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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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心:“我有脸,再要脸就是二皮脸啦!”

真是……没法交谈!

我气急败坏地看向另一头,终于找到了黄文芷的身影。她似乎也看到了我,但却丝毫没有过来打招呼的意思。

或许对于她来说,我就是个麻烦吧。

这时谈心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可手仍在不由自主地摸索着酒杯。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干脆结账走人。他腆着脸趴在我的背上,一只胳臂还用力搂住我的肩膀,生怕我把他丢下不管。

陆大川看到他这副死样,没好气地骂道:“这种人就应该泡在酒精池子里醉死!”

我扛着这么个一米九的大汉,有些费力地回应道:“我赞同,你去找个合适的酒精池子吧,找到了和我说一声。”

陆大川:“有这么个工作搭档,真是辛苦你了。”

我:“倒也还好……反倒是你,你当他助理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这么恨他。”

陆大川:“老子给他当了足足九个月的医生助理,一分钱都没拿到过!你说我该不该恨他!现在老子翻身了,老子开了酒吧,他却是个酒鬼,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快活!”

说完,陆大川冲着谈心屁股就是一脚,这货顿时更加用力地趴在我身上,险些把我压倒。

“消消气,消消气。”告别了愤怒的陆大川,我赶紧带着谈心离开了“放纵吧”。

我费劲地扶着这货,走一步都要费好大力气,好不容易走到了停车场,却突然感觉有人跟在后面。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上一次谈心喝醉,也是在“放纵吧”,他抱着马桶疯狂亲热,而我也为了他用酒瓶子打晕了一个黑衣人。

说曹操,曹操到。

有时候人真是最怕什么,就最容易碰到什么。

深夜的停车场很僻静,几个黑衣人手里拿着铁棒纷纷现出了身影,看样子他们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一看这副装扮,就算是用屁股我也能猜到,这帮人是那个被谈心玩弄感情的女人派来的,看样子这次他们没有带走谈心的意思。

他们……单纯为了揍人。

“醒醒,醒醒,来大事儿了。”我推了推靠在我肩膀上的谈心。

这货吧唧着嘴说:“再来一打,老子没醉!”

我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赶紧醒醒,要挨揍了!”

话音刚落,那几个黑衣人就挥舞着手中的凶器冲了过来。

谈心还是迷迷糊糊地没有清醒,无奈之下,我只能一把抱住他的头部,尽量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住他。

挨打事小,可别打傻了啊。

从小到大,我还是头一次卷入打架斗殴的事件中,所以脑子一片混乱。

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只隐约记得几个片段。第一个片段,是我怀里抱着谈心,被那群人摁在地上一顿毒打,而且胳膊还被棍子重重抽了一下,疼得险些晕过去。第二个片段,是谈心终于清醒了不少,像个软脚虾一样站了起来,结果又被那群人一顿暴揍。第三个片段,是我狼狈至极地开车送谈心回家。

而这货,竟然还有心情睡觉。

斗殴的代价,不对,是挨打的代价是惨重的,除了鼻青脸肿之外。

我左臂骨折了。

按照医生的说法,我的伤势不算严重,打上石膏,在医院休养半个月,再做做康复运动,以后注意别用这只手臂做剧烈运动,应该不至于残废。

谈心没心没肺地笑着:“听见没,这只手臂不能剧烈运动!以后你得换手了!”

他笑的时候,那两只挨揍的黑眼圈特别显眼,看起来就像只熊猫在犯贱。

我没好气地说:“您老可真幽默!”

医生和谈心是老相识,跟我开玩笑道:“以前谈心没少找我,不过那会儿挨揍的通常都是别人。我记得有一次谈心下面受了重伤,那伤口……啧啧,触目惊心!他哭着喊着跟我说可一定要治好啊,否则自己还不如残疾人呢。”

我问:“后来呢?”

医生一脸坏笑,刚想说话却被谈心拦住了。随后这个家伙赶紧带我去了病房,一脸不爽地碎碎念:“别听他瞎胡扯,我这匹老马还能有失蹄的时候?”

我忍着疼痛,说:“失蹄不至于,不过你这人太浪,失足倒是有可能!”

谈心瞪了我一眼:“骨折也关不上你那张破嘴!”

我苦笑道:“苦中作乐嘛。”

兴许是看在谈心的面子上,医生给我安排的病房相当不错,地处偏僻,正好安静。而且房间里只有一位病友,他躺在靠门的那张病床,是个小男孩。

谈心扶着我走进病房的时候,小男孩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好奇。不过当他和我对视一下之后,他就迅速地低下了头,再也没有看过我一眼。我打量了一下小男孩的病床,还有床头柜,发现上面的东西实在是不少,看来他已经在医院住过一段时间了。

我换上病号服,鼻子里满是消毒水的气味,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受了重伤,要在医院里度过至少半个月,不禁心里有点失落。

谈心坐在床边上,大咧咧地说:“要我说你也是个笨蛋,打架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闪,而不是挡,这个你都不知道?一看就是家里的乖娃娃,连架都没打过。”

我顿时火冒三丈,骂道:“他压根打的就不是我好不好!我要是不挡,喝得像条死狗的你能躲过去?”

谈心没脸没皮地说:“那可说不定,想我老谈身手不凡……”

我一脸鄙夷。

谈心:“我学过醉拳,真的!”

我揶揄道:“啧啧,还醉拳呢,我看你王八拳倒是没少乱抡,欠了一屁股风流债。那黑衣人一看就是你老相好派来寻仇的,我看你以后还是小心点儿吧。”

一说到“风流债”,谈心顿时蔫了下来,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说:“你想吃啥,我给你买去!”

我:“胳臂都折了,还吃个屁,不吃!”

谈心:“要不我给你买点儿猪蹄,吃哪儿补哪儿嘛!”

我:“滚,我骨折的是胳膊,不是手,不是手!”

谈心:“别那么大脾气,我给你买点鸡翅膀总行了吧。”

我看着他脸上那种独特的、布满褶子的虚伪笑容,实在是懒得说话,干脆躺在床上装死。

这时候谈心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了个电话,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看来今天没空和你说了,我要出去一趟,你要是晚上饿了就自己想办法吧。”

我:“出大事了?”

谈心急匆匆地离开了病房,临走时说了一句:“勾搭了半个多月的妹子终于同意共进晚餐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咬牙切齿地想,这货真是幸运,如果我现在没有骨折,恐怕豁出这条老命也要弄死他!

第六章 第四重人格

她现在就像是一具僵尸,似乎完全不认识我,嘴里总是碎碎念“不会疼”。而且她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不停往病房里闯,有一种不杀死小维绝不停手的感觉。

住在我旁边病床的小病友是个很有个性的男孩。

他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样子,身子瘦瘦小小的,光头,不爱说话,性格相当深沉,而且看人的眼神总是带着浓浓的不信任。在我看来,这是个忧郁的娃。

我试着和他说了几句话,但是他完全不搭理我,仿佛把我当成空气一样。

人,一旦住了院,才知道平常寡淡无味的人际关系有多么重要。就拿我来说吧,在医院干巴巴地待到晚上,愣是没有一个人来看我。就像谈心所说的,干心理医生这行真是条孤独的道路。

不过小病友也是个孤独的人,他不声不响地看着手里的漫画书,从始至终也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

到了晚上六点,他放下手里的漫画书,拿起来床头柜的保温饭盒,一打开顿时有股香味弥漫开来。

看样子这饭是之前有人给他送来的,而且那个人很忙,所以一次给孩子送了一天的饭。

小病友小口吃着饭,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不过却给人一种可怜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勺子,忽然转头看着我,说:“你为啥一个劲儿地看我!”

我总不能说住院太无聊,所以随便观察一下,只能“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没骨气地咽了口唾沫。

小病友挑了下眉毛,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挖了一勺子饭菜,又偷偷瞧了我一眼。

他说:“你是不是饿了啊?”

我说:“不饿不饿。”

虽然嘴上这么说,我的肚子却不争气地发出了一连串的响声。

小病友噘着嘴,思前想后了半天,对我说:“要不给你吃两口吧,就两口。”

我看着他那副认真的小模样,忍着笑意说:“不用了,我这就叫外卖。”

原本以为他会和我客气一下,没想到小病友“哦”了一声,对我说:“那你别再看我了,我不舒服。”

说完这孩子就背对着我,开始继续吃饭。

我心想,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有个性嘛!

虽然这么想,我还是多要了一些菜,寻思和小病友分享一下,也算是报答他刚才对我的“慷慨”。

不过他吃完饭之后就乖乖地去了洗手间,把饭盒刷得干干净净,还顺便刷了牙。

我说:“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不了。”

他说:“我刷牙了,而且现在都七点了,不能吃东西,对身体不好。”

我竟无言以对。

小病友洗漱完之后就乖乖躺在了床上,继续看漫画书,一言不发。

我:“我叫齐宣,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说话,静静地翻了一页。

我:“你家大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住院啊?”

他沉默。

我:“是不是大人工作忙啊?”

他“啪”的一声合上书,一脸不爽地看着我说:“你话好多。”

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想我齐宣从小到大那是有名的忧郁型男,平常别人就是求我和他唠嗑我都懒得搭理,结果今天却热脸贴上了冷屁股。

小病友用被子盖住脑袋,我也懒得打扰他,干脆早点休息。

因为手臂打了石膏没法乱动,我那夜睡得相当不好,隐约还听到了哭声,似乎是梦,却又似乎是小家伙在哭。

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正迷迷糊糊睡醒,谈心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还带了不少零食、衣服,还有手机充电器。看在这货带来的东西还算齐全,我勉强给了他一点好脸色。

谈心看着我叫的外卖,说道:“哟呵,一只胳膊还能吃这么多,也没听说骨折之后还有饭量剧增的症状啊。”

我:“浪费可耻。”

谈心:“我给你把日常用品都拿过来了,你要是缺啥就跟我说。”

我:“这还像句人话。”

他大咧咧地坐在我的病床上,拿起桌上的苹果开始削皮,一边削着一边说:“我今天把诊所关了,对外就说是停业休整。”

我:“那你干啥去?”

他把削好的苹果一口咬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世界这么大,我想去转转。”

说完,这货就潇洒离去,步伐之快掀起一阵清风。

这时候,旁边的小病友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一脸痛苦。

我吓得赶紧冲了过去,一不小心扯到了受伤的胳膊也来不及喊疼,迅速按下了床头的呼叫器,然后轻轻摸着他的后背,说:“别怕别怕,医生马上就来了。”

铃声响了没多久,医生护士来了一大堆,进门之后就给小家伙打了一针,看熟练程度应该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这种事情了。

打完针了之后,小病友明显安静下来,蜷缩着的身体也随之舒展,小脸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

医生问:“好点了吗?”

小病友乖巧地点头,说:“医生叔叔,现在几点了?”

医生看了眼手表:“快十二点了。”

小病友:“刚才的事情……您能不能别跟姐姐说,我怕她担心。”

医生摘下口罩,摸了下小病友的额头,笑着说:“放心,我懂。”

之后医生就离开了病房,只剩下我和小病友四目相对,有点儿尴尬。

他沉默许久,忽然说:“刚才谢谢你帮我。”

我摆了摆手:“应该的。”

小病友:“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没睡好……”

我:“稍微有点儿,胳膊疼得厉害。”

小病友:“对不起,我也特别疼,所以没忍住就哭了。我怕打扰你休息,就用被子盖住了脑袋,不过肯定还是特别吵。”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我坐在病床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也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是偏偏说不出口。

最后,我说:“你吃早饭了吗?”

小病友:“吃了。”

我:“吃的什么?”

小病友:“包子。”

我:“早上有人给你送的?”

小病友点了点头,说:“是呢,可好吃了,明天我给你留一个好不好?”

我说:“算啦,估计等我起床包子都凉了。对了,我一直都没见过你家的大人呢。”

小病友刚想回答,突然病房的门再度打开,小家伙顿时满脸笑容,他大声喊道:“姐姐!”

我随之转头看向门口。

她穿着工作服,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脸上带着说不尽的疲惫,但她的嘴角仍是微微翘起的。

只不过,这缕笑容在她看到我之后,悄然消失。

不得不承认,命运无常。

我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又见面了。”

黄文芷有些紧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走到了小病友旁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

她轻声细语地说:“您怎么了?”

我动了动打着石膏的手臂,说:“骨折。这个小家伙是你弟弟?从来没听你说过。”

她低头“嗯”了一声。

小病友瞪了我一眼,说:“我不叫小家伙。”

我:“可我昨天问过你的名字啊,你不告诉我。”

他说:“我叫黄文维。”

我心里“咯噔”一下,似乎隐约抓住了什么线索……关于黄文芷为什么要抓紧每分每秒去赚钱。

黄文维好奇地看着我,问:“你认识我姐姐?”

我看了一眼脸颊通红的她,点头说:“认识。”

黄文维:“你俩啥关系?”

我:“就是朋友啊,你小脑袋想什么呢!”

黄文芷顿时松了口气,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感激。我知道,她不想让弟弟知道自己得了心理疾病。

黄文维天真地说:“我姐姐从来没有朋友,你是第一个呢。”

我笑道:“我很荣幸。”

黄文维一副“你很识相”的表情,然后就把脸转到了姐姐那边,说:“姐姐,今天中午吃什么呀?”

黄文芷打开了饭盒,说:“你最喜欢的青椒炒鸡蛋,还有一个可乐鸡腿。”

小病友兴奋地亲了姐姐一口,赶紧抱着饭盒开始吃饭。

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怎么回事,我忽然感觉鼻子有些发酸。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黄文维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是看他上午发病时候的状态,应该不是什么简简单单就能治好的病。

这样的病房,再加上药物治疗和身体检查,恐怕一天就要花上不少钱吧。

所以黄文芷才会那么拼命地出去赚钱,她几乎只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然后就会在医院与工作场所来回奔波。

她早上会在包子铺打工,之后会给弟弟送些包子当早饭,同时拿走前一天夜里刷好的饭盒,等到中午的时候,她会把午饭和晚饭一起打回来。

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她的生活竟然会是这样辛苦。

真蠢。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手上,发现她今天带了一副破手套,看样子应该是为了遮盖手上的伤口吧。

黄文维开心地吃着饭,吧唧着小嘴,而黄文芷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她看他的眼神很用力,似乎少看一眼……就有可能随时失去。

我不想说话,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反倒是黄文芷主动开了口,她问我说:“齐医生,您吃午饭了吗?”

我:“没呢。”

黄文芷搓了搓手,有些尴尬地说:“要不要我帮您买份饭回来?”

我:“不用麻烦你了,我吃水果就行。”

她站了起来,说:“不麻烦,不麻烦。”

实在是拦不住她,我干脆笨拙地穿上鞋子,说:“那你带我出去买吧,我正好想要出去透透气。”

她咬了下嘴唇,轻轻点头。

差不多一天没有出过门,户外的阳光显得有些刺眼。

我眯起眼睛,一边和她走路,一边说着。

我:“他得了什么病?”

黄文芷:“白血病。”

我:“能治吗?”

黄文芷:“能,就是……”

我:“就是要花很多钱,是吗?”

她点头。

我:“我会住院一阵子,这段时间我帮你照顾他吧。”

黄文芷:“小维脾气有点怪,你别生他气就好。”

我:“不会的,他很可爱,我特别喜欢他。”

黄文芷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我说:“以后你叫我齐宣就行,别总是叫齐医生了,太见外,而且容易让小维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黄文芷:“嗯。”

我:“这两天你怎么样?情况有没有变严重?”

黄文芷:“还好,和往常一样,手上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些伤口,而且感觉很累,好像怎么睡都睡不够。”

我:“等我出院了,你抽空再来诊所一趟吧。”

黄文芷:“谢谢你的好意,可我真的……真的……”

我:“免费的,就当是朋友之间互相帮助,行吗?”

我在路边买着盒饭,感觉她的目光正落在我的身上。

但我不会看她,因为仅仅只是微小的眼神也会让脆弱的她受到惊吓。

她的心灵并不是真的脆弱,而是不能再承担更多。

毕竟这个世界,已经给予了她太多的不公平。

我这辈子最喜欢和三个人说话,或者说和这三个人说话最省劲,对方总能心有灵犀地抓住你想表达的意思。第一个人是我的老师,吕草谷。第二个人是谈心,虽然他的嘴巴总是很臭。

而第三个人,是黄文维。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竟会和一个孩子有这么多的话想说,也从未想过一个只有六岁的瘦弱小光头竟然能够领会我话中的意思。

和他单独相处的这些天,我俩关系突飞猛进,变得越来越熟络,几乎到了无话不说的程度。当然,这和谈心再也没来探望过我有一定关系,我实在是太寂寞了。

黄文维有着远超同龄孩子的心智,他第一时间就意识到我的身份并不像是嘴上说的那么简单,至于原因,竟然只是因为黄文芷称呼我的那一句“齐医生”。

黄文维问我:“医生也会住院的吗?”

我:“医生也是人,是人就会生病受伤住院的啊。”

黄文维:“可是医生都能治疗自己啊,你明显不能。所以只有两种情况,要么你是个大笨蛋,连自己都治不了。要么你是不一样的医生,不会治身体上的疾病。”

我没法否定他的说法,因为一半对一半错,“其实医生的种类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多,比如有专门治牙的牙医,会做手术的外科医生……”

他打断说:“我明白,可你既然也是医生,又是治什么的呢?”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如果我说自己是心理医生,会不会黄文维就能猜出来姐姐得了心理疾病?

没想到黄文维的思绪异于常人的清晰,他说:“你会和姐姐认识,是因为她也得病了吗?”

我赶紧拨浪鼓般地摇着头。

黄文维:“那你俩是怎么认识的?”

我随口编了个谎言:“你姐姐在酒吧工作,我在那里认识她的。”

黄文维:“你去酒吧?”

我:“呃,就去了那么一次。”

黄文维:“你喜欢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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