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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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锋眉峰微微一挑,原本平静无波的眉眼,渐渐染上一抹跳脱的暖意。低笑了两声,展锋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想,在不久的将来,江家人一定会后悔的。”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脑,江雪籽却一点也不惊讶,就听电话那头又说:“白白放掉你这样一个聪明人,你们家老爷子……是该歇一歇了。”

江雪籽无声的绽出一缕淡笑:“展先生过奖。”“那么,展先生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么?”

展锋微微一笑,眉宇间一派轻松愉悦,修长手指轻轻调整了下右耳上的蓝牙耳机:“先别急。江小姐,江雪籽,是么?”似乎直到此刻,展锋才有了兴致,将这个名字,搁在唇齿间,仔细诵念:“让我再教你两点。”

“以后再跟人谈条件,首要一点,是切忌心焦,一定要沉得住气。这一点,你今天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了。第二点,记得,不要那么快,亮出你的底牌。”

江雪籽唇角的笑微微扩大,自始至终紧绷到仿佛即将断裂的神经,也在这一刻,稍稍有所松脱。轻吐出一口气,江雪籽说:“谢谢展先生的提点。”

展锋嘴角轻扬:“无论你从哪儿得悉的这个消息,我现在可以确切的告诉你,江小姐,你那位三哥已经被我逼到绝路上了。最迟这周三,如果他拿不到两千万的活钱,江氏名下的三家科技公司,就等着易主吧。”

“至于芍园那块地,”展锋略抬了抬食指,语调不自觉的添了两分柔和:“我已经拿到手了。江小姐尽管放心,最里面的那座芍园,名字我不会改,格局也跟从前大致相同。只是会重新对外开放。到明年年初,如果江小姐有意,可以让阿劲提前带你去住上一段日子。”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芍园”的名字,从江家人以外的人口中,以一种意外平和的口吻提及,江雪籽只觉得眼眶发酸。半晌,才轻轻应了一声,吸着一口气,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吐息:“多谢展先生。”

展锋无声浅笑,话锋一转说:“这事不必谢我。你只要记得,好好跟我们阿劲过日子,就成了。”

江雪籽低低“嗯”了一声。挂掉电话,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晚上六点整,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江雪籽系着小素花的粉紫色围裙,端着一盆汤,从厨房里走出来。

展劲把门带上,换上拖鞋,走到饭桌边,眼色温柔,将人从后面轻轻环住。

江雪籽手指上还沾着少许蔬菜的细碎叶子,只能轻轻一扭身,低声轻斥:“别闹……”

展劲把下颏担在江雪籽的肩窝,一只手环在她的身前,另一只手里,攥着一只长条状的木盒,稍腾出一只手指,灵巧的拨弄着腰后的围裙细带。

江雪籽感觉到这人在自己颈侧,深深吐息的动作,连忙侧着头想要躲开:“都是油烟味儿,你……”

展劲一听这话,顿时笑开了,张开唇,在人细白幼嫩的脖颈轻啮了下,而后舌尖又抚慰般的一舔,最后一本正经的得出结论:“谁说的啊,我尝到的都是我们家籽儿的甜味儿……”!

江雪籽被他说的脸上发烫,在他的怀抱里轻轻挣动着,刚要开口让他赶紧放开自己,突见一只古色古香的紫檀木盒,由那麦色的修长手指捏着,递到自己面前。

江雪籽怔怔望着那只木盒,压根忘了原本要说的话。展劲见她这个傻样儿,眉眼弯弯笑着,半搂半推着她,一块进了厨房,帮她摘掉围裙,洗净双手,又用干净的软布擦净手上的水珠儿。最后,依旧是这样从后面环抱着她的姿势,一只手搁在她的腰间,温度灼人的唇轻触那圆润白-嫩的耳垂儿:“打开瞧瞧。”纤长的指轻触上木盒的边缘,心思踟蹰间,手指已经自动自发的拨开盒子的锁片。木盒应声打开,深色的天鹅绒布垫上,静静躺着一支白玉质地的发簪。簪头是罕见的白玉簪花形,雕工细致,巧夺天工,与簪身一体,玉质通透,触手温润,不像世面上能轻易买到的物件儿。

展劲轻轻舔吻着她的耳肉,语调低沉悦耳,如同在黑白琴键上轻弹,让人心醉神迷:“喜欢么?”乔小桥所说的那个拍卖会,当天展锋亲自到场,展劲虽然早听他提过,却因为职业的关系,不便出席。这支玉簪的图片,早在拍卖会前三天,展锋就在网络上给他传过图片,一同的还有其他几样适合女孩子佩戴的饰品。展劲还记得,这丫头第一次跟他正式约会,俩人一起去看音乐会那晚,她穿了一条波西米亚的暖色长裙,头发上就挽了这样一根簪子,不过是木制的。

只一眼,展劲就敲定了这根白玉簪子,让展锋无论如何,一定要拍到手。展锋当时就笑,说他为了这丫头,都快魔怔了。过去最不把钱和奢侈品放在心上的人,自从跟江雪籽谈上恋爱,那间别墅也长期住了,十几万的奢侈品腕表也天天戴着,现在连这种古董拍卖会,都来了兴致,居然还命令起了他这个大哥?

而展劲,当时一句话都没反驳,只是在手机这头,径自微笑,脑中回想起的,都是跟这丫头相处的点点滴滴。

江雪籽将那根白玉簪从木盒里拾起,在指尖轻轻摆弄,而后微微转过身,将绑着的头发解开,发簪在指尖几个轻巧宛转,那支发簪便牢牢固定在鹿褐色的发间。脑后的团子发髻略显慵懒,而不失典雅,脸颊两侧稍落下一些弯曲的发丝。粉色的樱唇弯起一抹娇甜的弧度,尖巧的下巴微抬,一双大眼盈着水波满满,仿佛一泓静湖,立时能倒影出眼前人的身影。江雪籽抬起一双手臂,搭在展劲的肩头,笑意从唇角蔓延到眼底,眉眼甜润,神情罕见的俏皮雀跃:“好看吗?”

展劲帮她拾起一缕细发,挽在耳后,手掌轻托住她的脸颊,低头吻住那两瓣笑意盈盈的唇:“好看……”

31 心机与刀锋

环境清幽的咖啡厅里,江雪籽一袭剪裁简洁的驼色连衫裙,在进店门的同一时间,摘下茶色墨镜,一眼便望见已经等在临窗位置的男人。

跟随者侍者的脚步,走到桌边,江雪籽微一颔首,唇映浅笑:“三哥。”

展陆正在搅动咖啡的手,有了短暂的僵硬,而后倏然间回神,放下汤匙,起身相迎。

两人一前一后落座,未等江雪籽再次开口,展陆已经一脸承受不住的无奈神情,抬手制止:“换个称呼成么?”

江雪籽一愣,继而有些尴尬,微垂下眼,轻挽了下耳边的发

展陆话一出口,也发觉自己口吻有些冲。见江雪籽这个反应,心中升起淡淡懊悔,脸上的神情却没什么改变,依旧之前那副受不了的样子:“雪籽,你别误会。实在是,平常该叫的人,都没这么叫过我。还真不习惯。”

“那……”江雪籽有些为难,一时还真想不到更合适的称呼。

“你就叫我名字就好。”展陆微微一笑,凤眸清澈,笑意直达眼底:“过去每回见面,你不也都这么叫我的?”

江雪籽不好意思的笑笑,似乎并不欲多谈往事:“那时候不懂事儿……”

展陆摇了摇头,薄唇弯起一抹笑弧,原本有些冷肃的五官,因为这朵温柔的笑,而瞬间柔和起来:“你还不懂事儿?那时候大家伙都说,所有一块玩儿的女孩儿里,就属你最精!”

江雪籽不明所以,睁大了眼看他。

展陆莞尔一笑,眼带戏谑:“要不你怎么就挑中安全系数最高的展劲了呢?肯定是一早就看出我们这群人没安好心!”

江雪籽失笑,声音柔和的说:“看来我过去真不是太了解你们……”

“怎么?”展陆略一挑眉,那神情与展劲足有五分相似。不过展劲做这个表情的时候,总显出一份不容旁人置喙的自信洒脱。而展陆大概因为气质的缘故,则显得不那么有攻击性,反而有那么几分洗耳恭听的淡然味道。江雪籽咬了咬唇,慢慢说道:“我记得,过去展劲挺稳重的一个人,没想到,他上来一阵,其实挺孩子气的……”而且还有点痞,有点贫,只有他们俩人的时候,更不只一点半点的坏……

,展陆静静望着眼前这个眉眼微弯,笑容温甜的女人。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可正是那没说完的留白,没有道尽的淡淡埋怨,让她看起来那么幸福、满足,完全是一个沉浸在甜蜜爱恋中的小女人。心里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开始不受控制的紧缩、难耐,进而是细细密密的疼痛。展陆眼色微沉,嘴角微提,故意笑开的更明朗一些:“哦,那我呢?”

“你觉得我跟过去也有很大不同?”

江雪籽从回忆中回神,目光不轻不重的落在展陆身上。展陆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与之一同变速的,是自己的心跳。

江雪籽若有所思,温温一笑:“你,你跟过去也挺不一样的。”、

“那时候,我记得你是挺高傲的一个人,可现在真正了解了,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相处的。”

展陆笑容不改,嗓音清越:“你是不是想说,觉得我们俩好像调了个个儿。那家伙只是看着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儿,我虽然瞅着不好相处,其实是挺靠谱一人。”

展陆唇角轻扬,笑容不变,只是微微垂下的眼,挡住了内里一片晦暗神色。喝下少半杯西柚汁,江雪籽从包包里取出一份档案袋,双手递给展陆。

展陆解开线绳,抽-出里面的文件,只看了眼最上面的一行字,就皱起了眉毛。抬眼看了眼江雪籽,见她只是一脸平静的望着自己,可眼中的紧张和淡淡的不确定是骗不了人的。展陆索性将整份文件取出,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翻看一遍。

过了许久,展陆才抬起头,眉尖褶皱渐深,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赞同:“雪籽,你这份文件,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江雪籽急切的开口:“你先告诉我,这份文件还有没有法律效力。我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可所有能找到的资料,没有一条跟我这个,是完全相同的。”

展陆看着她的眼,缓缓说:“那要看,你想要干什么。”江雪籽知道,既然自己开口向展陆寻求帮助,那么这件事就瞒不住他。所以深吸一口气,江雪籽说:“他们虽然跟保险公司的人通过气,控制住了我妈妈留给我的保险金,但没有这份保单,保险公司的人不可能越过层层程序,把钱提给他们。他们每年都会续款,为的就是不让这份保险失效。”

“这份保险金,我可以全都不要,哪怕全用了打官司,我都无所谓。但我不想让江家任何人,拿到这其中的一分钱。”

展陆眉峰一动,联想到近日经济新闻上的持续报道,以及自己从展家人口中听闻的一些事迹。脸上的神情也不禁严峻了几分:“你想用这件事打击江梓笙,你想让江家身败名裂?”

江雪籽嘴角微挑,露出一抹笑,原本脂粉未施的小脸儿,竟然因为这一朵淡笑,显出某种震慑人心的妩媚。展陆心跳一滞,就听眼前这个看着柔弱无依、娇美可人的女子,一字一句的说道:“只要江梓笙动了这个心思,想用我母亲留给我的钱去填补漏洞,跟展锋对抗,那

我就让他尝尝腹背受敌的滋味,把这些年欠我的东西,统统还给我。”

但凡江梓笙还有一点良心,但凡外公那里,还对她的母亲念几许旧情,那么就不该绕过她这个保险金的指定受益人,用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去填补江家因为江梓笙判断失误,而搞出来的漏洞。也就是说,江雪籽的这次决定,不仅是在考验江梓笙和外公的良知和底线,同时也是她留给江家人的,最后一个和解怨气的机会。如果他们真如她所设想的,利用保险公司的人脉,骗保补漏,弃她于不顾,那么她绝不会坐以待毙,而是反过来,借用这次机会,赠予所有江家人终生难忘的沉重一击。

展陆默默的看她半晌,才道:“你是想,跟他打官司?”'

江雪籽轻轻点了点头:“所以,我想找你帮我看看,有几分胜算。”

展陆脸上的神情有些沉重,过了许久,才慢慢说道:“雪籽,你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

“展劲如果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提到展劲,江雪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素白的指紧紧攥着桌沿,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出淡淡青白:“展陆,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这件事顺利解决以前,千万不要告诉他。”

展陆望着她娇妍的小脸儿,以及盈盈大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焦急和恳切。心中一阵酸涩难言,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真要打官司,你想过要告谁么?”:

江雪籽咬着唇,轻轻吐出一个名字:“江梓笙。”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上佳的选择。”展陆眼色沉着,将文件重新收好,交还给江雪籽:“如果你真的想这么做,江梓笙可以算他一个,还有一个人,你必须要做好准备面对。”

展陆望着她的小脸儿一点点失却血色,却还是残忍的道出那个名字:“江镇道。你的外祖父。雪籽,你做好准备跟他针锋相对了么?”

“如果你要下决心要打这场官司,你不仅仅是把自己放在整个江家的敌对面上,”展陆不愿意跟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摆开这些,可无论从职业的角度,还是以一个忠实可靠的朋友的身份,他必须让江雪籽看明白,她做的这个选择,意味着什么:“雪籽,真到那个时候,你要面对的是满城风雨,整个B城的所有媒体,五大家族的悠悠之口,甚至是展劲的不解和背离,你明白么?”

樱粉色的唇上,显出淡淡血丝,江雪籽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因为展陆的每一句话,都切切实实戳在她的心窝。与江家为敌,与江梓笙甚至是外祖父针锋相对,五大家尤其是展家会对她是什么态度,还有展劲……

整个世界的人都不理解她,也没所谓,过去的十年,她还不是自己一点点熬过来的。可是展劲……如果到时,展劲因为误解也好,因为不能够理解也罢,只要他对她显出一丁点的嫌弃和厌恶,她真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承受的住。

展陆向来奉行“点到即止”的原则,更何况他也知道,这些事,江雪籽本人,也不是没有一点都没想到过。只是有些话,从旁人的口中说出来,远比潜意识里的自欺欺人、不去细想,要沉重的多,也伤人的多。

而展陆愿意为了她,来做这把剖开人心的刀锋,让她看清楚这鲜血淋漓的真相。

展陆推开已经冷掉的咖啡,率先站起身:“我还有点时间,要不要到附近的公园走走?”

江雪籽心下纷乱,所有的思绪仿佛缠成一团乱麻,不知道该先扯哪根才好。心思踟蹰间,也跟着他站了起来,胡乱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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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先说情节,江雪籽这次的抉择,可说是对小人不对君子。

如果江家不动歪心,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你们觉得,江梓笙忍得住么?

还有这章,那个,展陆,其实不是啥好银啊,他很腹黑的……

然后我想问问,大家十一假期都还追文咩?不追的话,我就缓一缓,9

因为我接下来也出门在外。如果还是照常呢,那就晚上在酒店写。

然后就是,这两天接连受挫,昨天那个撞车,貌似有童鞋看到了通告哈。

以后大家但凡看到文案下有红字通告,就是请假条。

昨天那位司机的妹子特别泼,张牙舞爪的,

我觉得我见识到现实版江梓萱了,而且还是升级版

32 娇宠

晚八点。展劲回到家,发现别墅内外一片黑暗,只有中央空调不停息的转着,证明屋子里并不是空无一人。

换上家居鞋,一边解着警服的扣子,拾步上了楼梯。展劲微皱着眉,先推开江雪籽居住的那间卧室。虽然没有开灯,但长年的军旅生活,让他拥有着良好的夜视能力,只消一眼,展劲就扫视清楚整个房间的情形。

心下迟疑,展劲把脱下来的警服挽在手肘,转而推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

屋里依旧一片黑暗,但可以清晰的看到,墨绿色的大床中央,背对着自己的位置,蜷着一个裹着奶白色被单的人儿。

展劲心里一凛,随手将衣服抛在一边,几步走到跟前,轻触江雪籽的额头,小心翼翼放轻了嗓音,怕把人吓着:“怎么都不开灯?哪儿不舒服了?”

江雪籽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身上套了条冰蓝色的真丝睡裙,轻软菲薄的布料柔柔盖过小腿肚的位置。展劲皱了皱眉,前些天自己晾衣服的时候,这丫头还说,当初买的时候没仔细瞧,这件睡裙都不知道该什么时候穿才合适。料子太薄,可长度又太长,什么季节穿,都觉得不得劲儿。今儿这是怎么回事,倒把这件翻出来套上了?

沿着窈窕曼妙的身躯往上一瞅,展劲这可看出点儿问题来。怎么把枕头垫腰底下了?脑袋下头枕了只从楼下沙发拿的抱枕。再看那脸色,尽管黑着灯,展劲也看出来这丫头脸色差得要命。伸手把床头灯打开,就见人小脸儿煞白,淡眉轻蹙,嘴唇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还有些干裂。再一摸人脑门还有双手,都是冷汗。

展劲吓了一跳,单膝跪在床上,就要把人往起抱:“早上不还好好的,怎么一天功-夫,就把自己给折腾病了,嗯?”江雪籽这会儿全身无力,手脚冰冷,肚子、腰、后背,哪儿哪儿都疼,还一阵阵的头晕恶心。勉强伸手轻推着展劲的手,解释的话也说的有气无力:“没事儿,躺一晚上就好了。”

展劲不由分说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搂在自己怀里,拨开半覆在她面上的发,用手掌的温度暖着冰凉的脸颊:“都哪儿不舒服,跟我说说,实在不成咱们这就去医院,有病不能拖着。”

展劲脱了警服,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背心,这会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热腾腾的体温,让她整个人都不由吐了口气,本能的往他怀里钻着。两只手臂也环上他的肩膀,搂着人的脖子不撒手。

“真没事儿。你别大惊小怪的,为这个去医院,多丢人呢。”

展劲也没正经交往过女朋友,无论过去在部队,还是现在的特警小队,身边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对这方面还真可说是一窍不通。估计$t(o6L-O5N%n

要是过去有人跟他提“痛经”俩字儿,他能跟看神经病似的,眼一翻手一挥,让人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江雪籽见他怎么说都说不通,眼瞅着真要披上衣服抱她去医院了,只能伸手扒住他的肩膀,小声把何谓“痛经”跟展队长大概讲了一下。

展劲听得一愣,过了好一会儿,眉心皱的都能夹蚊子了,黑着脸说了句:“是就你这样,还是所有女人都这样?”

整个人几乎蜷成一个团,被他里里外外抱得特别严实,那感觉简直就像是一只超级大的人形暖炉。江雪籽长这么大,还没享受过这般奢侈待遇,人也多少有了些精神,因此乖乖靠着他的胸膛,跟小猫儿似的,拿脸颊轻轻蹭着展劲的手掌,解释说:“不太一样吧。跟体质有关。听说有人来这个的时候,吃几大盒冰激凌也不是问题。”

展劲特别谦逊好学,耐心发问:“那怎么你反应这么强烈?那乔小桥呢,还有那个……”考虑到两人共同认识的女性着实不多,展劲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想到展锋家那三只:“阿蓝阿紫,你不说今天跟她们一块着么?”

江雪籽在这件事儿上说了谎。下午她确实出了趟家门。不过见的不是乔小桥,而是展陆。在高法附近找了间环境清幽的咖啡馆,把想要拜托他的事详细说了,而后两人又在附近的公园走了一会儿。前后大约一个来小时,打车回家的路上,她就觉着不大好。一算日子,这才发现,大概是前阵子乱七八糟的事儿太多,情绪也不大稳定,导致这个月的经期格外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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