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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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侧头打量姑爷,姑爷一点没理会,一双眼落在姑娘的身上,竟是没挪开过一时半会,不禁好笑,也松了口气。

谢桥心里头计量,即便有别人,这个别人也不能是这个抱琴,这丫头绝对不是个省事的主,还必要寻个机会,不着痕迹的发落出去为好,留在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事,若是房里收了这样的丫头,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就别想消停了。

谢桥心里颠了几个过子,不禁悄悄品度这四个丫头,若论老实好辖制,那个入画瞧着倒可,只不知是城府深沉故意为之,还是真就这样规矩,还要再瞧些时日。

谢桥知道这四个丫头从小伺候秦思明,情分自是不同寻常,要发落出去也不容易,需的寻个名正言顺,说的出去的由头才成,不然却过不去眼。

再说秦思明的意思,她也知道的不甚清楚明白,论理,早听说他和房里的两个丫头有事,便是那个入画抱琴,可刚才她悄悄观察他的形容,虽亲近,却又不像有过那事的样子,倒让谢桥疑惑起来。

偏偏这样的事情,以她的身份无论如何不能开口,却只得这样猜来猜去。

秦思明停住脚步,牵起她的手问:

『想什么呢,这样入神,竟是没听见我唤你,今日里瞧,妹妹平日里的机灵气,竟是少了一大半似地』

谢桥回神,见自己只顾想事情,前头都要到正经的殿堂了,秦思明笑眯眯的打量她半响,低声道:

『不用怕,有我呢』

便松开手,前行一步,谢桥低头飞快的打量了自己一圈,见没有不妥之处,才跟着他的脚步,拐过廊檐,迈进了门槛。

略略一扫,见今儿真真齐全,上头安亲王,老王妃,侧面郡王爷,郡王妃,都是见过的,只右侧椅子上懒散坐着一个年轻男人,谢桥不曾见过,见下首坐着方碧清,想来该是那位臭名昭著的世子秦思义了。

脸上一副酒色过度的形容,眼神中有明显的惊艳,甚或带着丝丝不怎么尊重的淫邪之光,令谢桥不禁暗暗皱眉。

方碧清身后规规矩矩站着两个女子,都是妇人打扮,头前一个谢桥很是熟悉,旧冤家,钱月娇,这一晃竟是几年不见,如今倒是让谢桥微微吓倒。

脸上的脂粉厚的几乎看不清楚本来的眉眼了,穿着打扮虽说富贵体面,整个人却说不出的憔悴,看上去那里还有十几岁女子的明媚,竟是老气非常。

后面的一个女子甚为妖娆,眉眼轻浮,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让人不舒服到了极致,谢桥忽想起刚头廊外,看见的那两个双生丫头,通身的风尘气,竟是掩都掩不住,不禁暗暗纳罕,安平王府,这样的宗室府邸,怎么会容下这样乱七八糟的妻妾,真真令人费解。

谢桥刚进来,方碧青就开始发难:

『我当是,弟妹两口子太过恩爱,把这礼儿都忘了』

谢桥脸一僵,秦思明却不卑不亢的接过话道:

『是我出门前,找不见一件要紧的物件,这才耽搁了些许时候,倒连累嫂嫂等,是弟弟的不是了』

他不过客气,那里真晚了,老王妃瞟了方碧青一眼笑道:

『如今都成了亲,还这样毛躁的小孩子似地,以后有你媳妇管着,我倒是放了心』

丫头们放下团花如意软垫,夫妻两个挨次敬茶,长辈们都一一给了见面礼,轮到秦思义夫妻的时候,谢桥便不用跪了,只微微曲膝,双手奉茶,以示敬意。

秦思义什么人,色中的恶鬼,比谢家几个纨绔犹在以上,心里哪还有什么人伦,昨个没见着弟媳妇,自己大大伯子的身份,又不能去闹洞房,但是听那几个小子回来说的样儿,一阵阵心痒难耐。

因此今儿破天荒起了个大早过来,就是想瞧瞧这个弟媳妇,究竟是个怎样绝色的美人,刚头一打眼,身上就酥了半截,年纪虽不大,却袅袅婷婷,风流婉转,秀眉挺秀,眸光潋滟,这可真不知道怎生的这么个好模样,一双眼竟是移挪不开,心里恨得不行,这样标志的媳妇,怎的自己就没落下,倒便宜了思明这小子。

待到谢桥离得近了,忽闻见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虽清淡却勾魂摄魄,不禁低头盯着谢桥瞧,从他的角度,可见她如云青丝下,细白如银盆的脸庞,那捏着托盘边的兰花玉指,一根根竟如刚剥的葱白一般说不出的嫩,不觉有些魂荡魄销。

他这番形容,自是不会瞒过众人的眼去,老王爷、郡王爷那里气的脸都发青了,老王妃郡王妃真没想到他敢这样明目张胆,却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思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直接拿过托盘里的盖碗,塞到秦思义手里,方碧清早就端了茶在手中,只是没想到丈夫的色心,如今竟这般大起来,众目睽睽之下出了这么大丑,瞧前面婆婆那刀子一样的眼锋,顿觉得无地自容起来。

又不知不觉就怨上了谢桥,暗骂她祸水妖精,连大大伯子都被她迷了眼去。

钱月娇却直直看着谢桥发呆,心里犹如滚油烧开了一般煎熬,当初心心念念发誓要比过她去,到了如今,自己和她站在一起,却恍如云泥之别,她怎能过的这样好,这样顺遂,老天未免太不公平。

扫过她身边亦步亦趋,默默护着她的男人,再瞧瞧一双眼睛盯在她身上,形容猥琐的秦思义,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家礼过后,秦思明和谢桥便回房去换了正式的朝服,准备去宫里谢恩,秦思明却自打出来,就一脸阴沉,一句话都没说。

谢桥换好了衣裳,回身见他还没动,四个丫头手里拿着衣裳冠带,在一边立着,遂过来催他。

秦思明挥手让房里的丫头都下去,才拉着她的手叮咛:

『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除了去祖母母亲那里请安,少出去走动,若是闷了,等我回来陪着你再去散心,横竖这一年里,你委屈一些,等过年了,咱们索性搬出去,自己住就自在了』

谢桥一愣,惊喜的抬头望他,几疑是自己听差了,试探的相询:

『你是说,咱们能分出去过』

秦思明眼里笑意闪烁,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嗯!就知道你喜欢,这里有我大哥,既成了亲,分出去也是早晚的事儿,太子爷去年送了我一处宅子,自是比不得王府里,却也小巧精致,离着伯爵府那边也近便,我已经让人按照我的意思收拾着,等过一阵,我回了祖母,先带着你过去瞧瞧,实在不行,咱们先两边住着』

其实虽说这是思明早定下的主意,以前还担心长辈们不依,毕竟长辈们都愿意儿孙满堂,热热闹闹的过,可今儿瞧他哥哥那样,却不妥当。

说起来,倒是该谢他哥哥那色胆包天的模样,这样一来,事情就容易多了,心里有了几分把握,此时才和谢桥透出来,瞧着她眼中的藏不住的喜悦,心里竟是比什么都欢喜。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进到太后的宁寿宫里,却是分外闹热,太后和几个太妃,皇后娘娘,如玉,太子妃杨芷柔,太子良娣何玉梅,竟是都在。

小夫妻磕头谢恩,太后招手唤了谢桥到身边,一只胳膊撑在迎枕上,一手拉着谢桥,仔细端详半响笑道:

『倒怨不得思明小子,心心念念的等了这几年的功夫,这摸样,我瞧着竟是比那时又齐整多了』

说着扫了那边杨芷柔何玉兰一眼:

『倒是伯爵府翰林府会调理人,出来丫头,一个个都跟水葱似地,瞧着就招人待见』

谢桥脸一红,那边太子妃杨芷柔,何玉梅听了这话,都抿着嘴笑。

如玉坐在太后身边,见到谢桥虽有几分喜色,整个人却仍有些恹恹的没精神。

谢桥悄悄打量她,这一程子没见,仿佛瘦了许多,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不禁忧心起来。如玉却冲她笑笑,这里也不方便仔细询她,谢桥只得作罢。

杨芷柔何玉兰拉着她的手,说了些体己话,杨芷柔、何玉梅两人和谢桥均几年没见,即是亲戚,又是旧时姐妹,情分不同,如今见了面,自然分外亲热。

谢桥暗暗品度两人,芷柔表姐倒仿佛比那时更沉静了些,整个人变得颇为贞静内敛,隐隐和上首端坐的皇后气质相近,威严尊贵,不容冒犯。

玉梅相较比较灵动,褪去了那时行动中的小心谨慎,端庄而不失活泼,眉间隐现出夺目光彩,估计她过得非常如意。

谢桥听老太太略说过宫里的事情,芷柔表姐进宫几年却无身孕,玉梅却已孕有一子,皇长孙,即便不是太子妃所出,将来这事情也不好说,且听说自太子大婚,太子良娣就甚为得宠,并且肚子也争气,很快就产下一子,更是风光无两,人言宠惯东宫。

如今只看两人的情形,传言倒也有些影儿。

其实若论姿色,芷柔表姐远胜玉梅,可这些事情上往往难说,再说宫里的争斗,如玉虽不怎么提,偶尔也透出些来,想来表面上看起来和睦的两人,私底下是什么光景,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罢。

如今身份毕竟不同以往,谢桥守着礼和她们略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便辞了出来。

刚出了宁寿宫的宫门,秦思明便侧头打量她半响低声问:

『可是累了』

谢桥不禁白了他一眼,昨夜本就没怎么睡,今儿一早起来折腾到了现如今,眼瞅着都快晌午了,不累才怪。

秦思明低笑一声,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哄她:

『你靠着我,咱们家去歇着』

秦思明一句话刚落地,就听后面扑哧一声笑,谢桥忙拨开他的手臂回头,却见如玉站在两人身后几步外,望着两人笑。

谢桥这里正担心她,也顾不得理会她打趣的目光,几步过去,拉着她的手一叠声的问:

『怎么竟这样瘦了,敢是身上不好吗』

如玉脸上的笑容瞬间隐没,眼神一黯:

『那里不好,你不要瞎担心,我好着呢,再过些日子,说不准就是那南丰国的皇后了,那里还能不好』

谢桥一怔,待要问仔细,又觉此时问不合时宜,微一踌躇,秦思明笑道:

『你们两个自管说话,我在那边亭子里去歇歇腿』

谢桥抿嘴一笑点点头,拉着如玉去廊外不远处的湖石下坐着:

『我听说南丰国的太子已经进京了,你可见过他』

如玉摇摇头:

『还没,使节递了国书,父皇还未正式召见,说过些日子正儿八经的举行宫宴,以示两国交好的诚意,到时候要我献舞』

谢桥微怔,明月公主因昔日一曲月上舞而得名,举国皆知,皇上的意思不用猜,也知道,恐怕如玉和亲的事情,十有**是定了。

想到宝树这些日子的落寞,如今再瞧如玉的憔悴,明明两情相悦的两个人,中间却插了一个莫须有的南丰国太子,真令人郁闷。

可是关乎到国家大事,两情相悦算的什么,谢桥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劝如玉,劝她以大局为重,谢桥自来也不是这么伟大的人,谢桥的心太小,装不下军国大事,她只单纯的希望,好友能快乐幸福就好。

心里头不禁想,若是宝树是个快意恩仇的江湖侠客就好了,两人还可以私奔,也未尝不是一条路,偏两人身后都有千丝万缕的牵扯,家族的荣辱,国家的安定等等,如此沉重的包袱,如几座大山压在这一对有情人身上,压的她们几乎喘不过起来,却又无力挣脱。

谢桥不禁开始埋怨那个突然蹦出来的南丰国太子。坐在马车上,靠在秦思明怀里,谢桥还在想着如玉的事情,想着如玉的难过,想着如玉的憔悴,以及她的心如死灰,仿佛失去了宝树,她的人生再也没有点滴的希望。

这样的如玉让谢桥心疼,疼的揪心揪肝,可是却想不出一点有用的法子。

秦思明伸手抚开她皱着的眉头,轻声询问:

『还在烦恼如玉的事情,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事情无可转圜的时候,不防往好的地方想,那个南丰国的太子,听说也是极难得的男子,也许他会是如玉的良人也未可知』

谢桥仰头看着他,心里却嗤之以鼻:良人,世族中可称为良人的男子都凤毛麟角,何况那个人将来可贵为一国之君,三宫六院,环肥燕瘦,触手可及,以如玉的性子,还有如玉的尴尬地位,怎么可能是良人,不是冤家就该念佛了。

秦思明看着她一双如水明眸,怔怔盯着自己,不知道想什么,竟是波光粼粼,闪烁不定,一时情动,低头一个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谢桥回神,推开他坐好,白了他一眼,秦思明望着她沉沉低笑起来。

回了如意馆,换了衣裳,吃了晌午饭,谢桥便躺在里屋的炕上闭着眼歇晌,秦思明如今正是精力最盛的年纪,昨夜又才开了荤,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瘾头正大,见她这样一幅慵懒的情态,早就动情动性,那里会放过她去。

因此挥手遣了丫头们下去,坐着炕沿边上来推她:

『刚吃了饭就躺下,仔细积了食,不若和我说说话吧,妹妹,桥妹妹.....』

谢桥被她缠的不行,打了个哈且,懒懒的道:

『这时候我身上乏的不行,你若不困,去西边屋里看你书去,有什么话过会儿再说』

说着一翻身背过身躺着,再不理他,秦思明那里肯绕过她,凑到她耳边赖皮的道:

『我这会儿子,也困乏了,不如我陪你躺一会儿吧』

说着径自脱了鞋,上来躺在谢桥身边,手却不老实,伸到谢桥的腰间,摆弄她腰间的丝绦环佩,大脑袋探到谢桥的颈子后面,轻轻磨蹭。

暖暖的气息喷到谢桥耳后,痒痒的,谢桥撑不住笑了起来,转过身来,抬手推着他的脸:

『你不是困了,老实的躺着,还闹什么』

秦思明那里是困,只是望着她不怀好意的笑,摆弄丝绦的手轻轻一拉,谢桥身上的衣裳就敞开了大半。

谢桥身上穿的是一件大红软烟罗的裙子,左右掩襟,用一根杂糅着金线的丝绦系住,简单清爽,里头也只一件翠绿色的抹胸,再无其他,腰带既开,轻软的衣料便瞬间滑落开来。露出里头雪脯玉肌,无遮无挡。

秦思明眼睛跳出火光,呼吸有些粗重起来,谢桥脸红的不行,手忙脚乱的去拉自己的衣裳,秦思明奸计得逞,那里肯依她,一个翻身就把她死死压在身下,俯头唇就落了下来,堵住她润泽微翘的红唇,辗转吸允。

直到感觉身下女体放松,动情,一片绵软,才移开,沿着她细白的颈项,缓缓细密的啃噬,大掌从轻软的腰肢探入,轻轻抚摸,由上之下,直到桃源入口,谢桥身子猛的一僵,下意识夹紧,秦思明嗯一声,唇擦过她的耳珠,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好妹妹,好妹妹…你松开点…就一点,保证不疼,我保证.....』

嘴里哄着,一边伸出舌去舔弄她红白清透的耳洞,谢桥那里受得住,这样引逗,不自觉呻吟一声,再也使不出力气来,浑身一松,让他作乱的手长驱直入,去探索洞中极致的美景。

窗子上的芭蕉影,伴着屋里紧紧交织在一起的两人,摇荡出别样温软**的风情,廊外守着的几个丫头婆子听见些声,都不禁面红耳赤。

何妈妈倒是笑了,一抬眼瞧见那边廊下的四个大丫头,入画还好,面色如常,其他三个那脸色就说不上好看了,尤以那个抱琴为甚,不禁暗暗冷笑,这几个丫头,留着可是隐祸。

姑娘陪送的人不少,可真正房里能放心得用的却不多,巧月如今还没嫁人,姑爷姑娘房里使唤却不怎样方便,暖月也只能打打下手,巧兰那丫头如今伺候寒大夫,即便来了,姑娘家家的,也不能事事伺候周到,只张妈妈和自己,也没个底细的丫头在跟前。

等到巧月成了亲再进来,少不得也要一两月光景,目前还要先寻一个知根底,忠心的丫头来才好。

何妈妈心里掂量着这些事,便寻机会先和巧月商量,巧月倒是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说给何妈妈听,何妈妈听了,倒真有些没想到。

巧月提的人便是春枝,巧月不提,何妈妈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原来那年,春枝一撞没死成,倒是得了老太太的恩典,将养好了身子,怎样安排倒也成了件难事,春枝虽逃了一死,却也心灰意冷了,可若回了娘家,说不得又是个狼窝,倒不如寻一个老实的男人人嫁了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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