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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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怀雨坐得笔直,面不改色:“凶手已经落网了,不日就会开庭审理,一定能还织哥儿一个公道。”

江家和骆家是姻亲,江老夫人把事情搬到明面上来,确实让人意外,怪不得都说江家老幺是老夫人的眼珠子,谁也动不得。

“要是我没记错,”江老夫人停顿了一下,目光朝向了骆青和,“那凶手是青和手底下的人吧?”

骆青和搁下茶杯,站起来说话:“是的江奶奶,也赖我,管教不好。”

语气温和,她有示好之意,也算给了江家一个台阶,低个头,想把这事揭过去。

可江老夫人没这个打算。

“当然赖你。”老夫人冷着脸,当着众人的面突然发难,语气强势,咄咄逼人,“不止你,还有你父亲,作伪证就罢了,还故意烫伤了手,几次三番地混淆视听,你们骆家这么不想我们抓出凶手到底是几个意思?”

这下态度摆明了,这事儿揭不过去,骆家必须要给一个交代。

骆青和面露难色,走上前回话,平日再怎么傲气清高,在江家也得敛了爪牙,轻声细语:“江奶奶您误会,我父亲是无意,并不知道凶手是谁。”

江老夫人哼了一声,板着脸,冷硬不吃:“我不管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破案找凶手是警方的事,你们那套无罪论跟他们去说,我一个老婆子也不会断案,我就知道你们骆家同这件事撇不清关系。”

桂氏从屋里拿来了毯子。

江老夫人接过去,给江织盖上,继续道:“既然撇不清,那就别撇了,我家织哥儿因为这件事受了不少苦头,他那身子你们也都知道,经不起折腾,我不为难你们,你们骆家就当众赔个礼,再送几株补身子的药材,不为过吧?”

“咳咳咳……”

江织偶尔轻咳,他没精神,恹恹欲睡,好似这事与他无关。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礼骆家得赔,骆家除了老爷子骆怀雨,就来了唐想和两个孙女,是以,骆青和出了面。

“当然不为过。”她走到江织身旁,垂着眼,当众赔礼,“对不起啊江织,没有看好下属我也有责任,我向你陪个不是。”

责任只是没有看好下属。

她自然不承认这事与骆家有关。

原本耷拉着眼皮的江织突然掀了掀眼睫,口吻轻描淡写似的:“你就是这么给人赔不是的?”

他说完,捂嘴轻咳,分明是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把气场拿捏得死死的,大有一股‘今天不让爷满意了就别想走出这个门’的架势。

骆青和强撑的笑脸挂不住了,原来这寿宴是要给她骆家瞧瞧脸色的,这礼不赔足了,这件事恐怕也没完。

这腰不弯也得弯了。

她鞠了个躬,九十度弯腰,对江织道:“抱歉。”

江织把世家公子的脾气摆出来,瞧都没瞧她一眼。

这怕是骆家大小姐头一回向人低头吧。

骆青和双手垂在身侧,紧握着,几秒之后才直起身,脸色很快恢复如常。

大家以为这事也就到这了,不,账还没算完,江老夫人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茶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面儿上的茶叶:“常德今儿个怎么没来?”

骆青和回:“我父亲出了点意外,人还在医院。”她是聪明人,知道江老夫人是几个意思,“我就代我父亲也给织哥儿赔个礼吧。”

她是小辈,赔礼也不算太折了她骆家的面子。

江老夫人却笑了一声:“你哪能代他,子不教是父之过。”老夫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骆怀雨,“亲家公,你觉得呢?”

一句话,骆怀雨的脸色就变了。

今个儿除了与江家不和的陆家没到场,帝都有头有脸的可都在这,让他一个七十好几的长辈给江家的老幺赔礼道歉,江老夫人这是要他骆家颜面扫地。

宾客们都不作声,就看戏。

这时,有个声音从外头传进来:“我觉得江老夫人说得很对,这礼得赔。”

是年轻的女孩子。

江老夫人抬头望去,诧异:“陆二小姐怎么来了?”

大家也奇怪,陆家二小姐怎么也来了。

陆家和江家势同水火,这些年来,两家私下从来不往来,拜帖也会下,但两家都默契地只收不赴。

陆声笑得像个无害乖巧的邻家小姑娘:“我爷爷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就把我差使过来了。”她走进来,拉了椅子坐下,手撑在圆桌上,支着下巴冲骆怀雨眨眼睛,语气顽皮地说,“骆爷爷,您赶紧道个歉,道完歉就开饭,我这还饿着呢。”

比起江家,陆声更讨厌骆家,江家摆这寿宴就是让大家来看骆家笑话的,哪能少了她。

陆声娇俏地催促:“快些,骆爷爷,大家都饿着呢。”

帝都四大世家的江家、陆家,还是头一回站在一个阵营里。

骆怀雨手里茶杯都要捏碎了,脸色铁青地站起来,面向江织,弯腰欠身:“都是老头子我教导无方,对不住了。”

这腰一弯,从明儿个起,这骆家就是整个帝都的笑柄了。

江织捂嘴咳着,‘无暇’表态,让他一个七老八十的长辈弯了十几秒的老腰。

席间,有几个不懂事的小辈们,没忍住,交头接耳地戏谑取笑,骆家祖孙三人,各个脸色难堪。

“咳咳咳咳咳……”

江织又开始咳了。

江老夫人赶紧给他顺气:“咳得这么厉害,怕是那海水伤了肺。”老夫人又看向骆怀雨,一口一个亲家公,“亲家公啊,我听说你那有株灵芝,既然你也想弥补我家织哥儿,不如就把灵芝送过来给他补补身子吧。”

骆怀雨:“……”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脸都憋红了。

那几个不懂事的小辈,笑得更不懂事了。

帝都谁不知道,骆家有株宝贝灵芝,是真宝贝,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骆家从一个盗墓的手里收过来的,陆家的大公子身体也不好,陆家老太曾经去骆家讨过药,开出了五千万的高价,骆家也没卖,这番江老夫人却要空手套白狼。

不管是论财力还是势利,骆家都矮江家几个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礼也赔了,这‘补偿’,忍痛割爱也得给。

骆怀雨青着脸:“我明天就叫人送过来。”

江老夫人这才满意了:“吩咐下去,开席吧。”

这账到这里就算算完了,可菜还没上来,又起了骚动。

“啊!”

是一声尖叫。

众人回身看过去,就见从天而降的一股水柱汹涌地喷下来,刚好,对准还没来得及回座位的骆青和。

那水柱不小,骆青和瞬间被冲力推到,撞开一把桌子,摔到了地上。

刚好,薛宝怡就坐那一桌。

“卧槽!溅我身上了!”

他跳起来,赶紧躲开,并且嫌弃地跺跺脚上的水。

这大冬天的,那水冰得刺骨,变故发生得太突然,毫无预兆,大家还没反应过来,骆青和就已经被水喷得站不起来了。

江老夫人赶紧让人搀着江织往后退,省得被殃及了,问旁边的江川:“怎么回事?”

管家抬头看看那水柱,好像是从楼顶喷下来的,上面暗,什么也瞧不清。他摇头,也搞不清状况。

水柱还在对着骆青和猛喷,她眼睛都睁不开,蜷在地上打滚,打理精致的妆发全部乱了,像个狼狈的疯子,终于忍不住,开始叫了。

“停!”

她刚张嘴,那水柱就趁机往她嘴里灌。

“咳咳咳……快停下来!”

“爷爷,爷爷!”

水流把她脸都冲僵了,鼻子和嘴巴里全是水,头发湿哒哒地粘在脸上,外套的扣子在她挣扎时就脱开了,里面是正红色的礼服,因为水柱的冲力,裙子被撩了起来,露出了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

骆家的大小姐,怕是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她毫无形象地抱着脸大叫:“啊——啊——啊——”

没有谁上前,天寒地冻的,大家都躲得远远的,一滴水都不想沾。

这水柱喷得又远又大力。

周徐纺很满意,眯着一只眼睛瞄了瞄,对准骆青和的脸,发射——

“啊——啊——啊——”

哼,让你泼别人酒!

再眯了眯眼睛,她对准骆青和的大腿,发射——

“啊——啊——啊——”

你的走狗让江织喝海水,我就让你变成落水狗!

哼!

周徐纺再对准,再发射——

“啊——啊——啊——”

骆青和一只手抱住头,一只手去扯裙子,还是晚了,肉色丝袜下湿透了的内衣若隐若现……

周徐纺一只手拿着水管,一只手捂嘴,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

楼下,乱得一塌糊涂。

骆青和叫得很惨烈,很狼狈,在水柱把她裙子冲起来的那一刻,她就没有理智了,水流太大,她睁不开眼,也站不起来,只能大喊大叫地呼救。

“爷爷!爷爷救我!”

“快停下来!”

“快停啊!”

这么毫无形象、颜面尽失的骆家大小姐,在场的众人也都是第一次见,平日里高高在上得很,这冷水一浇,不也只有尖叫的份。

唐想走到骆怀雨身边,低声说了句:“有人在楼上。”

骆怀雨沉着脸,喝斥了一声:“颖和,快去把你堂姐扶起来!”

骆颖和愣了一下,立马往后躲:“我不要,好冷。”

自家人都不上前,还指望别人上前?骆青和平日里清高冷傲,商场上又狠辣独断,院子里大多是等着看她笑话、看她出丑的人,谁会上前去沾一身冷水?

这时,江老夫人发话了:“去把骆小姐扶起来。”

江家的下人这才去扶人。

只是扶起来没用,那水柱跟长了眼睛似的,就盯着骆青和一个人喷,而且喷得很准,就喷脸和大腿。

这人刚扶起来,又被水冲倒了。

“楼上有人在搞鬼。”骆怀雨起身,怒目看着江老夫人,大发雷霆,“你们江家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这解释,现在也给不了。

江老夫人先陪了不是,下令护着骆青和,继而又吩咐下人:“你们几个去把宅子的出口堵住,你们几个把客人都带到屋里去。”都安排好后,再道,“江川,你上楼顶去看看,是谁在上面闹事。”

江川应了话,往楼上去了。

就在这时,有人跳出来说:“我知道是谁。”

是明家的老六。

“小六,你给我回来!”这个不安生的!明松定赶紧把自家的傻儿子拽回去。

他这儿子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还在嚷嚷。

江老夫人听见了,便问:“明小公子觉得是谁?”

明阳花大声道:“是地狱使者黑无常大人。”

众人:“……”

明松定扶额,他是上辈子造了孽,生了这么个玩意,明家也不是暴发富起家,世世代代从商,家底不错,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弄错了,这辈出了这么个‘傻子’。

明·傻子·阳花牢记他身为人间使者的任务,站出来,振振有词道:“你们别不信,我是人间使者,能看到鬼差,在上面喷水的,就是黑无常大人。”这一刻,他竟觉得自己是那么牛逼,语气不禁高亢了,“黑无常大人说了,这个女人罪孽深重、无恶不作,索命之前,要先惩罚她一下。”

“……”

众人都看他,像在看智障。

明松定恨不得扒个洞钻进去,顺便把这个智障儿子也埋了,气得胡子都要竖起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给我闭嘴!”

明阳花不闭嘴,他还没说完:“黑无常大人还说了,你们骆家犯下的罪孽下面都知道了,也都记着,不是报应不报,是时候未到,让你们骆家仔细点,天黑别出门,也别再出来害人了。”

就是这一刻,明阳花对黑无常大人的敬佩之情,突飞猛涨。

当然,他还是怕鬼的,所以黑无常大人的吩咐他不敢忘。他挺直后背,面向众人,慷慨激昂地道:“还有你们也是,黑无常大人说了,不要作恶,不然,她会一个一个去找你们。”

他爹要崩溃了。

“小六!别乱说话!”

明阳花信誓旦旦:“我可没有,就是黑无常大人,不信等那管家下来你们问问。”

众人心想,明家这个八成是中邪了,前阵子不是在海边也被‘女鬼’吓到了吗,还进了医院,从那之后就总说自己能看到鬼,估计是精神失常了。

明家该请个道士了。

再说楼顶。

江川刚上顶楼,就看见一个黑影,他大喝:“谁在哪里?!”

那个黑影转过身来。

江川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鬼、鬼……”

黑漆漆的一团,唯独一双眼珠子是血色的,发着幽幽的光,头上还有湿漉漉的东西在往下滴。

哦,是周徐纺‘玩水’玩嗨了,被呲到眼睛了。

她把水管扔了:“我不是鬼。”

“你——”

没说完,江川瞠目结舌,动不了了。

就一眨眼的功夫,那只鬼就‘飘’到了身边,他整个人被定住了,瞳孔放大,恐惧至极。

耳边,那个声音低低的,她说:“我是黑无常大人。”

说完,她又‘飘’走了,还是一眨眼功夫,消失不见。

十几秒后——

“鬼啊!”

江川是哆嗦着腿跑下来的。

江老夫人见人下来了,立马问:“江川,怎么回事儿?”

腿一软,江川就坐在了地上,他大口喘气,头上大汗淋漓,目露惊恐:“老……老夫人。”

“惊慌什么,是谁在上面?”

江川也六十多的人了,这么一吓,快要晕厥,他嘴唇发白,结结巴巴道:“她她她说,她是……她是黑无常大人。”

明阳花抱着手,哼哼了一声,语气不禁有小骄傲了:“看吧,我就说了,是黑无常大人。”

是法力无边的黑无常大人呢!

132:虐渣爽,一直虐渣一直爽

是法力无边的黑无常大人呢!

江老夫人自然不信这一派胡言,再问了江川一次:“说什么鬼话,到底是谁?”

江川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

见问不出话来,江老夫人叫了几个下人过来:“你们几个都上去看看。”

几人结伴上了楼。

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

“老夫人,上面没人。”

众人一听,都困惑了。

不知是谁,道了一句:“怎么可能啊,出口都堵住了,人还能飞不了不成?”

到处都是眼睛,真能插翅飞了?

‘明地主家那个傻儿子’又出来神神叨叨:“人当然不能飞了,但是黑无常大人会飞。”怕大家不信,他拍胸脯保证,“我亲眼见过,黑无常大人法力无边。”

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了。

“江川,”江老夫人叫人把他扶起来,“我再问一遍,是谁在上面?”

江川已经缓过来了些,只是神色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惶恐,他回话:“是黑无常大人。”

我去!

薛宝怡搓搓手:“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乔南楚,“你信有鬼吗?”

“心里有鬼的人,才信有鬼。”

“可楼顶的人确实不翼而飞了,还有两个见了鬼的‘目击证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一套,挺不适合今天来赴宴的这群人,这群人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能爬到那个位置的,哪有几个手上干净的,多多少少都有点亏心事。

薛宝怡就有。

他觉得后背有点发凉啊:“我还挺信的,估摸着我心里可能有只鬼,这么想想,我坏事也做了不少,明天要不要去捐个款、盖个希望小学什么的?”

“怎么,怕鬼找上门。”

“怕啊。”薛宝怡又开始不正经了,“要是个漂亮的女鬼,就另当别论。”

乔南楚懒得跟他瞎扯淡:“你看江织。”

突然闹鬼,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就江织,还怡然自得地翘着腿坐着,薛宝怡啧了声:“他笑得挺勾人。”

那笑,洋洋得意的。

看得出来,那小美人心情不错。

乔南楚笑得意味不明:“可能被鬼迷了心窍。”

这寿宴被这一出整得乱糟糟了,不少宾客提心吊胆,不想留,也不敢走,院子里也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夜里天寒,不一会儿就结了薄冰。

江老夫人发话:“扶离,你带青和去你房间整理一下。”

骆青和被冻得不轻,整个人狼狈不堪,被江扶离和下人搀着先回避了。

老夫人又吩咐:“阿桂,你领几个下人去屋里搜,一寸地儿都不要落下。”

“是,老夫人。”

都安排好之后,老夫人才面向一众宾客:“让各位受惊了,我老婆子以茶代酒,在这里给大家陪个不是。”一杯茶见底之后,老夫人道,“宴席会摆在后院的宅子里,要麻烦各位移步了。”

由下人领路,一众宾客移步去了主宅后面。

明松定趁人不注意,一把揪住自家傻儿子的耳朵:“你给我过来!”

明阳花一跳三步远,躲开了,眼巴巴地看着明赛英,向她求救:“姐。”

她姐身上也不知道穿着哪个野男人的西装外套,摆着一张臭脚,不但不救,对对着他的臀部踹了一脚:“过去!”

这是亲姐和亲爹!

明阳花还来不及感慨他命途多舛,就被他爹揪住了耳朵:“你个死小子,在这种地方也敢胡说八道,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明阳花痛得龇牙咧嘴:“爸,您别啊。”

他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动不动就被揪耳朵,让人看到了,脸往哪搁?他不要面子的啊!

烦躁!

明阳花扭头,瞪他老子:“您不能打我,我是黑无常大人的人间使者——”

明松定一捶子下去。

“嗷!”

黑无常大人的人间使者就这么遭到了毒打。

用手还不够,明松定还用脚踹:“什么狗屁人间使者,你再胡言乱语,我抽死你!”

明阳花不服,把耳朵从他爹手里扯下来:“我真是人间使者,黑无常大人说了,我骨骼清奇,就我能看见地狱使者,你们这些凡夫俗子——”

凡夫俗子明松定:“就你能看见?那江管家看到的是什么?”他这暴脾气,一嗓子嚎过去,“是鬼吗?啊?!”

对哦。

江管家怎么也能看见黑无常大人?

“人间使者?”明松定又是一脚,踹过去,“使者个屁!”

感觉如同哔了狗的明阳花:“……”

卧槽!

他是被骗了吗?他居然被一只鬼骗了?!

卧槽槽槽槽槽!

“嗷嗷嗷嗷嗷——”

后面是明阳花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被湮灭在人声鼎沸中。

乔南楚把江织叫了出来,找了个人少能说话的地儿,问他:“刚刚楼顶是谁?”

他还正儿八经地回了句:“黑无常大人。”

瞎几把扯淡!

乔南楚摸出打火机和烟:“你觉得我会信?”

他刚咬着烟嘴,正要点上,江织把烟抽了:“别再我这个病秧子面前抽烟。”他把烟扔垃圾桶了,“若在楼顶的是你,宅子下面有人守着,你会怎么脱身?”

乔南楚瞧了瞧地形:“后面还有个屋子。”

江织瞧着他,眉眼落了清晖:“中间有十米,你飞过去吗?”

“如果有工具,飞过去也不是不可能。”乔南楚补充,“当然,普通人想也别想,得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

江织又推翻了他的假设条件:“后面那屋子是平顶,没有任何抓取的地方,用不了工具。”

那就插翅难飞了。

乔南楚捏这个打火机,在手里转了转:“所以?”人是怎么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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