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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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大战前夕 因为纵欲过度秃了顶

“当年随父王一道北上前往高丽,回西南后没多久,那块玉玦就丢了。”段白月道,“我先前当真是一直好好带在身上,等发现不见了之后,连大理城都被翻了三四回,却一直就没再找着。”

楚渊皱眉:“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怕你生气。”段白月老老实实道,“这么多年,我可一直在找。”

楚渊往桌上扫了一眼。

段白月继续道:“或许是有人盗用了我的身份,在西南骗财骗色,再或许,就是那个厉鹊在撒谎,至于目的是什么,我定会查清楚。”

“那战事呢?”楚渊问。

“战事自当为重。”段白月亲亲他的手,“所以你得给我时间,此事有些蹊跷,容我先回去理一理,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会给你个交代。”

楚渊道:“可要朕将厉鹊带到东海?”

“若能如此,自然最好。”段白月道。

楚渊扫他一眼。

段白月道:“不带也行。”

楚渊将手回来,道:“好了,回东海吧。”

“就这么将我打发走了啊?”段白月下巴放在他膝头,蹲在地上耍赖。

楚渊道:“以后未经朕的同意,不准离开东海半步。”

“先说好,你就算是生气,也只能因为我丢了紫龙玦,又找了个假的骗你。”段白月道,“可不准为了别的事情生气。”

楚渊站起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四喜!”

段白月:“…”

“皇上。”四喜公公赶忙进来。

“送客。”楚渊转身进了内室。

四喜公公看着西南王,试探:“王爷?”

段白月头疼,出门之后小声道:“帮本王多看着些,若是一直在生气,还请公公务必说一声才是。”

“王爷尽管放心。”四喜公公笑呵呵允诺,心里却说,皇上什么时候当真生过王爷的气。顶多是使使小子,别扭个几日罢了。一旦有了心上人,都这样,都这样。

东海战事一触即发,段白月就算再想查明紫龙玦之事,也只有先折返沐阳城,心里横竖都憋屈。

晚些时候,楚渊命沈千帆将厉鹊带了过来。

“民女参见皇上。”厉鹊行礼,微微低着头。

“免礼吧。”楚渊道,“姑娘不必紧张,朕只是想问几个问题罢了。”

厉鹊道:“皇上请讲。”

“这块玉玦。”楚渊拿起桌上锦盒,“听说是西南王的贴身之物?”

厉鹊点头:“正是。”

楚渊道:“何以断言?”

“此物是西南王亲手赠予民女。”厉鹊道,“七年前,在大理城。”

“七年前,姑娘为何要去大理?”楚渊继续问。

“在家里闷,出去散散心。”厉鹊答。

楚渊道:“然后便与西南王一见钟情,私定终生?”

厉鹊道:“是。”

四喜在旁伺候,听得是一头雾水,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事情。

“当初他将这块玉玦赠与姑娘之时,都说了些什么?”楚渊又问。

“什么也未说。”厉鹊道,“民女与他一道在城中观花阁住了五日,最后一天醒来的时候,枕边就放着此物。”

楚渊道:“既已私定终身,为何姑娘当初在成亲之时,不想办法告知西南王,而是依言嫁去了渭河帮?”

厉鹊道:“送了书信,却无回信。”

楚渊摇头:“这听着就有些混账了。”

四喜:“…”

“民女自知谋逆是死罪,并无其他奢望,只求能见他最后一面。”厉鹊跪在地上,“求皇上成全。”

楚渊笑笑:“姑娘先起来吧,朕答应你。”

厉鹊闻言大喜:“多谢皇上。”

“至于令兄那头,想来应当也不会答应。”楚渊道,“不过无妨,交给千帆去说便是。”

果然,厉鹰在听说此事后,颇有几分被惊雷劈中的感觉。

沈千帆道:“皇上已经答应了厉姑娘,这事可就没有转圜余地了。”

“你说这…这算什么事啊!”厉鹰连连跺脚。

“只是去见西南王一面而已。”沈千帆道,“而后便会将人原封不动给厉兄送回来,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虽说西南王是谋逆之罪,可厉姑娘情深意重,皇上念其一片痴心,也不会因此降罪天鹰阁,不必担忧。”

“什么情深意重。”厉鹰道,“若当真情深意重,为何在当年成亲的时候提都不提?反而在拿着休书回家之后,才开始屡屡提及要去西南?”

沈千帆猜测:“或许是不敢说?”

“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的。”厉鹰道,“实不相瞒,当初她是不愿意嫁,不仅不愿意嫁,还将整个天鹰阁都闹了个翻江倒海,后头还跑过一次,是我亲自带人,从鸾洲将她带回来。”

“鸾州?”沈千帆皱眉。

“就是鸾洲。”厉鹰道,“你说说,这鸾洲可在天鹰阁以北,若她真和西南王有私情,跑也该是往大理跑,为何偏偏要北上?”

沈千帆拍拍他的肩膀:“辛苦厉兄了。”

“若当真与西南王有什么,如今皇上都知情了答应了,我这当哥哥的想阻止也无能为力,不如随她去。”厉鹰道,“可就怕西南王只是个幌子,到时候若是因为阿鹊耽误了战事,那我天鹰阁可就成了罪人,万死难辞其咎啊。”

“原来如此,不过厉兄大可放宽心。”沈千帆道,“我自会一路派人看着厉姑娘,不会让她有别的动作。”

厉鹰无奈答应,连连叹气。

沐阳城内战事依旧,段念正在营帐中百无聊赖打盹。

段白月从外头进来,见状笑道:“怎么,困了?”

“王爷。”段念站起来,“你回来了。”

“外头怎么样了?”段白月问。

“与先前一样,日日也是来了就叫骂,打一阵子就收兵。”段念道,“楚恒派使臣来过几次,看着像是要和谈,都被属下找借口打发了回去。”

段白月点头:“辛苦了。”

“这哪叫辛苦,都快闲出花了。”段念替他倒了杯茶,“黑龙军那头更闲,听说每回上战场的时候,先锋官都要在队列前念一篇檄文,是温大人写的,辞藻华丽引经据典,听完之后,下头的将士能睡着大半。”

段白月忍笑。

“估摸着就这两日,楚恒还会派人前来和谈。”段念道,“王爷可要见?”

段白月摇头:“等到最后再见。”

大鲲城里,叶瑾也在收拾包袱,打算去接楚渊。

“带这么多药?”沈千枫随手拿起一瓶,“给军中将士准备的?”

“不是,给段白月。”叶瑾道,“闻一下,萎三年!”

沈千枫淡定放回去。

“好了,走吧。”叶瑾道,“连夜出发。”

“现在?”沈千枫哭笑不得拉住他,“说好去福泉城接皇上,这阵出发,会不会太早了些。”

“不早。”叶瑾认真道,“要赶在段白月前头。”

“就算只是做样子,西南军还在与黑龙军交战,西南王又如何会丢下战场北上。”沈千枫将他按回椅子上,“听话。”

那很难说啊!叶谷主愤然地想,毕竟那么淫荡。

楚国大军继续南下,沈千帆派了五名亲信,一直暗中盯着厉鹊,一路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

福泉城是距离大鲲城最近的重镇。这日,一封信函被送往楚恒手中,说是皇上三日后便会抵达福泉城。

“到了福泉城,再到大鲲城可就仅有几天的路途。”楚承道,“可段白月一直就不肯见我们。”

“他不会不见。”楚承道,“若不肯与我们合作,凭数千西南军想要对抗大楚数万将士,螳臂当车,死路一条。只有加上东海黑龙军,他才有胜算。”

“这也难说。”楚承道,“对方可是段白月,与秦少宇一样都是难缠的主。当初秦少宇也是单枪匹马深入敌营,一夜毁了整个漠北部族联盟,轻视不得。父亲当年也教过孩儿,行军作战,可不单单是靠人多,若无八成以上的把握,想来段白月也不会轻易出兵。”

楚恒沉思片刻,道:“罢,这回你亲自去。”

楚承领命:“是。”

福泉城里,叶瑾正在严肃看着楚渊。

兄弟二人久别重逢,高兴是高兴的,气氛却有些诡异。

“咳。”楚渊道,“可要留下一道用膳?”

那自然是要的。

叶瑾点头。

不仅要一道用膳,甚至还要一道歇息!

沈千枫颇为头疼,怎么连睡觉都不回房。

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叶瑾用非常诚恳的姿态,向亲爱的哥哥描述了一下段白月的近况。

“开了三家青楼,娶了十几房小妾,沉迷酒色夜夜春宵,胖了能有几十斤,下巴三层,还因为纵欲过度秃了顶。”

楚渊:“…”

叶瑾继续补充:“中间秃。”这下连细节都有了,想不信都不行,很逼真。

楚渊用被子捂住头。

叶瑾用非常炯炯的目光看他。

都这样了,不如重新考虑一下啊!

“王爷。”沐阳城内,段念小声道,“楚承来了。”

段白月笑笑:“总算是坐不住了。”

第98章 隋洲乱 带你出去散心

楚承来的目的很简单,开门见山便说要结盟,一道对付楚渊。

段白月失笑:“世子倒是个爽快人。”

“如何?”楚承问。

段白月与他对视许久,然后微微颔首:“好。”

楚承对此并不意外。毕竟这段日子以来的所谓“战事”,明显是对方在故意拖延时间,应当就是在等自己先开口。

待他走后,段念道:“可要写一封书信,将此事告知楚皇?”

段白月摇头:“本王亲自去。”

段念:“…”

又走?

三更半夜,火云狮被牵出马厩,不满地打了个响鼻,段白月揉揉它的鬃毛,翻身上马出了大营。如此迫不及待,一来自然是因为想见心上人,二来多少也有些担心——不知厉鹊那头还会闹出什么乱子。

先前一个金姝,便已经是头大,却没料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天鹰阁里的这个,才是当真令人头疼。

清晨朝阳洒下融光,叶瑾站在卖花生汤的小摊前,双眼切看着老板。

“小王爷。”老板笑呵呵打招呼,“可要吃碗糖水?”

叶瑾摇头:“老板尽管做你的生意,不必管我。”

“…哎。”老板心下纳闷,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脑袋看,忍不住就抬手摸了摸。

莫非是想要替自己治秃头不成。

叶瑾在心里盘算,什么时候要把他哥拉来吃一碗花生甜汤,再顺便看一眼老板。

“小瑾。”沈千枫心下纳闷,“站在这里做什么?”

叶瑾道:“想些事情。”

“哪有人站在闹市当中想事情,也不怕被来往马车刮到。”沈千枫带着他往回走,“先前都跟皇上聊什么了,那么久。”

叶瑾道:“聊淫贼。”

沈千枫闻言顿了顿,然后哭笑不得道:“以后见面了,可不准这么说西南王。”

“你看,我一说淫贼,你就知道是他。”叶瑾感慨,出名了都,全楚国都知道。

沈千枫:“…”

路过一个小药铺,叶瑾道:“等会,我买些草药。”

“皇上不舒服?”沈千枫问。

“不是。”叶瑾拍拍衣襟,“是我不舒服。”

沈千枫闻言皱眉:“哪里不舒服,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这两天经常做梦。”叶瑾道,“老觉得要出事。”

“担心战事?”沈千枫猜测。

我担心战事作甚,大楚稳赢。叶瑾清了清嗓子,严肃道:“我担心段白月。”

沈千枫头疼:“怎么又是西南王。”

除了他也没别人啊!叶瑾傲娇一哼,一个人施施然去小药铺子里,买了些平心静气的药物,顺带捎了三大包紫幽草——做成不举药漫天撒可以有!

沈千枫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将人带回家后,好不容易哄着吃了半碗饭,就又丢下筷子跑,说是要去后院坐坐,吹风散心。只是万万没料到在驿馆的小花园里溜达了没几圈,一个人便从天而降。

看清来人是谁后,叶瑾倒退几步,五雷轰顶。

沈千枫头隐隐作痛。

“咳咳。”段白月道,“二位,这么巧。”

叶瑾缓慢抬头看向楼上。

楚渊站在窗口,也有些…瞠目结舌。

为何偏偏是此时?

叶瑾冷静了一下,撸起袖子,愤然冲上楼。

怎么能这样呢。

一点都不省心。

“喂!”段白月想要跟上去,却被沈千枫拦住。

一盏茶的功夫后,楚渊还在冷静地解释:“西南王来此,当真只是为了商议战事。”

为什么不去找温大人商议!叶瑾用非常痛心的目光看着他哥,怪不得这几日连门都很少出,原来屋子里居然藏了个人!

一国之君,卧房里藏个秃子,传出去丢不丢人,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楚渊心力交瘁。

院内,段白月与沈千枫扭头对视,眼底颇有几分…惺惺相惜。

当然,看在大战在即的份上,叶瑾并没有把人阉掉,但还是雇来卖花生汤的老板,在大街上来回走了三四趟,给他哥看什么叫中间秃。

“以后离远些。”叶瑾叮嘱。

楚渊道:“好好好。”

回到房中,段白月正在桌边饮茶。

楚渊道:“你打算何时回沐阳城?”

“自然是与你一道回去。”段白月递给他一杯茶,“楚恒既想联合我一道对付你,这当口自然不会闹出大阵仗,有段念与副将驻守军中,足够。”

“厉鹊还在城中客栈住着。”楚渊道,“你打算何时见她?”

段白月先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然后问:“你说呢?”

楚渊淡淡道:“与朕何干。”

段白月心里暗暗叫苦,握住他的手凑在嘴边:“还生气呢?”

楚渊反问:“朕为何要生气?”

“因为我做错了事,不该丢了紫龙玦,不该弄个假的哄你,中了毒也不该躲着不见你。”段白月极为识趣,“骂我便是,打我也成,再不济我真去街上买几个搓衣板来,给你洗衣裳。”

楚渊噗嗤笑出声,抬手拍了他一巴掌。

段白月也笑,蹲在他身前:“不气了啊?”

楚渊撇撇嘴:“气。”

“气我便是,不要气坏自己。”段白月凑近他,“还有,我都认错了,今晚可不准再赶我睡地板了。”

楚渊淡定又悠然:“在你将厉鹊与紫龙玦之事弄清楚前,休想蒙混过关!”

是夜,沈千枫将叶瑾强行抱回房。

“你让我再去看一眼。”叶瑾双手撑住他的胸膛不给亲,心心念念想跑,拼命挣扎,甚至还想咬人。

沈千枫看得好笑,一只手轻松制住他,另一只手捏开他的下巴,拇指顶进去一颗药丸。

“唔。”叶瑾猝不及防,一股甜腻化开,顿时瞪大眼睛看他。

沈千枫拍拍他的侧脸:“听话。”

意顷刻在小腹升腾而起,叶瑾被他压在墙上,衣衫凌乱很想掀桌,却连踢人的力气都没有,挣扎了三次回,非但没有将人推开,反而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于是软绵绵怒道:“给老子解药。”

沈千枫低头,将所有炸毛都堵了回去。

另一处房中,则是要安静许多。

楚渊背对着门,像是已经沉沉睡了过去。段白月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挤在他身边。

楚渊自然不可能不醒。

段白月抱住他,哑着嗓子道:“地上冷。”

楚渊重新闭上眼睛,嘴角一扬。

段白月在他发间落下亲,却睡意全无。

后半夜的时候,楚渊突然问:“在想什么?”

段白月愣了愣,将他的身子转过来,有些歉意道:“我弄醒你了?”

“说说看。”楚渊撑起身子,下巴抵在他胸口,懒洋洋道,“每回睡不着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什么都想,最想你。”段白月替他盖好被子,“方才也是在想你。”

楚渊笑笑,伸出手捏捏他的腮帮子。

“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会告诉你。”段白月看着他,“再也不瞒着了,好不好?”

“说得好听。”楚渊收回手,“到现在也还没说清楚,究竟为何会练功走火入魔。”

段白月语塞。

楚渊却没有要换话题的意思。

段白月道:“习武之人,练功稍有不慎,随时都会有危险。”

楚渊道:“四喜。”

段白月一把捂住他的嘴——四喜都好说,千万别又招来四喜隔壁的小祖宗。

楚渊冷冷扫开他的手,披着被子坐起来,背对他。

段白月头疼,妥协道:“是上回为了平隋洲之乱,不顾师父劝阻提前出关,才会命悬一线。”

楚渊没说话,也没转身。

段白月从身后抱住他:“连师父都没想过后果会如此严重,不过都已经过去了,你想听,我就说了,可不准放在心上。”

屋里很安静。

许久之后,楚渊使劲挣开他,扯过一边的靠枕,转身劈头盖脸将人揍了一顿。

段白月心里叫苦,老老实实坐着挨,只有看他快掉下了床,方才伸手拖了一把。

楚渊丢掉枕头,胸口剧烈起伏,红着眼眶看他,嘴唇微微颤抖。

“意外而已。”段白月将他拥入怀中亲亲,“都过去了,就当是老天爷设下的绊子,前二三十年苦,后头几十年就都甜了,是不是?

楚渊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胸前。

滚烫的湿意传来,段白月无奈,手在他背上轻抚:“我现在可好好的,不准哭。”

楚渊还记得多年前,自己给他写的那封信里是什么内容。

要隋洲,要裂山,要楚江的命。

回信按时送来,只有一个字——“好”。

过了三个月,楚江在打猎时不慎坠落悬崖,隋洲便归了自己,而此事也就再也未被提起过。却不曾想,他竟会因此走火入魔命悬一线,饱受十年金蚕线之苦。

“小傻子。”段白月抬高他的脸颊,用拇指蹭掉眼泪,小声道,“等明早眼睛肿了,被叶谷主看到,我可就真该秃了。”

楚渊道:“以后不要再做任何事了,我养着你。”

段白月爽快点头:“好,可不着急非得是现在。待将来你随我回了大理,我们去洱海边找个小村子住,到时候做饭洗衣裳都归你,我什么都不做,天天躺着吃,可好?”

楚渊冷静道:“做梦。”

“你看,让你养你又不肯。”段白月惋惜叹气,“百姓都说西南王狼子野心,这锅可背得冤,我老了顶破天就想当个员外有人伺候,就这还不一定能成。”

楚渊总算被他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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