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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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些琐事。”皇上皱了眉头,低头看一眼玉带上的香囊,耐下性子道:“婉婉于朕有救命之恩,她无家可归,朕便收留她,秋蓉是她的表妹,前来投靠,她们不是侍女也非姬妾,只是客居于王府,是太后多事,接她们入宫……”

君婼心头雀跃着,依然不放心:“可是,蓉娘子与皇上不是有过肌肤之亲?”

皇上咬牙说一声无稽之谈,转身就走,走得很快,衣袖带出一阵风,从君婼身旁席卷而过,君婼追了上去喊一声皇上,手指去勾他腰间玉带,皇上停下脚步回过头,一脸受辱的模样。

君婼迟疑道:“妾也觉得,秋蓉配不上皇上。”

看皇上脸色好转,咬唇说道:“可是,妾妒忌那个芙蓉。”

芙蓉?皇上愣了愣,是谁啊?

“她跟皇上青梅竹马,在皇上孤单的时候陪着皇上,妾十分妒忌。”

皇上有些狐疑,昨日好像说的是芍药,难道是芙蓉?君婼手指依然勾着玉带,皇上捉住她手让她挪开,方能自由转身,转个身瞧着她,半天说道:“朕讨厌齐世晟,十分讨厌。”

“为何呢?皇上?世晟风度翩翩文采斐然,大昭国男女老少,都喜欢他呢。”说到世晟,君婼笑得眉眼弯弯。

皇上抬脚就走,君婼跑了几步,没追上,怏怏往沉香阁而来。在阁外看到一簇簇娇艳的芙蓉花,咬牙吩咐采月与摘星:“将花都掐了,做香粉胭脂,多余的泡澡。”

摘星嘟囔道:“公主爱花惜花,花开正艳的时候,是不让摘花的。”

君婼跺跺脚,是啊,跟几朵花置气,真没出息。

夜里正躺着叹气,冷香来袭,皇上站在地坪上绷着脸瞧着她,君婼忙起身相迎,许久皇上开口问道:“君婼也喜爱齐世晟吗?”

君婼点了点头,说喜爱,皇上抬脚走了,走的时候摔了一下门,出沉香阁在拐弯处踹几下墙,又是一夜睡不安稳。

第二日君婼前往福宁殿,得知皇上又去了琼林苑打猎,忧心忡忡,扭伤的手臂还没好呢,如何打猎?小磨过来说道:“脚也伤着了,铭都知劝过了,不听,皇上这几日夜里睡不好,铭都知临行前嘱咐,问问公主,是不是皇上夜里用的熏香受了潮?”

君婼摇头说不会,思来想去皇上近几日有些奇怪,要不等夜里回来,跟皇上详谈,想到谈话,心中升起挫败感,每次都是她叽叽呱呱不停得说,皇上偶尔才回应几句,且常常不欢而散。

哼,君婼心想,明明是他性情古怪,还说我古怪。

牵挂一日,天黑都没有回来,就寝前又打发锦绣去问,回来依然摇头。

心情烦躁不肯就寝,被锦绣硬摁着睡下,辗转反侧间,清风吹起帷幔,皇上走了进来,一身黑色猎装,攥紧了拳头紧盯着她:“你有多喜爱齐世晟?”

君婼爬起来,关切盯着他脚上乌舄:“皇上的脚伤可好些?”

皇上一拳砸在雕花围栏上,震得拔步床重重晃了一下,目光有些阴骘:“回答朕的问话,你有多喜爱他?可否想过嫁他为妻?”

第36章 纠缠

“想过。”君婼老实点头,手朝皇上伸了过去,“可是,皇上今日为何……”

皇上猝然后退,怔怔盯着她紧抿了唇,手握着围栏,因用力过猛,嘎巴巴作响,君婼唤一声皇上,两手捂上他的手:“皇上这几日心情不快,是不是朝堂上有什么为难的事?妾虽不懂,皇上与妾说说,省得憋在心里。”

想要挣开她的手,却贪恋她的芳香,闭一下眼道:“朝堂上没有能让朕为难的事。”

“那?”君婼眼巴巴望着他,“皇上因何事不快?皇上,我们秉烛夜谈,好不好?”

君婼说着话拍一拍席面:“皇上坐嘛。”

皇上坐了下来,连续四夜未眠,快要撑不住了,今日去琼林苑无心狩猎,只是策马在林间穿梭,满脑子都是她。

君婼东拉西扯,想到什么说什么,直说得唇干舌燥,听不到皇上说话,叹一口气笑道:“早料到是这样,我说,皇上沉默,不过以前间或嗯一声的,表示在听。”

歪头一瞧,皇上靠了床柱,不知何时已睡得沉了。

君婼不由笑起来,也不假手旁人,为他脱了猎装与乌舄,仔细看过手臂与脚趾,抹了伤药,躺在他身旁,看着他熟睡的脸,看了很久,方笑着合上了眼。

身子本紧挨着拔步床里侧围栏,合了眼便悄悄往外挪,一点一点挪过去,手臂挨到他的手臂,便不敢再动,氤氲在他的气息中,甜蜜睡了过去。

睡梦中皇上翻身向里,手搭在君婼腰间,君婼小猫一般哼哼几声,向皇上依偎过来,皇上手臂紧了紧,将她的身子圈在怀中,脸贴向她的后颈,发间的幽香入鼻,靠得更近了些,鼻尖摩挲着轻嗅,睡梦中翘起了唇角。

软玉温香在怀,一夜酣眠无梦。

天光亮起时,皇上从睡梦中笑着醒来,看向怀中依然酣睡的人儿,不由一惊。

一惊之下抽出手臂,愣愣瞧着她,怎么宿在了沉香阁,昨夜又梦游了?

一点一点想了起来,想起君婼说喜爱齐世晟,要嫁于他为妻,抿了唇起身下床。

君婼听到动静醒了过来,伸个懒腰软糯糯唤一声皇上,听不到应答,皇上已走出拔步床围栏,君婼赤脚跳了下去,从身后抱住了他:“皇上等等,妾有话要说。”

皇上抬手要扒开她手,感觉她的脸轻轻贴上后背,身子僵住,两手覆上她手,再舍不得动,君婼说道:“昨夜入睡前突然想明白了,皇上妒忌世晟,所以生气,是吗?”

皇上扒开她手:“不过一个小国王世子,朕为何妒忌他?朕没有。”

君婼手又环了上来:“皇上妒忌世晟,若妾妒忌芙蓉,会妒忌,只因在意,妾在意皇上,皇上在意妾吗?”

“不在意。”皇上硬声道。

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缓缓松开,连忙回头看向君婼,君婼瞧着他,两手揪了衣带,低了头一步步退回床边,小声道:“如此说来,妾乃是自作多情。”

眼看她的腿弯就要撞在床边,皇上忙伸手一捞,将她捞在怀中,口是心非说道:“你在意朕,那齐世晟呢?”

君婼两手推拒着要离开他的怀抱,皇上不许,抱得更紧了些,芬芳满怀,心怦怦怦急跳,君婼叹口气说道:“世晟与我乃是以文会友,我视他为兄,放眼大昭,世晟似乎是唯一的夫郎人选。”

心跳得更急了些,几日来急躁的情绪平稳下来,紧闭的心扉缓缓打开,二十年来空洞的心房被她填满,紧抱她在怀中,埋头在她发间,低唤一声君婼,带着轻颤的余音。

君婼抬头望着他,呢喃道:“是天意吗?我遇见了皇上,七情六欲若开闸的洪水,泛滥不可收拾。”

“朕……”皇上抿一下唇,“对君婼,患得患失,孩子一般可笑。”

于他,这便算是表白了,君婼两手环在他腰间,脸贴在他的胸口,可听到急促而强劲的心跳,笑着仰起脸闭了双眸。

红润的菱唇嘟了起来,皇上想起那夜,睡梦中醒来,君婼的双唇贴着他的,柔软而甜蜜。

低下头去双唇碰一下她的双唇,又猝然分开来,满脸涨得通红,别过脸急急说道:“朕该早朝去了,该走了。”

脚下却挪不动,君婼两手攀住他肩,踮起脚尖看着他,双唇猛然紧贴住他的唇,他无措而彷徨,手脚不知如何安放,君婼轻轻吮了一下,皇上脑子里嗡得一声,君婼更加用力,皇上头晕目眩,身子靠上围栏,低低说道:“君婼,快停下……”

君婼一停,皇上双唇压了过来,用力吸吮着,嘟囔一句不许停。

纠缠在一处难解难分,将彼此的唇吮得又红又肿,笨拙慌乱间牙齿不住磕碰在一起,伶仃作响,唇有些疼牙有些酸,却谁也不肯放开。

门外铭恩高声提醒:“皇上,该更衣早朝了。”

皇上不理,君婼一个激灵推开皇上,皇上身子贴了过来,君婼红着脸道:“皇上,该早朝去了。”

皇上放开手,轻喘着看着君婼,君婼红着脸低了头,看皇上抬脚要走,扯一扯衣袖道:“皇上就在沉香阁沐浴,打发人回福宁殿取朝服就是。”

皇上也红了脸:“如此倒省事。”

君婼忙唤一声锦绣,隔着床幔低声嘱咐,一切就绪,皇上穿着里衣跨进屏风后。

君婼懒懒趴在床上扶着唇偷笑,听着屏风后的水声,心中一跳,闭着眼舔了舔唇。

赤着脚悄无声息下了床,踮着脚尖来到屏风前,眼睛贴到屏扇间隙,一眼看过去,紧紧捂了唇。

皇上衣衫褪尽后,比穿了衣裳更要好看几分,即便是登基大典那日,着了华贵的衮冕,也不及此刻水汽氤氲中的风致。

长发垂落下浴桶边沿,润了水若画中勾抹的水墨,灵动飘逸。长发间英挺的脸上有水珠滚动,添几分少见的温润,星眸半敛红唇微肿,修长的双臂结实的胸膛露出水面,令君婼想要探入水面一看究竟。

看着看着皇上站起身跨出浴桶,君婼的目光一路向下,随着皇上转身弯腰,处处看得清楚,紧捂了唇心中不停赞叹,修长而精瘦,从头到脚若斧凿刀刻过一般,增之一分嫌多,减之一分便少。

玉璧微瑕,后背上有几道疤痕,眼看皇上就要出来,君婼忙忙返回床上,闭眼假寐。

就听皇上道:“君婼,为朕更衣吧。”

忙答应着起身,皇上已着了中单,从桁架上取下繁复的朝服,一层一层一件一件,平日总被伺候着衣来伸手,有些手忙脚乱,皇上极有耐心,张着双臂配合着她,看她拿错了还出言指点。

总算穿好,鼻尖已挂了汗珠,皇上瞧着她,突低头吮在鼻尖上,君婼低低啊了一声。

皇上站直身子,眼眸中含了笑意:“君婼,朕日后便宿在沉香阁了。”

君婼捂着鼻尖点点头,皇上抬脚要走,君婼忍不住揪一下他的衣袖,带些心疼问道:“皇上后背上的疤痕,怎么来的?”

皇上看着她,眼眸渐渐有怒气升起,指着她道:“你偷看朕?”

君婼有些惴惴:“妾,妾为皇上准备衣衫,路过的时候,那个屏扇有缝,不小心,瞧见的。”

皇上紧抿着唇没说话,大踏步走了,出了沉香阁脸红了起来。

走几步唤一声铭恩,铭恩看着神清气爽的皇上,忙忙答应,就听皇上吩咐道:“跟锦绣打听打听,公主习惯于何时沐浴。”

铭恩疑惑着应一声是,过会儿皇上又开口道:“不许去打听。”

铭恩又说一声是,皇上心想,朕自己打听,君婼偷看朕,朕也要看回来。

又想到她身上那么香,脱光了岂不是更香?香盈满室?想着便笑起来,铭恩在皇上身边十五年,从未见皇上这样笑过,愉快中带着狡黠,且有些偷偷摸摸。

下了早朝径直往沉香阁而来,不见君婼身影,芳芸刚要回禀,皇上摆摆手:“朕猜猜看,可是到了后苑?”

看芳芸点头,便笑了起来,芳芸吓一跳,皇上原来是会笑的。

来到后苑,一眼瞧见墙角搭了梯子,君婼站在梯子最顶端,一手扶了树枝,另一手拼命够蜘蛛网,嘴里嚷嚷着:“还是够不着,锦绣上来,举着我些。”

皇上疾步过去,仰起脸沉声道:“君婼,快下来。”

君婼摇头:“才不要下去,这张蜘蛛结的网又圆又正,今日一定要捉住,明日便能得巧。”

皇上听不懂,皱眉看向锦绣,锦绣忙道:“明日七夕,民间有习俗,夜里放一只蜘蛛入纸盒,第二日打开来,若蛛网结得圆而正,便能得巧了。”

皇上哼了一声:“是你给公主出的馊主意?”

锦绣低了头,皇上对着君婼大声道:“再不下来,打断锦绣的腿。”

君婼忙说这就下去,手脚并用往下爬,皇上张开双臂圈着梯子,确保她万一掉下来,可掉在他怀里。

君婼下到一半,皇上一伸手将她拎了下来,冷眼看向随侍的众位宫女:“都打发到浣衣局去,还有锦绣……”

君婼忙扯扯她衣袖:“皇上,妾为了上梯子,也是这样吓唬她们的。”

“朕不是吓唬。”皇上拧眉。

君婼陪个笑脸道:“皇上绕过她们,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上嗯了一声,抬头看向那只又大又黑的蜘蛛,阳光下可看到肚皮上的花纹,忍着恶心道:“朕上去为你抓。”

第37章 补课

皇上那日为君婼抓到蜘蛛,与她一起回了沉香阁,亲手为她折了纸盒,看她欢天喜地,方回了福宁殿批阅奏折。

因恶心,一日没有用膳,沐浴三次,一双手洗了搓搓了洗,红得快要脱皮,夜里对君婼说是奏章过多,染了朱笔上的红泥,君婼湿了巾帕为他擦拭,看他拧了眉疼得不停吸气,追问是不是伤着了,皇上点头说是琼林苑行猎时候,拉弓射箭给磨的。

君婼小心翼翼为他抹一层油脂,蹙着眉尖絮絮叮嘱,行猎不能太过频繁,且春季的时候,鸟兽孕育,行猎有伤天和,皇上应当下令,取消春季行猎。又嗔怪道,近日连续受伤,先是手臂,后是脚趾,如今手也伤了,皇上要小心些,又说铭恩侍奉不力,不过除了铭恩,哪个敢近着伺候皇上呢?

皇上看她絮絮叨叨,若叮嘱丈夫的小妻子,低头瞧着她瓷白的脖颈,抿了唇笑。

君婼吹着气待他手干了,躺在他身旁接着絮叨,提起月余前已经结茧成蛹产籽的蚕儿,尤其是饕餮,吃得最多个头最大结的茧也最大,子孙也最多,明年定要将牠的子孙放在亲蚕宫最中间的竹箕上,后又说起今日抓到的蜘蛛。

皇上喉间一阵翻滚,合眼装睡,君婼自言自语了一阵,听不到回应,支起身子道:“睡着了?”

看他一眼俯下身,唇刚贴上他唇嘶了一声,说好疼,手指抚上他的摩挲几圈,垂下手臂睡了过去。

皇上悄悄起身来到廊下,唤一声锦绣问道:“民间的七夕,都有何讲究?”

锦绣想起抓蜘蛛的事,心下惴惴,皇上皱眉道:“不知道?”

锦绣压抑着紧张,低头说道:“七月初七夜晚,最热闹的莫过于潘楼街东门外的瓦市子,商贩叫卖各式精巧之物。有黄蜡浇铸的水鸟鱼龟,加以彩绘雕刻,叫做‘水上浮’;有带小茅屋与花木呈现田舍村落景观的‘谷板’;把西瓜雕成各式花样,乃是‘花瓜’;用油和面加上蜜糖做成咧嘴笑的娃娃头,叫做‘果实花样’,买一斤以上果实花样,便送一对带盔甲的武士,叫做‘果实将军’,各式秧苗嫩芽用红绿布绑成一束,叫做‘种生’。这些都齐备了,在院中搭一座乞巧楼,将这些摆在楼棚中,在加上酒菜笔砚针线,夜里月下,女孩儿们穿针引线焚香行礼,叫做乞巧。”

皇上凝神听着,并扳着手指头数,锦绣迟疑了一下:“奴婢,是不是太罗嗦了?”

皇上摇头:“说得很好。还有吗?”

锦绣忙道:“还有一样最有意思,就是用泥塑的持荷童子,用金银珍珠象牙翡翠装饰,装上木雕的彩绘栏座,用红纱或碧笼罩上,叫做磨合罗。寓意极好,是送子的意思,就是这名字古怪。”

皇上又扳一根手指:“磨合罗,听起来象是是梵文……”

身旁有人打着哈欠道:“磨合罗是佛祖释迦摩尼的儿子,十五岁出家,常化身为持荷童子。”

皇上侧头看过去,君婼睡眼惺忪,手掩了唇不住打哈欠,娇嗔道:“皇上不睡吗?”

皇上来到她身旁,温言说道:“怎么醒了?”

君婼又打个哈欠:“那皇上呢?怎么醒了?”

“被你的呼噜声吵醒了,出来问锦绣几句话。”皇上瞧着她。

君婼蹙了眉尖:“皇上胡说,妾从来不会打呼噜,妾可是娴雅淑女,再说了,哪有美人打呼噜的道理。”

皇上低笑出声:“朕胡说的,君婼是美人,睡觉一丝声息也无。”

君婼重重点头,满意笑了。

躺回床上,皇上依然扬着唇,只是习惯性的离君婼远远的,君婼眸子一转蹭了过来,小猫一般钻入怀里,闷声说道:“皇上不在身边,妾睡得不安稳呢,以前都一睡到天亮的。”

皇上迟疑着往外躲了躲,身子挨上最外侧的围栏,退无可退,君婼挨他更近了些,看他紧张窘迫,脸颊也灼烫起来,转过身背向他小声说道:“皇上,就如昨夜那般,不好吗?”

皇上沉默着,过了许久,迟疑着伸过手臂搭在君婼腰间,君婼身子向后靠了靠,窝在他怀中喃喃道:“皇上的身子清凉,夏日里靠着最舒服了。”

皇上朝她挨近了些,君婼的手抚上他的手:“可是,冬日里,皇上岂不是很冷?”

皇上往后退了退:“冬日的时候,君婼就不愿挨着朕了。”

君婼摇摇头:“到时候,我来暖着皇上就是……”

皇上搭在他腰间的手臂蓦然收紧,君婼笑道:“皇上是不是天生体寒,我为皇上做温补的香丸吧。”

皇上下巴挨着她的头顶,轻轻摩挲着:“因为夜里睡不好,白日里忙碌,朕便一年四季冷水沐浴,这样,能保持清醒。”

君婼顿了一下,猛转过身紧紧抱住了他,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皇上有些手忙脚乱:“怎么又哭了?朕打小口拙,铭恩来了后方能说整句子,如今也不大会说好听的话,朕心里,是愿意君婼高兴的。”

君婼嚎啕起来:“我心疼皇上。皇上背上的伤疤,是不是小时候被人打的?”

皇上看着她的泪眼,明白了心疼的意思,紧抱着她抿了唇,半晌说道:“朕忘了……不过,君婼偷看朕沐浴,朕总得看回来。”

君婼破涕为笑:“看就看,来东都前,尚寝讲过,早晚是要裸裎相见的。”

说着话捂住了嘴,皇上有些紧张:“大婚前那夜,尚寝前去庆宁宫,被我赶了出去,都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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