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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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镜中女人的脸拧在了一块:“他好像很生气。”

“那是他的事情。”左城俊逸的远山眉微微拧了一下。

江夏初叹叹气,偎着左城,声音细细的,小小的,像潺潺流水不疾不徐:“叶在夕很好,遇上他是我走运了,若不是有他——”

唇畔一凉,舌尖却传来热度,那人突如其来的吻霸道不容后退,骤然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不成曲调的轻吟。

那人恶意似的啃咬,却不肯深入,没一会儿,江夏初被他弄得天旋地转了,伸手推了推:“怎么了?”

江夏初声音微微暗哑,像将熟未熟的梅子,两颊染了绯色,眸中水光澹澹,如此娇柔魅惑,惹得左城心头一痒,伸手抚着江夏初的后脑俯身便是一阵狂热缠绵的深吻。

很久,江夏初气喘吁吁快要喘不过气,左城才放过他,她浑身虚软,附在怀里喘气:“你怎么了?”

语气娇嗔,是左城从未听闻过的娇柔,他爱极了,抱了抱,亲了又亲,贴着她耳边声音醇厚:“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江夏初有些懵,眸中还含着水汽,如此模样实在引人犯罪。

左城无奈,惩罚似的咬着江夏初的耳垂:“不要在你男人面前说别的男人好。”

江夏初愣了一下,随后唇角微微扬起,笑了笑:“我记住了。”

这个男人当真醋劲太大!

左城心情似乎极好,嘴角漫着笑,将女人抱到腿上“累不累?”

“还好。”

“我的夏初真美。”又亲了亲她,他眸子明媚极了。

江夏初笑:“这个世上也只有你觉得我好。”

心里似乎有什么在往外溢,江夏初想,那种东西兴许就是关艾说得那个矫情又老套的东西。

俯身吻她的眸,左城似乎极喜欢吻她,然后嘴唇,相靠着,像吻又不像。

他说:“能让我左城等这一天等了十二年的女人,谁能说不好?”

江夏初讶然,一瞬间没了言语。

久久,她眸光氤氲却极亮:“左城,当年你才十多岁,你也未成年,为什么你偏偏就认定了我呢?”

那样的年纪,对爱甚至懵懂,她不过是个天真无邪不知愁滋味的小孩,如何能入了他的眼,住了他的心?

她不知道,却心惊,为了他,只觉得惊心动魄得呼吸有些紧。

左城只是对着她轻笑,极致的美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没有正面回答,江夏初听得有些云雾,恍惚着,他的唇又落下,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咬着,实在煽情得媚人。

“嗯、嗯。”

江夏初忍不住轻吟出声,那样的矫怯含羞的嗓音,她陌生极了,却知道,那是自己,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了左城而存在的自己。

左城似乎极欢喜,眸中漾开明丽的纹路。

他吻了吻她,回答了那个问题。

“你是我的毒。”

这房间里温情缱绻,新郎新娘浑然忘我。

再说这房间外伴郎伴娘各自萎靡,一蹶不振,尤其是新娘,那是走到哪哪就是一阵非议啊。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二章:她已不是她

再说这房间外伴郎伴娘各自萎靡,一蹶不振,尤其是新娘,那是走到哪哪就是一阵非议啊。

你说,一个身穿白裙容貌美丽的女孩,两手却一边一只高跟鞋,如此破坏美感的画面能不惹非议吗?

当事人却充耳不闻,走到大厅外的喷池旁,一屁股坐下,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视线落在了大厅中央那九百九十九朵钻石玫瑰上,不禁咋舌:“太败家啊,有钱就应该藏起来啊。”

典型的关氏理财法!

“真想扣下几两。”

典型的关氏攒钱法。

叮铃——铃声大作,关艾这才收回了垂涎的目光,看了一眼手机。

忽然大大的眸子睁得圆溜溜,小脸拧成了包子。

“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感叹了一句,关艾抱起高跟鞋,蹭蹭蹭就往最里间的房间里走。

手机却留在了喷池旁的石板上,忽然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出现在石板前,一双莹白的手拾起手机。

“呵。”忽然一声轻笑。

“江夏初,连老天都不帮你。”女人拿起手机转身,微光照亮女人的侧脸。

远远传来一声疑猜:“诶,刚不是还抱着鞋走了吗?”

这世上啊,多的是扑朔迷离的事情。

“江夏初。”一声大吼由远及近。

砰——门被重重推开。

那相拥相吻的两人随即分开,左城俊脸黑沉,江夏初俏脸娇羞。

“下次再不记得敲门,就不要进来了。”左城的声音。

关艾头懵了一下,缓缓回笼:“不好意思,耽误一下,我有话要说,你们等会继续。”

江夏初要是待会你听了还能继续,我就服了你了。关艾如此想。

“怎么了?”江夏初脸颊像黄昏时的云彩,白里透着红,红里藏了羞,一双眸子躺着一潺极温柔的水光。

这样的江夏初,像极了天底下所有的新娘子,关艾忽然便难以启齿了。

“怎么了?”见关艾不说话,江夏初又问了一句。

关艾脑筋一转,这才恢复正常工作,接得还算顺溜:“时间快到了,新郎不能待在这了。”说完,撇开眼,闪躲得飞快。

左城皱了皱眉,还是起身。

“我先出去。”

“嗯。”

左城像不舍,又像不放心,亲了亲新娘:“别紧张,有我。”

江夏初摇摇头,又点点头。

那意思就左城懂:我不紧张,我知道你在。

“再不出去,时间就要晚了。”关艾不识趣地催促。

左城这才转身。

看着门关上,关艾吸了口气:“江夏初,好好做一回新娘子吧,女人的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谢谢你。”江夏初眸光有些氤氲。

关艾别开眼:“我去给你拿捧花。”

出了门,关艾才抹了抹眼泪,难得矫情了一把,感叹道:“真是命途多舛啊。”

“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关艾自问了一句,挠了挠头发,没答案,转身走了。

一个须臾后,门咔嗒一声开了。

江夏初稍稍抬头,从镜中看了一眼,随即皱眉:“关艾,花呢?”

“江夏初。”那人走近,只说了三个字,一双眸子六月流光,璀璨到迷离可怖。

江夏初猛地起身,转头:“是你。”顿了顿,吐出了两个字:“关盺。”

……

十二月七号那天,如果成初影没有来,如果进叔没有认错人,如果关艾的手机没有来电,如果关盺没有捡到电话,如果关艾没有在婚礼即将前离开。

这么多如果,只要发生了一个,十二月七号,那场盛世宠婚该是如何璀璨。

即便情深,只是缘分未满,那么多的如果,全数发生了在十二月七号,然后所有预订的轨迹都颠覆了。

没有鲜花,没有红毯,没有婚礼进行曲,那天,新娘提着长长的裙摆,跑出了大门,婚纱裙摆勾住了那九百九十九多钻石玫瑰,砸了粉碎,一地的钻石折射出所有光芒。

而那新郎,站在灯光迷离下,惨白了脸。

“夏初。”男人轻喃着,“为什么?”

新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随即,白色的身影闪过,礼堂里,不见了新郎的身影。

上午十点,宾客都七零八落地散的差不多了。

关艾站在门口的左边,右边是铁着脸的叶在夕。

“我真说准了,幺蛾子就出现在了今天。”叶在夕叹气。

“是啊,今天老天没开眼,这个日子糟透了。”关艾小脸萎靡。

“真不知道江夏初造了什么孽。”叶在夕抬眸看关艾,“你知道吗?”

“齐以琛你知道吗?”关艾说着笑了,有些苦涩,“他就是江夏初造的孽。”

“呵呵呵。”叶在夕轻笑着,桃花眸中暗影深沉,似嘲似讽,“谁要遭报应了吧。”

两人一样的苦笑,一样的叹息,一样的看着天,感叹报应这个东西太罪孽。

阳光暗了几层,一左一右放着的新人照片暗淡了。

偶是坏日子的分界线

原本安静的机场,因为相继出现的两张熟悉的面孔而轰动了,屏息了。

那人群中央女人一身曳地的婚纱,盘起的长发微微凌乱。

“左城,我要去见他。”她看着男人,眸子静静肆意起浪涌。

男人俊美的眸凌乱到慌张:“不准走,我不——”

“你若不允许,我们之间——”女人顿了顿,声音骤然决绝,“一刀两断。”

男人只是轻笑着,之后牵着女人的手,走近了机场的入口。

这机场中央的电子屏幕上还播放着一场盛世婚礼。

这一天,上海昌南机场所有飞机延误,只起了一班航班,通往美国首都。

当天晚上,所有媒体都在炒着同一个话题:左氏新娘无故逃婚,盛世婚礼惨淡落幕。

一时间,这条消息像滚雪球一般,滚过上海这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天,上到七十老叟,下到五岁稚童无人不知晓逃婚一事。

一夜过后,所有消息新闻却忽然无影无踪了,唯有小巷子里还流传了这样的对话:“江夏初居然逃婚了。”

“你说她为什么逃婚啊?”

“听说是难断前情。”

“真是不识好歹。”

“是啊,可惜了九百九十九多钻石玫瑰。”

“更可惜了那个极品男人,真为他不值。”

“可是人家还追到国外去了。”

“你说左城追到了会把江夏初怎么样?杀了刮了?听说左家血腥着呢?”

“谁知道呢?”

“杀了刮了才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

流言经久不息,传过了这个冬天,这个季节。

冬去春来,燕子来来去去,时光碾过一个一个年轮,不知不觉,左家窗台的刺葵开了两个花季。

一晃两年,上海依旧,只是物是人非了。

话说这上海近两年,值得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事情有三。

一:summer仅用两年时间垄断了整个地产业、服务业两大龙头产业。

二:两年前一场盛世婚礼惨淡落幕,两位当事人此后杳无音信。

三:娱乐界长江继续推前浪,唯独天王叶在夕独占一隅,红透半边天。

2014年12月7号晚上九点,叶在夕出道十年演唱会在中山广场拉开帷幕。

这场演唱会是叶在夕一百多场演唱会中最与众不同,没有新歌,没有主打,没有舞曲,没有助阵,整场三个小时,叶在夕安安静静唱了二十多首歌,据歌迷分析,那二十多首歌都是两年前相继而出的六辑、七辑,最关键的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金曲创作人,夏。

演唱会拉下了帷幕,观众散了场,没有音乐、灯光、背景,舞台中央,那男人身影显得萧条。

“怎么?”身后,女人一身礼裙,淡淡的妆,只是脚下一双帆布鞋有些格格不入,女人走近,调侃,“你叶大天王也干起悲天悯人的事儿了?”

“爷以后决定走心。”男人转身,笑得妖娆。

“且!”翻了个白眼,女人撩起裙摆就坐下。

“别不服,看见那地上的纸巾没?”男人也坐下,得瑟都带了几分妖异的风情,“都是被眼泪湿的。”

女人嗤笑:“就凭你演唱会上说的那句——”换了个腔调,学得有模有样,“两年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男人无声苦笑,沉默下来。

这是两年后的关艾与叶在夕,她同样学不会穿高根鞋,他同样玩世不恭假正经,他们都没变,只是时间变了,别人变了。

十二月的天很冷,刮着风,叶在夕缩了缩脖子,结束了沉默:“她和你联系了吗?”

“没有,那个家伙去了一趟美国估计良心被狗吃掉了。”关艾抱着自己,也缩了缩,冷得牙关很紧。

“更可能被左城吃了。”

“只怕被吃掉的不是江夏初的良心。”关艾笑得苦涩,“而是她这个人。”

“呵。”一声轻笑后,他漠然冷嗤。

两年了,有些人守着记忆行尸走肉,有人丢了记忆面目全非。

上海昌南机场,电子屏幕显示:十二月七号晚上十点。

今夜的机场格外安静,没有往返的旅客,里里外外全是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清一色的面无表情。

忽然,入口处,男人款款而来,像极了中古世纪的素描画,绝美,十二月的风刮起了男人的风衣,怀里露出来一张精致娟秀的小脸,很瘦,似乎睡着,乖巧的睫毛微颤。

“先生。”面无表情的男人们肃然起敬,齐齐鞠躬,行了大礼。

男人眸光骤然冷冽,顿时鸦雀无声。只是怀中的女人还是被惊扰,拧了拧眉头,眸子缓缓掀开。

“左城。”女人眼眸惺忪,睡意未散,两颊泛着淡淡的绯色。

“嗯。”男人眸光温柔浓烈的化不开。

“到了吗?”

“到了。”男人俯身,亲了亲女人撅起的小嘴,哄着,“你再睡会儿,很快就到家了。”

女人揉揉眼睛,看着男人,有些迷茫:“我们多久没回来了?”微微抬起头,看着外面,“这里我有些陌生。”

沉吟须臾,男人俯身,吻她的眼睛:“九年。”

“九年?”女人轻喃着两个字,眉间阴翳着,“我怎么记不清了?”

须臾,她看他,唤他:“左城。”

“嗯。”

“我好像只记得你。”皱了皱秀气的眉头,眸子有些涣散。

男人吻她,嗓音轻柔如水,带了诱惑:“你只要记得我就好。”

“好。”女人浅笑嫣嫣,嘴角漾开浅浅的梨涡。

她想,只要记得她爱的男人,这就足够了。

“深夏。”男人忽然唤她。

她转头:“嗯。”

“深夏。”他又唤着,嗓音绷着,似乎一扣即断,眸光笼着她,绵密而又缠绵,那么深邃,那么急切。

“怎么了?”她眉间染了疑猜。

“深夏。”他看她的眼睛,“你还要记得,你是我的深夏。”

她笑着点头:“嗯,我是你的深夏,一直都是。”

男人抿直的唇浅笑,抱着她,更紧。

远远的身后,左进摇头,扯出一抹惨笑:“九年前的江深夏。”

“呵。”左进苦笑,“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趋步上前,他默然下来。

一别两年,他还是他,爱她如命的他,只是她面目全非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三章:一起花白了年华

一别两年,他还是他,爱她如命的他,只是她面目全非了。

左氏总裁时隔两年回归,媒体顿时便热火朝天了,这上海的天也风平浪静了许久了,该时候掀起点波痕了。

左氏大门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全是媒体,一个一个翘首以待,眼睛都盼红了。

一辆黑色的豪爵A478还在远处,顿时所有焦点聚在一处,一波一波的人群哄拥而上,黑色豪爵却毫无动静,紧跟其后的车上下来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个个面无表情,只是片刻,便在水泄不通的人群中开出一条路来。

黑色豪爵车门一开,一张清冷绝美的脸出现在镁光灯下,似乎所有灯光融在了那人眸中,亮了所有人的眼,夺了所有人的呼吸,人潮忽然就那样安静了下来。

那人一步一步,目下无尘的眸子睥睨着这天地,这人群。

忽然,不知何来一声尖叫,随即炸开了锅一般。

“左总裁,半年前有报道拍到您身处美国一家私人医院,请问那是您本人吗?”

“左总裁,请问过去两年为何信讯全无?与当年您的未婚妻逃婚有直接关系吗?”

“summer根基在美国,近两年却在上海独占鳌头,左总裁是否有将股份向中国市场转移的打算?”

“过去两年,summer几乎垄断地产服务等龙头产业,请问左总裁最近一步的目标是什么?”

“……”

自始至终,那男人一言未发,却叫这天这地失了色,暗了几个度,他便那样姿态从容、目下无尘地走近左氏大门。

左氏大楼因为当家总裁时隔两年突然出现,整个哄闹了,唯独四十九楼的办公室一如既往地安静。

“少爷,各大媒体下了专访的帖子。”

左氏总裁时隔两年回归,这样的头版头条,上海任何一家媒体都想来分一杯羹。

左城懒懒靠着转椅,微微抬眸,目下无尘的冷漠:“都回绝。”

“明白。”

意料之中,左家的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分的。

“这是summer、左氏两年的运营报表。”进叔递过报表。

一双修长的手指接过,进叔心惊,这双手好像更美了。那修长的手指瓷白得有些透明,只是匆匆一翻而过:“让左氏着手上海的媒体收购。”

进叔眉染困惑,别说左氏就算是summer也从来没有介入过媒体。

此番欲意何为?

那人嗓音沉下,寒得冷冽:“有关江夏初所有的报道,从明天开始,我不想再看到。”

原来如此……

进叔牵扯嘴角,苦涩得厉害:“少爷,有句话说——”顿了片刻,无奈叹气,“纸包不住火啊。”

忽然沉默,唯独那人眸中有团深深的黝黑在晕开。

半响,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紧了,泛着淡淡红色,如眸中颜色,他说:“我便要试试,这天这地,我看谁能阻我。”

那一人的宿命,却带动这天、这地一起翻覆,尽在左城的掌心间。

左城一经出现,整个左氏便狂风大作了,久久不息。一向严谨的招待处也趁着空荡嚼起了舌根。

“你看到了吗?看到吗?”

“我有眼睛。”

“真的是左城,好像比两年前更帅了。”

“那也别肖想。”凑过去,压低声音,“可别忘了,还有个江夏初。”

另一招待不以为然:“两年前江夏初逃婚,左城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还要她?”

“谁知道呢?那个男人本来就是个谜。”

“……”

两位招待小姐左顾右盼,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忽然,转角处,一声轻笑传来。

“终于回来了。”男人一笑,妖娆魅惑,一双潋滟微光潺潺的桃花眸轻转。

太阳照不进的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地上,一道人影鬼魅地摇曳着,一走一动,突然顿住。

“左城,你藏得可真紧啊。两年了,你可让我好找。”

一道俊挺的身影懒懒靠着黑色豪爵的车窗,一双妖娆的桃花眸子清光流转,笼着车内。

车窗摇下,车里,左城眼睑暗影沉沉,眸光一抬:“如果那些人没有转告你,我再说一次。”顿了顿,声色甘冽如最烈的酒,“不要插手我的事。”

说起这事叶在夕一把窝了两年的火就冒出三丈了:“你下手可真狠啊,我派去的那些人,九成回不来,回来了也只剩一口气。”

“那是你自找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果然是亘古不变规则,时隔两年只长不息啊。

叶在夕冷冷一哼:“你的事我没有兴趣,只是江夏初——”声音忽地一沉,极冷,“她在哪里?”

周旋,废话,插科打诨这些对左城都没有用,而且叶在夕的耐心两年时间早就磨光了。

“你没有必要知道。”语气亦是狂傲。

两个男人,谁都不是服软的,一时僵持,气氛僵冷地不行,就等着一个契机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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