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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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八十六年,十二月七号,定北军突袭北魏边疆七零郡,三国大军各自为营,天下战火,一触即发。

大燕八十七年,二月八日,亲王揭竿而战,巫疆内乱,狸姬女帝撤兵归国,北魏大燕静观其变,战乱暂缓。

大燕八十七年,三月十六,燕军班师回朝,燕京城中,百姓十里相迎,帝君携章华夫人礼受百官朝拜。

大燕八十七年,四月二十日,章华夫人十六岁诞辰。

司膳房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司膳房外,一众宫人侍卫面面相觑,频频望向屋里头。

“咣!”

又是一声巨响,这是拆房子吗?

司膳房的六品掌事周大人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扭头问长福公公:“公公,陛下这是怎了?”

把司膳房的一干人等赶出来,陛下一个人都在厨房里头待了整整一个时辰了,诡异,实在诡异,

长福公公大发慈悲,就提点了一句:“今儿个章华夫人生辰。”

陛下这是要给章华夫人做膳食?周大人诚惶诚恐:“章华夫人想尝什么,和下官说一声便是,下官定会好好张罗。”

长福公公一个白眼扔过去:“司膳房做的,能和陛下亲手做的相提并论吗?”

陛下要为章华夫人洗手作羹汤啊。

周大人识趣:“自然是不能。”

长福摆手:“一边侯着。”

突然——

“咣当!”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周大人觉着这司膳房的屋顶都抖了三抖。脑门冒汗,他十分不放心:“长福公公,要不下官进去瞧瞧?”

长福公公不以为意:“瞧什么?陛下还能把你的司膳房烧了不成。”

周大人豆大的冷汗滴下来:可不就是怕陛下把司膳房给烧了。

长福一脸‘你好生大胆’的表情:“怎么会?陛下是真龙天子,不过小小的一个厨房,自然不在话下。”

长福公公的话才刚说完,有某个宫人突然一惊一乍:“公公,那里,”那宫人指着屋顶,“那里冒烟了!”

众人抬头一看,不得了,屋顶果真冒烟了,迅速就浓烟四起,顿时兵荒马乱了。

“陛下!”

“快,快护驾!”

“救火!护驾!”

“……”

司膳房里,一干宫人侍卫前呼后拥,鸡飞狗跳,甚至出动了御林军救火。

然而,那天风大,风向又顺,司膳房的火烧得很旺盛。

不到半个时辰,陛下为了给章华夫人做碗面条将御膳房烧了消息便传遍了燕宫,自然,也传到了常青耳里。

燕惊鸿端着一碗面去了凤栖宫,还未来得及换下脏污的龙袍,一张俊逸绝美的脸,被烟熏黑了几处。

平日清俊出尘的人,哪里这样狼狈过。常青不禁笑了笑。

燕惊鸿脸一黑,本就黑了脸,更黑了,他搁下碗,盯着常青:“你笑话我?”

一世英名,燕惊鸿觉得全毁了,光顾着保住面条,忘了告诫那帮多嘴的宫人,他应该灭口的。

常青摇头,嘴角难掩上扬的弧度,走过去,踮起脚用袖子给燕惊鸿擦脸上的污黑,问:“司膳房都烧了吗?”

宫人传,说陛下将柴火带出了灶台,染了引火的秸秆,将整个司膳房都烧了。

燕惊鸿不悦:“谁在你面前乱嚼口舌了,我何时把司膳房都烧了?”他义正言辞,语气,却没那么足,“剩了一间水房。”

水房若烧得起来,应该也不剩了。常青忍俊不禁,平日不爱笑的她,缓缓笑出了声,

时至今日她才发现,燕惊鸿原来不善厨艺,与她一般,只会刀剑,不会菜刀。

☆、定北侯:喜脉

时至今日她才发现,燕惊鸿原来不善厨艺,与她一般,只会刀剑,不会菜刀。

燕惊鸿扶着常青的肩:“不准笑。”

常青点头,唇角却笑意不减。

他恼她,捉住她便咬她的唇,她也不躲,微微张开唇,乖乖不动,唇齿嬉戏,便越发的缠绵。

本只是想咬她,燕惊鸿倒像上了瘾,缠着常青亲昵了许久。

舔了舔她唇角,他这才餍足,将瓷碗推到常青面前:“面糊掉了。”

常青看了一眼,拿起筷子:“无碍。”

燕惊鸿瞧了瞧,黑乎乎的一坨,卖相着实不好,他捉住常青的手腕:“不吃了,会吃坏肚子的。”

燕惊鸿心里有了盘算,下一次,定要请司膳房最会做膳食的师傅来教他。

他起身要拿去倒掉,常青拉住他:“我就吃一口。”

他依着她,用筷子仔细挑了一小根面条,喂到她嘴边,然后便盯着常青的脸,有点期许,又有点底气不足:“是不是很难吃?”

很咸,还有点涩,嗯,还很酸。

常青有点形容不出来,倾身贴着燕惊鸿的唇角,将嘴里的味道哺给他,抬眸:“难吃吗?”

燕惊鸿舔了舔唇角,笑道:“很棒。”

常青便又吃了一口,抱着燕惊鸿的脖子,喂给他。

他扶住她的腰,仰着头:“这是谁教于你的?”

“御书房里有本书,上面画了。”

那本书是燕惊鸿及冠时,长福塞给他的春宫册,当然,同时塞去的还有两个干净的宫女,当时他只是随手翻了几页,便扔在了角落里,顺便将两个光溜溜裹在席子里的女人扔出去了。

燕惊鸿神色有些微动了:“你看了多少?”

他家常青,怎能看这种东西。

常青一丁点都不隐瞒:“第一话到第十六话。”

燕惊鸿脸一黑:“我要把长福给砍了。”

长福在外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常青只是笑:“无碍,那算不得什么,之前在定北侯府我看过许多。”语气很平常,“暗卫都要学的。”

“……”燕惊鸿愣了一下,他想拆了定北侯府。

“里面有很多杀人的方法,”常青与燕惊鸿说,“人在欢愉时,会将所有命门都暴露,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取人性命最易,不过,我不喜欢这种迂回的办法,我更喜欢用剑,一招致命也很快很容易。”她是定北侯府最出色的暗卫,自然不需以色杀人。

还好他的常青不喜欢,还好常青看得是命门,不是别的不堪入目的东西。

燕惊鸿松了一口气似的:“以后不准看这些东西。”

她应:“嗯。”

“常青,我还有一份生辰礼物要送你。”

他执着她的手,将一块玉石放在了她手里,掌心大小,莹绿的颜色,泛着淡淡的光晕,手心传来微微暖意。

常青摸了摸上面的纹路:“是什么?”

他带着她的手,拂过上面的纹路:“这一面是大燕的国玺印章,这一面,”翻了一面,他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玉面,“刻着我的模样。”

指尖下,暖暖的,是燕惊鸿的容颜,刻在了玉石里。常青抬头看他,有些错愕。

燕惊鸿握着她的手:“我把我和大燕都送给你。”缓缓收拢,将手心里的玉石紧紧握着,“常青,这是我所有的东西,今日你收了,便再也不能不要。”

江山,与他,相赠于她,他啊,总是毫无保留,从来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常青低头,亲了亲玉石上刻画的容颜,神色竟带着虔诚,点头说:“好。”

燕惊鸿笑了,十分愉悦,他家常青不太懂男女风月,却总能这样轻而易举地让他怦然心动。

然而……

下一秒常青突然说:“池修远也送来了生辰礼物。”

一瞬,所以气氛被破坏尽了。

常青啊,还是不识情趣。

提到池修远,燕惊鸿心情就没有那么愉悦了:“是什么?”

常青走至妆台,取来锦盒:“这个。”

燕惊鸿打开,里面是一串黑色珠子,他甩手推开,说:“扔了。”十分嫌弃地又扔远了一点,语气也很嫌恶,“不过是个破珠子,你喜欢,我便送你一屋子比这好上千倍的。”这破珠子,哪里比得上他的玉石一分。

常青取出那黑色的手链:“这不是普通的珠子,是合欢树的种子。”她微微思索,“他大概沉不住气。”

与合欢香不一样,鱼水之欢是解药,这合欢树的种子,若是女子佩戴,鱼水之欢便是毒药,毒素由女子渡到合欢之人。

池修远倒是用心,不损她性命,却也不留燕惊鸿好活。

燕惊鸿拂袖便将那锦盒甩到了地上:“常青,若我早些重生,定不让你遇上池修远那个混蛋。”

常青笑,倒是第一次听闻他骂人。

“他还说,盼我,”她缓缓转述,“一国之后,摄政大燕。”

一国之后,摄政大燕,池修远倒是贪心,这手竟想伸到大燕的朝堂,野心勃勃可以,只是万不该算计到常青身上。

“我听你的,”燕惊鸿问常青,“要封后吗?”

常青想了想:“封后的话,少了一个由头。”

燕惊鸿理所当然:“要什么由头,我要封我的女人做大燕的皇后,谁敢说什么!”有异议者,处置了便是。

常青却问:“母凭子贵如何?”

这个由头好!

不过,燕惊鸿看向常青的肚子:“孩子?”

她伸手,抱住燕惊鸿的脖子,唇贴着他耳边,小声地说:“如果真的有,当然更好。”

他愣住:“常、常青。”结巴了。

她无心引诱,他却心猿意马。

常青专注地看他的眸:“你送我生辰礼物,我将自己送你可好?”

燕惊鸿怔了许久,笑:“你做主便好,我全部听你的。”

他啊,束手投降。

常青握着燕惊鸿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锦带上。

床幔轻摇,红烛亮了月色。

夜半,常青醒来时,燕惊鸿正看着她,视线痴缠。

她睡眼惺忪,有些倦,不着寸缕的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怎么不睡?”

燕惊鸿拂着她的脸:“舍不得睡着,我想多看看你。”

她眨了眨眼,又疲倦地睡过去,迷迷糊糊间,她听见燕惊鸿一直唤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连着三日,帝王免朝,凤栖宫外的红灯笼亮了三夜。

整个大燕都在传帝君沉迷女色,不思朝政,传章华夫人宠冠六宫,魅惑君主。

纵欲伤身,再这样下去,陛下的龙体可怎么办?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陛下抱病,传召了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问诊,然后,太医院却诊不出任何问题,只道帝君是体虚气弱。

自然诊不出问题,合欢树的种子,本就不留痕迹。

一月后,青帝赴灵山修养龙体,一旨诏书,命章华夫人摄政大燕处理朝政。

这像什么话,大燕人才济济,皇室王爷也不少,怎么也轮不到后妃摄政,文武百官自然各个都反对,几十位两班大臣结伴去了灵山,跪在帝君下榻的院落外,以死谏言:“陛下,后妃万万不可干政。”

“后妃摄政,朝纲不稳,沉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一众官员跪了有一个时辰,门推开,章华夫人走出来,淡淡扫了一眼,吩咐身旁的侍女:“红桥,给各位大人沏一壶茶来,四月天寒,以免各位大人跪久了受凉。”又道,“那你们便跪着喝茶吧。”

红桥忍住笑:“是。”

常青转身,便进了内室,又关了门。

大理寺卿对着门口吹胡子瞪眼:“这、这、这,”咬咬牙,骂了句,“牝鸡司晨!”

长福公公上前提醒:“大人,当心祸从口中出。”

大理寺卿恼红了眼,不过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常青走进病榻前,上面躺的人,哪里是燕惊鸿。

林劲躬身行礼:“夫人。”

“他到巫疆了吗?”

“刚过了巫疆边境。”林劲又道,“狸姬女帝已经送了降书,待内乱平定便会归顺大燕,陛下最多半月便会归国。”

大燕上下只知帝君抱病,赴灵山修养,哪里知道是去巫疆了,池修远搅起了巫疆内乱,燕惊鸿此去,一是平乱,二是将巫疆收为附属国。

“他可有话带给我?”

“陛下说,”林劲一字不差地转述,“大燕政务,可全权做主。”

常青了然,这样也好,池修远以为燕惊鸿中了合欢种子的毒,对巫疆自然便不会有所防患,这样一来,要收服巫疆国乱,应该会很快。

“夫人,”林劲突然双膝跪下,“林劲有一事相求。”

常青讶异,林劲极少下跪,即便是对燕惊鸿也极少行这么重的礼:“何事?起来说便好。”

林劲却没有起身:“请夫人将明荣公主赐婚于属下。”

听长福念叨过,林劲对魏徐琬倒是情深,平日里无事便会往质子府跑,前半年魏徐琬还拒不接见,后来也不知道是从那日起,便夜夜留门了,市井里都传这二人私相授受。

常青知晓魏徐琬不是世俗女子,她若喜欢,便是不管不顾。

“你想何时成婚?”

林劲神色急切:“越快越好。”

青帝留在灵山修养,章华夫人当日便回宫,隔天便下令赐婚林劲将军与明荣公主。

这不妥啊,敌国质子与大燕将军完全不相配,奈何抗议无效,陛下早便将传国玉玺交给了章华夫人。

大燕八十七年,五月七号,青帝抱病,章华夫人摄政大燕。

伊始,百官难服,直至大燕钱塘旱灾,章华夫人处政有道,赈灾有方,不过十六,一身魄力。

六月,礼亲王意图趁帝君抱病,揭竿谋反,章华夫人不动声色,引蛇出洞,一举拿下逆贼,诛叛臣,定民心,手段果决却不失明正。

原来,这章华夫人并非一般闺中女子,难怪得陛下偏爱,这等谋略与胆识,自然不是一般女子能比。

如此一来,百官便渐进闭嘴了,也不三天两头去灵山跪了。

七月初,天气渐热,章华夫人身体抱恙,请了太医院的院首柳大人来凤栖宫看诊。

垂帘放下,隔着一层落珠与床幔,露出一截皓腕,柳大人细细诊脉,表情复杂。

红桥侍奉在榻前:“柳太医,夫人这是怎么了?”

柳大人又探了探脉搏,喜上眉梢:“恭喜夫人,是喜脉。”

红桥一听,大喜,连忙又道:“柳太医,请再仔细给夫人诊脉,事关重大,切勿出了岔子。”

柳大人十分肯定:“夫人放心,绝不会错,是喜脉。”陛下登基八年,终于有了子嗣,柳大人喜,“下官恭喜夫人。”

隔着帐子,看不清里头的人影,只闻见章华夫人淡雅嗓音,缓缓道:“赏。”

“谢夫人。”

片刻,纱帐里又传来常青的声音:“去灵山给陛下报喜。”

红桥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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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压寨女婿

片刻,纱帐里又传来常青的嗓音:“去灵山给陛下报喜。”

“是。”红桥吩咐殿中宫人,“都退下吧。”

待到内殿四下无人,素手拨开珠帘,常青走出来,她身侧,是明荣公主。

常青道:“恭喜。”

明荣将挽袖放下,丝毫不忸怩作态:“谢谢。”福了福身,“那明荣便告辞。”

“明荣,”常青喊住她,略微皱了皱眉,“你心仪他吗?”上一世,她曾那样爱慕过燕惊鸿,这一世,也曾年少思慕,常青沉吟着,“若你不愿意——”

明荣却打断:“我魏徐琬怎会替不心仪的男子生下孩子。”

这个女子,与上一世一般,爱得洒脱,却与上一世不一样,这一次,不是浮生若梦,她遇上了一个可以伴她终老的男子。

常青莞尔:“嫁衣我会让司绣房准备。”

明荣点头,出了凤栖宫。

当日,章华夫人有孕的喜讯便送去了灵山。

正逢四五月,又是一年常青树翻新芽的时节,定北侯府里的常青树,长得正盛。

刘管事走到树下,轻身唤道:“侯爷。”

池修远并无反应,抬头,看着常青树的新芽。

近来,侯爷总是这样,站在树下,一站便是几个时辰。

“侯爷,”刘管事又唤了一声,“常青送来了密报。”

池修远转身,神色微动,刘管事将信递上。

是常青的字迹,短短六字:事已成,时机将至。

取出火折子,将信纸焚了,灰飞落地,池修远道:“取将军府请秦若将军过府一叙。”

“是。”

刘管事方出了后院,侯爷夫人房里的一等侍女成君便急急跑来,满头的汗,气喘吁吁地。

“侯爷,”成君急得结结巴巴,“公主,公主要、要临盆了。”

池修远微微滞了一下,面色极其冷静:“去宫里请御医。”

成君愣住,许久,斗胆问了一句:“侯爷,您不去看看公主吗?”

“本侯晚点再过去。”

话落,转身便进了议事厅,头都不曾回。

成君突然便红了眼,公主痛得一直喊侯爷的名字,只是他却连看都不去看她一眼。

这夜,月如盘,盈盈明亮,巫疆地处雪域,常年积雪,月照银装,夜色迷离,美极。

长福从殿外小跑进来,也不顾殿中有人,他欢欢喜喜地将刚收到还没捂热的信递上:“陛下,章华夫人送信来了。”

燕惊鸿接过信,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将信纸折好,道:“明日启程,归国。”

长福听令:“奴才这就去准备。”都快半个月了,陛下自然是归心似箭。

“明日?”涪陵愕然失措,“内乱未平,陛下为何这样急?”降书已呈,巫疆便是北魏的腹地,怎叫常青一封信就分了帝君的心。

“剩下的事你自己处理,”他眸子冷凝,道,“若处理不好,朕可以给巫疆换一个皇帝。”

这帝王之心,果然难定,而她,不过是他的棋子,可以用之,也可弃之。

涪陵笑了笑:“你的常青夫人,”她抬眸,对上燕惊鸿的眼,瞳孔骤然微凝,“你是放不下她吗?”

紫色晕染了眸,妖娆惑人。

巫疆擅蛊,传闻涪陵一双眼,能夺人心魄,倾蛊世人,只是,这个男子,看她的眼时,眸中却毫无倒影,脖颈突然被扼住,她甚至看不清他何时出手,素白的手指紧紧掐住了咽喉,微微用力,燕惊鸿道:“再有下一次,朕绝不留你。”

他若再用一份力,她必死无疑。

拂袖,用了内力,燕惊鸿将涪陵重重甩出去,她摔倒在地,用力地喘息,拂着脖颈的红痕,难以置信:“为何我的蛊独独对你无用?”她眸中,养了情蛊,一眼媚人,唯独燕惊鸿不为所动,这是为何?有情之人,又怎会不受情蛊所惑。

“看到那个花瓶吗?”燕惊鸿道,“在朕眼里,你与它无异。”

花瓶……原来,在燕惊鸿眼里,她这巫疆第一美人不过是个死物。他既不受情蛊所惑,必定是无情之人,涪陵视线落在那花瓶上,似笑非笑:“我很好奇,常青在你眼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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