的连说话都结巴了:“您、您怎么在这哇?”

祁北杨面色坦然:“陪桑桑。”

楚琼琚心惊肉跳的,哆哆嗦嗦,小碎步挪到沙发旁,乖乖巧巧坐下。

楚瑶如同看怪物一样看着楚琼琚。

楚琼琚心里面苦啊。

祁北杨给他留下来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一直到了现在,别说看到祁北杨,就连听到这三个字,楚琼琚就得克制着自己,不要发抖。

楚瑶坐在祁北杨对面,默默注视着他,最终一声长叹:“一别数年,你还是和之前一般。”

楚瑶近些年照镜子的时候,也能瞧见自己头上长了白发,一根又一根的,眼角也堆起了细纹,饶是再花心力包养,也不如年轻时候好。

年轻时白白嫩嫩的多好,也是一掐一汪水,她在自己最美好的时候倾慕于眼前的男人,而如今,她悄悄衰老,而祁北杨面容未改,依旧保持着昔日的俊朗。

仿若这么多年的时光在他身上不曾存在过。

祁北杨还和过往一样,她已经不是旧时模样了。

楚瑶心里酸楚。

祁北杨闻言,抬起头来,仔仔细细地看着她,沉默半晌,问:“你是哪位?”

楚瑶:“……”

旁边的楚琼琚炸毛:“您真的不记得我姐了?”

楚瑶惦记了他这么多年呐。

楚瑶说:“您想想,我曾经在您手下工作过一段时间。”

祁北杨仔细看了她半天:“抱歉。”

先前祁北杨问他楚瑶是谁的时候,楚琼琚还觉着祁北杨是碍着余欢在才那样问;可现在看祁北杨平静的模样,竟然是真的。

祁北杨真的不记得楚瑶。

楚瑶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平静下来,微微一笑:“祁先生贵人多忘事,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楚琼琚觉着这样的姐姐也好可怕。

本以为能看到南桑小天使,没想到却惨遭祁北杨屠戮,楚琼琚感觉弱小、可怜又无助。

无助的楚琼琚煎熬一样熬了一下午,终于等到了南桑放学。

当佣人敲门告诉他的时候,楚琼琚激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兴奋地跑过去,余欢早就听佣人说楚琼琚回来,还未做好心理准备,就被这大狗狗一样的男人抱了个满怀,楚琼琚激动坏了:“南桑啊,你还是那么可爱——”

话没说完,一只大手搭在他肩膀上,硬生生把他往后掰了掰。

力气极大,楚琼琚被掰的后退两步,感觉自己的肩胛骨都要被人给捏碎了。

当看到祁北杨的时候,楚琼琚冷汗都下来了,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他六神无主,慌忙辩解:“对不起,刚刚只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

苍天大地为证,他真的是一时没忍住啊。

他先前和朋友们在一起,别说拥抱了,就连贴面亲亲都很正常……

但祁北杨不一样。

楚琼琚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余欢依旧笑眯眯的,温言软语:“你别怕,祁先生脾气好着呢。”

祁北杨冷着一张脸,点头。

楚琼琚更慌了。

旁边的楚瑶,脱掉风衣,踩着高跟鞋,噙着笑走过来,同余欢握手:“你好,我是琼琚的姐姐,楚瑶。”

余欢知道她。

楚琼琚因为她才成了祁北杨的小粉丝。

余欢微笑伸手:“早就听琼琚说起过,你要比照片上漂亮的多了。”

“这混小子都说我什么了?”

“夸你漂亮大方,行事利落,是个很有能力的美人,”余欢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我看美人这个词形容你不好,得用大美人。”

楚瑶被她逗得噗呲一笑:“南桑小姐真会说话。”

瞧上去清清冷冷娇娇弱弱的,这小嘴呀,甜的像是抹了蜜糖。

楚瑶也注意到了。

从始至终,祁北杨都在看着余欢,带着宠溺的笑容。

仿佛那是他的全部世界。

余欢又细声慢语同她们介绍了好友宋悠悠,几人去会客厅坐了一阵,又聊了一阵,余欢这才委婉地说:“祁先生在我这里的事情,还希望你们对我的外公保密。”

楚琼琚一口答应。

楚瑶对孟老太爷不满意祁北杨的事情也略有耳闻,点头应允:“好的。”

因为维克多近期被些事情牵绊住,尚未回俄罗斯,楚瑶和楚琼琚就现在这里住下。

楚瑶观察了余欢一阵子,发现这还真是个招人疼的小姑娘。

她只是在聊天时轻轻咳了一声,晚餐上便有一道甜梨菊花酿,香甜可口;随口夸了句余欢的某个鞋子漂亮,次日同款的鞋子便包装好放到她的房间。

一开始楚瑶还在猜,是不是余欢在刻意与她交好,但很快发现,余欢对宋悠悠也是一样的好。

天生的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说话慢声细语,做事情也毫不张扬。

怎能不叫人喜欢?

楚瑶只和余欢相处了三天,就把祁北杨抛到脑袋后面去了。

哼,狗男人哪里有南桑小天使好?

楚瑶起初还羡慕余欢得到祁北杨的宠爱,而现在,楚瑶只想踹掉祁北杨自己好好地疼爱余欢。

楚瑶来别墅住的这两天,宋悠悠莫名有些怅然。

她觉着自己不是余欢在俄罗斯最好的朋友了。

先前虽然有祁北杨,但宋悠悠知道,她与祁北杨终究是不同的。可楚瑶这么一来,直接抢走了欢欢第一好友的位置。

哼。

宋悠悠有点醋意了。

祁北杨也惆怅了。

好不容易和余欢有了点进展,迎来了质的飞跃,但楚家姐弟的到来,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先前还觉着楚琼琚是劲敌,现在呢?目标转移——

楚瑶才是个幕后oss啊!

祁北杨驱车去买了烤冰激凌回来,想要送给余欢,他敲敲门,开门的却是楚瑶。

她笑声清脆,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回头同余欢说:“送冰激凌的。”

继而从祁北杨手中接过托盘,笑容不改:“行了,你回去吧,我给桑桑送过去。”

不等祁北杨回答,楚瑶嘭的一声关上门。

祁北杨连余欢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无情地拒之门外。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来那句话——

“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娃……”

祁北杨烦躁不已。

还能叫个女人把墙角给撬了?

他刚想离开,就看到旁边满面愁容的宋悠悠。

两人擦肩而过,从彼此间的眼神中瞧出了那么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祁北杨期盼着楚瑶早日离开,但没想到,没能熬住,他必须回国了。

说是休养,他跑来这里太久了,也该回去。

他在晚饭时说了这件事,余欢没什么反应,楚瑶倒是喜气洋洋的,像是送走了瘟神一样。

楚琼琚也开心的多吃了两碗米饭,后果是走不动路,躺在沙发上揉着肚子悔不当初。

祁北杨一阵郁结。

今晚上的余欢依旧是被楚瑶“霸占”的,祁北杨心里面烦躁,强压抑着,去了露天阳台上一根接一根抽烟。

万籁俱寂,时钟3已过了八点,他坐在木椅上,指间烟火缭绕。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抽烟了,今天闷的难受,一瞧见楚瑶就烦,看见楚琼琚和她说话也烦。

祁北杨的病又犯了,他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想影响到余欢,这才跑出来,慢慢纾解。

忍。

他内心有个贪得无厌的恶魔,时时刻刻催促着他去占用余欢,叫她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叫她永永远远都属于自己。

可这不对。

人是独立自由的个体,他不能再那样病态地喜欢她。

抽了没一阵,他听到了脚步声。

嗒嗒嗒。

他没有转身,淡淡问:“你来做什么?”

楚瑶迈的步子大,两三步就到了他面前,笑眯眯:“呦呵,怎么这么失落?”

祁北杨没说话。

楚瑶看着自己艳丽的指甲:“该不会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异地恋而难过吧?”

她的语气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模样,真他、娘的爽。”

楚瑶毫不掩饰地爆着粗口,祁北杨皱眉,将烟掐灭:“我哪里得罪你了?”

“也算不上得罪,”楚瑶笑着,她那精心修剪、点钻的指甲轻轻地按到自己的下巴上,“以前我对你爱而不得,现在看你对南桑爱而不得……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真是苍天饶过谁。

往前推两年,祁北杨也未曾料想到今日,自己会为了余欢如此,失魂落魄。

祁北杨没有同人谈心的习惯,他还记得自己同余欢的合同,和异性保持距离。

他站起来,刚想走,楚瑶叫住他:“你看上南桑,该不会是瞧她年轻貌美好欺负吧?”

祁北杨好气又好笑:“谁和你说的这些?”

楚瑶啧了一声,继续往下说:“我觉着也是,现在小姑娘嫩生生的,水葱一样;只是啊,她迟早也会到了我这个年纪,和我现在一样,长皱纹,长白头发。到时候,家大业大的祁先生,该不会又要见异思迁了吧?”

祁北杨面无表情地看她:“我是人,不是禽兽。”

楚瑶似是故意刺激他,依旧笑眯眯:“现在谁都敢说,可做不做得到就不一定了哦。”

祁北杨不欲与她多言,转身离开。

楚瑶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支烟,吐了个烟圈。

没想到这家伙恋爱起来,还真的和个纯情少男一样呢。

和她起初想的一点儿也不同。

祁北杨径直去了余欢房间。

他敲了敲门,下一刻,只穿了睡衣的小姑娘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余欢赤着脚,纯白的睡衣堪堪遮住膝盖;她未料想祁北杨进来,微微一怔,还未开口,下一刻,祁北杨便皱着眉把她轻轻地抱了起来。

他训斥:“这边湿气重,你光着脚怎么能行?”

余欢反驳:“铺着地毯呢。”

“也不成。”

祁北杨把她轻轻地放在沙发上,余欢缩了缩脚,桌上的书摊开,祁北杨看了一眼,是本俄语的,她应该是在做老师布置的作业。

祁北杨坐在沙发上,随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我刚刚违背合同了。”

余欢抬起头来看他,漂亮的眼睛中困惑不解:“什么?”

“我刚刚同楚瑶单独说话了,”祁北杨说,“我现在投网自首,能不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余欢愕然地瞧着他,良久,摇头:“不行。”

祁北杨笑了,懒懒依靠着沙发:“那你罚我吧。”

余欢瞧他状态很不对劲,放下手中的笔,伸长了手去触碰他的额头,想要试试他的温度,却被祁北杨牢牢地握住了手。

他声音沙哑:“桑桑,我这两天过的很不开心。”

余欢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这样不好,他们只是你的朋友,”祁北杨直言,“可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的嫉妒,烦躁。”

“你已经很努力啦,”余欢笑了笑,眼睛亮晶晶,“你这几天做的很棒。也是我的错,我光顾着和楚瑶玩,又忽视了你。”

祁北杨闭上眼睛,拉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脸颊上。

余欢柔柔地戳了一下他的脸颊。

软乎乎。

“你相信我,”祁北杨心里面涩涩的,“我不会再做出之前的那种事情。”

不会再着魔一样的控制她,妄图占有她,叫她留在身边,不给她丝毫自由。

他会给予她尊重,平等。

就像她想要的一样。

余欢依靠过来,柔软的布料同沙发摩擦,淅淅索索,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了祁北杨的额头。

安抚的一个吻。

像是拥有了某种神奇的魔力,祁北杨这些天的焦灼不已,被她瞬间抚平。

他有病,而桑桑就是他的药,能叫人上瘾的那种。

“这是奖励,”余欢说,“祁北杨,再接再厉呀。”

祁北杨没有动。

他担心自己一动,南桑就能发现他的欲、望。

周遭全是她身上淡淡清清的香气,甜丝丝的,勾着他,可祁北杨什么都不能做,不敢做。

爱是忍耐,是救赎,是柔软的恩赐。

余欢仍不知祁北杨内心的活动,只以为这人难过悲伤;她并不擅长安慰人,只会张开双手,笨拙地拥抱住他。

就像小时候,她每次跌倒受伤,委屈掉眼泪的时候,祝华院长就会像现在这样,张开胳膊抱住她,柔声哄:“乖乖,不哭不哭哦,地板坏,咱们打它。”

余欢想,这应该是一个充满母性的拥抱。

但祁北杨不这样想。

她穿的单薄,柔柔软软地抱着他,仿佛有火星,噼里啪啦地在触碰的地方闪耀。

祁北杨觉着自己要疯了。

他睁开眼睛,干涩开口:“桑桑,你松开我。”

余欢不明就里,松开了胳膊,小心翼翼:“我刚刚勒到你伤口了吗?”

“没有。”

真是犯贱,又想叫她抱着。

甜蜜的折磨啊。

祁北杨深深吸一口气,觉着有必要再同她科普一下:“你刚刚那样,我会忍不住。”

“啊?”

余欢下意识地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嗯。

果然。

已经举枪示意了。

她弱弱开口:“你怎么这样啊……”

动不动就那样。

真危险呐。

祁北杨苦笑:“对不起。”

余欢往后缩了缩,离他远一点,顺手捞起了旁边的毛毯,裹住了自己。

其实祁北杨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很好了。

先前这人要是想要,几乎不会忍耐,半哄半诱地就骗着她就了范;余欢放不开,总是不肯叫出来,痛了,也是泪汪汪地小声求他慢点。

祁北杨在床上蛮横的不行,到了那个时候,余欢的求饶声更是一种刺激,哪里还停的下来,不过也会逗逗她,把她羞的满面通红。

祁北杨也沉默了。

他不能就这样出去,被外人瞧见可不好看。

憋的时间太久,火气上涌,一时间也消不下去。

好久,余欢才小心翼翼地建议:“要不然,我给你念念课文?你转移下注意力。”

祁北杨点头。

余欢伸手拿了课本,认认真真地给他念。

她的俄语发音很标准,声音清脆,对听者来言是一种享受。祁北杨阖上眼睛听着,隐隐约约有些自豪。

瞧啊,他的桑桑多棒。

余欢念了一页,见祁北杨仍是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想要看他是不是睡着了。

沙发滑,她脚没踩稳,一不小心扑了过去,结结实实被祁北杨抱了个满怀。

祁北杨睁开眼,颇有些无奈:“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样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余欢在沙发上坐好,长叹一声:“又糟了。”

温香软玉,又竖枪致敬了。

余欢问:“你有什么办法,叫它消停吗?”

“只能解决出来。”

余欢沉默了。

她狐疑地打量着祁北杨:“我总感觉你是在骗我。”

祁北杨面不改色:“真的。”

真的是在骗你。

他说:“咱们换个别的话题聊,你毕业后还打算回国吗?还是说,就留在这边?”

“回国。”余欢毫不迟疑地回答。

人都是热爱故土的,她在霞照市长大,早就习惯了祖国的风土人情,山川百貌。

这边再好再新奇,也不是故乡。

她仍盯着祁北杨,祁北杨被她盯的心里面直发毛,扯过她刚刚滑落的毛毯,遮住:“小姑娘家家的,在看什么?”

耳垂微红。

余欢咬着手指,小心翼翼地说:“我听楚瑶说,其实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女生也会很舒服。”

祁北杨一僵:“难道你以前不是?”

“不是啊,”余欢奇怪地看他,“很痛哎,不过有时候痛的轻,有时候痛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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