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爷是病娇得宠着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这不行,她要买月亮湾。

怕江织生气,她就很小声地嘀咕:“工还是要打的。”

江织:“……”

听话的时候,心都能给你搞痒了。

不听话的时候,能给你搞毛了。

真是个祖宗!

江织深吸了一口气,拗不过她,只能退步:“那别做危险的事行不行?刷玻璃不行,搬砖也不行。”

周徐纺想了想,答应了。不搬砖她可以打混凝土泵,不刷玻璃她可以刷厕所。

江织自然还是不放心的,思忖了片刻:“你要不要做艺人?”

周徐纺没想就摇头了。

相比较让她在外面打工,江织更愿意把她圈到自己的圈子里来:“演艺圈是暴利行业,为什么不做?”不就是捞金,只要她想,他能让她捞到手软。

她诚实地就事论事:“我演戏不好,唱歌跳舞也不好。”

“这些都不需要,我捧你就够了。”

娱乐圈就是这么个怪圈,红有千百种,不一定要实力。

周徐纺还是摇头,没有解释。

她不同于常人,过多的暴露,会让她有强烈的危机感,她只适合独居,最好是去月亮湾那种只有她一个人的地方。

江织倒了杯茶,灌下去,去火!不是气她,是气自己拿她没办法。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薛宝怡来电。

“什么事?”

语气呛得像吃了一吨炸弹。

薛宝怡还在那边吊儿郎当地调侃他:“火气怎么这么大?周徐纺给你气受了?”

江织懒得跟他说:“挂了。”

“别啊。”他赶紧说正事,“华娱和唐恒那边有点棘手,靳磊做了二手准备,要一口吞恐怕还不行。”

靳磊靳松两兄弟狗咬狗,想分这杯羹的人还挺多。

江织没回薛宝怡,按住手机的听筒,嘱咐周徐纺:“你不要走动,在这等我。”

“嗯。”

他拿了外套起身,出去接电话。

周徐纺不知道是什么事,阿晚还能不知道?这是要去商量打家劫舍、趁虚而入的禽兽行径,所以才故意避着高风亮节、正义善良的周小姐呢。

粥店的一楼大厅里有小孩在啼哭,江织听着烦,从口袋里掏了个口罩戴上,往屋外走。

服务员听闻哭声,放下手里的托盘,去哄那孩童:“怎么了小朋友?”

刚好,江织推开门。

夜风刮进来,吹着托盘上的便签纸掉了个头。小孩还在呜咽,抽抽搭搭地说找不到妈妈了。

服务员带他去了咨询台,交代好前台再回去继续送餐,瞧见那备注的便签纸转个向,便以为是往来的客人不慎转动了托盘,没太在意,直接端去了包厢里。

“您的海鲜粥。”

“谢谢。”周徐纺问服务员,“哪一碗没有加蛋清?”

“左边那碗。”

周徐纺道了谢,把那一碗端到了自己面前。

江织十多分钟后才回包厢,回来就瞧见周徐纺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

086:阿纺醉了,江织的福利

江织十多分钟后才回包厢,回来就瞧见周徐纺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

“徐纺。”

没理他。

江织俯身,叫她:“徐纺。”

她还趴着不动。

江织把阿晚叫过来:“她怎么了?”

阿晚挠头,也是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啊。”他是个体贴的人,为了不当电灯泡,故意去了隔壁用餐。

江织拉了把椅子,挨着周徐纺坐,低头在她耳边轻喊:“徐纺。”

她抬头,愣愣地看着前面:“嗯?”

他把脸凑到她视线里,看她迷迷蒙蒙的样子,忍不住摸摸她的头了:“怎么了?是不是困了?”

她脑袋一摇一摇的,眼里蓄了一汪水:“你别晃,我眼花。”

他没晃啊。

江织拱着鼻子靠近她,嗅了嗅:“你喝酒了?”

她突然傻笑,脑袋继续一晃一晃。

阿晚嘀咕:“没点酒啊。”

江织又凑近点,再嗅了嗅,还是没闻到酒气:“徐纺,你——”

话还没说完,两只冰凉凉的小手就捧住了他的脸。

她转过头看他,眼睫毛潮潮的,一眨一眨,眼神茫然又专注,她问他:“你是江织吗?”

醉眼朦胧,声音也软趴趴的,像把浑身的刺都拔了,团成软软的一团,窝在你心窝里挠挠。

江织心软得稀巴烂了。

他笑着摸摸她的脸:“嗯,我是江织。”

她呆呆地反应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拍他的脸,拍得特别特别轻,拍完脸手就挂在他脖子上,她靠上去,窝在他肩上蹭,乖巧得一塌糊涂:“你驮我回家好不好?我想睡觉。”

她脸凉凉的,贴着他的脖子,胡乱地动着。

江织心痒得手指都蜷了,扶着不安分的她:“不吃东西了?”

她摇头,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有水汽。

好乖啊。

也不闹酒疯。

江织拿了她的外套,给她穿好,然后蹲在她前面:“你上来,我背你。”

她抿着嘴,笑了笑,趴到他背上去了。

刚起来,江织就走不动了。

“徐纺。”唤她时,声音哑了。

周徐纺埋头在他颈窝:“嗯?”

江织深吸了一口气:“别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了,她唇有点热,软软的,贴着他皮肤蹭的时候,有点……

有点玩火啊。

这会儿,她对他毫不设防,他叫她别蹭,她就不蹭了,歪着头在他耳根处说:“我能咬你一口吗?”

“……”

这姑娘,是想玩死他啊。

江织吞咽了一口,回头:“林晚晚,你出去。”

林晚晚:“!”

老板,请您千万做个人啊!

阿晚也不敢劝,心悬在嗓子眼上,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等门关上了,江织把人放在椅子上,他蹲到她面前,仰着头跟她说话:“想咬哪?跟我说。”他舔了舔唇,桃花眼里春色潋滟,三分羞赧,七分愉悦。

周徐纺歪着头,晃晃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脖子。

江织抓着她衣服的手移到了她腰上,扶好她,再腾出一只手来,把卫衣的衣领往下拉,凑近她,轻声地叮嘱:“要咬轻点,知道吗?”

蛊惑似的。

他白皙的脖子早就烫了一大片红,喉结下意识地滚了一下。

周徐纺听了话,慢半拍地、懵懵地点头。

他笑了笑,扣着她的头,轻轻按在了脖颈:“咬吧。”

她愣了半晌,然后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嗯~”

江织叫的。

叫得又禁又欲又欢愉又痛苦,百转千回似的,全是情动,在身体里、在眼里,肆无忌惮地翻涌。

周徐纺听了,抬起头来,醉眼氤氲地看他:“疼吗?”

不疼。

很痒。

一股邪火要命似的,在他腹下烧,要把他的理智全部烧个干净。

家里的老太太经常告诫,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江家的小公子,德行气度、风骨气节都要兼备。

他素来不赞同这一套君子之说,他奉行的是手段,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是平日里,也会装一装,做个画卷里的翩翩公子。

今日便算了,在她面前便算了。

他抬起了手,罩在她头上,按着她,轻压下去:“乖,再咬一口。”

如同自虐。

他爱死了这种被她和欲望玩弄鼓掌的感觉。

二十多分钟,人才出来。

阿晚赶紧上前去,瞧了瞧雇主背上不省人事的人儿:“老板,周小姐没事吧?”

江织没理,背着人往外走。

阿晚心急如焚地追上去,实在忍不住多嘴:“那您没事吧。”没做个人吧?

这么长时间,阿晚想象不出来雇主在里面做了什么禽兽勾当,可他也不敢问,就说:“我来背吧,您自个儿身子也不好。”

‘身子不好’的江织回了个眸,冷森森的:“去结账。”

好强的攻击性,像只护食的狼。

阿晚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哦。”果然是禽兽啊!

幸运的是,这一顿饭,终究还是没花周小姐的‘辛苦血汗钱’。

到了一楼,江织把自己那个口罩给周徐纺戴上,老板娘这时走过来:“要回去了吗?”周徐纺一直在店里帮着送外卖,一来二去关系也还行,老板娘便顺口询问了句,“徐纺这是怎么了?”

“她醉了。”

“上次也是这样呢,不知道喝了什么就醉了。”

江织不欲多说,往店外走。

背上的人儿突然动了。

江织停下来问她怎了。

她醉醺醺地喊得不清楚:“江织。”

“嗯?”

她仰头,指房顶:“我想跳到上面去。”

江织往上看,被吊灯的强光刺了一下眼。

耳边,小姑娘悄悄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跳得很高很高的。”

江织没有急着出去,侧耳问她:“为什么想跳上去?”

她红着脸看上面,眼睛里装了灯光,璀璨得迷离,她说:“我要把那个吊灯摘回家。”晃晃脑袋,她迷迷瞪瞪地又说,“它好漂亮,我想藏起来。”

她好像很喜欢漂亮的东西。

江织抬头看了一眼顶上那个瓷器雕镂的灯:“想要这个灯?”

她重重地点头:“嗯嗯。”

江织背着人折回收银台,问老板娘:“能否把那个吊灯转卖给我?”

老板娘犹豫:“这……”

江织言简意赅:“价钱随你开。”

“行。”

老板娘爽快地答应了。

周徐纺蹭着江织的脖子在傻笑,的确是傻笑,她笑得少,有点面瘫,笑起来像个不经世事的孩子。

江织隔着口罩亲了亲她的脸蛋,背着她往粥店外走。

阿晚被留下了,等粥店打烊,他就要联系人过来拆灯,可他真的很不放心不省人事的周小姐被雇主那个小禽兽带走。

------题外话------

***

顾大人:“还不快从实招来,在包厢的那二十分钟,除了亲嘴你还做了什么?”

江犯人:“我只亲嘴了。”

顾大人:“传证人!”

证人林晚晚:“大人,我亲耳听到的,犯人发出了禽兽般的呻吟声。”

顾大人:“犯人,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江犯人:“老子是强迫我家纺宝摸了我,怎么,不服给我判刑啊!”

受害人周徐纺:“大人,犯人是冤枉的,小女……小女是自愿的。”

顾大人:“世风日下啊!来人,拖出去,强行让他们原!地!洞!房!不洞房三天不准放出来!”

江犯人and受害人周徐纺:“谢青天大老爷!”

从此,顾大人爱民如子伸张正义断案公道……的美名载入了史册,后人称之为:顾青天大老爷。

087:恩爱秀到警局去

江织的车停在了马路对面,有一段路要走。

周徐纺很轻,他走得慢,不过她不怎么安分,趴在他背上一直动,一直喊他名字。

“江织。”

“嗯。”

“江织。”

“嗯。”

她歪着头,在他耳边喊,不厌其烦:“江织。”

江织脚步停下来:“怎么一直叫我?”

她不说话,埋头在他脖颈里蹭,蹭了一会儿,才闷着声音嘀嘀咕咕:“以后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江织背着她,正巧在路灯下,灯光里的影子严丝合缝地缠着,他瞧了两眼,兀自笑了:“你要去哪?”

她没有回答,还追着他问:“会吗?”两只手把他脖子抱住,她蹬蹬腿,催他回答,“会不会?”

他掂了一下,把她背稳了:“会。”

她还能走哪去?

走哪他就追哪。

周徐纺听了很开心,晃着腿说:“那我就游回来见你。”

她醉言醉语,软着调儿絮絮叨叨,气息全吐在江织耳根,那处皮肤被烫红了一片,灯下,他眼角已经有些泛红了,喘息不是很稳,身上燥得慌。

“为什么是游回来?”

她说:“因为我在水里啊。”

真是醉了,尽说胡话。

“还难受吗?”

“嗯。”她戴着口罩不舒服,就扯掉了,把它揉成团塞到江织的衣领子里面,然后抱着他脖子,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衣服里,哼哼唧唧地嚷着说难受。

心都被她磨化了。

江织用脸蹭蹭她脑袋:“那不说话了,睡一会儿。”

她吸吸鼻子,有点奶音:“我不睡,我唱歌给你听。”她抱紧他脖子,晃着一双细细的腿,开始唱了,“正月灯,二月鹞,三月上坟船里看姣姣,四月车水戴箬帽,五月太阳底下蚤……”

这段童谣是江织上部电影里的插曲。

她唱得一句都不在调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听了心疼,也不知道在心疼什么,只觉得背上这个姑娘,好像受过很多苦。

他一时失了魂:“纺宝。”

“嗯。”

她答应了。

没有人这么叫过她,江织也没有这么叫过别人。

他停下来,站在霓虹里问她:“你喜不喜欢我?”

她没有出声,不知道睡没睡。

江织转过头去,用下巴蹭她的脸,追着她问:“喜不喜欢?”

她咕哝了一声,梦呓似的说喜欢。

然后,江织非常多此一举地做了个比较。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粥店那个灯?”

周徐纺睡得迷糊,接了最后一个字:“灯……”

江织:“……”

他刚才有病,不算。

他重新问一遍:“再答一次,是喜欢粥店那个灯还是喜欢江织?”特别特别着重了最后面两个字。

“江织……”

江织这才笑了:“真乖。”然后哄她睡,还好心情地哼了几句她刚才唱的小调。

只是周徐纺只睡了一会儿,还没走到对面的马路,就被街头香樟树上骤然亮起的灯惊了梦。

快要冬至了,街边的树枝上都挂了小串灯,夜里一闪一闪,热闹得很。

周徐纺被小串灯的光惊走瞌睡,精神地挺直了后背,兴奋地拽着江织卫衣的帽子:“江织,你看,灯亮了。”

她还真是喜欢灯,各种闪亮亮的灯。

“看见了。”

她很开心,眼睛迷成了两轮月牙,下巴搁在江织头顶,把他头发蹭得乱七八糟,惬意欢心地说:“灯很漂亮,树也很漂亮。”

地上,江织那个影子,头上有点炸毛了。

怕她摔下来,他手往上扶了一些:“趴好,别乱动。”

她对树上那些小串灯兴趣很浓,还在盯着看,拽着他帽子的手松开,捧着他脸问:“那你喜欢吗?”

见她欢喜,江织心软得不成样子:“喜欢。”

“那我去偷来送给你。”

她说完,一蹬腿,蹿老高了。

江织:“……”

这姑娘是猴吗?

他还没看清她怎么蹦跶的,她就已经蹿到树底下去了。

“有电,你别——”

来不及了,没等他话说完,地面晃了两下,那颗香樟树被她连根拔起,随后,砰、砰、砰、砰——

一整条街的小串灯顿时全部灭了。

周徐纺很快乐地驮着将近十米高的树,步伐矫健地跑到他面前,宛如驮着一包棉花:“送给你。”

江织目瞪口呆了。

“谁?!”

“谁在那里破坏公物?”

交警拿着电棍,从对面岗亭里追过来。

江织:“……”

他就愣了五秒钟,快速做出了反应:“乖宝,快把树扔了。”

周徐纺懵了几秒,听话地把树扔了。

江织把口罩掏出来,迅速给她戴上,并掸干净了她身上沾到的土,顺带一脚踹开那棵树。

然而,他那一脚,树纹丝不动。

  如果觉得爷是病娇得宠着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